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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孽番外 014 以身相救 文 / 夜香暗襲

    「你敢打開門,我就把衣服全脫了。舒殢殩獍」

    顏軒呆在房中半晌,才轉過身來,臉色被氣成豬肝色,瞪著那女子。

    只見那女子離座慢慢地向顏軒走過來,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用纖纖玉指輕輕地彈了彈他身上的雨珠,柔聲道:「相信顏將軍也知道此事的厲害關係!只要我在皇上面前說你想玷污我,你猜皇上聽了之後,是相信你的辯解,還是相信我說的『事實』?」

    雖然沒有上過戰場打過仗,臨敵的經驗也不多,但畢竟是個將軍,再年輕,也有其大將之風。顏軒見此女子有備而來,反倒冷靜了下來,閃開一邊坐了下來,不冷不淡地說:「玥惜姑娘深夜來訪顏某,不知所為何事?」

    他在皇宮廣場曾見過她跳的舞,也多次見過她與皇上舉止親密地在皇宮行走,更是知道她近來深受皇上的喜愛,所以,也知道她的名字。

    琬靈知道他把自己錯認為是玥惜了,臉上的笑變得更加燦爛,如一朵綠葉眾中的夾竹桃,含著毒卻又散發出美麗的姿容。

    「顏將軍不用這麼驚慌。很早以前,小女子就聽說過顏將軍的名字了,年少有為,深得先帝的賞識,就算是達王當年欲反朝廷而被砍頭,你還是被赦免一死逃過一劫,留下來繼續為朝廷賣命,現在已是手握重兵的統帥大將軍了。」12cy4。

    這褒貶不明的話,顏軒聽了沒有回應,而是繼續端坐在桌邊,等她主動道明來意。15401176

    琬靈對他的冷淡相對也不介意,繼續說道:「小女子深夜過來,也不是為別的,只是從前對顏將軍一直很傾慕,現在很快就要成為深宮後院的人了。心下覺得鬱悶,喝了點酒,便出來走走。不料看到是將軍回府,便藉著酒意大膽地攔下將軍了。」

    顏軒聽了,也不為所動,這種深夜用巫術來迷惑他人的作法,他怎麼可能相信她說的話就是真的?就算空中飄著淡淡的酒氣,也不能證明什麼。

    「既然姑娘喝了酒,現在又是夜深,末將實在不便招呼。只好叫人把姑娘送回皇宮偏殿的御戲園。他日如有機會,再上門賠怠慢之罪。」顏軒說完,便站了起來,正要邁步率先送客時,靠近他坐的窗子,忽然閃電般掠過一道影子。

    「嗯……。」只覺得脖子一痛,他伸手一抓,只見一條全身斑斕的毒蛇纏著他的手臂,正昂首吐著信子準備再向攻擊咬去。顏軒將它往空中一扔,抽出腰間的刀,一下子就將它斬成七八段。斬完之後,只覺得頭腦一陣眩暈,被蛇咬到的地方,已失去了痛覺,蛇毒正快速地向他身體蔓延開來,就算封穴位阻止都來不及了。

    琬靈低呼驚叫過後,立即大驚失色道:「是毒蛇!」

    顏軒想說什麼,但舌頭已開始麻痺說不出話來了,整個身子呈麻木狀態:「沒想到居然就這樣被毒蛇咬死!」他心底想道。

    倒在地上的時候,他看到那個女子的臉近在他的眼前,接著,埋進他的脖頸一起一伏,意識快要模糊的他,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待到她含著一顆藥丸撬開他的嘴唇,將藥緩緩推進他的喉嚨深處時,他才知道她是在救他。

    「不知道有沒有效?但試試吧!」她的聲音在耳際響起。

    可慢慢地他覺得她晃在眼前的臉,笑得很詭異。這詭異很快就讓他感覺到自身如被烈火焚燒似的難受。

    「他們說這種藥可以解百毒,但也會讓男人難受得如被火烤,如果沒有得到女子的撫慰,就會身受噬骨之痛而死。」琬靈笑著說。一邊說,一邊伸手解他身上的衣衫。

    未等衣衫完全解除,顏軒已一把拉倒這個女子,伸手將她的衣裙全部撕扯開,未等她有任何反抗,已深深地衝破障礙埋進她身子。敢打只著門。

    琬靈痛得真想將這男人一腿踢死,手刀舉在半空,最後還是扶住了他的腰,減緩他的衝擊,減輕自己承受的痛楚。

    等顏軒完全清醒過來,已是第二天的清晨,書房只剩他一人躺在地上。看到地上凌亂的衣衫,還有衣衫上面粘染的一些血跡,仔細地想昨晚發生的一切,心不由一點點地往下沉,低低地哀嚎:「中計了!中計了!還是中計了!」

    只是不知道她這般做到底是為了什麼?他知道,她肯定是有所求的,而且所求並非是小事。怎麼辦?這女子可是皇上看中的啊!他……他昨晚把她……。望著破碎衣衫上的血跡,他頭痛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

