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年小小的報復了下易崢.便去餐廳拿吃的.這艘船流年聽易十一介紹過.叫海牙.海牙和大梅沙不同.他其實偏向於小型的戰艦了.因為船上有裝大炮以及各種先進的軍事技術.
在陸地上折騰了許久.然後在海上漂泊.那感覺其實很不錯.
畢竟地中海那麼美.風那麼柔和.船上還有你最深愛的夜色最在乎的人.
流年沒理由不高興.
所以小奶包見到流年的時候流年依舊面癱.但那眼底.都蕩漾著一層淺淡的笑意.讓人移不開眼.
小奶包止不住嘟囔了一句:「果然被滋潤過了.看來我賭輸了.」
流年無語而哽咽.小奶包的重口.那真是超出平均線太多太多.
她其實沒多大事情.便開始吃東西.她真的餓慘了.而小奶包做的.無疑是極對流年胃口的.
把胃填了個半飽.流年才有閒情問道:「你是怎麼出來的.」
小奶包撇了撇嘴:「被蕭絕的人放出來的.」
流年啞然.
她一直知道蕭絕很厲害.但是她還是低估了蕭絕的厲害程度.
小奶包的血統.都戰勝不了蕭絕.由此可想他多彪悍.
小奶包對此倒是很淡定:「算我欠他一個人情吧.我記得了.以後會還的.」
流年點頭.旋即問道:「你打算拿什麼還啊.」
小奶包才六歲的樣子.到現在都還好小啊.小到流年瞧著就止不住探手去捏他的臉蛋.特別是現在沒戴眼鏡的時候.真的好看死了.
她就怎麼生出了個這麼優秀的兒子呢.
暗暗竊喜.
小奶包看著流年閃狼光.理智地後退.回道:「以後我總能幫上他的.」
說完.便開始裝食盒.食盒裡.自然是易崢喜歡的菜.裝滿了就丟給許流年:「拿去吧.人家填滿了你的欲…望.你總得填滿人家的胃吧.」
流年頓時想抽刀切腹而亡.
靠.
跟易組那群重口的漢子混久了.小奶包現在是滿口葷腥啊.
這麼小說這麼下流的話.真的很能讓流年接受.
不過.許流年完全忘記了.剛才她是怎麼和易崢說下流的話做下流的事的.
「你以後……」流年難得的欲言又止.最後.頓了頓.這才道.「說話注意點.」
憋了半天.流年這才憋出句不倫不類的教訓.
小奶包嗤之以鼻.「說話注意有個毛用.關鍵是行為要注意.你放心.我不會像易崢那樣.把人十七八歲的姑娘肚子搞大的.」
嗷嗚.
這話太犀利了.
流年頓時掩面而去.
有其父必有其子.
古人誠不欺我也.
於是.流年在一種很糾結的情緒中回了臥室.
她真的很難不去糾結.對於兒子的成長.流年自然是有規劃過.可是.可是.她素來被小奶包鄙視慣了.說話根本沒有份量好不好.
然後.流年看到了易崢.他已經洗過了.屋子也收拾乾淨了.正坐在那裡看書.
流年想著小奶包的教育問題.於是佯裝不經意地問道:「你有沒有覺得小懷沙最近說話怪怪的.」
其實.不是怪怪的.就是許流年覺得太……黃了.
易崢沒理她.直接說了四個字:「喂我吃飯.」
流年淚奔.
她完全無法形容自己生活的奇葩環境.兒子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經.老子孩子似的時不時撒嬌賣萌.
在這樣人格錯亂下去流年覺得自己會精神崩潰.
不過.她也沒多說什麼.打開食盒.用勺子一口菜一口飯的喂易崢吃.
沒辦法.她真的習慣了.當她秘書的時候習慣聽他指揮.這陣子他受傷她習慣了照顧他.
有時候.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但是.此刻.流年沒打算戒掉這種習慣.
餵了老半天.食盒見空了.易崢吃飽了.這才有力氣思考.他說:「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管那麼多幹嘛.有這個時間不如努力開工再製造個小豆丁呢.兒子和女兒相差七歲.這樣的時間差正好合適.再隔久點的話.等小懷沙的兒子都生出來了.到時候輩分可亂套了.」
流年額頭上冒起三根黑線.
她很無力地朝著易崢說:「你想多了.」
易崢攤手:「完全沒有想多.你看哦.我和你那會兒.也就二十吧.小懷沙這麼早熟.某方面的能力開發也不會太晚.到時候.少男少女一個衝動.我就當爺爺了.」
流年完全的無力了.
她敗給這對奇葩的父子了.
而易崢.滔滔不絕地宣揚了一番自己的理論.便決定開始辦正事:「來吧.許流年.放馬過來吧.我受著呢.」
許流年愈發地無力了.
她完全想不通易崢的體力為什麼能這麼好.
他剛才.那是兩個鐘頭誒.
現在……
流年默默地扶額.道:「我們去消消食吧.吃這麼晚.還吃這麼多.會積食的.」
易崢很淡定:「床上運動是最好的消食方式.」
流年只想拿把刀捅死某個老不正經.
她說:「一起出去走走吧.到甲板上吹吹海風啊.」
易崢知道她是真不想跟他床上運動消食.頓時望天惆悵了半晌.歎息道:「流年.我們認識六七年了.可是做的次數.一隻手都可以數的過來.誒.我真的好傷感.年輕的時候就該趁著年輕多瘋一會兒吧.」
流年怒:「你看過誰是在床上瘋的.」
易崢橫他一眼:「你看過誰不是在床上瘋的.」
流年:「……」
介個問題.跟上帝的存在問題有的一拼了.既不能證實.也不能證偽.
許流年確確實實沒見過誰不在床上瘋.
相反.她認識的人.很多人在這方面都蠻open的.
不得已.流年笑道:「來日方長.我會努力搾乾你的.」
易崢被取悅了.頓時完全忘記自己重傷的設定.從床上爬起.拉著流年出了船艙.一邊摟她一邊笑道:「許流年.你要努力啊.我等著被你搾乾.」
說著.還不忘朝流年丟了個電眼.
在那銷魂的眼神下.流年給雷酥了.
心底罵著.這老不正經的.還真越老越不正經了.
她對他完全的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