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空,中國的一顆核彈其實就是程攀提供的核原料加上程攀給出的臨界公式以及結構材料組裝生產的,這顆原子彈採用的是鈽裝藥,依靠程攀從後世帶來的鈽原料造一千枚原子彈都夠了,所以第一顆原子彈其實是中國的一次核試驗,不代表生產核彈的工業鏈完成了,後世一些噱頭說外國初中生設計出核彈,不代表這孩子穿越回去就能造出來核彈,整條核工業體系是個嚴密的大工程。這是中國現在還差兩年火候的。用鈽原子彈不能算的上是完全威懾,如果中國核彈第一次亮相是1000萬噸級別的三相彈,哪怕後世幾個國家拿出了原子彈,這個世界也就沒有國家敢用核戰來威脅中國。
原時空中美國放在長崎的胖子採用的是內爆法,三十二根雷管加上大量的**和填充層,胖子總重達到4.5噸。作為穿越者的程攀沒有採用這種結構,現在聚能爆破玩的無比嫻熟的中國採用的是兩點內爆法,原理是在一個橄欖球一樣的空腔裡,在這個空腔的兩個頂端引發**,高壓氣體會沿著空腔弧線對鈽造成強大的擠壓。這種結構不需要龐大的填充層,整個原子彈重量達到一點五噸,用最新研製的轟炸機可以用於實戰。
隨著倒計時結束後,核爆開始了,經歷過幾次核爆的程攀對這種場面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對其他人來說,第一次看到這種超越極限的武器,心裡的震撼是難以想像的。在這個質量轉換成能量的過程中首先爆發的是刺眼的光芒,整個天地瞬間就亮了,雖然這個天地無比光亮但是相對於中央騰起的「太陽」來說還是黑暗的。在瞬間爆心中央溫度達到8100度,一兩秒之後溫度下降了一半,在火球上升的過程中橘紅色的雲體是一個1500度的火球。爆心內部的鐵塔軟塌塌的變成一堆軟麵條,大地上的沙土被融化成琉璃質。
看到如此恐怖的場面後,躲在遠處掩體內部的鏈錘社高層領導,軍官以及科研人員在這股如同滅世一樣的場面下先是顫抖的一下,然後就是狂喜。在核爆之後巨大的歡呼在掩體裡爆發了。而程攀和常人不同,由於感覺發達,程攀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場面,核爆在釋放能量的過程中不僅是升高溫度釋放光芒,巨大的爆炸還掀起了一陣靈力波動,整個核爆的過程中瞬間將核爆中心的靈力完全推開,在程攀的超感中,被排空靈氣的核爆中央空間似乎閃現了一層籠罩空間的能量場,這個能量場不停地抖動著,直到核爆過後一分鐘大量的靈力回填這個能量場被靈力掩蓋了。對於這個現象程攀注意了一下記了下來。
掩體中已經是喜氣洋洋了,劉石,左強,高雲等中國高層已經在討論,該如何用這個武器獲取巨大的戰爭效益和政治地位了,但是程攀否決了對外宣佈的決定。面對所有人的疑問,程攀說道:「核武器是一種毀滅性的武器,一旦使用中國必然會迅速獲得大量的利益,但是正因為它是毀滅性的武器,所以只能使用一次,在使用過這一次後,中國在這次使用後掠奪大量的利益後就必然要制定世界規則,來保護這個利益,同時自己也不能輕易打破這個規則,否則就要面對其他有實力的國家勒緊褲子偷偷搞核彈反撲了。現在我們的力量只能吞下東南亞,搞到核彈後也最多逼迫英法退出東南亞,其他的土地以我們的工業實力沒法消化,況且現在我們不用核彈就能搶走東南亞,提前宣佈核彈有什麼意義?現在的世界規則就是力量大就可以奪走土地,這個規則是歐美人制定的,現在我們的力量在飛速發展,這個規則對我們有力,我們就不要改變它」
