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誠咬了咬牙,淡紫色的長裙從他纖細苗條的身體上滑落下來,如行雲流水一般,傾瀉在她的腳面上,展現在於皓南面前的是一個曼妙動人、極具誘惑力的少女身體。舒骺豞曶
長長的如海藻般的頭髮輕輕的搭在她小巧粉嫩的肩膀上,好看的鎖骨微微的瑟縮著,她還是害怕的,還是沒有放開,見她如此,於皓南嘴角的笑意更深。
顧清誠深深的呼出一口氣,雙手互在胸前,淡粉色的內衣包裹著她蓬勃欲出的飽滿,肌膚如玉,白嫩如脂。
纖細的腰肢,平坦的小腹,以及那小巧可愛的肚臍眼,再下面,便是和胸衣配套的粉色底-褲,甚至上面還有一個輕盈小巧的蝴蝶結,兩條白深深的**筆直的佇立著,粉色的腳趾扭捏不安的才在光滑的木地板上。
她站在那裡,沒有馬上走過來,只是侷促不安的看著於皓南,剛才的那種決絕和勇氣竟然在他暗淡如平的表情中湮滅殆盡崢。
她不是那種人,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不公平,為什麼,為什麼!她不斷的想著,掙扎著,那種痛苦的感覺快要把她壓垮了……
顧清誠緊緊咬著牙關,她有多麼羞恥,多麼難受和不安,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的身體,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看過,甚至連楊凱文都不曾擁有過,可是現在,她卻這麼屈辱的將自己獻給眼前這個男人客。
身體已經緊繃在一起,她多麼的想就這樣的逃出去,再也不看這個男人,從他的視線裡徹底消失,徹徹底底的消失,永不相見。
但是她亦知道,不行。
「所謂一回生二回熟,現在都是第三次了,想來我和於總也算是一種緣分不是麼?」顧清誠極力平復著自己內心的情緒,努力裝出一副凌然自若的樣子,「對了,忘了問於總喜歡在什麼地方做了,前兩次都是在床上,這次要不要換個地方?浴室?地板?還是繼續在床上?!」
她低聲笑著,笑得肆意,她是在故意激怒他。
「過來。」於皓南湮滅手中的煙頭,嘴角勾起邪美的笑容,朝著站在窗下故作鎮定的顧清誠低低喚了一聲。
顧清誠一怔,笑容戛然,狠狠咬了咬嘴唇,沒有動。
「我再說一次,過來!」於皓南的眉頭蹙起,顯然是沒有什麼耐心。
每走一步,心裡都一頓頓的疼痛,一句「過來」她便真的如奴隸般的將自己雙手奉上,她怎麼那樣賤!
顧清誠咬了咬牙,最終慢慢的踱步上前,每走一步,心裡都一頓頓的疼痛,一句「過來」她便真的如奴隸般的將自己雙手奉上,她怎麼那樣賤!
「怎麼?剛才的那股子傲勁兒哪裡去了?顧小姐?」他邪魅一笑,話剛落音,顧清誠便覺得腰部一疼,她便被他狠狠的扣在自己身上,身子前傾,飽滿的胸部就抵在他的鼻息間。
「我真的不知道我現在是喊你顧小姐好,還是喊你小妖精好!」放在她背部的手輕輕一劃,胸衣的排扣被輕易的解下,接著便是她圓潤的柔軟全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不要……」顧清誠慌忙推開他,想要護住胸前的那一抹春光,但是她哪裡有男人的手快,剛剛騰出手,腰部又被人狠狠一攬,頓時連動都動不了。
她果然還是比不上他,果然還是鬥不過他,她在他面前,只有被玩弄的份!
