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囂妃,你狠要命

中卷 愛在途中 115 立儲之事(為月票加更) 文 / 夜香暗襲

    北寒國的雪都京城。舒榒駑襻

    在皇宮後院的鳳棲宮,皇后一身盛裝端坐在描龍繪鳳的軟榻上,手托起一杯清茶輕輕地啜了兩口便放了下去,然後不緊不慢地問底下跪著的人:「你的意思是說靖王的舊疾復發了?」

    「回皇后娘娘,王爺最近召見奴才前去見他,要奴才鉅細無遺地將這幾年來發生的事情一一向他匯報,特別是……。」馮遠偷偷地用眼的餘光觀察了一下皇后的臉色,見她面無表情,便繼續往下說。

    「特別是南宮姑娘的事。王爺詳細地問起南宮姑娘的往事和死因,似乎還很傷心,不停地叫著南宮姑娘的名字,有晚還叫奴才帶他去了絳雪軒轉了一圈,在那廢墟坐到天亮,王爺當時那悲痛欲絕的樣子讓奴才看了都暗暗落淚。天亮後,王爺反而責問奴才為什麼帶他去絳雪軒?皇后娘娘,您看……王爺是不是舊疾犯了?」馮遠一直是皇后安排在鳳厲靖身邊的人。

    南宮琪死的時候,大家都在場,而王爺還不停地問他,一副不知道內情的模樣。

    皇后聽了,彎彎的蛾眉細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半垂下纖長的眼睫毛,蓋住眼內的情緒,依然用不緊不慢的口氣問:「那靖王白天有沒有做什麼失常的事?」

    「聽府內的下人說,王爺白天一直呆在書房看書、練字,偶爾……心事重重的在想什麼事似的。」

    「那個他帶回來的女/奴呢?」

    「一直住在龍憩殿,回府之後,王爺也沒讓她伺寢。不知道是不是與南宮姑娘有關?」馮遠想不通王爺最近的怪異舉動,只好把它歸為是王爺過於思念南宮琪的原因。

    「好了!你下去吧!」皇后輕輕地說。

    等馮遠的身影完全消失後。從皇后旁邊的縵紗後走出一道身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皇后長長地歎了口氣,此時才在臉上露出深深的擔憂,問道:「父親,您覺得靖兒是不是真的舊疾復發了?」

    鎮國公作沉思狀,摸了摸花白的鬍子道:「不管是否是舊疾復發,此事萬萬不能讓皇上知道。眼下正是定皇儲之選的緊要關頭,所有對厲靖不利的事最好都不要傳到皇上的耳中。」

    「此事恐怕要瞞不住了,奕王千方百計的想要抓靖兒的把柄,怎會放過這些機會?何況靖兒今天上午用完早膳就已帶著那名女/奴往雪都這趕來了,看樣子,他是想帶那名女/奴來參加皇族的冬宴。半年來,他為女/奴做的那些事,皇上雖然沒有表明什麼態度,但封二皇子為奕王,無疑就已是暗中告誡靖兒了。」皇后不無擔心地說。

    鎮國公也一樣擔心:「厲靖肯定也想到了這點,否則也就不會去東海找明王要寶圖了。聽說,明王已把寶圖送給那女/奴了,如果厲靖得了這寶藏。皇上對他與女/奴的事應該不會有異議。」

    「父親的意思,我們要支持靖兒與那名女/奴的事?」

    「現在只能是這樣了。最近朝中已有不少重臣在私下暗中向二殿下奕王示好,都在紛紛議論,厲靖大勢已去。現在鳳家的寶藏到了厲靖的女/奴手上,皇上立儲就不得不要慎重考慮了。這對我們來說,反倒是一件好事。」

    皇母輕輕咬唇,半晌才重重的點頭道:「目前也唯有這樣了。胡妃與本宮一起入宮,鬥了二十幾年了,就連靖兒與哲兒也沒少受罪,屢次差點受害。如果皇儲之位落到二皇子頭上,他日,胡妃母子一旦長勢,這後宮就再也不會有我們的立足之地,就連朝堂恐怕也要大清/洗了。」皇后無奈地說,精美的臉上不由漸顯一絲力不從心的遲暮之態。雖然不贊同自己的兒子與南炎國的女戰俘在一起,可只要對孩子有利的,權衡利弊,她終還是以大局為重,接受這個事實。放下一件事,她又想起了兒子的病。

    「二皇子奕王表面一副和善仁厚的樣子,但生性卻陰毒、虛偽。在外立府之後,一直有暗中發展自己的獠牙,現在已有不容小覦的勢力了。你有空就提醒一下厲靖,要他防著點。」鎮國公提醒道。

    「這個我們不說,靖兒也知道。本宮現在倒不是擔心這些,而是擔心他的舊疾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復發了?」一說起這個,皇后滿臉愁雲。zwko。

