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小事,上午忙了一上午,下午也要早點離開了,黑夜什麼時候回來不能確定,所以一起上傳,如果有錯別字大家可以指出來,雞腿一回來就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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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對你們所謂的計劃毫無興趣,如果沒有事的話,還是請你離開吧。」
奧森搖搖頭,連最後一絲敷衍的態度都沒有了。這帶土還真是把自己當做了**歲的小娃娃了,居然想要用這種理由來騙自己。誠然,如果不是熟悉劇情,他或許還真的有可能被騙。但熟知了劇情,並且還抱有特殊的目的,奧森對於這種所謂的曉組織完全沒有興趣,而他也相信,曉組織不可能成為自己的阻力,他們之中的絕大部分人,都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是這樣嗎?那可太遺憾了……」
似乎也預料到了奧森的態度,雖然嘴上說遺憾,但帶土的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遺憾之感。
「不過,既然你不同意我的計劃,卻又知道了我的打算,那麼,為了不讓你將我的計劃說出去,尤其是告訴那幾個忍者村,你的生命,我就收下了,還有,你的眼睛!」
帶土的聲音突然一愣,人影一閃,已經出現到了奧森的面前,伸出手,就要去觸碰奧森。
卡——
雷光一閃而過,奧森的身影出現在了帶土身後十餘米的地方,長刀-風山不知何時已經落入了他的手中,上面正有電流閃爍。而帶土,幾乎是被這一刀當胸劃過,但刀身直接穿透了他的身體,連一絲一毫的鮮血都沒有帶走。
「神威……」
奧森的眉頭微微一皺,雖然原著中已經不止一次的說明了神威的強大,但當他真正面對這個技能的時候,還是感覺到,對方的強大超出了他的想像。他原本以為,帶土的神威能夠將他的攻擊的地方暫時轉移進異空間,但卻無法阻止他刀身上雷電的蔓延。就算長刀無法傷害到他,電流應該也能傷到他。卻沒想到,神威連最微弱的電流都照顧到,但凡是不屬於他身體的部分想要觸碰他身體的某一部分,那一部分的身體就都會進行轉移,奧森在那一瞬間已經盡可能的讓到身上的閃電擴張開來,卻還是沒能傷害到帶土分毫。
「呵呵。」
看到奧森略顯「震驚」的表情,帶土笑了。
「看到了麼?這就是我的力量。任何傷害都對我無效,你覺得,你能在我手中撐多久呢……」帶土輕笑著一抖手,一根鏈條就出現在他的手中,他將鏈條的連頭分別纏在了雙手的手腕上,「來吧,讓我好好看看你的實力,就當是——大餐之前的開胃菜好了。」
帶土的笑聲很惡劣,聽在奧森的耳中非常刺耳。
他深深的凝實了帶土片刻,然後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也好,就當做是熱身好了,說真的,原本並不打算現在就和你戰鬥的。我的眼睛,還不足以支持我完成長時間的戰鬥。但是沒關係,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應該沒問題……」
「你說什麼?」
奧森後面的話聲音越來越低,帶土漸漸的聽不清楚,下意識的問道。
「沒什麼。」
奧森搖搖頭,緩緩的舉起手中的風山,刀尖直指帶土。
「那麼,這次換我來問,你,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了嗎?」
………………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雨隱村的一處高塔內,已經將面具摘掉的帶土憤怒的狂吼著,房間裡的其他佈置全部被他踢碎,他用手捂著自己的左肩,憤怒的狂吼著。
他無法想像,自己居然會失敗。他更加無法想像,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後輩,如此輕鬆的擊敗。他甚至已經記不清那一戰的具體情況,他只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很慘,如果不是及時用神威逃了出來,他失去的,將不只是一條手臂那麼簡單。那種近乎瞬間移動的攻擊速度,還有那種華麗的劍術,還有那雙……金黃色的眼睛。
「宇智波奧森——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
「大人,他還沒來。」
團藏正閉眼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上去很沉穩,但從他跳動越來越頻繁的鬢角青筋,就能看出他現在心情極不平靜。他甚至有些憤怒,嚇得正在向他回報的暗部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不小心惹怒了這位大人,而遭受無妄之災。
「不管他了,行動!」
團藏閉著眼睛沉思了許久,氣息才緩緩平復,睜開雙眼,古井不波的看著面前的下屬,用盡可能平淡的聲音說道。
「是!」
那暗部得到命令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真實一群廢物,還得老夫親自動手。」
等下屬離開後,團藏才面色陰冷的站起身來。
「很好,既然你不遵守咱們之間的約定,那這一次的戰利品,就沒有你的份了。」
冷哼一聲,團藏拄著自己的枴杖,大踏步的朝外面走去。而在遠處的宇智波一族駐地內,殺戮已然悄悄開始。
「什麼人?」
當第一聲慘叫響起之後,家族內的宇智波族人紛紛從自己的房中跑出來,身穿綠色的馬甲,朝慘叫聲發出的地方衝去。
等他們衝到近前的時候,一個個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負責巡邏的族人的屍體,被一把長刀死死的釘在牆壁上,屍體正是刀原本的主人。而在屍體的正前方,一個年輕的男子長在那裡一動不動。一身暗部的打扮,頭戴木葉忍者的護額,背後背著一把短刀,但這些都不是最讓人震驚的,真正讓他們這些人無法相信的,是這個男子的身份,以及他的雙眼。那是一雙猩紅的雙眼,血統色的瞳仁上,不是三顆黑色的勾玉,而是一個黑色的三角形飛鏢。
「宇智波鼬!」
「是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莫非……」
「你這個家族的叛徒!」
這些趕過來的宇智波族人們紛紛破口大罵,雖然也有人注意到了鼬的眼睛,但絕大多數人都只是在怒罵他的狠辣。和平太久的宇智波,也已經和任何一個大家族一樣,失去了原本的血性。他們居然只是在遠處怒罵,卻沒人敢衝上來制止甚至是制服鼬。
因為他們都知道,那個死去的傢伙,實力比他們還要強,但那個人幾乎是一瞬間就死亡,而鼬,身上卻沒有任何傷口,這已經足以說明問題了。他們在等,等族內的高手和長老族長們到來,他們覺得自己或許不是鼬的對手,當然更多的原因是他們不想白白送死。
他們怕了!
