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惠兒身子一僵,「你想嫁禍給鷹門的人?陸展越……」
「錯,崔小姐這麼說可真是冤枉我了,如今殺人兇手就在我陸展越的面前,怎麼能說嫁禍呢?所以我才希望崔小姐你趕緊走啊,這樣你要說我嫁禍,我還能夠面前接受……」陸展越吐出一個煙圈,聲音悠悠的道。
崔惠兒咬著唇,看著男人氣定神閒的樣子,陡然扯唇一笑,往床上一坐,「既然如此,那我不走了!」
「嗯?崔小姐就那麼認定我會護你周全?這麼好的一個嫁禍機會,我會錯過?」
「陸先生錯了,鷹門的人已經和我沒關係了。」
「按照鷹門人的個性,他們現在勢必用各種方法和我撇清關係,說不定還反倒我一戈,而其他的人,都想殺了我獲得那筆賞金呢,我也許剛出莊園的門就被亂箭掃死了,既然如此,我還是呆在陸先生這裡比較安全點!所以我還是不走了!」
「再說陸先生的事情,陸先生自然會護我周全,因為陸先生留著我還有大用處呢,不然早在那晚就把我解決了,就不會救我了不是麼?」
「而陸先生不但救了我,還讓我現在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你的面前,說明我死不了啦!至少我只要呆在陸先生面前,我就死不了啦!而且陸先生不是還給我下毒了麼?這種情況下我還怎麼走啊,您說是麼?」
崔惠兒說完,挑了挑類,似乎很確定自己的判斷。
陸展越目光冷冷的睨視了一眼崔惠兒,嗤笑出聲,「崔小姐,你還真是會自作多情啊!韙」
崔惠兒起身,走到陸展越的面前,伸手奪過他指尖的煙蒂放在唇邊吸了一口道,煙圈吐出,白色氤氳中,她的聲音淡淡的滑過男人的耳膜,「我是不是自作多情,陸先生不是最清楚嗎?」
陸展越一怔,而女人卻突然笑出了聲,將煙丟盡煙灰缸,她仔仔細細掃了一眼陸展越,「話說陸先生,你長得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看啊,說說,你對我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女人都提不起興趣,是不是因為你的那方面……有問題?」
陸展越眉頭一顫,「你說什麼?」
見陸展越如此反應,崔惠兒好似很確定自己的判斷一般。
她起身靠著陸展越就坐了下來,伸出手臂勾住陸展越的脖子,水眸逼近男人的眉眼,「果然,被我說中了!看哪,害羞啦,哈哈,陸先生,想不到你也會害羞啊!」
「崔小姐,我警告你,馬上放開你的手,如果你不想死的太快的話!」陸展越聲音冷冷檠。
崔惠兒擰了擰眉,「陸先生動不動就拿死來威脅人家,真不溫柔!」崔惠兒說完,伸手攪了攪自己的秀髮,一副委屈纖纖的樣子。
陸展越面色冷凝,眼神淡淡的掃過她的臉,「崔小姐,你想讓我對你溫柔?」
言畢,他纖長的手指悠悠滑過她的耳際,最後落在她的下巴上,輕輕捏住,端詳著她的臉。
崔惠兒只覺的下巴被捏的很疼,但是男人面帶笑意,根本看不出他使出多少力氣,「沒有女人不希望男人對自己溫柔吧,陸先生這個問題問的太好笑了!」
雖然下巴疼,但崔惠兒還是維持著笑意,聲音鎮定的道。
「嗯?那我想問崔小姐打算讓我怎麼溫柔的對你呢?像司夜帆那樣?」
他的眉間微挑,氣息陡然間變得陰冷無比,那種冷,就像千年的冰山一般,是從靈魂深處散發出來的。
崔惠兒斂起笑容,身子不由得有些顫抖,但是她不想認輸,不想被眼前的這個男人看不起。
司夜帆,司夜帆可從來不會對她做出親密的舉動,他對她,緊緊限於最普通的朋友那般,雖然她喊他哥哥,但是他卻並沒有給她一個哥哥該給的寵溺和愛。
他對她,只有嚴酷,只有殘忍,以及肅穆。
某些情況下,他和陸展越一樣讓人覺得冷,但是和陸展越不同的是,陸展越的冷她能感覺得到,沁入肌膚的感覺到。
而司夜帆,是那種在溫暖誘惑下想讓你靠近,但靠近之後又讓你覺得如墜冰窖的冷。
比起陸展越,司夜帆,更狠!
「陸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