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樣的晴朗的上午,她們總是會帶著自己手中的針線活或者將要清洗的衣服,來到黎娜廣場上,忙碌簡單但卻幸福的生活就這樣的開始了。舒骺豞曶
在這個上午也並不例外,現在的黎娜廣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的黎娜族人。
忽然間,天空中毫無徵兆的落下了兩個人,其中一個穿著黑色的衣服,現在他的臉上正掛著一絲邪惡的笑容,而另一個人臉如白紙,神情顯得十分的憔悴。
在眾人的眼中,那個容顏憔悴的年輕男子顯然是被那個黑衣中年人控制著。而且就在下一刻就有婦女們開始尖叫,那麼神情憔悴的年輕男子不是他們的黎娜聖王又是誰。
落在了黎娜廣場上之後,我看到了不少的黎娜婦女,也看到了不少的黎娜兒童,我想讓她們迅速的離開這裡,但是張開口卻發現自己發出的聲音猶如蚊子一般輕細,完全掩蓋不過她們看到忽然有人從天下落下而發出的驚訝的尖叫邋。
鍾南山看著一個個面有驚訝神色的黎娜族人,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意,身影如果光線一般迅速,剛才一刻還在尖叫的女子,在下一刻已經被他抓在了手中。
鍾南山將這個女子抓到了我的面前,笑著說道:「景臨安,我們就從這個開始吧。」
說著鍾南山一把撕開了女子的衣服,露出了一片潔白的肌膚升。
鍾南山這樣的舉動,讓我的心咚咚咚的直跳,我不知道鍾南山究竟要做什麼,但是我的內心總是充滿了無比的震驚,我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只見鍾南山已經伸出了一隻手指,這隻手指上面有一個長長的指甲,彷彿一把利刃,輕輕的劃在了婦女的胸前。
我看到黎娜婦女的鮮血就像水珠一樣從體內冒出,然後滾滾的落下,這一切,就在我的面前,咫尺之間,我甚至能夠聞得到那一股血液的味道。
在輕輕的劃過了婦女的肌膚之後,忽然,鍾南山的手指深深的***了這個女人的胸膛,起初,這個女人的臉上還帶著疑問和驚訝,但是此刻已經是滿臉的恐懼,滿臉的痛苦,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的生命就這樣的在我的面前消逝。
我的嘴巴長的大大的,那種恐懼,那種眼神,讓我的內心無比的震驚,無比的難受。
在黎娜廣場上的人們終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他們也知道了這個黑衣男子是要做什麼事情了,瞬間,尖叫,呼救聲此起彼伏。
然後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男孩子沒有來開廣場,反而,他是一步一步的朝著鍾南山走來,他一邊走著,眼睛裡一邊躺著淚水,嘴裡還在呢喃不清的說著:「媽媽……媽媽……」
看到了這個男孩在不停的朝著這邊走著,我的心像是要跳出了嗓子一樣,我想告訴他離開這裡,但是,男孩子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他只是癡癡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媽媽。
終於,鍾南山回頭了,他的眼睛看向了那個小男孩,在下一刻,他伸出了手臂,在小男孩攬在了懷中。
對著我輕蔑的笑笑,鍾南山的手指撕開了男孩的衣服,露出了又掉消瘦的後背。
指甲上的鮮血還沒有乾透,鍾南山卻再一次的對準了男孩的後心。
看到了這樣的場景,看到了鍾南山不斷的殘殺著黎娜族的族人,我再也不能忍耐,我說:「鍾先生,求求你放過這些無辜的人們,你要怎麼對我都可以,求求你,放過他們好不好?」
鍾南山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說道:「呵呵,看到他們一個一個的死在我的手上你心疼了?自責了?愧疚了?呵呵,景臨安,我不會停的,我還會繼續不停的殺,我要一個一個不斷的殺。」
說著鍾南山的手指再一次深深的***了男孩的心臟。
廣場外面的遠處,有一大群人正在朝著這裡跑來,那些是黎娜族的男人們,他們在聽到了女人的報信之後,立即跨上弓箭,帶上腰刀來到了廣場之上。
為首的黎娜族男子看到了地上躺著的黎娜族婦女之後,厲聲喝道:「你是什麼人,膽敢到我們黎娜族來撒野。」
