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肖勇再次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光頭,越想越是得意,發出了猖狂至極的大笑聲。舒硎尜殘
自從他一隻眼睛廢掉之後,他就將自己剃成了光頭,美其名曰讓自己更顯男兒本色。
樊塵等人趕緊跳開數步,與他拉開一定的距離,表示此人與自己毫無關係。
彩櫻子的臉色立即陰沉無比,眼中的殺意難以掩飾,她冷冷的道:「你剛才在說什麼?」
肖勇道:「咦,你還想再聽一次,那我就勉為其難再說一次好了,我說,爺爺限你十息之內滾蛋,離開我們的飛車,否則老子扒光你的衣服。」
彩櫻子氣得身*體發抖,她貴為公主,哪裡有人敢用這種粗鄙之話罵過她,讓她的腦子一時間不夠用了。
「找死!」一聲暴喝聲從她身旁響起,只見一個黑影閃出,一道亮光如同閃電一般向著肖勇的咽喉刺去。
肖勇人是粗俗,可是不代表他是傻子,相反他對於戰鬥有著大多數人沒有人的敏銳感,就在他第二次激怒彩櫻子的時候,就已經料到了可能會有攻擊。
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攻擊不是來自於彩櫻子,而是另外之人。
「忍者?」
肖勇驚喝一聲,手掌一橫擋在自己面前,「叮」的一聲脆響響起,一把長達三尺的日本武士刀被肖勇的掌心給擋了下來,刀尖與他掌心相碰,發出一溜溜的火光。
肖勇虎嘯霸體顯示出強悍之處來,他的虎嘯霸體早已經到了第一重大成,與當初樊塵的龍虎青銅體大成是差不多的,如果哪天他的虎嘯霸體突破到了第二重,那麼也是他踏入海洋級的時候。
一擊不中,那個忍者身*體一縮,竟然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消失不見了,肖勇不敢掉以輕心,將背後的嘯天狼牙拿了下來,在身邊舞得密不透風的,如此一來,那忍者倒是沒有辦法再靠近肖勇的身邊。
突然間樊塵嘴皮微動,肖勇眼睛一亮,哈哈大笑一聲,手中的狼牙棒朝著地底一戳,棒身輕易穿透地表,深入地面之下一尺之多。
一聲悶哼聲從地底傳來,一道黑影從地下躥出,站在了彩櫻子面前,此人一身黑衣,還蒙著臉,不過此刻正有大滴大滴的鮮血從他的面巾之中滴落,看來剛才那一下,竟然是重傷了他。
「不可能,卑微的支那豬,你怎麼可能找得到我的藏身之處,一定是你動用了什麼高科技的探測儀了吧,卑鄙的支那豬,我唄!」
忍者用沙啞而生澀的中文罵著肖勇,眼中充滿了鄙夷之色。
就在這時,一聲朗笑聲響起:「一位見不得光的東西,也竟敢大放厥詞,難道你們小日本都是這種出息?
不過那不重要了,我朋友說了,十息之內,如果你們不滾,我們就打得你們滾,現在五息已過。
五……
四……」
樊塵嗤笑一聲,走向前來,擋在了肖勇的前面。
對付這種忍者,並不是肖勇所擅長,若不是他借助強橫的神念之力,說不定也很難發現藏在地底的忍者,對付這種人,只有自己或者葉聖二人出馬才行。
忍者大怒,身*體一晃就要再度攻擊,卻被彩櫻子攔住了,她深深的看著樊塵,道:「你知道你得罪的是什麼人嗎?我勸你們最好將這輛飛車賣給我,我可以饒你們一次,否則……得罪我大日本山口堂的下場,恐怕你們承擔不起!」
樊塵看了她一眼,突然間邪邪而笑:「承擔……你妹,五息時間已過,既然你們要找死,本少爺就成全你們!」
他身*體一閃,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二人面前,手一揚,「啪」兩聲響起,彩櫻子二人頓時覺得自己如同被一座大山壓住,連動彈一根手指的可能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他的手掌摑在自己的臉上。
兩人頓時如同破布麻袋一般飛了出去,彩櫻子還在半空的時候,身*體就爆發出一片迷霧,迷霧中傳來了她赤裸*裸的威脅:「卑賤的支那人,你給我等著,我不將你千刀萬刮,我就不是彩櫻子,你會後悔的!」
當迷霧消失後,她已經消失在空氣之中。
樊塵淡淡一笑,沒有理會她,心中對於這忍者之道倒是有了一些好奇,沒想到那彩櫻子竟然還能在他面前逃掉,這倒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而另一個忍者就沒那麼好運了,他的身上可沒有彩櫻子那麼好的寶貝,能夠借助寶貝之力遁走,實力被限之下,他只能是直挺挺的摔在地上,掉地之後還翻了好幾個觔斗,樊塵這一掌下手不輕啊。
伸手一吸,黑衣忍者輕飄飄的飛到手上,樊塵捏著他的脖子,憐憫的看著他道:「你不是看不起我們嗎,一直覺得你高高在上嗎,怎麼不蹦躂了?
