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陸展越的聲音略帶挑釁,一臉的不情不願,「為什麼?」
司夜帆壓抑著內心翻湧的怒火和妒意,似乎多年以前的那些記憶的片段又浮現在腦海裡。
他緊抿著薄唇,平復了呼吸,盡量有平穩的語氣道,「你懷裡抱著的人,是我們鷹門的殺手hi,我現在要帶她回鷹門,所以請你放了她!」
「鷹門殺手hi?不對啊,我記得外界都說鷹門殺手hi是個男的啊,怎麼這會子成了一個女的了!夜帆,你確定你沒有搞錯!」
言畢,陸展越抬手,溫熱的大掌從女人的下巴上一路向下,撫向她的柔軟韙。
崔惠兒心裡一怔,而男人竟然恬不知恥的還捏了一下,隨即挑了挑眉對著司夜帆道,「很柔軟,不像是假的,我確定,她是個女的!」
此話一出,不僅崔惠兒愣了,就連司夜帆也愣在了那裡。
沉默,無限的沉默。
所有人都不再說話,周圍的空氣像是都被瞬間凝固,冰凍三尺的感覺。
「呵呵,想不到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呢,只會用這種耍流氓的手段,真是一點都沒有進步!」司夜帆突然冷冷一笑,那個笑,滿是諷刺。
不過陸展越好似一點都不在意,「是啊,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是正人君子,比起鷹門門主的公子爺,我自然是要甘拜下風了!總之,今天晚上謝謝你救了我的女人,改天有空請你喝酒,當然,你如果賞臉的話!我還得帶著我的女人秋後算賬,先告辭了!檠」
說著,就打橫抱起懷裡的女人,朝著旁邊的一輛白色跑車走去。
司夜帆擰著眉頭,接著樓展越便聽到身後一個冰冷至極的聲音悠悠響起,「站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陸展越揚了揚眉,轉過身來,一臉的不以為意,而崔惠兒已經面色蒼白,甚至連意識都開始模糊了起來,所以此時此刻發生了什麼,她已經不知道了!
「夜帆,如果你想讓這個女人失血過多而死,我不介意留下來再陪你玩一會兒!」
司夜帆的身子一怔,在陸展越坐上車子的時候他低低的道,「阿越,下次相見,我們就是敵人,徹徹底底的敵人!」
陸展越勾唇一笑,對著司夜帆打了一個響指,「我可不記得我們什麼時候成為朋友過!」一句話,讓司夜帆站在那裡半天沒有動。
崔惠兒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全身各處一陣疼痛。
她動了動身子,卻發現此時自己的身子虛弱的厲害,根本動不了。
她咬著牙,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好似被車子碾碎了一般,抬眼,認出來這是自己的房間,這麼說,她現在又回到自己的莊園了?
這麼說,司夜帆放她走了?!
果然她猜的沒錯,司夜帆和陸展越之間,的確發生了什麼,而且他們似乎勢不兩立!
客廳裡,坐著兩個男人,其中一個一臉玩味,另外一個面色陰沉。
「展越,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人你就敢留她?」
「我警告你,你和司夜帆兩個人之間的個人恩怨什麼的我不會管你,你要怎麼和他鬥我也不會管你,但是這個女人,你最好別碰!」男人的口氣很不好。
陸展越不以為意,「韓陽,說實在的,這是這麼多年你第三次對我大呼小叫,我記得第一次好似是三年前,我帶著紫嫣去玩,結果紫嫣犯病。第二次是我答應了紫嫣去給她過生日,結果沒去,然後紫嫣等了我一夜……而現在,你也是為了紫嫣麼?」
韓陽身子一僵,抬眼看了陸展越一眼,隨即扭過身去,「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我真的胡說麼?韓陽,你喜歡紫嫣,你可以告訴她,而且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只將紫嫣當成妹妹,僅此而已!」
「那剛才那個女人呢?你當她是什麼?」韓陽突然問道。
陸展越一怔,這個女人,崔惠兒?自己當她是什麼?
好似也沒有當她什麼,只是覺得挺有意思,又或者,知道他是殺手hi,想從她身上知道關於司夜帆的一些東西,所以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