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兒抬起纖長如蝶翼的睫毛,清亮的眸深深地望進他的眼裡,純淨得猶如不摻一絲雜質的黑水晶,美的驚人。舒骺豞曶
鳳厲靖心的某處柔軟了下來,放開她的手,指腹撫上她因溫泉蒸氣而顯得粉嫩濕潤的唇瓣,正欲俯首採擷那小口,只見她輕啟唇瓣低聲驚呼:「咦,王爺,您的傷口要浸水了。」
鳳厲靖理也不理,固執地欲擒那誘人的唇瓣,口腔已自動回味它的滋味了。
蘇媚兒雙手撐住他的胸口道:「王爺,浸了水,傷口容易發炎。」
「不妨事。」倒是她的衣服很礙他的事了,他毫不費力地強行把她身上最後的那層衣服撕了。被溫泉泡得已呈粉紅的肌膚即刻呈現在他視野裡,眸色不由深了起來。
「王爺……。」
「不准說話,再說話,本王馬上就讓你後悔。」鳳厲靖不耐煩地警告。
看來躲是躲不過的了。蘇媚兒內心暗歎,臉上綻開嫵媚的笑:「真的?!怎麼後悔?是這樣後悔嗎?」說完,輕輕地朝他的面具吹了一口氣,雙手如靈蛇般主動纏上他的脖頸,赤誠的身子緊緊地貼著他結實健美的身體,密實得不留一絲縫隙。
鳳厲靖的墨眸即刻變得深沉熾熱,終於逮住那張誘人的粉嫩小口,狠狠地碾壓過去,大肆掠奪裡面的美好。他似乎已迷上這種氣息交纏,唇齒相貼廝磨的親吻了。
滿腔的怒火的情緒隨著親吻逐漸消失,大手撫上她的背脊,察覺到粘稠的液體,睜開眼睛看到手掌有縷縷鮮血,不由清醒過來,拉開懷裡的小妖精,平伏了一下激盪的心情,冷冷道:「快把自己洗乾淨,不准留其他男人的臭氣。」
臭氣?蘇媚兒暗自笑了。鳳厲靖,知不知道你此時的模樣象位吃醋的男人?
看來你要輸了!在這場遊戲裡,我會讓你看到失心比**更可怕!曾經侮辱我身體、輕賤我人格的屈辱,我會加倍還給你的!
蘇媚兒不管不顧地用雙手雙腳纏上他,笑得如妖姬,驚人的媚惑,湊上前沙啞著嗓音道:「難道說王爺已不……行……了?」
不行?!任是哪個男人也不願被女人看成不行!他剛湧起的一絲憐惜即刻被她激得蕩然無存,切齒道:「真是賤奴。」說完,再也無所顧忌地兇猛闖入她體內。
蘇媚兒痛得直哼,絕美的臉蛋笑得更加妖嬈嫵媚,把身體更加柔軟地迎合他:「王爺……雄風果然……不減……。」
鳳厲靖眸底印著她傾城的笑靨,獨佔美好的霸道心理讓他只想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
放她逃走?怎麼可能?他不過是在試探她,試探她是否和那些奸細是一夥的,也同時試探她是否會逃離?如果她真的千方百計要逃離,他真就要下狠手了。像這種養不熟的女人,是不會為他所用的,他終有一天是在養虎為患(其實他不知道他現在真的是在養虎為患!)
剛才看到她與別的男人蕭琴合奏的音律和諧、默契,心頭就不由泛起一股欲狠狠弄碎她的蠻橫,以此以此來宣告他對她掌握著生死大權,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她只能依附他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