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無良邪尊-第九百八十三章好一段脫衣舞
一邊拳打腳踢一變破口大罵.這一幕直接讓在場的一個個人看的目瞪口呆,這是廝殺嗎?簡直就是虐殺,誰能想到,平日裡就算是黃邦庭統領都不敢肆意得罪的也想,這一刻竟然如此悲憤的被狂虐,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直接讓葉翔戈有一種想死的衝動。說實話,他還不如不是那丹藥呢,不吃傷勢重,這袁曄也不敢這麼虐自己,如今吃了丹藥,藥力一變恢復自己上傷勢,那貨一變狂揍自己,這痛苦簡直沒有上限。
沒有最痛,只有更痛。
看到袁曄那如同惡魔一般的狂扁葉翔戈,這一刻,所有的人都感覺頭皮發麻,原來不僅是那葉翔戈不好惹,這貨也不是好人。哪有這麼虐殺的。
「統領大人,快叫他停下吧,這麼打下去,若是被三長老知道了,恐怕不妙啊。」一名統將一臉煞白地看著這一幕。顯然,他是葉空辰的嫡系手下。
「比鬥還沒有結束,擅自干涉比鬥,這可是大罪,你讓我阻止,你怎麼不阻止?」黃邦庭頓時一瞪眼,氣的說不出話來,好人你當,罪我來背,你想的倒美。
那統將頓時把話又憋了回去。
可是黃邦庭的臉色也是難看到了極限,畢竟自己是裁判,很明顯袁曄是不會殺這葉翔戈,可是這麼玩簡直比殺了他還要狠,正要怎麼滴了,那葉空辰恐怕也會找自己麻煩,畢竟自己是裁判。
念及於此,黃邦庭對著戰台大聲道:「勝負已經很明瞭了,兩位要不到此為止。」
「統領大人,上一戰我們也是勝負明瞭,可是這丫的竟然敢使用帶毒的暗器,差一點要了我的命,這一次他更是服用了五劫復元丹,一會就會再有戰鬥力,統領大人,你說還敢掉以輕心嗎?」袁曄說著振振有詞,甚至於在攻擊葉翔戈四肢的時候,竟然邪惡的對著他的第三條腿狠狠地喘了一腳,這一下可要了葉翔戈的親命了。
「我投……」
「轟!」
毫不猶豫的,一拳狠狠地砸在葉翔戈的嘴巴上,直接又打掉兩顆牙,那牙齒連同自己的話一起被打進了肚子裡。
什麼要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咽,這就是了,而且還不是打掉一顆往肚子裡咽,打掉兩顆再接著打,打了再打,沒牙還打!
「我投你媽,還敢跟我說話,我讓你說話!」袁曄興奮的掄起手掌對著葉翔戈那不算帥氣的臉蛋來回啪啪啪啪的好一輪扇。
豬頭臉,在場的一個個人終於知道什麼是豬頭臉了。現在那葉翔戈就算袁曄不揍他的臉,他也說不清話了,那淒慘的模樣,恐怕就是最冷血的人也忍不住可憐他,可是袁曄依舊在狂踢亂揍。
「我滴個乖乖!這打人的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了!」坑亞寬狠狠地嚥了口吐沫。
「哎,你還要和他比鬥嗎?」何金試探的看向身邊的墜雁。但見對方一聽,身體輕微的顫抖起來,連連搖頭,「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經過這一發瘋,相信只要不是純心想生不如死的人,都不會在找袁曄比鬥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袁曄似乎也打的夠累了,竟然一屁股坐在了那人不人,血肉模糊不血肉模糊的葉翔戈身上。心滿意足的笑道:「投不投降,不投降哥接著揍。」
那豬頭臉如獲大赦的點點頭。
「嘿嘿,」袁曄得意一笑,看向黃邦庭,「沒有嘴上說,不過點頭了,這算不算投降?」
黃邦庭頓時有些頭暈,他還能說話嗎,當即趕緊擺手道:「算,你贏了。按照逍遙軍的規矩,從今天起,那就是我麾下第五統將,而葉翔戈成為你麾下的一名隊長。」
聽到這樣的宣佈,袁曄頓時有些心滿意足,可是他的屁股還是沒有離開葉翔戈的身體。
五劫復元丹的藥效繼續發揮著,漸漸的,這般狀態的葉翔戈竟然手腳再一次掙扎起來,隱隱有想把袁曄頂開的味道。袁曄卻是做的很結實,就算五劫復元丹藥效再好,也僅僅是療傷而已,不可能讓你完全復原,重傷還是有傷,實力大減還是實力大減,這葉翔戈根本掙扎不起來。
陡然,那掙扎中的葉翔戈渾身一震,眼中露出迷惘之色,他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開始渙散起來,好像這幅靈魂已經不是自己的靈魂了,這幅軀體也不再是自己的軀體了。看向袁曄的眼神,也是越發的卑恭。
「嗯?時間也應該也差不多了。」發現異象的袁曄嘿嘿一笑,屁股終於起來。這時間指的就是復元丹裡面的**丹,準確的說這一粒丹藥實際上是兩粒合在一起,裡面是**丹,只不過外面包一層復元丹的皮而已。
隨著袁曄起身,葉翔戈終於是再度站了起來,只是此時的他只感覺四週一片寂靜,好像整個天地間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眼前的袁曄。被袁曄狂揍之後的屈辱與恐懼,在這一瞬間都使得葉翔戈本來就風雨飄搖的內心更為惶恐,這也間接的使得**丹的藥效發揮到了極致!
