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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 皇權之爭 189 兩個巫女 文 / 夜香暗襲

    太子/妃忽然不見的事,令整個玄冰城都緊張了起來。所有的城門都關了起來,開始逐戶逐戶地搜查。

    墨城主很頭痛地想,離太子/妃不見已差不多有一個時辰了,這時候封城搜查也沒用,人恐怕早已離開玄冰城了。儘管惶恐,但他還是第一時間就將此事的信息傳給了鳳厲靖。

    就在玄冰城人仰馬翻地尋找蘇媚兒的時候。在雪都京城,也有一部分人收到了她不見的信息。

    在一間燃著炭火暖烘烘的書房,一個器宇軒昂的男子站在窗前,聽身後人在報:「太子/妃娘娘被巫女捉住,正趕往京城的途中。」

    「趙聰,放風出去,說太子已在途中做了埋伏。」男子清潤的嗓音響起。

    「是!」

    等身後的腳步聲漸漸消失,男子望著外面院落稀疏的幾株梅花在假山上綻放,艷麗地傲然屹立,恍然覺得像極了她的品性。他永遠記得她身穿紅艷的衣衫被哥哥強迫著挾持走進冬宴的那一幕,艷驚四座。也永遠記得哥哥出手點了她的穴道,令她無法反抗地完成了整個婚宴的過程。

    那天,他被她那張精美的傾城之臉所惑,更被她不屈的神情所折服。誰也不知道,那天新娘在宮殿後面由宮女給她換上鳳冠霞帔的時候,他就躲在重重的幃幔後面,在幃幔的間隙中,他看到了宮女給她換衣時,露出的那具曼妙身體,雖說還有一層褻衣褲遮著,但他永遠也忘不掉她細長優美的脖頸底下的精美鎖骨和完美的身體曲線。

    有關她的一切,他比任何人都聽得多,聽得清楚。南炎國的都城淪陷後,他特意去了蘇府,在那裡,他聽蘇府的下人講了有關她成長的點滴。他追尋有關她的一切,去揣想她面臨這些事時,是怎樣的表情或者應對方式。他時常沉迷其中,眼前現出她的面容。八年來,在夢裡頭,全是脖頸下的精美鎖骨,如一對蝶翼在欲欲而飛。

    度過了少年時期,再到青年。這是一種怎樣的情愫,他並不想過多去深究。他的心思就像別人看不透的深海泥,粘稠得調不稀,一直靜靜地蟄伏在海底,讓層層的霧沙遮去!八年過去了,她消失了八年後,忽然在叛/亂的士兵中猛地看到她,面容還是那般的艷麗,艷麗到令人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忘了呼吸。

    身穿鎧甲的她揮槍挑殺亂軍時的絕然和狠辣,是他從未見過的另一面。他的心霧在那一刻忽然明朗了起來,這朵開在血腥屠/殺場中的鏗鏘之花,讓他有種飲鴆止渴的悲烈感。

    子太沒封來。他已不再是以往那個毫無能力,什麼都不會想不會表露的少年郎。

    顛簸的馬車中,蘇媚兒的雙手雙腳被堅韌的繩索縛住,側臥在馬車廂內,兩個身穿明麗錦襖的女子坐在她的面前,滿臉掩不住的喜色。

    「桃子,主子說她很厲害。但我覺得也沒怎麼樣嘛?看,我一出馬用懾魂術就把她手到擒來了。我說什麼,她就聽什麼,乖順得很。」其中一個女子得意地對另一個女子說。

    「杏子,這時候,我們千萬別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主子交待的事,不能出一點差錯。否則,你我性命不保。」名叫桃子的女子還是稍微顯得謹慎些。10nlk。

