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威名再播
此刻袁曄冷眼看向驚愕中地顓孫攢:「怎麼,很失望?我早就說過,這個大陣,就是元尊來了,也不是我的對手,你卻妄圖殺我,告訴你,當日雷霆元尊也不顧一切的衝到了我的身邊,而且他和你一樣,在對我攻擊的瞬間,也以為以我的實力,根本受不了他的一擊,可是雷霆元尊失敗了,你覺得你比雷霆元尊強嗎?他不能成功的事情,你能成功。」
「怎麼辦?」顓孫攢臉色大變,他終於知道。這陣法太可怕了。陣法的主人在這裡根本就是不可戰勝啊。可是在這個大陣,逃,逃不出去,瞬移無法施展,攻根本沒有希望,怎麼辦?
別說是顓孫攢,就連岑森、慕容強和徐梓井都呼吸凝重起來。
這種力量,完全超過了他們這個等級的人所能理解的範圍,剛才在顓孫攢攻擊的一瞬間,他們三個都以為死定了,可是整個大陣,竟然按照周天星象運轉,造成了斗轉星移的變動,使得他們在被攻擊的瞬間,一下子跑到了大陣的另一邊,甚至於,連大陣的陣心也隨著他們的移動而移動。不可戰勝,根本不可戰勝。這一刻岑森三人都眼睛熾熱地看著袁曄。他們終於徹底的相信,袁曄的實力絕對能對抗任何敵人。這樣的信心也不枉袁曄帶他們來的一片苦心。
袁曄這個時候又看向顓孫攢,輕手一招,無數星辰之光凝聚成一支箭,一下子出現在袁曄手裡。
箭,通體呈黃金色澤,箭鋒由星辰圖案凝聚而成,尾翼分開呈六支羽翼形狀。即使用世間最美的詞也形容不了它的古樸典雅,然而這支古樸典雅的箭卻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可怕氣息。
「顓孫攢,你們修羅門的人也死的差不多了,現在大陣的力量足夠滅掉你,別說我一點活路不給你。這只箭凝聚了大陣六成的力量,只要能擋住我就放過你!」說著袁曄眉頭一掀,戲謔道:「對了,上次我用這一招對付雷霆元尊的時候,他的肉身好像被我毀掉了。」
本來顓孫攢也不知道大陣六成力量是什麼概念,可是當聽說,就連雷霆元尊都在這一招之下毀掉了肉身,顓孫攢頓時整個臉都綠了。元尊都肉身毀滅,他還有什麼希望。
「袁曄,你耍我,這樣的攻擊,是給我活路嗎?」顓孫攢嘶吼起來,臉色也陰冷到了極點,「你可要想起出,如果你敢殺我,那你昊天宗就和我修羅門不死不休了,我修羅門不是你能招惹的。」
「哈哈,可笑,可笑啊,我昊天宗已經和你們不死不休了,還說什麼廢話。」袁曄冷笑著,一擺手,無邊星辰之力陡然暗淡下來,因為幾乎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了那支箭上。黃金的箭,劃著奇異的軌跡,以無法形容的速度衝向顓孫攢,在浩瀚的星力大潮當中,黃金的箭已經變成了一道金光,劃破蒼穹。
這樣的速度,這樣的攻擊力,這樣的大陣中,顓孫攢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連同靈魂直接被毀滅。
顓孫攢身死,修羅門剩下的弟子投降的更多。很快,修羅門百萬大軍,盡數被滅,其中殺敵九十多萬,還有六七萬投降,這投降的六七萬也都已經盡廢修為,對於修羅門來說,也等於是死了。同時,進攻昊天宗其他九處分部的二百萬修羅門大軍也都被袁曄所布下的困殺陣斬殺。
一戰,消滅三百萬修羅門精英,三十多位准尊,其中更是有顓孫攢這個十屬性准尊。而這一戰,昊天宗僅僅出動一人宗主袁曄。昊天宗其他的弟子甚至於都不知道這件事,只有到了後來,出去的弟子看到滿目瘡痍的陣法戰場,才知道那裡已經發生了一場煉獄般的浩劫。
袁曄再一次用修羅門三分之一的力量,向世界證明,陣法的不可戰勝。同時,光明大陸的袁曄和烈焰大陸昊天宗宗主袁曄是同一個人的事情,如火山爆發一般,向整個世界傳播開來。曾經,幾乎所有的實力,都認定,昊天宗得罪修羅門,滅宗是早晚的事情,但經此一事,所有的人都不得不重新考慮兩宗爭奪的勝負問題。而昊天宗更是舉宗振奮,你無法想像,一個宗派出現了一位堪比准尊大圓滿、元尊的超級高手,對這個宗派會是什麼樣的影響。更無法想像,有這樣無敵高手存在的宗門,其他勢力會變成什麼樣的恭敬態度。經此一事,昊天宗的地位一躍達到了讓所有巨型宗派都重視的高度。
烈焰大陸,修羅炎域,這個以修羅命名的島嶼便是烈焰大陸巨型宗派修羅門的總部所在。這裡完全是修羅門的王國,從最底層的路人,到殿堂貴族,無一不是修羅門的人。
整個修羅炎域,說是島嶼,其實是一個群島,這裡完全由數千個小島組成,每一個小島上都有一個巨大的宮殿,島嶼連著島嶼,宮殿接著宮殿。富麗堂皇、美輪美奐。單單看著這氣勢之恢弘,就讓人聽心地深處不得不對修羅門產生一種畏懼感。要有多大的實力才能擁有這樣巨大的宗派?
沒有人敢惹修羅門,數百年來,作為烈焰大陸的霸主之一,只有修羅門滅別人的時候,從來沒有那個宗派敢跟修羅門瞪眼睛,從來沒有,因為瞪眼睛的,都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可是現在有一個宗派,不僅僅在和他瞪眼睛。更是狠狠的打了他們一頓。三十多位准尊、三百萬正式弟子,一位太上長老進攻昊天宗,戰績我方全軍覆沒、除了死的就是廢的。對方一人未死,甚至一人未傷!老天真的再跟修羅門開玩笑,這玩笑實在讓人哭都哭不出來。
「袁曄……袁曄……袁曄……」修羅門門主皇甫遠山無力地坐在門主寶座上,喊著這個名字,已經整整一上午了,沒有人敢上前說一句話,甚至,沒有人敢發出半點聲音,整個修羅神殿內,只有皇甫遠山在喃喃自語。還有齊岳和富歐跪在大殿中央,一副請罪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