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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94章:我這麼乖 文 / 七念安

    從山洞裡摔出來,夜清歌大腦空白了好幾秒,身後的聲音嘈雜又恐怖,爆炸聲,山洞崩塌的聲音,以及尖叫聲。舒骺豞曶

    小腹很痛,大腿上濕濕熱熱的,那種感覺一直往下,夜清歌強撐著從地上爬起來,果然看到一片嫣紅。

    可是此刻,哪裡還管的了自己,她慘白著一張臉回頭去看,卻只看到一堆的山石,沒有席司曜……

    她愣著,看著,心也痛著。

    眼前陣陣發黑,身體也不住地在搖晃,她想讓自己再多撐一會兒,至少、至少……也要等到找到席司曜再暈倒對不對?

    可是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她的心拚命叫囂著要去找人,而人卻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緩緩倒下。

    ——

    再次醒來,人已經在醫院,入目一片純白,空氣裡福爾馬林的味道那麼濃,夜清歌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許久都不曾出聲,以致于于雙勤轉身過來,看到她已經醒了,嚇得摔了手裡的水杯。

    「嫂子,你醒了?」於雙勤瞪大眼睛看著床上的人,一臉擔憂。

    本來她已經要上飛機回米蘭了,可是她家『大叔』忽然接到一個神秘的電話,然後就帶她回來了。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問她家的『大叔』也問不出什麼來,只知道席司曜不見了,夜清歌昏迷不醒。

    「嫂子,你醒了嗎?有沒有覺得不舒服?」於雙勤小心翼翼地,又問了一句。

    夜清歌還是那副木木的樣子,像是沒聽到她的問話,又像是靈魂還未歸位。

    於雙勤急得轉身就想要去叫醫生,身後的人卻在這時,輕輕地開口叫她:「雙勤……」

    「嫂子,我在!」於雙勤連忙轉回去,在床邊坐了下來,對著夜清歌上看下看,幾乎要哭出來了。

    夜清歌一點表情也沒有,那張臉已經失去了往日的明媚,那雙眸已經宛若一汪死潭,毫無生氣,毫無神采。

    她拉著於雙勤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聲音沙啞地說:「雙勤,我這裡不舒服,很難受,很疼,你去叫醫生來給我看看好不好?」

    於雙勤愣了愣,接著眼淚啪嗒一聲掉在了她蓋著的被子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咬著唇,只有這樣才能防止自己大哭出來。

    夜清歌此刻也有了表情,那一臉的心碎,令於雙勤更加難過,別過頭,肩頭顫動得那樣厲害。

    好一會兒,她才轉過去,低聲安慰:「嫂子,雖然現在還不知道哥怎麼樣了,但是沒找到,也是個好消息,對不對?」

    如果和找到席司曜的屍體這個消息想必,沒有找到他這個消息,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可是夜清歌還是難過啊,難過得閉上眼睛都無法阻止眼淚滑落,那麼多那麼多,把她的鬢髮都浸濕了,而後是枕頭,濕了一大片。

    於雙勤看著,卻不知道怎麼安慰。

    她也是陷入愛情中的人,知道如果自己深愛的人找不到了,那是一種怎樣的恐慌和痛苦。

    但是除了握著夜清歌的手,她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安慰她。w4cq。

    病房的門輕輕地被人從外面推開,她家『大叔』霍微然走了進來,看她眼眶通紅得像隻兔子,他走過去,摸了摸於雙勤的頭,而後對床上的夜清歌說:「已經派人在找了,那個山洞下面是海,他可能掉進海裡了。」

    於雙勤趕忙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樣沒人知道,他們趕到的時候,夜清歌已經昏迷了,身後是已經坍塌的山洞,席也正的人已經不知去向。

    現在夜清歌這個樣子,他們也不敢多問,怕讓她更傷心。

    霍微然輕輕地看了於雙勤一眼,唇邊勾起一絲略帶無奈,卻禍國殃民的笑,而後低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於雙勤看了看他,點頭,然後跟著他一起走出了病房。

    其實,剛剛霍微然在於雙勤耳邊說的話就是:她需要一個人安靜。

    這種時刻,他相信夜清歌寧願自己一個人獨自舔舐傷口,也不願被眾人看到她崩潰大哭的樣子。

    雖說對夜清歌和席司曜不瞭解,但是從於雙勤的嘴裡也聽說了一些。

    這個女人,在經歷了這麼多磨難之後都沒有倒下,那麼這一次,她也可以挺過去的。

    因為席司曜還沒找過,因為他們還有兩個孩子。

    事實上,夜清歌的確是需要一個人安靜,她需要讓自己徹底陷入安靜沉思的狀態。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很努力都去回想當時的狀況,可是想到腦袋疼得要爆炸了,卻還是一無所獲。

    她想不起來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席司曜到底哪去了……

    蜷縮著身子,她抱著自己,給自己僅有的溫暖,咬著被子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司曜,你還沒找到,我怎麼可以垮呢?