    杏子用繡花鞋踢了踢蘇媚兒,輕笑:「為了逮她,害得我們埋伏在靖王府外面好幾天沒睡好。累死我了,桃子,我靠著你睡會。」杏子說完,便把頭靠向桃子。14967626

    「你以為我不困啊?」桃子也想閉眼睛休息。

    這時,馬車忽然停了下來。簾外傳來聲音:「前面探路的人說,京城現在正嚴查。讓我們到原來說好的地方安頓下來,等主子的消息。」

    「看來他們發現丟人了。那我們就進山裡吧!」杏子不由鄙夷地笑了起來。

    「老張,注意別被人跟蹤了。」桃子吩咐。

    「好咧!」趕馬的人一揮馬鞭,將馬車趕往另一條道上,走了大約半個時辰,路面變得顛簸了起來,一跳一跳的。即使是這樣,蘇媚兒也沒有醒過來。

    「杏子,你還給她餵了藥嗎?這麼顛簸她居然也沒醒。」桃子問道。

    「為了防止她在途中呼救,所以我給她來了點『夢魘』。」杏子望了望外面已逐漸暗下來的天色,還有兩邊漸漸茂密起來的樹林,便問趕馬車的人:「老張,還要多久才到?」

    「馬上就到了。」

    夜色完全黑了下來,馬車終於趕到了一間守林的屋子,屋子的後頭是在夜幕下黑乎乎的一片,風吹來,便是呼啦啦的林嘯聲。

    大家到了屋子後,就燃了火取暖。跟著馬車一起走的,還有六個護衛,都分散在屋子的四周把風。

    杏子將解藥瓶子放在蘇媚兒的鼻端底下晃了晃,蘇媚兒很快就醒了過來,望著眼前陌生的地方和屋裡兩個大約有二十五六歲的女子,沙聲問:「你們是誰?」

    「夫人不用管我們是誰,這段時間,只要你好好地老實呆在這裡。我們就不會對你怎麼樣。如果你想逃跑的話,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杏子惡聲惡氣地警告。

    蘇媚兒認出她就是賣綢帶,然後對她施催眠術的那位女子,很普通的長相,唯有一雙眼睛長得很大很好看,另一個女子的長相也這般。

    蘇媚兒手腳不方便地伸腿坐了起來,臉色平平的毫無表情,身上深青錦衫都起了皺褶,望著這名叫杏子的女子,她淡淡地說:「我不會逃跑的。」

    「那就好!只要你合作,我們也不為難你!」桃子在旁邊慢條斯理地說。

    蘇媚兒靠在屋子一角的稻草邊上,由於山林潮濕,稻草堆在屋裡過久,已有股發霉的難聞味道。她聞著這味道,覺得胃一陣陣難受直往上湧想嘔吐。忍著難受,她便往門邊挪了挪,寧願受那一股股寒風從門縫中吹來。

    杏子與桃子拿出乾糧準備吃才發現沒有水了,便叫門外的護衛進來,拿屋裡的瓦罐去附近的小溪打些水進來。

    護衛進來後,看到靠在門邊的蘇媚兒,不由被她的美色所吸引,連腳步都挪不動了。

    「看看你那沒見過女人的樣子。快先給老娘打水過來燒,不幹活就想要好處,門都沒有。快去!」杏子看到那護衛一副色米米的樣子,便笑道。

    「是!」護衛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杏子走到蘇媚兒的跟前,蹲下身子,伸手抬起蘇媚兒的頭,仔細地端詳,不由嘖嘖嘖地出聲:「桃子,你別說,這夫人長得還真美。難怪老張抱著她上下馬車的時候,都捨不得放手的樣子。」

    「杏子,你是吃老張的醋吧?有你在身邊,給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造次。」桃子拿了些木柴,扔進火堆裡。

    「哼……算他還知道我的厲害。不過,綠珠是我表姐,她可是死在這女人手裡的。現在她落到我手裡,不把她弄掉一層皮,我怎麼對得起我表姐?」杏子瞪著蘇媚兒恨聲道。

    「杏子,你可別亂來。主子交待過了,要把她安全的交到他手中。」桃子在旁邊道。

    杏子聽了這話,沉默了一會,便露出一絲惡毒的笑意:「我又不取她性命。但表姐的仇卻不能不報,外面的護衛對她不是挺感興趣的嗎?可以讓他們嘗嘗這尤物的滋味。」

    「杏子……。」桃子還想勸她,卻被她的手勢打斷了:「只要讓她有命地交到主子的手上就可以了。」

    蘇媚兒看似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靠在牆邊。

    杏子轉過身來的時候,從皮囊袋取出了一樣東西扔進了火堆,嘴角一直掛著如毒蛇般的笑意。

    桃子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然後從自己的袋子裡拿出一顆藥丸吞了下去。她知道杏子在這方面特放/蕩,經常用懾魂術來迷男人與其歡好。剛才扔進火裡的東西更是歡好時必不可少的催/情物。

