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無良邪尊-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再臨考核神殿
第一千二百九十九章再臨考核神殿
「我教給你的功法天荒七魄,雖然威力無比,堪稱逆天,但它需要不止一顆尊境魂能。以我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幫你從霧魂山取來大量的尊境魂能,甚至一百零八魂,但我不會那麼做,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師父,我明白您的意思。」阿浩朝袁曄深深一拜,此時的阿浩對袁曄的敬佩崇拜之情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因為他親眼見證了袁曄如何在極短的時間內,從一個普通高手成為第二層的極限強者,甚至超於第二層的界限,打敗了幾乎無敵的鍾離山。這份親眼見證的震撼,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從阿浩的腦海中忘卻。
「好,等了你足足七天,我的時間也不多了,你盤膝坐下,我傳你火魄和土魄功法。為師在第三層等你。不過要快,如果你打到道尊七轉的速度慢了,我恐怕已經到了天上,那些大尊的世界了。那樣的話天荒七魄後面的功法可就不容易傳給你了。」袁曄說著也是盤膝作於蒲席上。
第一層,他用了不到二十年達到極限而進入第二層。第二層,他卻只用了四年便達到極限進入第三層。按道理應該是越來越慢,甚至於慢百倍的事情,他反而足足快了五倍。雖然他現在恐怕依舊是兩位天尊的學生中表現最末的一類,更不能比兩大天尊的徒弟。但和那些人的差距卻在不斷的縮小,而且縮小的速度不慢。對於未來,袁曄充滿了自信。
功法傳給阿浩之後,袁曄在第二層的時間已經不足兩日了,因此必須趕往千年考核神殿,再出門的時候自然也是和獨孤月告別寒暄一下。
「這是萬家樓第三層長老的身份令牌,到了第三層,這個或許會給你不小的幫助。因為第三層中,我萬家樓依舊有著極強的實力。」獨孤月遞過來一個正面刻有「萬」字的金色令牌,笑著看向袁曄。
「多謝!」沒有任何嬌做,袁曄直接收下。反正這本就是萬家樓請他對抗無量宗的報酬。萬家樓長老的身份,恐怕到了那裡都極為方便。尤其是在進入第三層之後,袁曄索要接觸的怕都是大尊之下最強的存在了,對於未來的迷茫和危險,有這份保障總是好的。
「一路保重,對了,不要修煉的太快,因為我恐怕不久也要突破道尊七轉,進入第三層了,或許我們還有敘舊的機會。」
「哈哈,有緣自然相見,順其自然吧。」袁曄大聲一笑,對著獨孤月拱手離開。
看著袁曄那漸漸遠去的背影,獨孤月突然感覺心一下子便空擋了許多。一個她親眼見到的絕世天才,一個在極短的時間內便從第一層的無名小卒變成而今的至強者。一個在自己最絕望的時候,站出來的男人,就這樣走了。
「璇瀅小姐,你的眼光真的那麼厲害嗎?為何當初他落魄弱小的時候,我沒有看到他內心的光輝,直到現在,即使發現了,也只能藏在心裡感歎。」
……
萬尊星第二層,極西之地,天空晴朗,蔚藍天際偶爾有幾朵白雲寫意的飄著,清風徐來,也吹的人感覺舒爽無比。
在這裡,正有一人一獸不快不慢的趕路。那魔獸渾身雪白、只有小貓大小,雖然肥胖的屁股一扭一扭,顯得很笨拙,速度卻絲毫不慢。偶爾突然跑到主人前面蹲坐著,等主人,偶爾則是直接跑進樹叢欺負小動物。而那主人則是極為寵溺的看著這小傢伙,臉上有著笑意。
這一人一獸自然便是袁曄和小混球。雖然小混球來到萬尊星已經無法說話,袁曄更無法從他口中得知端木雲姬他們的情況,但這麼長時間都是孤單單一個人,如今終於有小混球陪著,袁曄的內心中也已是極為的滿足。
「第一層我呆了二十年,第二層我只呆四年,不知道第三層能留住我多久。」袁曄心中已經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他抬頭望天,但見天空一片晴朗,「今天的天氣很好啊,天很藍,雲很輕,我……很好!」
說到這,袁曄輕輕一笑,緩慢走路的他突然加速前行,「球哥,我們走!」
很快,袁曄便來到了他的目的地考核神殿,他剛剛進入第二層的地方。考核神殿依舊還是那般模樣,不管第二層發生了多大的巨變,這裡依舊不改分毫。
宏偉的殿堂。兩座巨大的漢白玉雕像,還有那人來人往的強者。
就在這時,一個極為妖嬈的女子款款的走向袁曄,「哎呦,這位小哥哥,看你的樣子好面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女子聲音嬌柔,讓人聽上去忍不住有種酥麻的感覺。
袁曄看著這妖嬈女子,忍不住苦笑。沒想到自己剛來第二層的時候是這名叫竇的女子接待的她,如今要離開了,竟然碰到的還是她。只不過四年已過,這竇見過的從第一層進來的人不知道多少,恐怕早已忘了袁曄。能看著面熟已是不易。
「我們因該沒有見過面。」袁曄笑笑,又道:「我已是道尊七轉,要去第三層,麻煩了。」
「道尊七轉!」那竇一激靈,一下子看袁曄的目光變了起來,「這麼年輕俊朗,真了不起,不過道尊七轉必須要離開這裡,真可惜了。請隨我來吧!」
竇帶著袁曄直接走進一道完全由融合白光組成的世界,道:「這位大人,這就是通道萬尊星第三層的地方,你是道尊七轉,按規則必須要進入第三層,因此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你直接走進去便可,當你走到頭,那裡便是萬尊星第三層了,但是千萬別回頭,否則你必死無疑。和第一層進入第二層可以說完全一樣。」
「多謝。」看到通道所在的位置,袁曄拱手微笑。
便在這時,那周圍的空間一陣湧動,一個禿頭男子極為突兀地出現在袁曄跟前。那之前竟是沒有一點預兆,連袁曄也無法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