    我知道,你不會出事的。

    你說過,你要用你剩下所有的時間來保護我和孩子,疼愛我們,寵我們上天。13839170

    你說過,你要和我白頭到老,少一秒鐘都不算。

    這些你都還沒做到,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可是,我找不到你啊,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在哪裡?

    ——

    晚上的時候,蕭定卿和蕭醫生來看她。

    看得出來,蕭醫生此時面對她,還是有些不自然的,幾度糾結之後,才輕聲、小心翼翼地開口:「清歌,你還好嗎?」

    「嗯,我還好。」夜清歌沙啞地回答,睜開眼睛看了蕭醫生一眼,忽然掙扎著要坐起來。

    蕭醫生連忙上去將她輕輕按住,「別起來,你現在身子很虛,有什麼話就躺著說吧。」

    ——你現在身子很虛。

    夜清歌一直不願意去想,去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還在,可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心裡還是狠狠地疼了起來,像是有人用浸過鹽水的鞭子抽打在自己身上。

    「蕭醫生,我的孩子……是不是不在了?」她哽咽著,沾了淚水的長睫毛顫動得十分厲害,一隻手緊緊地抓著蕭醫生的手,那樣地驚慌失措,害怕不安。

    蕭醫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能用溫柔疼愛的眼神看著她,慢慢地說:「以後還會有的,還會有的。」

    夜清歌卻是搖頭,拚命搖頭。

    當初執意要身下席夜白和席君遇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是一個不能流產的人,如果孩子掉了,就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司曜,司曜……

    你快點出現好不好?我現在需要你在身邊,我需要你啊!

    我們的女兒沒有了,是我不好,是我該死,沒有保護好自己,沒有保護好我們的女兒。

    她兀自難過著,心頭滔天巨浪陣陣,將她的心淹沒了一次又一次,呼吸都那樣地困難。

    蕭醫生俯下身抱了抱她,在她耳邊輕聲地說:「孩子,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阿曜也會找到的,不要難怪,你要堅強一點,還有兩個寶寶需要你啊。」

    夜清歌胡亂地點頭,她知道還有兩個孩子需要她,可是她現在真的好難過好難過,她想大哭一場。

    蕭定卿怔怔地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心裡刀割一般!

    因為——他想到了洛雲晞和那個已經沒了的孩子。

    夜清歌這次沒了孩子是因為意外都如此難過,那麼洛雲晞那次,該痛苦到如何地步?

    難怪,難怪啊……

    難怪在孩子沒了之後,洛雲晞性情大變,再也不會對他說說笑笑了,難怪在孩子沒了之後,她狠心一走了之,從此杳無音信。

    他恨不得揍自己一頓,以便記住自己之前是有多麼混蛋!

    可是,就算現在他打死自己,洛雲晞也不會知道,因為她真的、真的從蕭定卿的世界裡消失了。

    她之前說去瑞士,可是他去瑞士找了之後發現,洛雲晞其實並沒有在那裡。

    夜清歌還在哭,雖然哭聲已經小了很多,可是蕭定卿卻覺得自己比剛剛更難過了。

    他轉身,悄無聲息地走出了病房,靠在外面走廊的牆上,仰頭,後腦勺抵著冰冷的牆壁,眼睛閉著。

    耳邊有輕笑聲傳來,他一驚,迅速睜開眼睛,寒光一掃,看到的是霍微然那張傲慢的臉。

    這個男人的家世、樣貌、以及他現在所擁有的成就,造就了如今這樣一個霍微然——

    清冷,倨傲,張揚的霸氣之中又透著幾絲迷人的沉穩內斂。

    這樣的男人是一株有毒的罌粟,你只能遠看,不能靠近,否則就會有致命的危險!

    可是偏偏這個世上有個於雙勤,她不是最好的,可是在霍微然那裡,卻是不可取代的。

    縱然你千不好萬不好,在愛你的那個人眼裡,你就是最好的,你是唯一的。

    在米蘭的名媛圈裡流傳著這麼一句話——這個世上你什麼都有可能得到,但是唯獨霍微然的心,你得不到。因為,你不是於雙勤。

    兩人的身高差不多,霍微然目光淡淡看著蕭定卿,薄唇微啟:「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想女人了。」

