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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 愛在途中 161 斗蛇 文 / 夜香暗襲

    話說在宮的小炫彤現在正陪著無涯子在皇宮後院的花園走。舒榒駑襻

    「無叔叔,為什麼娘親不嫁你?」稚嫩的聲音,無心的刺。

    「因為你娘愛你爹爹啊!」無涯子臉上掛著淺淡的笑,只是那抹入骨的苦澀早在心裡化開,尋不到蹤跡。經常看到蘇媚兒手裡拿著那串玉纓絡在發呆,他如何不明白?

    小炫彤搖了搖他的手道:「我娘也愛無叔叔,我也愛無叔叔,我不喜歡大壞蛋。」

    「他是你親爹爹。以後不許這麼沒禮貌地叫大壞蛋,你娘會不高興的。」無涯子的聲音並不嚴厲,對孩子卻是有效的。小彤嘟著小嘴,很不高興地把臉扭向另一邊。

    「婭黎說今晚做糖子百合糕,不知道開始做了沒有?」無涯子佯裝自言自語道。

    「哼,她敢不做試試?」小p孩又忍不住地接口道。

    無涯子笑了……眼角無意地看到花園拱門那裡閃過一道纖細身影,只來得及看到一袂衣裙帶飄過。

    在花園的亭台,四周開滿了金燦燦的桔花,空中也翻飛著濃郁的花香。掏出腰間的玉簫,無涯子吹了起來。小炫彤則坐亭子裡的石凳上玩剛捉到的小蜜蜂,把小蜜蜂的針和翼都弄掉,然後放在石桌上趕著玩。

    悠揚的簫聲剛起不久,後院的宮女房便傳來一陣琴聲。無涯子捕捉到那欲和簫聲的琴聲,忽然沒了興致。便將懶懶地將玉簫插回腰間,抬頭望著一角的蒼穹,忽然轉身將小炫彤抱了起來,往宮後門走去。

    「我們要去哪去?等會就可以吃糖子百合糕了。」小炫彤說。小小的身子被無涯子護在身前,縱馬朝皇宮的後山跑去。後面跟著十幾個同樣騎馬的護衛。111ct。

    「我們現在去狩獵。我讓婭黎出去買材料做糖子百合糕了。」無涯子大聲道。難得如此任性地放縱自己。

    呼呼而過的風聲裡,他腦海飛快地掠過以往的種種:雪夜洞裡的那具溫軟的身子,龍憩殿床榻上被鐵鏈束縛的曼妙而傷痕纍纍的身子。他們在莊子裡扮老何夫婦的那些平淡生活日子,而最快活最舒心的莫過於後面的八年同個屋簷下的同居生活。還有,孩子成長過程中帶來的每一次驚喜。

    一切的一切,都過去了!他所擁有的就只剩這些與她最美好的回憶了。

    「無叔叔……你哭了?!別哭……你別哭……你哭的話,小彤也難過……。」炫彤感到一滴滴潮濕落在自己的臉上,他轉頭一看,就看到了兩滴淚水正好從無涯子的眼角淌下來。並不太懂得那些情感的孩子,這時看到親愛的叔叔流淚,也知道他心裡疼痛了,伸出小手幫他擦乾淨。

    無涯子笑了,笑中帶淚道:「傻孩子,是沙進了叔叔的眼裡了,等會就沒事了。」他也不知什麼時候就落淚了,也許是風沙進了眼裡。

    在後山打獵,他們就打了兩隻野兔和射落幾隻大鳥,直到天快要黑了,才撿了一些柴禾,燃起篝火,用刀劍架起來,開始烤兔子烤鳥吃。這時候,天已完全黑了下來,可以看到不遠處黑壓壓一片的皇宮建築物。

    就在眾人分享獵物的美味燒烤時,樹林裡傳出一些踩在落葉上面發出的沙沙沙異響。

    已有侍衛警惕地站了起來,呈半包圍圈護著篝火邊的無涯子與炫彤。

    氛圍忽然變得緊張起來,就連小炫彤也感覺到了。

    「無叔叔……。」他的聲音被無涯子豎在唇邊的手指禁住了,把手裡最後一塊鳥肉放進嘴裡,再從懷裡拿出他娘親塞給他的彎刀,唰地亮了出來。

    無涯子見狀,便笑了起來。看來,蘇媚兒早就預到了孩子留在宮中會有危險,所以才留下了兵器給孩子。既然知道卻還將孩子留在他身邊陪他,無涯子想到她對自己的這份信任以及托付,不由多了許多感觸。

    侍衛長朝樹林裡喝道:「是誰?出來!」

    只聞到風過樹梢和沙沙的聲響不斷,有越來越響之勢。突然,無涯子的臉色一變,抱著孩子,就飛躍上馬,沉聲道:「大家立即上馬離開這裡。」

    話音剛落,只聞一股尖利的笛聲破空而來,與笛聲同時出現的是地上成千上百條蛇,群湧而來。長的短的大的小的,黑紅綠藍黃各種顏色,大小不一的毒蛇扭動著身子快速瘋狂地朝無涯子他們襲來!