「痛嗎?」袁曄微笑著問道。
葉翔戈無力的眼神與袁曄的眼神突然對上,眼光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但卻似乎是兩雙眼光長在了一起,竟然再也分不開來!
良久,葉翔戈的眼皮突然微微垂下接秀睜開的時候,已經是有些茫然。
葉翔戈臉上的表情突然非常放鬆,夢囈一般的道:「痛!」
聽到這僅僅一個字,所有人都相顧駭然,這算什麼,這時候葉翔戈怎麼這麼乖的回答袁曄的話,什麼痛?你說痛不就是在向人示弱嗎?
裁判黃邦庭目中射出奇異的神光,看著袁曄,似乎要將這個傢伙徹底的看通看透。這詭異的一幕,就連他的見識,也不由自主地感到了強烈的衝擊乍震撼!
**丹,這東西幾乎見不到,因為時間效果太短了,而且對意志力稍微強點的人根本沒有作用。舉一個簡單的例子,一個五劫的復元丹或者提升修為的丹藥可以說對武者的幫助極為的巨大。而一顆五劫**丹,煉製起來比前兩種都要難,所需材料也是偏門多樣。可是效果,五劫的效果也僅僅是能對付葉翔戈這樣意志不堅強的人,甚至於即使現在葉翔戈已經精神潰散、意志力處於最薄弱的時候,能支撐的時間依舊極為有限。
煉製的代價太高,效果太差。別說一般的人,甚至於不少煉丹大師都不知道還有這種丹藥。
「嘿嘿,我告訴你,只要你跳一段脫衣舞就不疼了,而且我還會給你很大的獎勵。」袁曄的眼中閃出惡毒到極點的光芒。
「很大的獎勵?脫衣舞?我不會跳啊「」,葉翔戈煞是忸怩,很害羞很不好意思的樣子,這與他那平日趾高氣昂的樣子大相逕庭。
「脫衣舞還不簡單,就是扭一扭屁股,然後脫一件衣服,然後再扭一扭屁股,再脫一件,直到脫光了為止,到了最後的內褲,拿在手裡,一邊扭屁股一邊在頭頂甩動轉圈,記得想拿著手帕一樣跟我們打招呼,這樣就算跳完了。快跳,跳完了就不會痛,去吧,嗯,真乖」,袁曄循循善誘,聲音無比的辛切眼神卻某極磨的惡毒!
「是,我跳……」葉翔戈很乖地答了一聲,有些癡癡呆呆的站了起來,就在袁曄的面前,在所有人數千雙眼睛眾目睽睽之下,扭腰擺臀,扭著屁股,跳起了脫衣舞。
讓一位長老的兒子,平日裡很不可一世的人在大廳廣眾之下跳脫衣舞,袁曄還真想得出來,不得不說袁曄想的這個辦法,足以讓臉皮最厚的人,也會羞愧的無地自容!這簡直是最令人瘋狂的羞辱方式!