    蕭定卿直接嗤笑了一聲,從兜裡掏出煙盒想抽煙,卻被霍微然阻止。

    他抬抬下巴,示意蕭定卿看牆上『禁止吸煙』的標誌,然後又說:「煙不能代替女人滿足你,我勸你還是戒了,去找女人比較實際。」

    蕭定卿一掌拍開他的手,斜了他一眼,「難怪你都不抽煙了,是因為有了於雙勤把?」

    「不是。」霍微然一本正經地否定,「還沒遇到她之前,我就不喜歡抽煙,因為我知道,有一天我一定會遇到她,而她也一定是我的人。」

    蕭定卿抖了抖手臂,故意往地上看了一眼,「你說你一個大男人肉不肉麻?看看,這一地的雞皮疙瘩都是因為你說了這麼矯情的話。」

    霍微然絲毫不以為意,「其實你心裡和我一樣淫蕩,但是你不肯說出來,所以現在你一個人,我不是。」

    話音落下,他轉身,眼神準確無誤地落在拐角那處,聲音溫柔不失強勢,「過來。」

    於雙勤從拐角處走出來,扁扁嘴,走了沒幾步自己都忍不住了,撒歡腳丫子跑過來,一下子撲到了霍微然的懷裡。

    蕭定卿幾乎要跳腳,這個王八蛋!明知道自己現在正感傷呢,他居然還在自己面前抱女人刺激自己!

    「你們慢慢抱吧,我要走了。」

    「快點走,非禮勿視都不懂。」霍微然的聲音輕飄飄地傳入蕭定卿的耳朵裡,他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個狗啃屎。

    霍、微、然,算你狠!

    果摔空恐。這地方明明是老子先在的,你和你女人後面來的,居然還這麼囂張霸道!你給我等著!

    看著蕭定卿遠走的背影,於雙勤有些好奇,抬頭問霍微然,「他和他女朋友鬧翻了?」

    霍微然低頭刮了下她的鼻子,「我們沒鬧翻就好了,不要管他。」

    於雙勤:「……」

    這個男人,真是……奇葩啊!

    ——

    夜清歌在病房裡哭了好一陣才平復下來,蕭醫生像個母親似的,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又抽了紙巾,給她擦眼淚。

    「謝謝。」她嗡聲嗡氣地說了兩個字,又抽噎了一聲。

    蕭醫生慈母一樣笑著,旋即眼中又多了幾分愧疚,對她說,「還記得那次在那個島上,我騙你阿曜沒給你發短信的事嗎?」

    夜清歌沒有任何仲怔,直接點了點頭。

    這件事她一直都記得,上一次在澳大利亞見到蕭醫生的時候她也記得,她不說,只是不想彼此之間難堪。

    不論蕭醫生是為了什麼而隱瞞短信這件事,她都不想追究,因為沒有她的勸說,席夜白和席君遇,說不定根本沒機會來到這個世上。

    所以她就想就此扯平,乾脆不提。

    可是誰知,此時蕭醫生居然主動提起了這件事。

    「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蕭醫生只解釋了這麼一句就難過得哽咽了,咬著唇深呼吸了了幾次,才復而開口繼續說:「那次霍行知是故意那麼做的,他知道你收到了短信,那個時候你眼睛看不見,他也猜到你只會找我幫忙,所以威脅我。」

    當時蕭醫生的丈夫金博士正在去往澳大利亞的飛機上,霍行知威脅蕭醫生,如果她不按照他說的做,就派人去暗殺金博士。

    蕭醫生這一輩子沒有子女,丈夫是唯一的依靠,所以當時聽到霍行知這麼說的時候,方寸大亂。

    夜清歌聽了之後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因為本來就不準備計較,所以此刻只是更釋然而已。

    「蕭醫生,我沒有怪過你。」她輕聲地說著,雖然聲音還是有些啞,卻是溫柔的。

    蕭醫生長大嘴巴看了看她,而後眼裡亮光閃閃,最後居然哽咽著點頭,「好孩子,謝謝你。」

    從那次之後,她心裡一直就難過,不安,想要找機會彌補,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夜清歌,她是那樣美好善良的一個孩子,又是那麼地倔強,肯定是討厭欺騙,自己騙過她,是否還能得到原諒,她心裡一點底也沒有。

    並不是自己的小輩,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病人,後來因為席司曜,因為蕭定卿而越來越熟,越來越喜歡這個女孩子。

    夜清歌握住她的手,「蕭醫生,我不要你的難過,我想你告訴我,是不是以後,我都不能有孩子了?」

    她問得極慢,腦海中閃過當初程子言知道自己這輩子再也不能成為母親時的神情——萬念俱灰。

    她不會萬念俱灰,因為至少,她還有席夜白和席君遇,只是好可惜……可惜不能和他有一個女兒。

    蕭醫生摸著她的頭,又對著她眨了眨眼睛,笑著搖頭:「我們的清歌這麼善良,老天不會對你那麼殘忍的,放心吧,等阿曜回來,你們還會有孩子的。」

    「真的嗎?」

    「真的。」蕭醫生給了肯定的答案,「之前我是說,如果你第一胎保不住,以後可能就無法有孩子,但是你們兩個寶寶好好的,所以你不用擔心,這次只是意外。」

    夜清歌點點頭,咬著唇努力讓自己不再哭,不再難過。

    司曜,你聽到了嗎?我們還可以再又孩子的。

    下一次,我想要一個女兒,你說好不好?

