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司曜微微一怔,像是在腦海中看到了什麼,可是仔細一看,卻又怎麼都看不清楚。舒骺豞曶
模模糊糊的,就是覺得那個時候自己的表情不對。
夜清歌這時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地輕嚀了一聲,那聲音帶著無限的曖昧,席司曜剛冷了一些的**,瞬間又火熱了起來。
懷裡的人穿了吊帶的睡裙,他沒兩下就拔得乾乾淨淨,伸手到她的胸前,重重地揉了幾把。
夜清歌一點反應也美好,好事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可是事實上,她是清醒的,甚至,此時她的反應,和第一次他要她時的反應,是一樣的。
席司曜的手很快就從她的胸前往下伸去,全身都已經不著一縷,此刻他的手如烙鐵,觸碰到拿出,她忍不住輕顫起來。
此時不同往日,那個時候她剛剛嫁給席司曜沒幾天,他回來什麼都沒說,直接就上床將她剝光,大手四處遊走之後,熱熱硬硬的就抵了進來。
初次的痛她永遠都記得,好像是生肉被撕開,然後又被來回摩擦,痛得她眉頭緊皺,額頭上薄汗一層又一層。
可是那個時候她將自己的愛壓抑著,恨卻在四處蔓延,所以到後來,哪怕是痛楚已經消失不見,他帶給她無限的快感,她還是咬著唇,一聲都沒吭。
她兀自沉浸在過往的悲傷情緒裡,殊不知自己的下面早已經水災成患,席司曜倏然撞進來,她已然來不及咬唇,抓著他的手臂就『嗯……』了一聲。
旋即她又覺得不該是這樣,雙手猛地抵在了席司曜的胸口。
那一瞬間的推拒令席司曜腦海中白光一閃,而後零零碎碎的畫面那麼地多,都是他和她,床第之間,飄窗之上,沙發上,儘是纏綿的畫面……
前面的那些纏綿畫面,她都是面無表情,或者緊閉雙眼,從細微之處甚至能看出她的厭惡來。
直到後來,纏綿的畫面越來越少,可是她的神情卻越來越溫柔,那才是真的纏綿啊!
席司曜低頭看身上的人,她緊皺秀眉,似乎十分不習慣他突然的進入。
他就那樣看著,所有的動作都停下,濃眉濕濕的,看得出他亦是在忍耐,十分得辛苦。
夜清歌睜開了眼睛,看著他隱忍的模樣,終究是覺得狠不下心,主動將雙手纏上了他的頸項,低柔地說:「不用忍,我沒事……」
席司曜卻沒有動,還是那樣看著她,那樣深那樣沉的眼神。
「你……怎麼了?」
空氣裡死一般的寂靜,夜清歌覺得自己忽然之間呼吸都不敢了,只是看著懸在自己身上的人。
席司曜臉部的線條緊繃,眉宇緊蹙的模樣像是在深思什麼。
而事實上,他的確是在深思。
當初的事情一件件從腦海裡蹦出來,像是電影在自己眼前回放,畫面是那樣地清晰。
夜清歌根本就不能動,兩人的下面還連在一起,想起來就覺得臉上在發燙,像是要著火一般。
「司曜……」她低低地叫了一聲,而後就咬著唇垂下視線不敢再看他,至於為什麼叫他,意思太明顯不過了。
席司曜放空的視線終於漸漸聚焦,低眉看著她,眼中閃過濃重的愧疚,「疼嗎?」
「嗯?」夜清歌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問她疼不疼。
其實也不是疼,就是覺得很漲,第一次的疼才叫疼呢。
然而事實上,席司曜問的疼,的確是指她的第一次。
「那個時候,疼嗎?」
他的指尖摸著她的鬢髮,柔柔地問,其實心裡已經疼得不得了了。
肯定很疼吧,想起那副畫面他現在就有種想揍自己一頓的衝動!
那個時候她的抗拒是無言的,她的恨意是明顯的,就如她當初所想——
哪怕夜夜纏綿不休,兩人的心卻像是隔了天涯那麼遠,從未靠近。
也許是因為有了孩子,她捨不得拿掉孩子,又不想孩子生活在仇恨裡,所以才有了放下仇恨的念頭,所以才慢慢地將她對他的愛表現了出來。13771379
但是就算是因為孩子才開始不恨,又怎麼樣呢?
如果沒有最初的開始不恨,現在他們能走到這一步嗎?能有幸福嗎?
