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兩個人的對決,裕仁沒有錯過其中的任何一個細節,他一方面擔心著自己的兒子,另一方面,又為他能有這樣的修為而感覺到震驚。舒殢殩獍
這個雨夜,上演著一場生與死之間的較量,若是這一場戰鬥勝利了,那麼他們還是神鷹族的主宰,若是失敗了,那麼這幾百年精心經營下來的東西就要拱手讓人了。
畢竟,在靈域大陸上,一切都是要靠實力說話的。
我全力發出的一次攻擊沒有想到會被萬龍這樣輕輕鬆鬆的化解,而這個時候,我的體內已經再無力量,現在我處於一個靈力的空白期。
而對方,顯然,剛才的那一次還擊並沒有用他全部的力量驍。
我在心中暗叫一聲糟糕。
就在這個時候,我也聽到了裕仁嘴裡發出的一句話,這一句話和我所說的相同,正是糟糕這兩個字。
裕仁雖然受傷在身,但是他的眼力還是毒辣的咱。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萬龍臉上有一種暢快的笑容,顯然,這一擊他是有十分的把握的。
天空中大雨依舊,雷鳴電閃,只是現在的所有雷電都彷彿擊中在我們的頭頂一般,那清脆的響聲,那近在咫尺的亮光,都讓人覺得奇怪。
嗤,還沒有等我來得及做任何的動作的時候,我看到了空氣中一道細微的火靈力穿透的空間而來,那道火靈力是那樣的細緻,但是我知道,越是這樣的攻擊,就越是陰險,越是難以躲避。
難道我竟然要和萬龍做個兩敗俱傷的打法?
我的心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
卻也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了啪的一聲,有東西在我的面前碎裂,有金屬碎片擦著我的臉頰劃過。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在我面前的穿著粗氣的裕景武,剛才那千鈞一髮的時間裡,正是裕景武把自己的盾朝著我和萬龍中間擲了過來,這盾,雖然不是什麼絕好的材料製作,但是神鷹族的大皇子用的材料又能差到哪裡,不過這只盾在遇到了萬龍的攻擊後還是碎成了碎片。
我也從剛才的危機中擺脫了出來,萬龍在有著必勝的把握的一擊落空之後,臉上似乎有點吃驚,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在現在我不出手,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天上的驚雷滾滾,早已在我的頭頂響徹,在這個時候,我閉上了眼睛,身體瞬間彷彿同天地融合為了一體,手指指向天空,嘴裡如同驚雷般的喊道:「天陣!」
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指向下劃去,只是下劃的時候,指尖已經帶上了一道粗壯的閃電,這一道閃電如同一條天龍一樣撲向了萬龍,萬龍在看到了這個情景的時候,早已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他不懂的,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上天會突然降下一道閃電,而且似乎還是對面的少年在操控,要知道,天意難測,世界上是沒有人能夠駕馭天的。
萬龍的想法很對,世界上是沒有人能夠駕馭天的,但是卻不代表著沒有人能夠瞭解天道,利用天道,剛才我所做的攻擊,只是引導天上的閃電轉移了一個地方而已。
這正是陣法中最難的一陣,叫做天陣!
裕仁在看到了這樣的場景之後,也是驚訝的長大了嘴巴,天道何其神秘,竟然有人能夠利用天道,而且這個人還是他的兒子,是一種震驚,也是一種驕傲。
更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
巨大的閃電啪的一聲,落在了萬龍的身上,試想一個人在遇到這樣的攻擊之後會變成什麼樣?