    「為父馬上叫人去找那神醫,找到之後讓他趕緊給厲靖看看!這事不宜遲,為父先告退了!」

    「父親……這事……。」

    「我知道,會叫他們暗中偷偷尋找的。決不讓人看出什麼端倪。」鎮國公安慰道。

    鎮國公走了不久,就有宮女過來提醒,說冬宴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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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賜婚?」

    車輦上的蘇媚兒挑起秀眉,冷聲怒道:「你不跟我商談一下婚事就讓你父皇給我們賜婚?我蘇媚兒什麼時候答應嫁給你了?如果你說的驚喜是這個,那真的讓我大吃一驚,喜,就完全不必要了!我從來沒想過要嫁給一個後院有十幾個妾室的男人!不,種馬、沙……!」

    「蘇媚兒……。」鳳厲靖色厲內荏地喝斷她後面的出口不遜,緩了緩臉色,按下心中被女人拒絕的那種挫傷的感覺,放柔聲音問:「為什麼不願意?我是想立你為王妃,我靖王的正室妃子。這於一個女人來說,是最榮幸的事。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一輩子也不進後院去寵幸那些妾室,專寵你一人。」

    「專寵我一人!?呵,鳳厲靖,我從沒想過要嫁給你!對於你給的榮幸,我不稀罕也不需要!我打賭輸了,答應留在你身邊一輩子不離開,不是說嫁給你!」

    「那你要怎樣才肯嫁給我?如果說我哪做得不夠,不好,我可以為你改。以前對你的傷害,我準備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彌補,這也不行?」鳳厲靖擰眉。

    蘇媚兒緩了口氣,收起針鋒相對的語氣,慢慢道:「在我心裡,只有一個人才有資格娶我!那就是我愛的人!我和你之間只有恨,沒有愛!」

    「媚兒,我知道你恨我!可我愛你!因為我愛你,所以我一定要給你最好的位置留在我身邊!你現在沒有愛,以後就會有的!」鳳厲靖根本就不想聽她那一套。衛子浩有資格娶你,憑什麼我就沒資格?我比他更愛你!這愛,就是資格!14663918

    他才不管她現在有沒有愛?就算沒有,以後終會有的!等孩子都有了,等日子過久了,這愛也就過出來了!

    在他鳳厲靖的眼中:愛,是可以培養的。他深信自己是位值得她愛的人。他這麼全心全意,一心一意愛她的男人都不愛的話,她還想愛誰?就算她的心是鐵石,他也準備用輩子去捂暖她!

    「我不愛你,這就是我不要嫁給你的理由。」與這男人談愛與尊重,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他以為他愛,什麼都可以了?

    「你不是一直要報復我嗎?不是一直想報仇嗎?留在我身邊做我的王妃就是一種機會。娶你,我的父皇肯定不會同意,我在那些大臣眼中地位肯定會一落千丈,這些,都會使我在北寒朝堂失去很多。你一路同意與我回雪都,打的不就是這個主意嗎?為什麼臨頭又拒絕做我的王妃?要知道王妃比一個床奴更有權利控制我周圍的一切。」這世上如此教別人如何來報復自己的,恐怕也就只有他鳳厲靖這種笨蛋了。

    因為這笨蛋愛上了一個恨他的女人,他想要留住這女人,只有敞開缺點和軟肋來換這種機會!很傻,是不是?傻還是絕頂聰明,見仁見智,也看以後的結果了!

    蘇媚兒原本確實是這麼想的!就在她換上艷紅霓裳錦袍,看到他也一身紅袍時,聰明如她,怎想不到他接下來要演的是什麼戲?只是她忽然想收手了!她覺得報復他有千萬種,何必要取最難最不容易的這條路:讓他失去一切,陷入萬劫不復之中再取其性命!

    「好吧!」蘇媚兒鬆口了!在這鬆口的一剎那,她覺得有些殘留的希冀也統統地隨話語一併失去了。復茶慢著。

    聽到她的應允,鳳厲靖欣喜若狂!不管擁有她多久,她從今天開始就要冠上自己的姓氏,成為他名正言順的王妃了!

    他扳過蘇媚兒的臉,正要往她唇上來個熱烈的狂吻時,看到她唇上的殷紅胭脂,十分誘人又精美,怕弄花了胭脂,於是,改為側過臉親在她的脖頸上。

    視線瞄到她脖頸內的吻痕,不由邪氣地笑了起來:「這世上像我們在早上洞房,然後再等賜婚的,可能就只有我們倆了」

    「去你的!」在現代,先上車後補票的,可是絕大多數。

    到了皇宮,下了車輦,雄偉的皇宮莊嚴氣勢立即撲面而來,令人自然收斂起所有的情緒,套上漠然和恭謙的面具面對一切來人。

    鳳厲靖俊美的臉上再陰冷,也被身上的紅衣和眼角藏不住的笑意化去了不少,攜著蘇媚兒的手,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感溢滿胸口!跟著迎接他們的宦官邊走邊向蘇媚兒介紹每座宮殿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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