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尖發出的攻擊再一次的來到了鍾南山的身邊,鍾南山的攻擊緩了下來,就在這個時候,我手中的玄冰槍發出了一陣耀眼的光芒,槍尖在不斷的急速的旋轉著,空氣中出現了一個漩渦,這個旋窩在出現的一個瞬間已經攻擊到了鍾南山的身邊。舒榒駑襻
這正是我的最強一擊。
「犀牛一刺!」
槍尖不斷的穿過的空間靈力陣法,刺到了鍾南山的面前,鍾南山的眼神中終於出現了恐懼,他想要逃,但是此刻,一切都已經太晚了,我甚至聽見了我的槍身劃破了鍾南山衣服的聲音,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恍惚間感覺到世間如同停滯了一般。
鍾南山伸出了他的手,緊緊的我住槍身,一劍朝著我的身體刺來,這一次的速度,同樣不比我剛才的速度慢,但是我卻沒有辦法讓時間停滯,我感覺到了鍾南山的劍穿破了我的肌膚的冰涼彖。
但是也就在此刻,我的長槍再一次的開始移動,但是鍾南山的手已經握住了長槍,這一槍已經無法在傷害他了,鍾南山遠遠的朝著後面落去。
終究還是功虧一簣。
我也太低估了一個仙奴級別的強者,感應天地,或許這是每一個能夠成為仙奴級別的強者所應該必須掌握的,而剛才,鍾南山就是用了時間的規則才避免了受傷媲。
雖然受傷,但是我並沒有失望,我拿出了懷中的那個小紅瓶子,這裡是那一滴狼王血,打開瓶子我猛的把狼王血倒進了嘴裡。
看著我這樣的舉動,看著那個血紅的小瓶子,鍾南山的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那是白狼後裔的至寶狼王血,他是認識的,他也想得到它已經有很長時間裡,但是白狼後裔始終不肯輕易拿出來,沒有想到,這滴珍貴的狼王血竟然會被景臨安得到,據說得到了這滴狼王血,他的能力在短時間會提升兩倍。
想到了剛才那如同閃電般的一刺,鍾南山還是心有餘悸,此刻若是再讓他的能力瞬間提升兩倍的話,那麼很難想像,自己這個仙奴初期的修行者也許真的會可能命喪在一個元神中期的修為者的手中。
在鍾南山的心中,讓他奇怪和害怕的不只是狼王血這一件事情,他想像不到,對方只是一個元神中期的修為者,為什麼擁有的實力,擁有的能力甚至超過了一個元神後期的修為者。
而且他的手中的那柄長槍,那絕對不是那麼的簡單的一柄仙器,這柄長槍中融合了太多的陣法,並且每一道靈力刺出,都會有附著在上面的陣法。殺陣,困陣……這些陣法,讓他這個自詡是陣法大師的人都有些心中害怕。
當然讓他覺得不可思議的,還有那綿綿不絕的攻擊,那完全是一套有條有理的絕頂高級的劍法,在這套劍法中,自己的能力被束縛了大半。
這個少年,太不簡單了。
鍾南山抹一把額頭上的汗珠,臉上露出了十分嚴肅的神色。
狼王血喝在了嘴裡,想像中期待的出現的那種身體力量瞬間加強的感覺,並沒有出現,我的心中不由的有點吃驚,倘若狼王血沒有作用的話,就這樣打下去,自己是必死無疑的,剛才的戰鬥中他已經深深的感覺到,之所以自己能夠佔得先機,先聲奪人,那是因為對方太過於小瞧自己,倘若這一次對方全力攻擊的話,恐怕自己是撐不了多久的。
就在我的眼神一瞥之間,我看到了遠處,一個樹叢中,一個正在幸災樂禍的嘴臉,正式那個狼。
我的心中頓時一陣冰涼,回想,那天偷到狼王血的過程,我暗暗的罵了一句自己,早就上了人家的當,卻絲毫不覺。
但是現在我根本沒有絲毫的時間去關心這個上當的問題,因為鍾南山此刻,正一臉嚴肅的朝著我攻來,我勒一下衣服,紮住了剛才的傷口,舉起了手中的玄冰槍,大喊一聲,又是朝著鍾南山的劍尖攻去。
噹的一聲,又是一陣巨大的能量波動,在這一次的相擊中,我的丹田一陣巨震,在這種強烈的震動下,丹田里的元神忽然間暗淡了下去,而我手上的虎口處,也被撕裂。
可是鍾南山在這一擊得手之後,立即又是一劍飛快的刺來。
我在長槍早已在他的身後,在這一瞬間,我大喊一聲:「靈力覆體。」
原本暗淡的元神再一次的閃耀了起來,身體頓時出現了一層無色的光亮,而就在的此刻,鍾南山的長劍也終於刺在了我的身上。
