「夏憂依,我後悔了,因為別人髒.了你的身體,讓我噁心了。」歐陽洛的大手在夏憂依的鎖.骨劃過。
「我也被噁心到了。」夏憂依低聲的說道。
「我好想讓你死。」歐陽洛低聲的說道。
「可是我卻想活著,歐陽洛,那一個晚上,是我一輩子的痛,你還要繼續嗎?」夏憂依苦澀的說道。
「痛,這樣的晚上還有很多的,我看你好想很喜歡和不同的男人做,既然如此,這樣的晚上,怎麼能浪費呢?夏憂依,我會滿足你的。」歐陽洛突然眼眸一亮,微笑的說道。
夏憂依發誓,這是她見過最帥氣的笑容,這樣的笑容,讓她想起一句話,微笑暖心,是的,若她不瞭解歐陽洛,看到他這樣的微笑,一定會被溫暖到的,可是此時她只覺得恐怖。
「歐陽洛,你要做什麼?」夏憂依拉住他的手說道。
「你不是樂在其中嘛,那麼我讓你嘗一嘗男人的味道。」歐陽洛低聲的說道。
歐陽洛說完之後,就起身離開,看著歐陽洛走出去,夏憂依忙跟在後面,因為腿受傷了,特別的不方便,歐陽洛拿出電話,快速的下樓了,夏憂依緊緊的跟著,一個不小心,尖叫一聲,直接滾到了樓梯下面去了。
歐陽洛停住腳步,當看到夏憂依的慘樣,他還沒有說話,夏憂依的聲音就傳來了:「好痛,我的腿好痛。」
哭,夏憂依就如一個孩子一樣,歐陽洛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畫面,坐在陽光下,一個人哭的和孩子一樣,就如夏憂依一眼。
他忍不住走過去,輕輕的抱起夏憂依,將夏憂依放在沙發上面,隨後拿出了醫藥箱,用力的捏著夏憂依的腿,不悅的說道:「活該。」
夏憂依忍著痛楚,哭著說道:「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歐陽洛沒有理會她,繼續給她塗藥。
「那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夏憂依哭著說道。
歐陽洛的手,有一秒停住了,隨後繼續著。
不知道是因為怕歐陽洛不相信,還是以為歐陽洛沒有聽到,夏憂依再度說道:「那一天,我們真的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他,他很想動手,但是因為有人找他,於是他就離開了,我就拚死跑出去了,我,我不敢回來,怕你,怕你讓我繼續,於是我就在外面呆了一個晚上。」
夏憂依本來想實話直接告訴他的,但是想到了司徒翼,想起歐陽洛剛才的警告,她最終還是忍住了,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不是她願意這樣的,是她沒有辦法才會這樣的,對不起,她只能如此。
「歐陽洛,你聽到了嗎?」夏憂依按住歐陽洛的手說道。
夏憂依紅著眼睛,眼睛腫腫的,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憐,那柔軟無骨的手,在歐陽洛的手上,歐陽洛的手,就輕輕的放在夏憂依的腿上,兩人都安靜了,一句話都沒有說。
「請你相信我一次。」夏憂依再度說道。
「你知道的,我不在乎。」歐陽洛站起來,不屑的說道。
「好了,那一個晚上,你給他也好,沒有給他也好,我無所謂,反正你只是一個婊.子而已,我很累了。」說完歐陽洛就轉身離開了。
只是離開的手,握著的拳頭放鬆了,幸好,那一個晚上幸好沒事。
曾經發了瘋的想要折磨夏憂依,想要一切的辦法折磨她,想要看到她哭,看到她難受,總覺得,只要她撕心裂肺的哭著,他就開心,那一個晚上,他沒有睡過,因為,他只想看到夏憂依哭,而不想夏憂依成為別人的女人。
他可以不在乎,他可以無所謂,但是當他知道,那一個晚上,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他不能否認,他是放鬆的。
「原來,你從來都不在乎。」夏憂依苦澀的說道。
傻瓜,歐陽洛本來就不在乎,就是他在乎了,那也是在乎他的聲譽而已,他從來都不會在乎,夏憂依,是否真的被她討厭的人侵犯了,這個世界上面,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就算有人能讓時間停下來都可能,但是歐陽洛在乎夏憂依,絕對不可能。
夏憂依慢慢的站起來,輕輕的往樓上走去,突然聽到手機的聲音,當她打開手機,看到司徒翼發過來的短信。
「夏憂依,請你好好照顧自己,有我一天在,我一定會抱你周全,還有你最重要的人,請你相信我。」司徒翼。
夏憂依輕輕的刪除了短信,慢慢的回到房間裡面。
夏憂依走到窗口,看著外面的月色,低聲的說道:「司徒翼,對不起,我不能指望你了,因為我怕,我會傷到你,歐陽洛,我不瞭解,他真的不瞭解。」
晚上總是那麼的冷,緊緊的抱著身體都沒有用,痛苦總是在蔓延,這也就是夏憂依,為何那麼怕黑夜的原因。
「總裁,這是你要我找的資料,那天我的確是想要去收購公司的,但是我去的時候,公司已經倒閉了,我,我還以為是你先弄好了,我也就沒有留意,不過那個人一直都沒有找到。」助理拿著資料說道。
「也就是說,並不是你去做的。」歐陽洛抬頭問道。
「非常抱歉,總裁這件事情,我處理的不夠好,我願意受到處罰。」助理說道。
「什麼事情那麼嚴重?要受到處罰?」駱景凡問道。
駱景凡,那天的事情,好像他也知道,難道是他嗎?若是他,算了。
「你還真空?對了,你爺爺讓我下午陪你回家,據說你的未婚妻回來了。」歐陽洛笑著說道。
「我不會回去的,什麼未婚妻啊?才幾歲的孩子,我都二十六了,對方才十八歲,簡直就是可笑,我死都不會回去的。」歐陽洛說道。
「好,不回去就不回去,我打電話給夏憂依,讓她不用準備了。」歐陽洛拿出手機說道。
「你說什麼?你,你說夏憂依也去?」駱景凡忙阻止道。
當聽到夏憂依的時候,駱景凡的臉色都變了,這樣的一個微妙動作,讓歐陽洛不是很爽,夏憂依是他的,別人不能窺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