鍾南山笑笑沒有說話,只是在原地留下了一道身影,等待他再回來的時候,手中又已經抓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大概只有三四歲的樣子,誰也沒有看到鍾南山是怎樣把這個孩子抓在手中的,甚至是孩子的母親。
嗤的一聲,鍾南山在我的面前,再一次的撕開了孩子身上的衣服,把手指對準了孩子的心臟。
我不知道我怎麼會忽然之間出現了這麼大的力量,我有點歇斯底里的喊道:「鍾南山你屠殺普通人,你算得上什麼東西,你有本事把我殺了啊。」
鍾南山的臉上依舊是那一抹輕蔑的笑意,他沒有回到,只是血色再一次的在我的面前蔓延。
嗤的一聲,我聽見一支長箭飛來的聲音,這是黎娜族的男子在看到了鍾南山動手之後立即放出的一直長箭,這只長箭帶著風聲,朝著鍾南山的後背飛來。
黎娜族以狩獵為生,在山中他們最為慣用的武器就是弓箭,這一次,面的這樣的喪心病狂的人,他們也用了他們必殺的武器。
但是這支長箭在鍾南山的面前顯得那麼的柔軟無力,鍾南山的身體輕輕的一側,這支長箭立即落空,朝著我的方向飛來,我的視野一直被鍾南山阻擋,這個時候鍾南山轉身,在我看到長劍的瞬間,長箭已經深深的***了我的肩膀,原本虛弱的元神,在這一箭的攻擊下,更加虛弱了幾分。
「啊!」我發生了一聲輕輕的慘呼,就是這一聲慘呼,黎娜族的人們已經全部認出了我。
黎娜族的男兒們大驚失色的說道:「是聖王,是聖王!」
只是這樣的聲音從第一聲的歡呼中緊接著變成了深深的擔憂,因為他們也看到了我現在的樣子,臉色憔悴,加上一支長箭入體。
鍾南山笑笑,他淡淡的說道:「你們可以繼續射,不過我保證你們射出的十支箭會有八支插在你們的聖王身上。而我,這人,還是要繼續殺的。」
鍾南山的身形一晃,不知道在哪裡又是一個黎娜族的孩子,這個孩子是一個七八歲的姑娘,她的頭上紮著一個馬尾辮,那個馬尾辮上面的紅頭繩是在天睿城買來的。
鍾南山再一次的把之間對準了女孩的心臟。
輕輕劃破肌膚,那滾落的血珠,還有女孩那無助的眼神。
我的眼神變的堅定了起來,我慢慢的,卻不用質疑的說道:「黎娜族的男兒們,放箭吧。」
我想鍾南山已經是一個喪心病狂的人了,而他又不接受任何我的哀求和條件,那麼現在別無他法,只有拚命了。
在我說完了這句話的時候,在我想像中那種箭如雨下的場景並沒有出現,黎娜族的男兒們只是舉起了手中的弓箭,卻沒有一個人放手。
在這樣的場景面前,我忽然淚如雨下,我明白為什麼。
他們是不想讓我就這樣的死去,那麼現在,是不是只有一種辦法能化解這場恩怨呢,為了黎娜族的族人們。
鍾南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臉上的神色明顯變的反感了起來,這或許並沒有達到他想要的,他期待的效果。
手下沒有留情,鍾南山手中女孩,變成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屍體。
緊接著,第五個,第六個……
在我的面前,慢慢的堆積著數十具黎娜族人的屍體。
笑,狂笑,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突然那麼的想笑,只是在笑著的時候,臉上那苦澀的淚水滑入了我的嘴裡,苦澀的。
我大聲的喊道:「鍾南山!」
這樣的聲音面前,鍾南山竟然忽然被震懾了一樣,他停下了手中的屠殺,慢慢的回過了頭,他看到的那個男子是一個滿臉堅定,卻正氣凜然的對手。
我說道:「黎娜族的族人們,如果有來世,我一定還會結識你們……」
說完了這句話,我把那柄山河扇猛地插進了我的肚子裡,那裡是我的元神,也是我的人身死穴。
我想憑我的能力救不了他們,那麼只有用我的生命來換取這場恩怨的終結。
我的眼前一片血紅,是一片鮮血,還是地獄的顏色我分不清。
到最後,只聽到了一聲一聲的「聖王,聖王……」的聲音。
======================================================================
茫茫的海外,有一個孤獨的小島,這個島上光禿禿的,沒有任何的生機。
很難想像到這樣的島上竟然會有人類的活動。
但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這麼奇怪的人,他們做人做事往往出人意料。
小島的正中央,有一個石頭砌成的小房間,這個石頭房間和這個光禿禿的海島一模一樣,若不是走近了細看,還真的分辨不出,這裡竟然會有人的存在。
海島上一個少年,身後背著一個青年男子,來到了石頭屋子前面,猶豫了很久,終於慢慢的敲響了石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