    我等你回來。

    ——

    時間轉瞬即逝,席司曜依舊沒有找到,那片森林已經被唐越帶人翻了個遍,依舊是一無所獲。

    他們也在海裡尋找了許久,但是這麼冷的天,又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哪怕席司曜當初真的是被炸下海了,如今……

    沒有人告訴夜清歌找人的進展,她也不問,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她在第十天的時候出院,上了飛往佛羅倫薩的專機。

    一個人,沒有人陪她。

    偌大的機艙裡,她幽幽睜開閉上已久的眼睛,轉頭看和外面的藍天白雲。

    席司曜,我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去你想我去的地方等你。

    你看,我這麼乖,所以,你一定要來找我們。

    ——

    飛機在佛羅倫薩落地,夜清歌從機艙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兩個保鏢手裡的兩個孩子。

    一個多月不見,他們好像長大了許久!

    小夜白一直是那麼安靜傲嬌的人,但是此刻看到媽媽,也不淡定了,撲騰著雙手,先是『呀呀呀』地叫了幾聲,然後看媽媽還不過來,扁了扁嘴,「麻麻!麻麻!」

    小夜白尚且如此,小君遇更不要說了。

    他看哥哥撲騰了這麼久媽媽也不過來,只是站在那裡一直看著他們,扯開嗓子『哇』一聲就哭了起來。

    其實夜清歌哪裡是不肯過來,只是這麼多個日夜沒見,此刻見了面,心裡難過、自責,覺得自己不是個好媽媽,所以不敢一下子就靠近。

    誰知,兩個孩子似乎一點也不介意媽媽這麼久沒有看他們,現在看到她,還是高興的只蹦躂。

    夜清歌飛快過去,如果不是蕭醫生說自己身體還處於恢復期,不要做劇烈的運動,她恨不得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兩個小寶貝身邊。

    席夜白最先撲過去,夜清歌伸手接住他,小傢伙立即抓住媽媽的頭髮不讓她的頭亂動,然後對著媽媽的臉親了好幾口。

    小傢伙是生氣了吧,不然怎麼會用這麼大力氣揪自己的頭髮呢?

    夜清歌覺得頭皮有些痛,可是心裡卻覺得幸福,等小傢伙親完自己,她又親了親小傢伙,席夜白童鞋這才『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乖乖地趴在媽媽的肩頭,又恢復了往日的傲嬌。

    小君遇還在哭,夜清歌騰不出手去抱,就走過去,用自己的臉貼了貼他的,又親了親,還和他說話,「寶貝,媽媽來了,這些天想不想媽媽?」

    她可想這兩個寶貝想得緊,只可惜身心疲憊,只可惜……媽媽不能帶你們的爸爸一起過來。

    一想到席司曜,夜清歌見到孩子的激動瞬間變成了漫天的淒苦,她看看兩個孩子,更覺自責。

    寶貝們,是媽媽沒用,不能讓你們的爸爸平安回到你們身邊來。

    可是兩個小傢伙畢竟小,看不出他們媽媽在難過,只是見到了媽媽,覺得高興,就一直粘著媽媽。

    所有人都不在,她一個人要帶兩個孩子,辛苦可想而知。

    於雙勤本來是願意來幫她的,但是被她婉言拒絕了,她說:「我沒事,我可以的,我會照顧好兩個孩子,我們在這裡等他來接我們回去。」

    她的自欺欺人,卻讓人更覺心疼。

    每每午夜時分,孩子們都睡著了,她卻無法入睡,站在窗口,對著星空,思緒那般清醒。

    沒人知道她的思念有多深多瘋狂,沒人知道她的心已經碎成了一片片,再也拼湊不起來。

    她不敢哭,不敢讓自己去難過,她怕掩埋在自己心底最深處的那些崩潰情緒會一觸即發,怕自己倒下,那兩個孩子怎麼辦?

    她和席司曜說過,她長大了,她勇敢了,所以她那麼冷靜,唐越帶著那麼多人都找不到他,那麼自己也不可能找得到,況且離開兩個孩子已經一個多月,她怕自己再不過來,兩個孩子都要不認識自己了。

    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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