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的時候.她以為小奶包或者易變態總會來一個.可是兩人從人間蒸發了似的.
連個電話都沒留.她打過去.都是關機.
她當時真是怨恨到不行了.拚命想著等他們回來要如何虐待他們.如何暴打他們.
可這樣的埋怨到了晚上便是濃濃的擔憂.
並不是她多想.她昨天才出了車禍.可是已經到了凌晨.兩人仍舊一點音訊全無.而她躺在床上.根本無法動彈.要是他們兩人出了點事情她該怎麼辦.
她是不是又如三年前.那般沉重的無力感.
除了看著失去.什麼都不能做……
她真的……真的已經不能承受任何了.小懷沙也好.易崢也好.都是她認定的親人.她絕不要失去他們.
可這些曲折的心思.怎麼會表現出來.她只是冷著一張臉.笑得如軍火般岑冷:「哪能啊.我這都要嫁入豪門當富太太了.哪敢有什麼怨言.」
這話.冷嘲熱諷的.聽著真叫人難受.
易崢苦笑搖頭.果然這姑娘還真不待見他.他去為了她出頭.可回來居然連句好話都沒有.
「小懷沙回去睡下了.你呢.都兩點了.怎麼不早點睡.不會是在等我吧.」
不得不說.易崢偶爾人品爆發.隨隨便便都是在披露真相.
被拆穿心境的流年那是各種囧啊.她立馬冷了臉.昂起頭.上上下下把易崢掃了遍.然後不屑道:「就憑你.」
易崢瞧著流年傲嬌的做派.近兩個月的相處下來.其實不難發覺流年就是一紙老虎.表面上看著戰鬥力彪悍.心裡弱得不像話.
她越是鎮定.越是表明她心虛.
只是.不會吧.她真在等他……
發現這個事實.易崢那叫一個驚喜萬分啊.眼眸裡亮晶晶的.好像漫天漫天的桃花花瓣飛舞.美好了整個世界.
這男人.真的很妖孽啊.
特別是心情好的時候.別提多妖孽多勾人了.
流年原本還在發氣.這時候看得有點犯花癡了.誰叫她本來就有點相貌控.易崢這樣好看的男人.直長到了他心坎裡似的.
好像是六年前.她剛失憶那會兒.總是在做一個夢.夢中的白馬王子.和易崢還真差不多.
那是流年關於男人最早的理解.
現在想來.或許.他們真的愛過.所以印象深刻.在夢裡也會預見.
就這樣想著些有的沒的.倒是沒起初那種鬱悶了.他既然安全回來就好.她也不想問他.誰沒有個**呢.她會尊重他的**.
可易崢抓住把柄.怎麼會放棄.但見他湊近她:「那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啊.你可是病人誒.」
那愈發迫近的容顏讓流年一下子慌亂起來.桃花都飛到她身上了似的.
啊呸.
那什麼桃花啊.都是易boss噴出來的二氧化碳.
流年現實了.鎮定了.冷冷反駁:「現在是六月.我兩天沒洗澡.都發臭了.被自己熏得睡不著.」
這是個拙劣的借口.但無疑.還是很符合邏輯的.而且.表明她很愛乾淨.
流年正得意著.易崢卻頓時間打了雞血般亢奮.那是要他幫忙洗澡吶吶吶……
易崢腦海中突然閃現某次流年春光乍洩的樣子.瓷白的tongti.凹凸有致的身材.豐滿的柔軟……
嗷嗷嗷嗷.
易崢心裡開始狼嚎了.喉嚨都幹幹的.看著眼前雖有些蒼白但精緻美麗的容顏.yuwang都膨脹起來了.那半個月吃的補品都衝向小jj了.
吃掉他吧.
這麼可愛的小白兔.不吃真的太可惜了.
易崢完全的狼變了.
於是.大灰狼很優雅地向小紅帽提出建議:「這樣啊.也對哦.你現在不太方便.我幫你洗吧.」
(☉o☉)…
流年聽到如此大言不慚地建議.頓時就想一把掐死他.靠呀.這死男人臉皮真厚.他幫她洗澡.他想幹嘛.
「你去找特護過來.讓她幫我擦下就好.」流年懶得搭理種馬狀態中的某人.
易崢是絕不會錯過小白兔親自送上來的美好時機的:「特護.你是要別的人摸你的身體.許流年.你給我記住.你是我的女人.」
他霸道地宣佈著他的領土所有權.
「是女特護.」流年咬牙.
真不該提什麼洗澡.自己偷偷找個特護就好.這下好了.親自把自己往狼窩裡送了.
嚶嚶嚶.她怎麼這麼笨.
「女人也不可以.要是她愛上你了怎麼辦.你的身體只能我碰.」易崢死死堅持.
流年有點發窘.易變態.你還真絕了.連蕾絲這種事情都想得到.以為人人都是你.見個白菜就全身亢奮的去拱.
她恨恨地拒絕:「那好.我不洗了.」
「不洗你睡不著.」易崢淡定地拿她自己的話來嗆她.
流年哽住了.無語而凝噎.她發現.她是說不過易崢的.
易崢最後站起來.一臉大義凜然地拍板:「誒.只能本少爺來幫你洗.」
說完.便去衛生間弄熱水.
流年完全的愣住了.完全的……得了便宜就賣乖啊啊啊啊.
易變態.
你不無恥你會死麼.會麼.會麼.
而易崢.這個任性到極致的大少爺.幹這種風流的事情還是非常迅速的.幾乎沒半分鐘.易崢便端著盆溫水出來了.
他將水放在凳子上.一臉笑意地看著流年.那感覺.就在看一盤菜.就差說上一句:「我開動了」.
流年瞬間淚流滿面.
天做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她這是自討苦吃.
可說實話.大熱天的.不洗澡真的不舒服.她也沒打算拒絕.
易崢立馬屁顛屁顛地開始剝她衣服.流年為了防止像某次那樣露陷.立馬扯來床單把身體擋在.
易崢見她這樣.也沒說什麼.還是很虔誠地擰著帕子幫她擦臉.擦脖子.擦手……
這些裸露的部位還是很好辦的.
只是.易崢的手指粗糙.劃在身上感覺怪怪的.天氣本來就熱.易崢這樣一擦.就更熱了.
流年的臉.緩緩地暈染開一抹鮮艷的潮紅.呼吸都重了起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