這個時候,夜清歌也明白過來他說的疼是什麼意思,點了點頭,有些羞赧又有些埋怨一般地說:「疼,很疼,都是你不好啊……」
那個時候她對他無限抗拒,況且他回來的那天,她都已經睡在床上了,根本就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而他躺下來之後就直接進入主題,痛意襲來的時候,她真的很想很想一腳把席司曜給踹下去。
可是最終她也沒有,因為那個時候她必須把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她在他面前,永遠是乖巧溫順的。
她是棋子,不是棋子。
「是我不好,我知道。」席司曜低下來吻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地輕啄,「那我現在補償你好不好?」
夜清歌愣住,隱隱之間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又因為有些不好意思假裝不明白:「什、什麼啊?」
席司曜的笑容裡都是心疼的味道,「今晚讓我補償你,不會讓你疼的,會讓你快樂,讓你欲罷不能,一直想要,好不好?」vmz1。
這個人……
你才欲罷不能,你才一直想要!
他都說這麼明白了,夜清歌再裝不懂就太假了,她滿臉通紅,嬌嗔地橫了他一眼,嘀咕道:「哪裡是補償,明明就是欺負我。」
每次最快樂的不是他麼?一整晚都不肯停下,前後側面各種姿勢都要試一遍,她不敢嘗試不願嘗試,他就耐心地哄,哄到她意亂情迷為止,最後什麼都從了他。
「呵……」一聲低笑傳來,席司曜看著自己身下的小女人欲拒還迎的小模樣,真想疼她到骨子裡,「那讓你欺負我好不好?讓你在上面,嗯?」
夜清歌愣住,這個壞蛋,又在耍流氓了!
「還不好嗎?那不然讓你sm我?你想怎麼樣都行,一定補償到你滿意為止,好不好?」
「壞蛋!壞蛋!你還說!還說!」夜清歌終於抓狂,粉拳像雨點一樣落在他的身上。
席司曜也不覺得疼,任由她打,嘴角噙著溫柔寵溺的笑意,等她終於停下,他才抓起她的手放到唇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吮過去,動作真真是色`情!
夜清歌扭過頭再也不敢看,只感覺到他的吻順著她的手臂一點點往上,最後落在她圓潤的肩頭,再一點點往上,吻過她的脖頸,她的耳垂,最後含住她的唇,用舌尖一點一點描繪她的唇形,等身下的人喘不上氣的時候,放開,卻又忽然把舌頭伸進去,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地咂弄了幾下。
空氣中頓時就有水澤聲傳來,席司曜離開她的唇時,還曖昧地有一根銀絲連著兩人的唇角。
夜清歌閉著眼睛根本就不敢看他,也就不知道此時的畫面有多麼地活色生香,刺激得身上的男人幾欲發狂。
他的手撫上她玲瓏曼妙的身軀,到哪裡,就將指尖的火種點燃到哪裡,令夜清歌整個人都熱了起來,飄飄欲仙一般。
夜清歌下意識夾緊腿,卻只夾到他精壯的腰,換來他一聲悶哼與隨即更為激烈的深吻,她氣喘吁吁,腦中一片五彩斑斕,只聽他聲音好像遙遠可明明又近在耳邊:「寶貝,要不要你在上面?」
他問了兩邊,夜清歌卻還是迷迷糊糊地聽不清楚,晃著小腦袋表示自己很難受。
他的碩大卻在這時退了出去,修長的指探進去,輕柔慢捻的替她擴張適應著,被剝開被侵入的感覺奇異而生澀,夜清歌顫聲低吟,身子愈發地不受控制起來。
沒兩分鐘某物就抵了進去,堅定的制著她緩緩的動,吻著揉著愛著……
直到她的嬌吟聲漸漸拖長,身子軟如水,四肢軟綿綿的附著他。
席司曜撐起一臂看身下的人:齊肩黑髮散了一枕,幾縷沾濕貼在臉頰上,烏黑油亮,更襯得她面若桃花,薄薄的肩膀曲線誘人,身如初雪,在上面輕輕一吮就能留下一個艷如桃花的印子,整副身子細細白白,此刻如同一隻幼獸般在他身下縮著,任取任予。
他看得激動紅了眼,身下動作不免又猛了些,她挨了幾記受不住了,咬著唇忍著要哭不哭的樣子,眼睛雖閉著也擋不了那嫵媚春意從眼角絲絲逸出。
席司曜俯身緊抱住她,不知如何才能表達此刻心中滿足,捧高她圓圓翹翹的臀更貼進自己的衝刺動作,他太深太重了,夜清歌忍不住低泣起來,嚶嚶嚶的聲音卻更加撩撥男人的心弦。
縱是席司曜有滿腔柔情,此刻也被體內的**逼得幻化成狼,更狠地要著她。
快感自兩人結合的那一點山洪暴發一般席捲了兩人的全身,夜清歌麻得失去了意識,腦海中大片大片的眼花在綻放,身上的人緊緊抵著她,火熱的種子全數噴灑在她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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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還時司。(作者有話說:姑娘們情人節快樂!話說這肉我寫得很含蓄吧,不會進黑名單吧……不會被屏蔽吧……嚶嚶嚶……月票和前一名只差兩張,有月票的親幫忙投兩張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