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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26妮妮在唱戲 文 / 瀾尊

    帶著小琪走進了那座紅色的三層酒樓。舒骺豞曶

    整個一樓的大廳中,空無一人,平日裡那些花滿樓的姑娘們總是喜歡在這裡招引顧客,今天怎麼沒有看到人呢?

    聲聲的喝彩聲還是不斷的傳進了我的耳朵,秦小琪說:「我猜,樓上一定是有什麼好玩的東西,下面的這些跑堂的,打雜的,都偷偷的跑到樓上去看熱鬧了。」當然,秦小琪不知道樓下曾經有好多年輕貌美的姑娘。

    踏著紅木的樓梯,扶著雕花的欄杆,我們走上了二樓,二樓整個大廳裡,人滿為患,有人乾脆站在凳子上,在遠處一點的甚至有人還站在桌子上,我從人縫中朝著前面看去,只見大廳的舞台上,站著一個戲子,這個戲子一身粉色的戲服,頭上插滿了珠寶簪子,正在演一出我看不懂的戲。

    只見她身材矮小,還是一個小孩,但是每唱出的一個字,卻又字正腔圓,韻味十足,只聽了兩句,我的心中就為她暗暗的叫了一個好字,我心想,這是誰家的孩子,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這時,一段剛剛唱完,下面的觀眾又是轟然的一個好字,我的耳朵甚至都有點發麻,我心想,這是誰在我的身後,喊的這麼大聲,回頭一看,原來是秦小琪,此刻她正舉著手在歡呼,大聲的跟著眾人喊道:「賞!賞!賞!」自己卻不往外拿錢。

    舞台上嘩嘩啦啦的一陣響,有人扔上了許多的賞錢。

    這個時候,舞台上走上了一個中年女人,這個女人臉上張著一顆明顯的黑痣,就算是擦了厚厚的胭脂都擋不住,她把那個小小的戲子抱在了懷中,說道:「各位,各位,今天我們的表演就到此結束了。實在是對不起,倘若各位覺得我們的表演還過得去的話,那麼明天同一時間,請大家再次光顧我們花滿樓,謝謝大家的捧場。」

    人群中一陣歎息,看來許多人還是意猶未盡。不過卻也無可奈何,只能一邊抱怨一邊離開。

    花滿樓就要抱著孩子離開的時候,我拉著秦小琪出現在她的面前,花滿樓有點吃驚,因為面前的這麼俊俏的公子哥他怎麼不覺得面熟呢,花滿樓的臉上忽然置換出了那種職業微笑,笑著說道:「公子,您來了,來,公子請隨便座,我這就讓人招呼您啊。」

    我笑著說道:「花老闆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花滿樓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些驚訝,說道:「您……您是景公子?怎麼……怎麼您……您長高了?」說完了這句話花滿樓忽然臉上顯出了無比的擔憂,然後慢慢的把懷中的孩子放在了地上,把手放在身後,示意後面的人把孩子抱走。

    我沒有理會花滿樓的動作,我蹲了下來,對著小女孩說:「妮妮,你還認識大哥哥嗎?」

    妮妮一身的戲服,而且臉上塗上了胭脂,在剛進來的時候我是沒有認出來的,但是就在剛才花滿樓抱著她,她把雙手搭在花滿樓的脖子上的動作,讓我忽然間想到了那個晚上她趴在我身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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