鍾南山的長劍在刺在了對方身體的時候,忽然像是感覺刺在了一塊石頭上,堅硬而不入,鍾南山的嘴角發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手中加勁,嗤的一聲,長劍終於穿透他的肩頭。
我知道要用我的體內靈力覆體擋住鍾南山的長劍並不容易,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的被對方穿透身體。
穿透了身體,但是我並沒有服輸,鍾南山的長劍穿過了我的身體,他的人也來到了我的身邊,我猛地伸出兩根手指插向了鍾南山的眼睛,鍾南山大吃一驚,就在我的手碰觸到了鍾南山的眼睛的時候,鍾南山猛地朝著飛去,遠遠的躲開。
身體被長劍兩次穿透。剛才的那一擊,已經是我能夠做到的最後的攻擊,體內的元神在和鍾南山的力量硬碰硬的撞擊了那一次之後,也受到了重創,現在我已經再無還手之力。
唉!長長的歎一口氣,眼角不自覺的有眼淚劃過。
終究還是沒有能把她們救得出來。
就在這時,我有看到了鍾南山迫近了我的身邊的臉頰。
忽然間我感覺到我的身體被什麼人抓起,然後高高在甩在空中,然後又落在了一個什麼背上,這個背上全是細細的絨毛,而我也在這個時候,聽到鍾南山的大罵聲:「畜生,好大的膽子。」
耳邊的風聲呼嘯,眼前的景物虛晃,在這個動物的背上我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溫暖和安靜。
在奔跑了許久,耳邊的風聲,終於停了下來,眼前的景物也漸漸的清晰了起來,我被他們放在了地上,這個地上還有一堆未燒干的木柴,還有幾根粗大的牛骨頭,抬起頭來,一個巨大的猿猴的臉正在我的面前,眼神中有幾分關切的意味。
我的眼睛不由的有點酸澀,原本以為一切都結束了,不想還能回到這裡,我摸摸那個巨大的猿猴的臉頰,說道:「滴水恩湧泉報,謝謝你們。」
在接下來的幾天內,我就這樣在這幫巨猿的守護下慢慢的恢復著身體,在這一天的清晨,忽然我看到了我的面前堆滿了木柴,而且旁邊又放著一頭碩大的肥牛,幾個巨猿站在我的身邊,默默的注視著我。
我忽然笑了,這也是我這些天來第一次發出這樣的笑容,我掏出一把長劍把肥牛剖洗乾淨,灑上了調料,為他們點燃了火炭,把肥牛烤在了火上,這一次和巨猿們一起等待食物,並沒有出現那麼明顯的對立,巨猿們反而都圍在我的身邊,看著肥牛身上不斷滴落的油和聞著那一陣一陣的香味。
肉終於烤好了,巨猿的頭領,從肥牛的身上撕下了一塊烤的金黃的肉放在了我的手中,做一個吃的動作,這個動作讓我覺得十分的溫暖,雖然不曾有過兄弟,但是這個時候,我感覺這幫巨猿就是我的兄弟。
吃了這一頓烤肉之後,我和巨猿們的關係似乎更近了一些,而他們也會經常帶著一些生肉來要求我為他們燒烤,而每次巨猿的首領也總是會把那塊烤的最好的肉放在我的手中。
鍾南山的城堡中。
鍾南山的臉上充滿了喜悅的神色,他感覺到小鳳凰為他效力的時候就快來了。
坐在房間裡,一邊喝著自己釀製的烈酒,一邊拿著那個囚禁小鳳凰的酒壺。
鍾南山終於還是忍不住將小鳳凰從酒壺中放了出來,小鳳凰的臉頰還是那麼的蒼白,看到了鍾南山他無悲無喜,彷彿從來不曾見過這個人一樣。
鍾南山這一天卻並不在乎,小鳳凰是怎麼樣的態度,他一邊美滋滋的喝酒,一邊淡淡的說道:「小鳳凰,你的主人他沒死,他來了。」
鍾南山這一句話,只是那麼的輕描淡寫,但是在浴火鳳凰聽來,卻是如同一個驚雷劈在頭上一般,浴火鳳凰的身體忽然的一震,慢慢的轉過頭來,說道:「什麼?景大哥他沒有死?」
鍾南山笑笑說道:「是啊,今天他還來找我了,想要帶你們走呢。呵呵,小鳳凰,你的這個主人真是個執著的人,少有的執著。」
浴火鳳凰的臉上又是驕傲,又是擔憂,說道:「那後來呢?」
鍾南山喝一口杯中的酒水,說道:「呵呵,你覺得呢,我會讓他帶你們走嗎?雖然在這短短的二十年的時間裡,他已經從一個廢物變成了一個元神中期的修為者,不過在我的面前,他還是一個廢物,你懂嗎?」
浴火鳳凰的臉上有無比緊張的神色,說道:「那後來呢,他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