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無良邪尊-第一千零二十八章北方來
「長老大人,剛才如果是袁統將出手,我們恐怕都要死了!」這時候不少逍遙軍還有監軍、囚犯都跪下求情,尤其是那些不知道袁曄和葉空辰過節的人,很顯然他們覺得這樣的不獎反罰有些離譜了.
「閉嘴!這裡還沒有你們說話的份。袁曄,你掌兵不力,剛來第一天就指使逍遙軍折損一人,本長老要將你軍法處置,以儆傚尤。來人吶,把他給我封印力量,重責一百軍棍!」
「你來試試,媽的,當我好欺負是不是!」袁曄頓時火了,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這葉空辰實在欺人太甚了。
「你敢公然違抗軍令,這是死罪!」葉空辰更是冷笑。
「好啊,想殺我是吧,最好不要讓其人來送死,這事還得勞煩長老大人親自動手了,我也正想和你鬥一鬥!」袁曄毫不示弱,氣氛一下子緊張到了極點。
葉空辰頓時大怒不已,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的命令就這樣毫不猶豫的被無視,這讓自己的統帥威信大大折損,更是讓自己的面子上過意不去,不過這樣也好,公然抗命,這絕對是死罪,真好給自己一個殺他的理由。
「這是你找死!」葉空辰說著腳步上前,一股強大的氣勢洶湧般的壓向袁曄。
「哼!」袁曄冷冷一笑,也是往前一步,那絲毫不亞於對方的氣勢也是直接對抗出去。
兩大尊榜級高手的氣勢對抗頓時造成中間區域出現了一片氣場漩渦。周圍實力稍弱的人都忍不住連連後退,就是九位統領都感覺胸口有些喘不過氣。
「三長老,大敵當前,青劍宗、千湖島等勢力都虎視眈眈,您三思啊!」就在這時候黃邦庭統領艱難的走進葉空辰跟前,拱手勸道。
「大長老,如果您和袁曄統將有什麼閃失,恐怕我們這次爭奪魂獸要處於極為不利的情況,大局為重啊。」另一名統領也乾淨勸說。
頓時周圍的人紛紛求情,不為別的,如果這次爭奪尊境魂能失敗,所有人都倒霉,當然,首當其中的還是葉空辰他自己。畢竟他是統帥,責任最大,而且這裡發生的事情必然會傳進宗主墜天耳朵了,對自己很不利。
葉空辰也知道,奪取尊境魂能之後再殺袁曄沒有任何問題,就算墜天追問,殺都殺了,也沒什麼了不起。可是奪取之前就殺,自己和袁曄決戰,就算能殺了他,自己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到時候逍遙山一方等於沒有尊境高手鎮守,怎麼跟人家爭?一旦爭奪尊境魂能失敗,那自己將有不小的麻煩。可是葉空辰實在不願意等,一分鐘都不相等。
「好,本長老暫時記下你的罪責,待此件事了,再和你算賬。哼!」葉空辰說著,直接離開。
很快,不少人都紛紛離開,袁曄則是冷著臉看向那漸漸稀少的人群。他這次出來,其實主要還是歷練,既然魂獸引來了這麼多高手,那絕對是一場極佳的力量之旅,包括葉空辰對他的敵意,袁曄也當成了歷練,可是如果這葉空辰總是來陰的,袁曄絕對不會隨便吃虧。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又過了兩日,赤魂山內竟然又出現了一次魔獸襲擊事件,只不過這一次卻是發生在別的區域。也是黃邦庭麾下的一名統將區域,可惜他的損失卻打了,光是逍遙軍就死了二十三人,監軍和礦工囚犯死了足足五百多人。後來還是其他的高手過去幫忙,才將他魔獸擊殺。否則損失更大。
其實這樣的損失才算是正常的損失範圍。像袁曄那樣同時出現兩次魔獸襲擊,卻只有二十人損失的情況,根本就不錯損失。而對於這次的損失,自然沒有讓上層惱怒,畢竟大家都無能為力,又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好,就他一個人死了這麼多人。所以沒理由怪罪,甚至於葉空辰自己連去都沒有去。唯一讓人警覺的是,這魔獸出現的頻率太高了,比以往高出了太多。不少人都在判斷魂獸就在附近遊蕩,引起了其他魔獸的異象。
袁曄依舊在自己管轄的區域之內,稍有閒時就自己修煉,這裡因為魂能的關係,修煉環境絕對是一等一的好,袁曄繼續突破道尊二轉巔峰,只有修煉了木魄,他才能更有把握對付周圍的一切。
赤魂山最北方,駐守這裡的便是逍遙軍的何金隊長。何金麾下八名軍士死了一名,如今只剩下七名,坑亞寬現在也在這裡。
營帳的帳簾,突然被掀開,一道略微高大的人影大步而出,其後還跟著另外一個人,同樣健壯的很,周圍的護衛見狀,連忙躬身行禮。「何隊長。」
「嗯。」高大人影淡淡的應了一聲,正是隊長何金,而他後面的則是坑亞寬,如今兩人也算是不錯的朋友了。
「坑老弟,你說袁曄兄弟怎麼還要留在逍遙軍啊,那葉空辰明擺著的,他有再多的功勞也不獎,稍有過錯就往死裡整,沒聽他說嗎,現在迫於形勢先不放一放,等魂獸的事情一了還是要找他問罪,這還帶著幹什麼。「」何金吹了吹冷風,然後瞥了一眼四周並沒有逍遙軍的眼線,這才輕聲抱怨道。
「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打算的,反正情況不妙。那老小子想按個罪名太容易了。」坑亞寬也歎息無比。
聞言,何金也是頗為無奈的搖搖頭,一個統將和一個長老是死敵,本來就有種以卵擊石的味道。兩人剛欲轉身回營,何金眉頭突然一皺,目光望向通往山峰之下的那條山路,隱隱間,似乎有著一些吵鬧之聲從那裡傳來。
「怎麼回事?」何金眉頭輕皺道。
「屬下去瞧瞧。」坑亞寬說著身形一動,便是對著山峰之下走去,就在這時
「彭!」
一名負責守衛的逍遙軍軍士突然從遠處飛了過來,還沒等何金、坑亞寬回過神來,一道低沉悶聲便是突然響起,旋即一道人影帶著一道慘叫聲,從山路上翻滾下來,沿途將幾個帳篷都給砸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