萬龍的全身就像是一塊焦炭一樣,想要說話,一張口卻冒出了一股黑煙,現在的萬龍,恐怕再也爆發不出強大的力量,而在這個時候,我也只需要一道靈力劍就完全可以解決他。
就在我想著上千解決了萬龍以絕後患的時候,我看到了裕景武忽然間衝上前去,掏出了一把匕首插進了萬龍的胸膛,等我走近的時候,裕景武已經在他的靴子上擦拭匕首上的血跡。
啞然失笑,目瞪口呆。
裕景武來到了裕仁的身邊,說道:「父王,我已經將敵人斬於馬下了。」
呵呵,看著裕景武那強壯的身體,我的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種笑容。
裕仁的臉上也有一種笑容,只不過這種笑容是寵愛之中又充斥著幾分的尷尬,裕仁沒有理會裕景武,只是來到了我的身邊,在他的臉上,現在有著一層興奮的笑容。
裕仁在我的身邊轉了一個圈,說道:「天兒,真是好樣的,想不到,你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我笑了笑說道:「父王若不是因為救我而受傷,對付萬龍也不難。好在孩兒沒有讓父王失望,殺了萬龍。」
在我說完了這句話的時候,裕景武忽然臉上有種慍色,說道:「人是我殺的。」
我想到了剛才他的樣子,說道:「是是,我我幫助哥哥殺了萬龍。」
裕景武的臉上這才又恢復了笑意。
經歷過了這一場劫難,我知道,我的機會已經來臨了。
在房間裡,我和裕仁,裕景武相對而坐。
我說道:「父王,我有一件事情,想對你說。」
裕仁說道:「天兒,有話儘管說。」
我說道:「聽說神鷹族有一個寶物叫做神鷹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這樣一個東西?」
裕仁笑了一下說道:「是啊,這個甲原本不是叫做神鷹甲的,只是在我們神鷹族的時間久了,世界上的人反而忘記了它原本的名字,只是把它叫做了神鷹甲。」
聽到了裕仁嘴裡肯定的答覆之後,我的心中微微有點激動,畢竟,我還是找到了它的下落了,我說道:「那麼這個神鷹甲,現在在哪裡?不知道父王能否叫做開開眼?」
裕仁在聽完了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有一種吃驚的神色。
在看到了這個神色的時候,我的心中有一種忐忑,我知道,這個甲是神鷹族的至寶,我這個剛到這裡的人唐突的這樣問,難免會讓人起了疑心。
我正要解釋一些什麼。
裕仁已經開口了,只是他開口說道:「這個甲你已經見識過了,你忘記了?」
我已經見識過了?怎麼會?
裕仁繼續說道:「在南花園,你在和那些猴子對戰的時候,你難道沒有感覺出什麼異樣嗎?」
與猴子對戰的時候,的確,我感覺到了異樣,只是,這和神鷹甲有什麼關係,我說道:「那些猴子可能是品種比較特殊吧,防禦特別的高。」
裕仁啞然失笑,說道:「什麼防禦高啊,那些猴子就是一些普通的猴子,只是有人給他們穿上了厲害的護甲,所以你才感覺到她們的防禦那麼高?」
我忽然間有點明白了,只是這種想法在我看來是那麼的可笑,我說到:「難道是神鷹甲穿到了猴子的身上?」
裕仁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啊,正是這樣,猴子的身上穿著的正是我們的寶物神鷹甲啊。」
這件事情為什麼會是這樣,我說道:「神鷹甲難道有好多件?還有為什麼要把這樣的寶貝穿到猴子的身上?」
裕仁苦笑了一下,說道:「神鷹甲是由一片一片的金屬片編織起來的,現在那二十隻猴子每一個身後都有一片金屬片。至於為什麼要穿在猴子的身上,那就得問南花園中的我們的那位前輩了。」
我又想到了那個看不清容貌的老者。
我說道:「南花園中的那個老者是神鷹族的什麼人,為什麼神鷹甲會在他的手中?」
裕仁說道:「這個老者是我神鷹族的前輩,我也不知打他在那裡已經多久了,只是從我記事的那一天起,他就在那裡了,而且神鷹甲也一直在他的手中,從來沒有變化過。」
哦,原來是這樣,「那麼這麼說來,神鷹甲的真正主人其實就是那個老者了?」我問道。
裕仁說道:「不錯,神鷹甲的主人正是那個老者,其餘神鷹族的人根本沒有權利過問。天兒,你怎麼這麼關心神鷹甲的事情?」
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把真話說了出來,我說道:「因為我想得到神鷹甲。」
裕仁在聽完了這句話的時候,忽然間睜大了眼睛,他放下了手中的茶盞,認真的問道:「天兒,你要神鷹甲做什麼?神鷹甲雖然說是一個寶貝,但是拿在手中卻容易讓人覬覦,你現在的修為,反而不如不擁有的好,你看神鷹甲砸前輩的手中,這幾百年以來,從來都是平平靜靜的。」
我當然明白裕仁所說的話,只是……我說道:「我必須得到神鷹甲,除此之外,我還要得到合歡鈴,魚刺劍,霸王鞭,杏林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