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三光看到凱瑟琳想要對他出手,臉色不由得一冷,他堂堂的軒轅城城主想要見煉器閣的閣主,不但遭遇了閉門羹,連小小一個副閣主也想對他動手,簡直是一種羞辱。舒榒駑襻
他瞇著眼睛,身上的氣勢升騰而起,不緊不慢的說:「凱瑟琳,你可是考慮清楚了,今日你要是敢動手,就代表著要與我軒轅城為敵,這後果,我想不是你可以承受得起的。」
凱瑟琳一滯,身上的氣息慢慢的弱了下去,是啊,她雖然衝動,可是卻不是傻子,如果因為自己的衝動而導致軒轅城對付煉器閣的話,那麼她絕對會是煉器閣的千古罪人。
她絕美的臉色充滿了不甘和委屈,可是卻再也不敢異動了。
就在這時,一聲蒼老的聲音從朱利安的小屋中傳出:「軒轅兄上門求見,簡直是蓬蓽生輝啊,還請入內一敘。嬈」
「咿呀」一聲,緊閉的小屋門打開了,朱利安一臉憔悴的出現在眾人面前,連頭髮都似乎比原來白了一分,在他的頭髮上,甚至還沾著一些煉器時飛濺的金屬碎末,整件衣服也是髒兮兮的,一副剛剛煉器出來的樣子。
軒轅三光頓時將眼光緊緊的盯在了朱利安的身上,他看了半晌,確定他現在的境界依然是處於行星級地階的範圍,這才展顏一笑,對著朱利安拱了拱手道:「朱利安閣主客氣了,就不打擾了,三光前來只是為了確認閣主與你與本城之外出現的陌生強者是否有關,如今看來,閣主的確是在煉器,倒是本三光多疑了。
今天就到這裡吧,就此告辭!柑」
說罷,他不再理會眾人,撕裂空間而去,完全無視這些人的感受。
朱利安冷冷的看著軒轅三光消失的方向,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揮了揮手,將一眾人全部揮退,默不作聲的走入自己的房中。
「樊塵啊樊塵,希望你盡快成長起來吧,如今煉器閣積弱,雖然我已經晉階到行星級天階,可是實力比起軒轅三光來說,還是差了一籌,現在還不是與他們撕破臉的時候。
等貝克晉階,你真正成長起來後,我煉器閣、神道一脈的好日子就要到了。
今日之恥,就先給軒轅三光記著吧,到時,哼!」
朱利安也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老實人,能夠坐上閣主之位,又豈會是一個軟弱之人,只是現在還不是高調的時候。
他深諳一個道理,人可以適當的高調,但不能跑調,一但跑調,那離滅亡的就不遠了。
三天時間一過,軒轅城開山大會的第二輪比賽,馬上開始。
這一次煉器閣給了樊塵另外一個陌生的身份,出生於軒轅城偏遠山區的一個小城裡的孤兒,他只要略做變形,誰也不知道他就是之前差點將軒轅天宇滅殺的樊塵了。
當然了,他還是叫做樊塵,圖天界的身份證明只有出生日期、籍貫、面貌等基本信息是固定的外,名字反而可以隨便改動。
如果你認為這樣的身份證明很容易被別人冒充,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最為關鍵的一點是,身份證明必須要帶有所有者的氣息,這種氣息,是很難被模擬的。
就好像人的指紋一樣,這世界上不存在兩個指紋完全一樣的人,也絕對不存在氣息完全一樣的人。
不過這件事情對於樊塵來說並不是特別麻煩,他的龍虎煉體術現在不但擁有了變形的作用,甚至連氣息也能夠模仿,雖然做不到一模一樣,可是騙過身份識別上的技術卻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件事情,他已經試驗過很多次了。
開山大會的第二輪比賽依舊在軒轅城外的廣場外舉行,此時參加的人數,已經不到三千人。
三千人進行分組,分成十人一組進行淘汰比賽,那就是三百多個組,三百多個組只取前一名勝利者,那就是三百多個人。
然後再讓這三百多個人進行第三輪的戰鬥,再次決出前一百名出來,那就是今年軒轅城要招的弟子了。
然後再從這一百名弟子當中選出前十的弟子,就成為內門的弟子。
可以說能夠進入到前十成為內門弟子,無一不是天才中的天才,嬌子中的嬌子。
樊塵抽到了第一百零三組,與他同組的十個人,有男有女,其中七個女的,三個女的。
除了一個女念師看起來嬌柔可愛之外,另外那兩個女的一個個都不堪入目。
修真界中成長起來的女生,其生存更要比男生艱難,太漂亮的女生,要不是擁有著特別妖孽的天賦與實力,要不就是最終淪為花瓶與男人的玩物。
能夠鑽在這裡的,說明這個女念師只能是前一種人。
其實六個男的的職業分別是三個武者、兩個念師、一個道修。
另外兩個女的,竟然都是道修,看來道修在圖天界之中,所在的人數也是相當多的。
三百多場比賽同時進行,意味著就要有三百多個裁判,而每一個裁判的實力,至少都在天空級天階以上,否則如何能夠鎮得住這些妖孽的天才們?