    顏軒,是顏達非的兒子。

    在達王與當時做皇帝的顏離非聯手滅了欲反朝廷的利王之後的兩年,在眾多的謀士和門生擁護下,也策劃了謀反之事。但此事還沒有完全暴/動起來,就被十八盤寨子裡的人抓到證據,先下手為強一網打盡了。

    當時的顏軒也就只有十一歲,不知道為什麼,先帝看到他的時候,竟然網開一面,放了他以及府上的女眷。不僅這樣,還令人教他騎射、用兵之術。

    很多人都勸先帝,說他是養虎為患!可先帝/都一言未辯,仍然令人悉心栽培他。顏軒對先帝一直是懷著既恨又感激的複雜感情。

    就在他十七歲那年,先帝將他提到兵部去磨練,可未等他上來,先帝就撒手人寰了。讓他惆悵了好一陣子,為仇人這麼快就死去感到沒有仇恨目標而覺得鬱悶。他只好按部就班地在兵部混著,三年來,他升得很快,簡直是青雲直上,半年前就成了手握重兵的統帥將軍了。

    這一切,說白了。是當今的皇上對他特別倚重。隨著兵權的重握,他也常想:憑什麼他一個外姓人來統領顏家的江山?

    為什麼?這問題再深思下去,引來的後果,他知道自己承受不起了。現在的他沒有任何勢力,單單手上的幾萬士兵,也未必能動得了什麼?還有,現在國泰民安的,再掀起血雨腥風,不僅僅影響西涼國的經濟,還有可能會給西涼國的人民帶來覆國之災。

    姓鳳的可是北寒國皇帝的長子啊!這身份的背景太過強大了。而西涼國現在的情況是仰人鼻息啊!

    自從顏軒懂得分析出這些局勢之後,他就再也沒動過一分心思了。還是老老實實地做一個臣子該做的事吧!

    他是這樣想的,但有些人可不允許。就像現在這個女子,很輕易地就進了將軍府坐在他的面前。

    他看到琬靈,心就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小女子以為昨晚那樣捨身救將軍,起碼可以感動將軍一分一毫,沒想到將軍今天連聲問候都沒有,真是太令人心寒了。」琬靈滿臉的失望。

    顏軒望著這個美艷嫵媚的女子,頭痛地道:「我知道昨晚的那些事,全是姑娘一手策劃的。」

    「策劃?」琬靈聽到這話,眼淚便大顆大顆地掉了下來,嗚咽著道:「顏軒,你見過有哪個女子拿自己清白的身子來策劃的嗎?你身上有什麼值得人家這樣做的?有皇上的權利大嗎?還是有皇上那般喜歡我?我為什麼犯賤來救你?還不就是因為前兩年在康正大街上看到你出手救了一個路人,而那個路人恰巧就是我。你還能記得當時那個被一群人圍著打的小乞丐嗎?就因為偷了一個饅頭而被打的?是你,是你路過救了我。從那以後,我就暗暗發誓,一定要報答你這相救之情。所以,昨晚終於有了機會。可你……可你卻懷疑我別有用心!有哪個女孩子要用自己清白身子來救人的?」

    琬靈的眼淚和哭訴終於令顏軒動容了。他沒想到前兩年還有這麼一個插曲的?她這麼一提,他有了一點點的印象,兩年前,在康正大街好像是曾出手救過一個被人打的乞丐,但當時人太多,他沒有仔細地看那髒兮兮的乞丐模樣,甚至連是男是女都沒注意。

    「你還不相信我說的話?」琬靈見他仍然不語,不禁氣呼呼地說道,兩道淚痕象蜿蜒的小蛇一樣游移而下。

    這模樣,憑哪個男人見了,也心疼啊!顏軒長長地歎了口氣,摸出手帕遞到她手上道:「我相信!只是昨晚發現的事情都太過巧合,讓我覺得像中了圈套似的。開始是你的巫術讓我將你帶進府,再就是有毒蛇出現。而你的解藥,竟然是……。」春/藥兩字,他沒有說出來,其意不言而喻。

    「將軍書房內的書架上養有紫籐蘭,這種籐類植物最易惹蛇蟲。所以昨晚一下雨,毒蛇就容易爬出來。而我身上的這藥,本來就不是我的,是戲班的金老闆說這種藥有解百毒的作用,所以我平時也只是放在香囊裡備用,沒想到還真的起了作用。也還好真的起來作用,才把將軍的命救了回來。否則,將軍兩年前的大恩,小女子恐怕一輩子也難以還了!現在,就算是賠上小女子的清白,只要恩公還能活著。小女子也無憾了!至於巫術,小女子只跟天山下的人學的,怕恩公不肯聽小女子的言說,不得已才試了試。」

    琬靈邊說邊配合多種表情,繪聲繪色,又是眼淚,又是左一口恩公,右一句以身相救的陳述,最終讓顏軒暫時打消了疑慮,抱歉地說:「昨晚的事對不起!可你是皇上喜歡的人,末將……末將無法給姑娘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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