於皓南抬眸砍了顧清誠一眼,眼底滿是輕蔑的笑容,他的指腹劃過她溫軟的胸部,「我現在就在想,你那個劈腿的男朋友有沒有這樣抱著你,看過你的身體,如此美好的身體……」他低聲說著,在她的錯愕和憤恨中便張口咬住那一片玫紅。
「嗯……」顧清誠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恨恨的看向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臉上已是潮紅一片。
這個臭男人是故意的,他偏生在這個時候提起楊凱文,讓她的心裡不好受,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
「於皓南,你得到我的人又如何,我愛的人只有凱文,只有凱文一個,即使他背叛了我我還是只愛他,你得到的,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不過是一具軀殼而已……」
「可我偏生就是愛極了這具軀殼……」他嘴角含笑,低聲說道,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另一隻手環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緊緊的扣住。
兩人對視,空氣裡流淌著一股曖昧的氣息,她的上半身已經光-裸,而他現在卻是衣冠楚楚,她突然覺得可笑。
「就因為這個?你就如此逼迫我?」她嘴角微微上揚,恨意的笑容,恨她的身子都不自覺得顫抖。
「呵呵。顧清誠,難道你還想著有一天要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嗎?那我現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做了我於皓南一夜的女人,就一輩子只能是我的人!」他的手猛然一緊,厲然咬住她泛著恨意的紅唇,低聲呢喃,聲音蠱惑。
恥辱,比之前更深的恥辱瀰漫在顧清誠的心中,可是她卻連動都不能動,身體就那樣的被他禁錮在懷裡,嘴唇也被他的舌尖肆意的挑-逗舔-舐。
他根本不是什麼好人,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羞辱自己,顧清誠咬著牙關,緊緊的咬著,不讓他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口腔,但她小看了這個男人,他的女人何其的多,遇到的女人又何其的多,對待女人的方法更多。
突然覺得腰間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她「啊--」的一下叫出來,而與此同時,他的長舌席捲而入,堵住了她接下來的呻-吟。
顧清誠只覺得自己連呼吸似乎都要被奪走,那種羞辱,那種悲痛,那種無助,幾乎要擊垮了她。
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她突然有點兒害怕,在她覺得自己快要憋死的時候,於皓南突然放開了她的唇。
看見她迷離的雙眼以及被吻的微微紅腫的嘴唇,於皓南淡淡一笑,輕輕翻身便將她整個的翻倒在床上。
酥軟的床墊微微的陷下去,讓她覺得背部一層涼意襲來,接著便是一個火熱的胸膛靠了下來。
顧清誠咬著唇,看著男人壓在她白皙的雙腿上,三兩下的就將自己的襯衫脫去,她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緊接著,男人俯身,兩人肌膚密實的貼合在一起。
有淡淡的薰衣草味道鑽入鼻尖,於皓南勾起唇角,指腹劃過她柔媚的唇片,感覺到身下身子的酥軟,他低聲道,「顧小姐,你是不是也在期待?期待我這樣壓著你?」
顧清誠身子一怔,眼淚終於按耐不住的流了下來,但是根本來不及哽咽出聲,於皓南便再次咬住她柔軟濕滑嘴唇。
吻的如此烈,如此深,帶著懲罰性的在她的口中不斷的掠奪,與她的丁香小舌勾纏挑-逗,火熱的大掌在她的後背和腰部上來回的撫摸,似要將她吞入腹中般的用力的吻她。
在她覺得自己快死掉的時候,吻突然變得柔和起來,然後,他突然放開她的唇,看見她眼裡已經噙滿淚水,他突然覺得快意而滿足。
「很享受吧,顧小姐,看你軟的,都快化了呢!」
再次俯身,他吻著她的臉頰上的淚,慢慢游移到她的脖子間,然後向下,咬住那已經翹挺如一顆櫻桃般的玫紅。
舌尖在上面描繪著它美好的輪廓,卻又受不住挑撥的變得更加挺立。
顧清誠閉上眼睛,身體一點點的顫慄,極力的隱忍著心中的那種痛苦,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的身子還是那般的酥軟,明明心裡是如此的厭惡,厭惡到恨不能那把刀親手將這個男人殺了。
「於皓南,你這個禽獸……」她突然淡淡的說道,聲音中的悲慼讓他的身子不由得一震。「禽獸,你這個禽獸!」她的全身似乎一個抽搐,瑟瑟發抖,卻又逃脫不了桎梏。
一切都是為什麼,為什麼啊!
「既然顧小姐這麼認為,我如果不禽獸一點,豈不是會辜負了顧小姐的美意?」說罷,他三下兩下將她下身的底-褲褪去,將自己也剝的精光,一個挺身,已經毫不客氣的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