    笛聲變得更加尖利高亢起來,無涯子已調過馬頭朝皇宮方向疾馳,後面的侍衛也早已驚恐萬狀地騎上馬跟上,有兩個動作慢點的侍衛,慘叫聲中連人帶馬,一下子被群蛇襲中,立即扭成一團,密密麻麻纏成一團,像沸騰的水在翻滾……很快,那兩個侍衛和馬匹的慘叫聲漸息,頃刻間,只餘血淋淋的骨頭在地上和空中飄散的血腥味。

    從兩人與馬被群蛇攻擊到只剩下骨頭這整個過程也不過是短短幾秒鐘時間,群蛇之多,攻擊之快,可謂迅猛。

    後面看到這般情景的侍衛都不由覺得膽寒,而同時,已有一些行動比較快速的猛蛇已追了上來,紛紛躍起攻擊,用毒牙咬那些馬腿和侍衛的腿。每倒一匹馬,立即就有上百條蛇瘋狂地一湧而上去噬咬。侍衛們拿著劍去擋,一道血雨從半空降落。15019281

    笛聲像鬼附身一樣跟在身後形影不離,小炫彤看到後面的侍衛越來越少,而往前湧上來的蛇卻越來越多。其中有條藍色象閃電般的細蛇一馬當先躍起,在半空就吐出紅信子,惡狠狠地朝小炫彤的腿咬去。

    無涯子的劍迅疾而落,那蛇立即變成兩段掉了下來。

    「無叔叔,蟒蛇。」小炫彤的聲音帶著按捺不住的輕顫,他從小就與十八盤的人經常上山打獵,什麼樣的猛獸沒見過?就算面對三十二頭餓狼,他也沒怕過。而此時,膽大過人的他居然也有些怕了。

    因為後面驟然出現的蟒蛇實在是太嚇人了。

    只見一條比大人的大腿還要粗的黑蟒蛇無聲地超過那些各色斑斕的群蛇,快速地朝前游來。那條十幾丈長的蛇身在夜色中散發出淡淡的黑色光芒,看上去恐怖之極,每往前呈s型游動一下,就竄出十幾米遠,昂立的蛇頭上面有一雙雞蛋大小的眼,發出冷冷的殺氣,嘴裡更是不時地吐出紅信子,一伸一縮間,煞氣十足。

    從來沒見這麼大的巨蟒。蛇,小炫彤以前玩得也不少,比大人胳臂還要粗的蟒蛇也纏在身上玩過,甚至還拿來捉弄過婭黎,把她嚇得花容失色,差點掉眼淚。

    無涯子也看到了,安慰道:「等會叔叔下來,你騎著馬一直往宮裡趕,婭黎會帶著自己人來接你。」出門的時候,他就已安排婭黎去找人了。從花園看到的那一抹身影和一角裙裾時,他就知道今晚會不太平靜。為了方便外面接應的人進來,他特意安排了這場後山打獵。可惜,他還是小看他大哥顏利非背後的力量了。

    「不!我們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小炫彤湧起一股勇氣,堅決地說。

    無涯子想再勸,發現也來不及了。因為那條巨蟒已到馬前,像帶有靈性似的,超過別的馬匹,專門攔住無涯子這匹馬。它的蛇尾從馬後腿的中間穿過來,然後往上橫穿纏繞住馬腹及無涯子的腿。馬匹頓時被絆倒在地,幾乎在同一時間,無涯子的劍也朝蛇的尾巴削去,巨蟒蛇皮極是堅韌,但無涯子的內力也非等閒,一劍落下,那最為細小的尾部立刻被削得血肉橫飛,從中斷成兩段,從馬腹落了下去。

    巨蟒受到這重創,立即狂怒,被削斷的尾巴在抽回時,長長的蛇身隨即狂擺橫掃,帶著疾風朝馬上的兩個人掃去,同一時間,張開血口大盆兜頭朝小炫彤罩去,一股濃重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好個小妖孽炫彤臨危不慌,身形一錯,手中的彎刀在巨蟒的下頜鋒利地挑開了一個口子,順著巨蟒一時收不住的勢頭,小妖孽的手腕翻轉,彎刀急劇往下剖去。剎那,在巨蟒的油黑發亮的蛇身劃出一道一丈來長的口,蛇血四濺,腥臭味更加厚重。