「一群廢物。」
看著這些人,再想想家族居然妄圖顛覆木葉,鼬的心中就一陣抽痛。自己的族人是如此的狹隘,小家族的思想,注定會被歷史淘汰,他們卻還抱著所謂的幻想,妄圖逆轉歷史,這已經不是純粹意義的傻了,他們根本就是已經被利益蒙蔽了自己的心靈和雙眼。
「就讓我幫你們解脫吧,離開這個世界,從此遠離紛爭。」
鼬強壓下心中的疼痛,眼神漸漸銳利,不等對面的人反應過來,他就直接衝入了人群。
刀光、苦無、手裡劍……各種各樣的招式層出不窮,在暗部中力量了好幾年的鼬,實力已經超出了這些同族太多太多,加上萬花筒寫輪眼的力量,讓他可以肆意的屠殺自己的族人。是的,是屠殺,這個夜晚本來就是屠殺的夜晚,當大量的暗部衝入宇智波駐地的時候,越來越多的宇智波族人慘死於敵人的兵器之下。慘叫聲此起彼伏,卻越來越輕微,漸漸的,甚至已經聽不到慘叫聲,只剩下了一陣陣的兵器撞擊聲。
這說明宇智波家絕大多數的族人已經被殺死,只剩下少數的精英還在拚死抵抗,但也只是垂死掙扎困獸猶斗罷了,宇智波的滅族,已經是注定了的事情。
團藏站在戰圈之外,看著那幾個已經渾身是傷卻還在苦苦抵抗的宇智波族人,冷笑了兩聲。
轉過身,朝不遠處的一個宇智波族人走去。
他已經死了,他臨死前他開了眼,即便死亡,眼睛內的力量短時間內也不會消失。只要用得力的方法保存,移植這些寫輪眼不是問題。團藏一邊走一邊從懷中掏出十幾個藥瓶,每一個裡面都裝滿了特製的藥水,這些小瓶子,每一個可以裝進去四對到五對眼球,雖然宇智波家族夠大,但有這些瓶子也已經足夠收割所有的寫輪眼了。畢竟,能夠開眼的宇智波,在整個宇智波家族內也還是少數。
團藏走到近前,低頭看著這個不過十多歲年紀的少年,看著對方臉上又有殘留的驚恐,心中突然升起一種病態的快感。伸出手,一點點的朝著少年的眼睛伸了過去。
「我說,團藏大人,宇智波家的遺物,似乎還輪不到您一個外人來幫忙打掃吧!」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想起,團藏豁然抬頭。
遠處的鼬也猛地轉過身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在屋頂上的人影,身體甚至不可抑制的微微顫抖起來。
白色的長袍,紫色的長褲,黑色的長靴,黑色的長刀。
黑色的長髮下,是白皙的皮膚,金色的雙眸在暗夜中就猶如兩顆璀璨的繁星,讓每一個看到的人都忍不住升起一種想要膜拜的衝動。
「還有啊,鼬哥哥,好吧,最後叫你一聲哥哥了。幫著外人殺死自己的族人,我發現你的覺悟真的很高尚,你想要保護佐助我能理解,但我很想問你一句,你有沒有考慮過佐助的想法?你覺得,純粹的仇恨就能讓他變強了?你有聽說過任何一位名傳千古的強者,是靠著仇恨成長起來的嗎?」
奧森轉過頭,任由髮絲隨風飄蕩,看著一臉震驚的鼬,滿是戲謔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