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遇小朋友和剛出生那會兒一樣,用力地在媽媽胸前吸了幾下,卻發現沒有自己要吃的東西,這下,他愣住了!
盯著媽媽那雪白的一片,瞧了又瞧,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又撲了上去,更加用力地吸了幾口。舒骺豞曶
——還是沒有。
席君遇小盆友很受挫,可是他是那種越挫越勇型的,吸不出來他就用牙齒咬。
夜清歌起先還隨他鬧,現在這麼一咬下來,她痛得低呼了一聲,連忙把小傢伙抱遠了一些。
席司曜順勢接過來,捏了捏席君遇小盆友的臉蛋,「敢咬你媽媽,膽子可不小。」
席君遇小朋友本來就因為沒有吃到奶很不高興,現在爸爸還捏他臉蛋,他更加不高興了,哼唧哼唧地表達自己的不滿。
夜清歌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咬的地方,這小傢伙可真壞,咬在這裡,哪怕是咬痛了,自己也不好意思當著席司曜的面揉,只能忍著。
可是小孩子這會兒都不知道輕重的,不開心了就下狠勁,剛剛那一下咬下去,還真是有些痛的呢。
席司曜見床上的人扣上了扣子之後還以一直皺著眉頭,知道她是被咬痛了,勾了勾唇,轉身將剛剛的始作俑者放到了一邊。
「很痛嗎?」他走回夜清歌身邊,坐了下來。
夜清歌本來就覺得難為情,現在他這麼一問,居然莫名地臉紅了起來。
其實仔細想想,臉紅什麼啊,他們已經是夫妻這麼久了,孩子都有兩個了,被他看一下胸怎麼了?
可是就是臉皮薄,被他看了之後又這麼問,頓時覺得羞得不行。
席司曜伸出一隻手從她的背後穿過去,直接扣住她的另一側肩頭,臉靠她的臉極近,幾乎要貼到她的臉上,灼燙的氣息就在她的耳際縈繞:「痛不痛?小壞蛋咬人沒輕重,痛就告訴我,幫你揉揉。」
夜清歌愣了一下,接著臉上更紅了,如果剛剛說臉紅還不是很明顯的話,現在已經是紅霞朵朵飛了。
席司曜的眼底飛快閃過一絲笑意,更往前貼,薄薄的唇直接貼在了她的耳垂上,一張口就可以含住她的耳垂,「痛麼?」事還媽東。
他這麼問的時候,其實手已經摸上去了,隔著一層薄薄的病服,輕輕地揉了幾下。
夜清歌渾身一軟,幾乎是要嚶嚀出聲,可是身後有小君遇稚嫩的聲音傳來,嚇得她立即咬住了自己的唇。
席司曜更壞,解了她兩顆扣子手伸進去,肌膚親密接觸的感覺撩人心弦,將原本就有些發軟的人推至更高的地方,夜清歌往後靠了一些,癱軟在席司曜的懷裡,紅著臉,咬著唇,滿眼都是迷離的濕意。
「還疼嗎?」某人一邊輕揉慢捻抹復挑,一邊貼著她的臉發問。
夜清歌哪有力氣回答他,顫顫地抬了手想要撥開他的手,卻反被他抓住,而後帶著一起壓在了她自己的胸上,一起揉著,「在我面前有什麼難為情的,痛就給自己揉,要是真覺得不好意思,就叫我幫你。」
說到最後,某個偷腥成功的人,到底還是低聲地笑了出來。
夜清歌睜開眼睛,千嬌百媚地橫了他一眼,眉角眼梢都是嫵媚動人。
席司曜看得熱血沸騰,手上揉捏的力道也重了起來,火熱的吻從她的耳際一路往下。
人被放倒在床上,一隻手被他壓在床單上與他十指相扣,他的聲音陌生又熟悉,一會兒遠一會近,「心裡疼不疼?」
在她暈倒之前,他就想問這句話的,這幾天的表現那麼糟糕,她心裡一定很疼吧?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問,她就用那麼嚇人的方式告訴了他答案。
可是,在知道了答案之後,卻還是覺得不夠,光自己知道有什麼用?她心裡的那些不痛快,那些委屈,還都悶著,一定要讓她說出來。
夜清歌的思緒已經完全混亂了,身子微微地弓了起來,咬著唇才忍住了那些翻騰到嘴邊的呻吟,另外一隻手一會兒抓著席司曜的手臂,一會兒抓著床單,最後在席司曜吻著她的胸,把她撩撥得難耐了,她就用力地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跡。
真的是很用力,否則隔著一件衣服,席司曜怎麼會感覺自己的背上火辣辣的呢?