三百多個天階強者啊,不知道要比煉器閣分部要多上多少倍,哪怕是六大組織在軒轅城的分部加起來,都不到人家的三分之一吧。
這就是五大勢力之一的底蘊,這就是軒轅城的實力顯露。
樊塵是比較走運的,第一個就是輪到他上場,而他的對手,則是三個男武者中之一。
比賽的規則非常的簡單,按照號碼的順序輪流上場對戰其他九人,誰贏的場數最多,就算誰過關。
至於說出現平手的情況那很簡單,讓他們再戰一場,看誰最終勝利就算誰是贏家。
「小子,我不殺無名之輩,爺爺姓康名德,快快報上你的名來。」
這名大漢生得牛高馬大的,滿臉的絡腮鬍子,肩扛一把開山巨斧,從氣勢上來看倒是頗為英武。
在他眼中,眼前這個帥氣得不差邊際的小年青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若非樊塵一臉冷漠之色,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他都要懷疑這小子會不會還沒有斷奶呢。
此時的樊塵已經換了一副模樣,不過花白的頭髮變成了漆黑色,眼神深邃而冷漠,嘴角不時浮現出冷冷的邪笑,與之前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了。恐怕是顏茹雪站在他面前都讓不出他是誰了。
樊塵不緊不慢的站上擂台,對著康德冷笑一聲道:「大個子,既然你那麼急著投胎,那麼老子就好讓你得知,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樊塵是也,到地獄後不要忘了報上老子的名號。」
他現在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痞子加流氓的模樣,看得圍觀的三個女生直皺眉頭,特別是那兩個醜女,一臉厭惡的看著他。
對於這種沒有實力卻又口中無德的人,在這種比賽中往往是死得最快的。
「好,好,好小子,沒想到你竟然比我康德還要狂妄,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給我去死!」
康德猛的一跺擂台,整座用玄鋼打造、用陣法加持過的擂台立即一陣顫抖,他身*體如惡狼一般撲向了樊塵,手中的巨斧向著他當頭就是一劈。
擂台長寬各百米,在這個距離之內,足夠他們戰鬥的了,康德保持著急速的衝刺對著樊塵的當頭一斧威勢極猛,劇烈的破空聲甚至讓圍觀的幾人耳朵都發聾了。
其餘另外兩個武修男子,其中一個輕輕的點了點頭,評論著:「不錯,這一斧之力怕是不下萬斤,恐怖我都沒那麼容易接得下來。」
另一個雖然對前一個人不感冒,不過也承認他說的還算客觀,搖了搖頭道:「看來這次的開山大會不簡單啊,本以為手到擒來的名額,恐怕需要全力以赴才行啊。」
說罷,這兩人互相冷看一眼,繼續看著比賽,他們倒想看看,看起來年青瘦弱的樊塵,如何抵擋這斧。
面對著這一斧,樊塵根本連一絲躲閃的念頭也沒有,在外人看來,他似乎是找死一般,竟然還面帶冷笑的看著對手的攻擊,簡直是就是二貨加三逼。
本來那個嬌柔的念師對於樊塵是有些另眼想看的,不過看到他的表現,頓時搖了搖頭,為自己剛才的走眼不值,這樣一個狂妄自大的傢伙,有何資格入得了她的法眼。
此時在這些人的眼中,樊塵就已經是一個死人。
「真是不知所謂的傢伙,這樣也好,多死一人,就少了一份競爭,只是可惜這個名額就這麼消失了,我只能從其它人身上找回勝場了。」
嘉麗搖了搖頭,不再對樊塵把投以關注,而把焦點放在了康德的身上,她要看清楚他有什麼手段,一會要在他身上贏回一場。
劇烈的碰撞聲沒有傳來,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康德的巨斧被兩根手指給輕輕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