    這時候,用瓦罐打水的護衛回來了,放下瓦罐之後,眼睛一直盯著蘇媚兒不動。

    「呶,聽說太子/妃的身體很逍魂的,你一個人怎麼能獨食?叫多兩個人進來一起玩。」杏子笑道。

    「可他們在站崗,嗯……。」護衛望著蘇媚兒精美的臉蛋,身體早就熱了起來,下腹更是緊繃得難受。

    「看你一個人玩,太沒意思了!不過,總比沒人玩要好!」杏子踢了踢那護衛:「還呆楞著幹什麼,還不快上?」

    護衛踉蹌一步,直接撲向蘇媚兒。

    「噗……用不用得著那麼猴急啊?反正她的手腳綁了,你慢慢弄,大力弄,我要看她痛苦受折磨的樣子。」杏子狠狠地咬了一口乾糧,大力地咀嚼了起來。

    嚥下去之後,她才發現門邊似乎沒有動靜。她停住吃餅的動作,往那邊一看,只見護衛依然是撲向蘇媚兒那個姿勢,因為被護衛的身子擋住了蘇媚兒,所以杏子看不到蘇媚兒靠在牆邊的情況。

    「嗯?」杏子站了起來,敏銳地察覺到了屋內的氛圍不對。桃子也隨之站了起來,並抽出了身上的劍。

    未等她們的腳步向蘇媚兒這邊走來,撲在蘇媚兒身上的護衛突然朝她們飛了過來。兩女子快速地出手將手中的劍向空中的護衛,一篷鮮血從半空濺了出來,兜頭淋了她們一身。

    護衛的身子跌落在地,發出巨大的聲響,揚起一層灰塵。藉著火堆裡的火光,可以清楚地看到他喉結處汩汩流血的傷口。

    杏子霍地轉過頭來怒瞪門邊的蘇媚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將手腳的繩索解開了,上身的衣衫大半部分被染上殷紅的血,但那張傾城的小臉蛋卻乾淨得在火光中泛出幽冷的光圈,手中握著護衛的佩刀。

    杏子用眼睛深深地凝視蘇媚兒,溫柔道:「夫人,刀劍無情太易傷人,把刀放下,乖乖地坐過來吃點東西,喝點水吧!」

    蘇媚兒的唇角扯出一抹冷冷的笑:「其實你的懾魂術級別真的很低。」此女人與顏達利的小妾比起來,真的差太多了。白天,蘇媚兒看到她異樣「深情」的目光時,內心便有了警覺。佯裝被催眠,只不過是想看看她們背後的那人是誰?如果可以的話,她準備順籐摸瓜,直接從他們的老窩鬧騰出來。

    從來還沒有人膽敢說她巫術級別低。杏子收回了眸光,惱羞成怒恨聲道:「妖女,這裡到處佈滿了我們的人。你以為你就能逃得掉嗎?」邊說邊與桃子一起持劍撲向蘇媚兒,誰也沒注意,她的劍穗在半空扔進了火堆裡。

    蘇媚兒持刀相向,笑了:「我根本就沒想過要逃。殺了你們,我要在這裡等四殿下的到來。」耳尖的她,在格開杏子她們的劍時,聽到了外面傳來的馬蹄聲。她心下疑惑來人是誰時,聽到了外間傳來兵器的相撞聲。

    莫非是鳳厲靖帶人找來了?蘇媚兒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男人,手中的動作更是快速如閃電,出手也毫不留情。反正已知道她們是誰派來的了,留著似乎也沒什麼作用了。

    兩個女子的身手並不高,但打鬥的時候相互配合,其攻勢與防守能力便倍增。即使是這樣,蘇媚兒最後持刀使出「橫掃千軍」的時候,硬生生地運力斬腰她們手中的劍,刀刃劃過兩女的脖子。

    杏子死不瞑目的眼直勾勾地瞪著蘇媚兒。

    蘇媚兒好整以暇道:「別這樣怨恨我!其實,說真的,我並不想殺人!是你們非要惹我大開殺戒,我沒辦法。傷人的招式我不會,一出手,就必取他人性命。」她真的是想給肚子裡的孩子積點陰德的!

    蘇媚兒說完這話時,感覺到屋內早已飄著一股說不出來的香氣,而且越來越濃烈。察覺到身體四肢變得酸軟,體內有股邪火在亂竄,暗呼不妙,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這兩個女人施了毒,立即屏住呼吸,猛地打開門,正欲邁步往外走,卻撞進了一個厚實的胸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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