要不是顧及到身後不遠處還有兩個未成年,席司曜那一天一定不會放過夜清歌,因為事後,他沖了兩次冷水澡,才把身體裡的熱度給降下去。
——
夜清歌想來之後兩人都默契地沒有提之前幾天的不愉快,但是不提不代表就過去了,兩人心底都明白,如果不把這些小疙瘩除掉,日後只怕會演變成大麻煩。
但是要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說這些事,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
所以想要敞開心扉談一次這件事,一拖就拖到了夜清歌出院。13774266vnja。
回到家的第一晚,家裡來了個阿姨,年紀和蘭姨差不多,很愛笑,人也很好相處。
兩個孩子起先都不怎麼願意和陌生人接觸,但是席君遇那個吃貨一看到新來的阿姨拿出吃的誘惑他,立馬沒節操地撲了過去。
他家哥哥就不一樣了,淡定地看了那些吃的一眼,然後依舊是一副『生人勿進』的表情。
新來的阿姨有些憨厚地搓了搓手,看著席司曜和夜清歌,不知道怎麼辦。
她是席司曜請來的,夜清歌自然是以為這個時候席司曜會開口解釋一下自己的寶貝兒子為嘛會這樣,可是左等右等,等得新來的阿姨尷尬得都低下了頭,他還是沒開口。
夜清歌用手肘捅了一下他,然後又對阿姨笑了笑,「哥哥的脾氣就是這樣的,很安靜,對吃的玩的都不感興趣,我們用吃的哄他,也不理我們的。」
新來的阿姨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還是第一次聽說小孩子對吃的玩的都不感興趣,那他對什麼感興趣?
夜清歌猜到她現在的心裡想法,無奈地攤攤手,「他好像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如果一定要說一樣的話,大概就是閉目養神。」
「……」新來的阿姨下巴掉在地上了。
過了會兒,新來的阿姨把掉在地上的下巴撿起來裝上,小心翼翼地問:「那兩位小少爺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的地方嗎?」
夜清歌擰眉想了一下,「你平視只要注意不要讓他們感冒發燒就好了,其他的我們也沒什麼特別的講究。」
新來的阿姨下巴又掉在地上了!
她以前也去豪門當過阿姨,但是豪門的人都仗著自己有錢,不把下人當人看,呼來喝去的,一點不順心更甚至會罵出很難聽的話。
自己現在進入的是花城最大的豪門——席家。
可是為什麼覺得席家的長孫和長媳一點脾氣都沒有呢?外界不是一直盛傳席家現在當家掌權的這位少爺性格古怪,不易相處嗎?一切都是謠言?
坐在那位美麗女子身邊的人,分明只是一個普通男子,且脾氣極好。
看,他的小妻子時不時瞪他,卻只換來他一次又一次寵溺的笑。
——
晚上的時候,夜清歌哄好兩個孩子,就交給阿姨帶著睡了。
回到主臥,某人已經洗好澡躺在床上,浴袍大開,露出精壯的蜜色胸膛,胸肌也明顯,看上去很又力量。
夜清歌眼神淡淡地從他身上一掃而過,怡怡然地走向浴室,也洗澡去了。
席司曜等到浴室的門徹底合上才放下自己手裡的書,雙手枕在腦後,微微往後仰,不知不覺就笑了出來。他現在的笑,有些詭異,好像布好了陷阱,也看到了獵物跳入。
果然沒一會兒,夜清歌的聲音就從浴室傳來了:「司曜——」
他沒回答,從床上下來,趿拉著拖鞋慢悠悠地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然後才問:「怎麼了?」
夜清歌就站在浴室的玻璃門後面,雖然看不清楚,但是曲線卻是清楚地倒映在門上,席司曜看到了,她自己自然也看到了。
「那個……浴室的毛巾好像沒有了,你幫我拿一條進來。」
嗯……這麼害羞,應該是因為脫光光了吧?
席司曜笑得更狡猾,嗓音透著愉悅,「好。」
沒幾秒鐘的時候,他就折回來了,手裡拿著條純白的毛巾,對裡面的人說:「你開下門,我遞進來。」
那扇玻璃門緩緩拉開了一條縫,夜清歌的頭先探出來,接著伸出一隻白白嫩嫩的玉臂,「給我吧。」
浴室裡此刻已經有些霧氣了,她左側的臉頰上沾著幾絲濕漉漉的頭髮,眼裡也濕濕涼涼的,微微彎腰伸出一隻手出來拿東西,使得她的鎖骨更加明顯,也更加……性感。
席司曜盯著盯著就覺得自己身體的某一處在急速地狼變,頓時,遞出毛巾的動作變成了推門的動作。
夜清歌沒想到他會突然推門,毫無防備,腳下往後一退,「啊——」地一聲就往後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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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席哥哥昨晚在夢裡求我這個親媽:一定要多ooxx幾次,各種場所都來一遍,否則等清歌懷了小公主之後,就只有自己的手疼愛自己了~噗哈哈~好姑娘一定是玩得起小清新,嚥得下重口味,接下來要各種重口味了哦!你們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