別人怕你小日本的,本少爺可不怕,有本事你們就衝著本少爺來,看是你們找回場子,還是本少爺滅了你們。」
說罷,手指一用力,「卡嚓」一聲,將這名忍者捏斷了脖子。
看著被甩在地上的屍體,所有圍觀之人如同看待一個怪物一般看著他,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長得人畜無害的竟然如此之狠,連山口堂的忍者也是說殺就殺,甚至連他們的小公主也敢掌摑,這哪裡是人啊,分明就是魔嘛,只有魔鬼才敢和山口堂這樣對著幹。
不到三息之內,這些人就大部分消失不見,只有約翰及卡羅琳六人還在,約翰一臉焦急的對著樊塵等人道:「樊,你還是找地方躲起來吧,山口堂的人,我們根本惹不起啊,倒不是他們的實力有多高強,而是他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們要殺你們,防不勝防啊。」
說罷他們急急忙忙的與樊塵等人告辭,生怕待久了,那彩櫻子會將連他們一起算上。
樊塵將聖劍8號收起,幾人這才有機會打量著這處所在。
只見這處廣場大約有數萬平米寬,乃是從一處懸崖之上開鑿而出,懸崖之下就是那深不見底的雅魯藏布大峽谷了。
在他們所處的這處廣場之外,周圍數百米以上全是莽莽古樹,數百米以外,則是濃濃的迷霧籠罩,哪怕是以樊塵的神念之力,也只不過能夠穿透這些白霧數十丈的距離罷了。
也就是說,他的神念之力在這裡至少被壓制了十倍左右,至於其它方面的感知,也是比平時要遲鈍了不少。
難怪那彩櫻子敢那麼囂張,目前的這個環境,根本就是他們忍者的天堂,其餘武者的地獄啊。
樊塵運極目力朝著對面看去,可是除了一片白霧以及懸崖外那令人目眩神搖的深谷外,什麼也看不到。
「走吧,我們四處轉轉,看看有什麼出奇的地方。」
樊塵等人絲毫不將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至於那一道忍者的屍體,樊塵袖子輕輕一揮,屍體就被拋到大峽谷之中去了,屍骨全無。
這一逛還真給他們逛出了一點名堂出來,原來在廣場的周圍,還建有一大片的建築,這些建築依山壁而建,除了一棟特別高大的建築之外,大小幾乎差不多,樊塵等人走近一棟建築一看,上面寫著「德國館」,再走幾步,邊上的另外一棟建築上寫著「英國館」。
這些建築籠罩在白霧之中,若非他們走近來看,一下還真難以發現,難怪他們從高空往下看時,除了廣場以外啥也沒有看到。
樊塵沒有耐心這樣找下去,神念鋪展開來,向著前方、左右掃視起來,半晌之後,這才抬步往右邊的一條小徑走去。
其餘人自然唯他馬首是瞻,好奇的四處看著,向著濃霧更濃處走去。
樊塵的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看似隨意,毫無防備的往深處走去,他也沒有通知其它人需要注意什麼,就那麼橫衝直撞的走到了一座建築的面前。
一路沒有什麼意外,樊塵若有深意的向著四周看了一眼,冷哼一聲道:「算你們識相。」
這座建築之上書寫著三個大字:「中華館」。
建築樸實至極,想來這裡運輸建築材料並不容易,並且這裡十年才用得上一次,並且每次也不過居住個十天半月罷了,所以基本上是是巨石搭建而成,樊塵早通過神念探查得知,這個中國館內被分隔成數十個大小在二三十平米左右的小室,其中一床一桌一椅,想來就是參加萬國賭鬥大會的強者們的臥室了。
他們數人剛剛進入其中,就聽到一聲爽朗的笑聲響起:「原來是樊少俠駕到,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悟明這廂有禮了。」
只見一個青年和尚走了出來,此人面白唇紅,臉上佛光湛然,原來是佛門的悟明小神僧。
在他的後面,跟隨著一波人走了出來,樊塵一看,竟然大多數都是熟人。
在這群人的最後面,一個身姿綽約、面蒙白紗的女尼,一雙妙目定定的望著樊塵。
今天不求收藏,嘿嘿。朋友們,猜猜後面會發生什麼情況呢,樊塵與尼姑嗎?太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