中國有著國之重器不可示人的傳統,核彈這個東西被鏈錘社高層隱藏起來。核試驗過後,程攀向核工業總負責人呂健問道:「濃縮鈾工程怎麼樣了?」呂健翻了一下資料說道:「甘肅的離心法已經分離了267公斤純度為百分之五十的鈾,至於青海這邊,氣體擴散儀器還在調試。」程攀曉得只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濃縮鈾才是武器級濃縮鈾。在鈾彈這條路線還有一段距離要走,呂健是少數除了當年三十人第一次會議之外被程攀告知的自己有超能的人,對於這種掌管重要工程的科學家程攀沒必要隱瞞。呂健看了看程攀說道:「主席其實你提供的鈽已經夠了,沒必要搞鈾原子彈。」程攀搖了搖頭頭說道:「鈽原子彈無法長期保存,而且污染大。而且」程攀看著呂健說道:「核彈的威力不止於此,氫彈和中子彈的資料你也看過了,我們不能止步於此,國家的底牌越多在亮牌的那一刻,我們的聲音就越大。」呂健表示同意,同時表示現階段還是建立重水反應堆,同時發展增殖反應堆。工業上能源才是最重要的。
中國的鈾礦不多,釷礦卻是全球第二。白雲鄂博主東礦的釷,已經在國家的運作下開採了。在核反應堆外圍一層釷吸收中子過後可以成為鈾233,從而產生新的核燃料。鈾233也是製造核彈的原料。這種增殖反應堆可以輕鬆獲得大量鈾233。而程攀追求的就是這種量產核彈的能力。
核試驗完成的兩天後,程攀離開了,此時程攀的識海空間裡裝著十枚鈽裝藥,每發當量為1.8萬噸的核彈,瞬間感覺到自己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橫著走了。
「吸血鬼,哼哼,躲在城市中不出來還好,一出來我就讓你們好看」。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擁有的大殺器。程攀決定今個天氣不錯。
此時遠在歐洲的吸血鬼在這場史無前例的世界大戰中也開始入戲了,誰都沒有想過戰爭能膠著到這種程度,隨著財團投入的資本越來越多,現在已經成為了吸血鬼之間的大賭局。幾個老不死的血族當然還能保持淡定,但是伯爵級別的血族已經號召自己的血裔開始血戰了,大量的血奴參與戰爭,血奴還沒喲踏入吸血鬼的範疇,不過收到的上位血族的輕度感染,這些人對陽光厭惡但是嗜血,同時擁有正常男子一點五倍的力量。他們拿著武器加入戰爭之後,在一片固定的戰場上作戰,他們對芥子氣都有一定的抗性,不像正常人那樣中了立刻糜爛,還是能跑幾步。
在一片戰場上兩隻上千人的血奴隊伍相互用著大口徑衝鋒鎗掃射著,這中軍團要放在三百年錢可以作為王牌軍團,是血族在人類社會中的威懾力之一,但是現在人類的武器往著更高更快更強的方向發展,高普通人一點的素質遭到了子彈一視同仁的對待。重機槍掃過之後一個強壯的血奴照樣被撕成兩截。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雖然各大家族嚴令所有家族成員不得參與爭鬥,但是一些地方已經開始了子爵級別的較量,封神榜中的情況在這場歐戰中出現了。
1917年荷蘭的兩艘3千噸級別的巡洋艦,越過萬里開到了亞洲,準備鎮壓荷屬東印度的華人起義,這一年蘭芳共和國已經光復了婆羅洲,蘭芳沒有停下來向東邊的蘇拉威西島和南邊的爪窪島擴張,蘭芳軍隊在種族主義的煽動以及幾百年的仇恨下將南洋的民族矛盾已經調到白熱化,大量的土人像逃避瘟疫一樣逃避著蘭芳的聚集地。荷蘭人從這種現象中看到了可以翻盤的希望。