    就在這當下,後面追趕上來的蛇群紛紛湧來,侍衛兵都棄馬舉刀劍砍那些竄上來的蛇。無涯子削了蛇尾之後,正要趕去給小妖孽解圍,豈料被小妖孽劃痛的巨蟒已狂怒著收緊龐大的蛇身,團團將小妖孽纏住,像是誓要將小妖孽勒死在蛇身中。小妖孽感覺到小小的胸口越來越呼氣不上來,瞪著紅彤彤的眼睛,手裡的彎刀凶悍地猛劃困著自己的蛇身。

    無涯子運足內勁,手起劍落,一下子斬斷了蛇身。隨著如泉水般噴湧而出的蛇血,巨蟒終於痛得抽搐地鬆開了纏小妖孽,口中發出絲絲的聲音,仍不死心地抬起高昂的蛇頭,張開蛇口,再次疾衝向小妖孽。

    「小彤,閃開。」說話間,無涯子已迎上前,將長劍刺中蛇頭。另一邊小妖孽也將手中的彎刀砍向蛇頭下的位置,兩人同時用力,巨蟒發出最後垂死的掙扎,全身如狂風掃落葉般地拚命擺動蛇身,直到再也不會動。

    那些侍衛見一個七歲孩童都有勇氣與巨蟒相搏鬥,便紛紛打起精神來,手中的刀劍漸漸輪得越來越快,空中的蛇肉蛇段像雨般落下來。小妖孽扯開腰間的皮囊袋,從裡面掏出一把粉,運力朝群蛇扔去。過一會,那些蛇便在不再蠕動了,有些後面趕來的,也被侍衛和無涯子他們用刀劍挑了。

    皇宮來處的路上,傳來陣陣馬蹄聲和呼叫聲,還有高舉的火把在晃動著。

    樹林中的笛聲突然變了另一種調,剛才還洶湧而來的蛇象聽到了某種指令似的,都調頭往回爬,速度之快,如剛才捕殺人馬一樣。

    「無醫師、小少爺,你們怎麼樣?受傷了沒有?」婭黎帶來了十八盤的二十位行動組人員才趕到。

    「大家趕快先服下解毒靈丹,再來檢查有沒有傷口?」無涯子從皮囊袋拿出一個小瓷瓶,將裡面的藥倒出來分給大家含服。清點了一下人數,十八個侍衛兵,死了六個。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糾纏在一起的蛇,和只剩下白骨的同僚,大家都有種劫後餘生的後怕。說說說無你。

    無涯子回去之後,就把炫彤沖洗得乾乾淨淨,然後把孩子從頭到腳都檢查了一遍,除了肋骨皮膚外層有青紫和隱隱作痛之外,別的都沒事。想到自己斬蛇身如果遲半秒,孩子就要被擠碎肋骨而……

    他簡直就不敢再想下去。

    「無叔叔,我沒事!」小妖孽還衝他吐了吐小舌頭。

    給孩子穿好衣服放在床榻上,對婭黎說:「今晚的事就別去告訴媚兒,免得她擔心!還有,叫御膳房給孩子端起糕點過來。」

    無涯子吩咐完這些之後,又將行動組的二十個人員安排成自己宮殿的隨身護衛。他不能讓炫彤出一丁點什麼事。否則,他無顏見蘇媚兒。這可是她的心頭寶啊!也同樣也是他的心頭寶!

    第二天,蘇媚兒是近中午才醒來,渾身酸痛。尼瑪,就算是八年沒滾過床,也不用這樣夜不停蹄吧?!比她稍微早一點點起床的男人正漱好口走進來,神色並不是特別好。怎麼說呢?說慾求不滿吧,又不像;說慵懶魘足吧,也不是。總之,他的神情有些詭異。

    「厲靖,你現在與梓龍都合為一體了?那為什麼有時還不能溶合?有沒有找找是什麼原因?」蘇媚兒由鳳厲靖給自己披上衣服,問道。

    「一直在找,但暫時還找不到。」昨晚的主體忽然轉換,讓鳳厲靖能感受到愛愛的那種激情,身體卻是梓龍在爽,那人也真狠,果真一個晚上不停地勞作,怎不讓他精盡而亡算了?想想這身體是自己的,鳳厲靖又收回來詛咒。可憐的他只在早上才趕上洞房花燭夜的最後一班車。所以,他不鬱悶,誰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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