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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 原諒我 日記3 文 / 寧瑾萱

    當我醒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坐在床邊極溫柔的看著我,我不知那是真是幻,但依然還是羞澀的用手去擋他的眼睛:「不給你看。」

    他拿過我的手,輕輕的放在唇邊,發自內心的誇讚:「萱兒,你真美。」

    「萱兒,你真美。「心裡猛的一震,同樣的話,那個人也經常掛在嘴邊,他的愛好之一就是把我放在床前,盯著我一看就是兩個小時,他說我是一件千年傳承的藝術品,美到脫俗。

    我於意故意把自己弄得邋邋遢遢,他看了就會生氣,發脾氣,我則會極度的爽快。

    以前那個人說這話時,我討厭死了,可是從冷俊熙的嘴裡說出來,我卻十分的樂意聽,我將臉埋了一半在枕頭裡,朝他做鬼臉,他愛憐的揉了揉我的發,轉頭看著窗外。

    4月16日雨依然在下

    那個大雨紛飛的夜晚,我想我這一輩子也無法忘記。

    那天的冷俊熙似乎有些奇怪,白天去上工前,他突然摟著我親了親,他用了很大的力道,我都有些疼了。

    晚上又回來的很晚,似乎還帶著一身的疲憊。

    半夜的時候,我習慣性的往他的床榻上看去,被子凌亂的堆成一團,人已經不見了。

    一道閃電滑過,我害怕的縮緊了身子,我不敢出去找他,只能睜著眼睛等著他回來。

    可是一直到天亮,我等來的卻不是他,而是……那個人。

    我忘了是怎樣被帶回去的,只知道到了他的宅子時,我已經不省人事,這一路上喝了太多的雨水,以至於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燒。

    我病了三天三夜,醒來的時候,那個人在我的房裡,我不想看見他,就裝做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身上一涼,他從後面掀開了我的被子,我感覺到那只修長的不帶有一點溫度的手慢慢的褪去了我的衣衫,我光裸的後背便毫無保留的對著他。

    他似乎是很放心的輕吟了一聲:「我的羽夕,依然是乾淨的。」

    是的,我姓慕容,我叫慕容羽夕,可是,我十分討厭這個姓氏。

    聽見他拿出手機按動快門的聲音,這是他的習慣,卻是我的噩夢,我煩悶的閉上眼睛,繼續睡覺,我從來不擔心他會對我怎麼樣,因為他是一個變態,他喜歡我這樣乾淨,所以,他自己也絕對不可能來玷污這份純白色。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冷俊熙,我曾經借口讓那人陪我出去遊玩,可是,在我們曾經一起生活的地方,只剩下一把擦得珵亮的武士刀,而他,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切,不過是我做得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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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下的幾頁是她畫的畫像,她不但字寫得漂亮,做畫的水平也非常高妙,簡簡單單的幾筆勾勒,便可以將人物栩栩如生的躍然於紙上。

    她畫是全是自己,有站著的,有坐著的,有怒的,有笑的。

    他從來不曾知道自己原來也可以這樣燦爛的笑,那揚起的眉毛,微翹的嘴角,每一絲肌理都似埋藏了陽光,就好像他是這世上最快樂的人。

    冷俊熙的腦子裡很亂,她所寫的這一切似乎都跟他有關,可是他不記得,他什麼也不記得。

    他繼續往後翻,有很厚的幾頁被她用膠帶粘死了,他找來剪刀將它們剪開,重新把那些書頁撫平。

    13日晴

    我終於找到他了,當我興奮的跑到他面前,喊他一聲:「具具。」

    他卻像看瘋子一樣的看著我,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早就換了一張臉,他怎麼還能認得出來。

    但是我仍然抱著一絲希望:聲音和那些過往他是不會忘記的。

    「具具,我是葉萱,你的杯杯啊。」我跟在他的後面大聲喊。

    他腳步不停,眼中明顯多了一份厭惡。

    他的助理將我攔下,還算禮貌的說:「小姐,你是記者嗎?如果要採訪,請提前預約。」

    「我不是記者,我是他的朋友。」助理長得高大修長,我只得跳起來越過他的肩膀喊:「具具,葉萱啊,葉萱你不記得了嗎?」

    他只是大步的往前走,置若罔聞。

    我著急的抓著助理的手哀求:「我真是他的朋友,請你讓我跟他說幾句話。」

    他停下來問:「小姐是什麼時候認識冷少的?」

    我說了年月,他立刻表現出一副抱歉的樣子:「那期間冷少出了車禍,他忘記了一些事情,對不起,他可能已經不記得你了。」

    我呆愣的站在原地,仔細的咀嚼著他的話。

    五年前,我們認識的時候,他說他失憶了,而現在,助理說,他那時候又出了車禍,又失憶了,我搞不懂,難道是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卻獨獨把在冰島上的那半年給忘記了嗎?

    管不了那麼多,我只知道再見到他是這麼的不可思議,心中積壓了多年的思念彷彿在一瞬間絕堤,原來,我從來沒有停止過對他的愛,以至於後來成為我一直活下來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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