在荷屬東印度的酒會上,和往常不一樣的情況是酒會上出現了很多穿著西服的矮小土人,荷蘭總督壓下對這些人的蔑視,做了一個和藹的表情對這些土人說道:「各位現在王國領地上的事情各位都知道了,該死的華人叛亂者摧毀著王國建立的平靜秩序。」總督義憤填膺的說道:「他們在北邊邪惡的國家的支持下給王國帶來了死亡與毀滅,他們是魔鬼。」總督的語氣接著轉為神聖:「各位為了王國,為了我們美麗的家園,為了上帝,我們一定要消滅他們。」這些土人都是在荷蘭帝國中培養出來的。對荷蘭王國的殖民統治沒有仇恨,但是人總是自私的,這些地方部落的掌權者希望能獲得更大的權力,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來。「總督閣下,如果我們為王國趕走華人,王國是否可以給我們自治權。」如果是以前荷蘭總督聽到這種話,立刻就會把這個人當成叛亂者絞死,可惜現在王國還要利用這些人,總督說道:「如果沒有王國的庇護,北方的三頭犬會將這片土地連皮帶骨頭吞掉的」總督恐嚇道。敲打的同時也要給這些人一些希望,總督承諾到只要各位戰鬥勇猛,荷蘭王國會考慮給這些土人進入當地地方議會的權利。這招跟清朝用立憲吊著紳縉的胃口是一樣的,至於未來可能出現的議會,荷蘭人完全可以搞一個白人占一半人數以上的議會。
不過荷蘭總督的承諾的確鼓舞了土人貴族的情緒,大批土人在這些部落貴族的組織下拿起武器開始組織成一隻「軍隊」。
看著從南洋過來的情報程攀輕佻的說道:「為了部落。」現代戰爭用部落制來組織。這種想法有才,有創意。此時兩艘荷蘭軍艦遭到了悲劇,兩艘輕巡越過馬六甲海峽後在一片海域遭到了伏擊。
弗雷克是荷蘭這次遠征艦隊的指揮官,這兩天靠近婆羅洲時,兩艘戰艦上空一直有著飛機飄蕩,弗雷克知道這是北邊中國運給蘭芳的飛機,想到中國弗雷克就一陣惱火:「中國實在是太野蠻了。自從崛起到現在,他們就一直在搶奪土地。在這個文明國家的世界中國這種行為遲早會受到全世界的制裁的。」弗雷克似乎忘記了,南洋這片土地就是荷蘭人經過多少次屠殺佔領的,而中國受到全世界制裁?程攀已經做好挑戰整個西方世界的準備了。
自從鏈錘社崛起之後,海戰的某些規則就改變了,大型戰艦的作用變成了稱霸藍水制海權,至於靠近陸地的黃水海域對於大型戰艦來說已經不安全了。弗萊克正在咒罵中國的時候,蘭芳的海上力量集結了,四十艘魚雷艇的柴油發動機開始發動預熱,指揮官沈飛最後確定了每條魚雷艇的無線電通訊以及武器情況後開始出發了。
這個時代的海上突襲永遠是背對太陽,一位荷蘭瞭望手發現遠處波光粼粼的海面上出現幾十條條白痕,一開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以為是大量的鯨魚。接著他開始大聲喊道:「敵襲,三點鐘方向。」當荷蘭人的戰艦開始調轉炮口時,沈飛開始指揮了,魚雷艇開始快速的變向前進。
「他們太快,無法瞄準」荷蘭的炮手說道。在這場海戰中威力巨大的主炮失去了左右,速射炮成為了主要戰鬥武器。荷蘭人努力的還擊著蘭芳魚雷艇的機關炮火力,在打沉一艘小艇後,荷蘭人為自己的戰績歡呼,看著己方魚雷艇沉沒,沈飛沒有收到任何影響,距離差不多了,「魚雷準備」所有的小艇同時釋放了魚雷,剛剛打沉敵人,從慌亂中走出來的荷蘭艦隊再次陷入了混亂,蘭芳海軍玩的是海上博刺刀。密集的魚雷網讓巡洋艦避無可避。
終於一聲爆炸在一艘巡洋艦的艦艏爆炸,巡洋艦的速度立刻減緩,另一艘戰艦更加不幸中部中彈,兩艘戰艦失去了機動能力成為了海上的靶子,魚雷這東西只要對面沒有速度,那就是優良的海戰武器。
中了一發就有第二發。戰鬥結束後,蘭芳海軍載著荷蘭俘虜回去了。海上打的漂亮,讓對嚴防死守中國艦隊南下的英國人的底線再一次後退,在得到中國不直接吞併南洋的保證後一船船物資開始南下了。失去了外部支持東印度群島上的荷蘭人的只能依靠土人的人海作為最後的掙扎了。弱肉強食的世界規則進行著,可是荷蘭人發現他們現在扮演的角色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