而這種羞辱,加諸在葉翔戈身上,袁曄不僅不會有半占良心的不安,反而很爽。
既然人可以無恥,那麼我就讓你無恥無極限。
在眾人瞪目結舌中,葉翔戈身上的衣衫漸漸減少,一件一件的減少,也幸虧了復元丹的藥效,否則現在這葉翔戈還真的沒法跳這麼風騷的舞蹈,可以說袁曄從開始就算計葉翔戈,可是這結果比他設計的最完美的結果還他媽完美。
袁曄本來想的是故意輸掉這場比鬥,讓葉翔戈得到這丹藥,同時在比鬥中打傷他,讓他吃了這丹藥。結果自己還沒認輸呢,葉翔戈這傻逼已經把丹藥吃了,那袁曄還故意認輸個屁啊。
打!
不僅打,而且打的暴爽。這麼爽還多虧了復元丹的幫助,甚至於這段美妙的舞蹈,復元丹也是功不可沒,實際上袁曄本來的目的只是讓復元丹起到安人耳目的作用,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完美的事情發生。意外,袁曄其實很無辜。
另一邊,讓人噁心的嘔吐,又忍不住想繼續看想去的舞蹈還在繼續。
破碎的戰甲完全扔了出去,頗有明星向相面歌迷扔自己收到的鮮花一般風采……
長袍離體飛出,雖然帶有不少血跡,但已經不見風采……
中衣飛走,已經露出了裡面滿是傷口淤青的上身,好像有些瘦……
褲子飛出,那褲襠裡面凝然還有一點猩紅,看來之前袁曄那一腳也夠狠的……
「對,對,動作再風騷一點,再柔情一此,再大膽一此,這麼太沒感覺了,哈哈,對,對對,再柔和一些,屁股扭動幅座再大一占,這樣大家才會滿意,就是嘛,太聰明了,屁股扭的就是要有節奏感!」袁曄臉上帶著惡毒的表情溫柔的指導,細緻的指點。
一個有頭有臉的傲氣青年在大廳廣眾之下,臉上掛著媚笑,蘭花指高高翹起,一派風騷入骨的模樣,屁股扭得跟電動小馬達似的,這場景直接讓人一陣抓狂,甚至於那些觀戰的女弟子,都紛紛羞紅了臉,紛紛像躲瘟疫一般的逃離了這裡,太丟人了,怎麼會和這麼不知羞恥的人在一個宗門。墜雁更是臉色蒼白的跑了,以後就算你拿到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敢找袁曄比鬥了。
而此時葉翔戈身上,已經只剩下最後一條小小的短褲,上身早已是全部**,在這淒厲的寒風中,竟似完全感受不到寒冷一般,臉上很是快樂,甚至,很有些羞澀和光榮,好像他這樣在大廳廣眾之下跳脫衣艷舞,是一件極為露臉,極為榮耀的事情。
隨著又一次扭屁股,葉翔戈身上最後一塊庶薔布也終干被他自己撤下來了,傲然挺槍而立,當真是雄赳赳氣昂昂,一時間赫然對向世人,密密的草叢中搖頭晃腦,直欲躍馬挺槍,橫掃中原。
「我草,太他媽不要臉了!」四週一群看的眉飛色舞的人這時候都是到抽冷氣,一個個的驚歎,居然這麼雄偉,太欽佩了!在這麼多人圍奶之下,也能這麼興奮,厲害!
「媽的,以後誰再敢跟我說見過比這個更無恥的,老子跟他急!」另一名大漢紅著眼睛不知是興奮還是妒忌,總是看向葉翔戈的目光已經完全變的欽佩了。
你可以實力不是天下第一,但你可以不要臉的天下無敵。這句話實在太貼切了。
就在葉翔戈奮力甩著自己的內褲,扭動屁股的時候,陡然,只覺得自己的精神力一陣異樣的動盪,接善有一種頭暈眼花極度疲憊的感覺襲上心頭,葉翔戈的動作也是一頓,手中拿著那條破爛的小內內直接扔了出去,而後所有的動作陡然停住,眼睛一陣轉動,恢復了神智!
冷風一吹,這位長老的驕子頓時覺查了自己的狼狽狀況,剎那間呆若木雞!渾身上下,他發現竟然是一絲不掛!連最隱秘的部位,也在明媚的陽光照射下,高聳挺立,清晰可見!
葉翔戈有些不敢相信的抬頭,但見無數人正將目光看向自己,甚至於就連那些平日裡對自己不敢有絲毫冒犯的人,那些隸屬於自己的手下都鄙夷萬分的注視著自己,除了少數幾人還存著一臉乞憐羞怒地看著自己之外,剩下的人都低聲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