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第一座近代鋼鐵廠是漢陽鐵廠,但是也只是技術上達到近代水平,而真正在技術和管理上踏入現代鋼鐵工業的是皖鋼——(世界鋼鐵發展史)。
幹部參加勞動,工人參加管理,改革不合理的規章制度,工人群眾、領導幹部和技術員三結合。自從12月過後部分廠房建設完畢,第一批德國進口的設備開始調試,程攀就忙著鋼鐵廠的運作的,在這里程攀真心想說的是:「不是錢花的不夠而是手下太無能」。這句話說的有些太脫離群眾,但是的確如此,程攀招收的這一批工人需要時刻看著,不是程攀害怕他們偷懶,程攀制定獎懲制度後每個小組勞動成果和整個小組報酬掛鉤,就沒有人偷懶的,但是他們的膽子未免太大了點,有時為了產量一點防護都不帶就直接擼袖子干。終於在程攀去大別山的一段時間一個工人近距離觀察鐵水被燙傷了,他這完全是不按規章制度辦事,程攀回來後直給這個丟了一條腿的工人算了個工傷讓他看大門去了,但是這個生產組裡除了主動上去援助的人被程攀提了兩個月的工資,其他人的三個月只能拿保底工資,這個臨時生產隊的隊長直接被程攀變成普通工人,在一邊看著的法國技工被程攀辭退。這個法國人委屈的跑到漢陽去了,這件事被程攀當做典型宣傳。規章制度哪怕你覺得它教條愚蠢變通一下更好,但是這在程攀的工廠都是不允許,創新會有專門的實驗室,工人有什麼新思想可以討論經過實踐再運用,決不能這麼無組織無紀律。經過這件事後程攀的宣傳,加上南大門的斷腿者如同祥林嫂一樣的絮叨後,進入實習車間的工人無不開始循規蹈矩。程攀觀察著鋼鐵廠的進度,預計在明年三月煤場和鐵礦場開始出原料,幾條鐵道也開始通路大部分熟悉煉鐵流程的工人進入工廠後一個年產5萬噸鋼鐵企業就建成了。當然在這個過程中程攀的鋼鐵企業在和周圍的宗族勢力相處的十分不愉快,程攀的征地完全是採用後世粗暴的方式,扔錢買地。但是人的貪婪是無窮的,面對程攀這個狗大戶,有的宗族連夜將幾個墳遷過去說這是自家祖墳地,說這裡是寸土寸金。好吧程攀現在是有個合法身份的人在濉溪這個地方混還是要披上一層皮的,不能光明正大的抄家,就就夜間派幾個人往這幾個刺頭宗族裡扔**包。這些宗族開始連夜在附近巡邏,在夜間辦事就是披著一張皮。
孫家是本地的大戶,和四方紳縉關係良好,家族中還出了幾個秀才。前幾天鋼鐵廠要買地,自家族長的太太就出了一個賺錢的主意沒想到,這個程攀根本就不是斯文人,這幾天天天夜裡玩狠得,這會孫老爺費了老本將附近的淮軍一隊兵請過來,程攀發現了這個事當晚就沒有讓人管這件事,第二天程攀查了一下這個淮軍軍官和這個孫家是有聯姻關係。程攀對此實在是糾結,狠狠的發誓:「地主們你們惹到老子了,未來有你們好看的」但是這個事情還是要解決,不能軟一軟對面以為自己是大肥肉,所有的地主都會群起而來咬一口。也不能一直硬下去這裡的大戶這整個舊勢力緊密相連,繼續鬥下去只會讓鋼鐵廠建不起來。
孫族覺得自己將這隊淮軍請過來簡直是最英明的選擇,但是第二天一個壞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打在他身上,凡是屬於他孫家的店舖所有現銀流動自己一夜之間全部被盜,不僅如此就連整個宗族之間凡是打上金銀的東西一夜之間全部消失,連女人戴的首飾都沒了這麼詭異的事情當然瞞不住,一時間一個流言從孫家下人和佃戶中傳出來孫家招惹了破財神。各項資金短缺就必然引起一些人上來討賬,尤其是孫家開的一個錢莊,大門已經被人堵住了,出了這事各個大戶也將懷疑的目光投向和孫家作對的程攀,但是這種事太邪,孫家以程攀施邪術將程攀告上去,不過趙縣令不不敢受理,一個是本地大戶一個是攀上李中堂的商人,孫家將這個事情告到上面去,此時安徽巡撫一個蒙古人福潤,福潤到達安徽後對安徽民生蕭條很有感觸,這時候有一個民辦資本要在安徽修一個能和漢陽鋼鐵廠唱對台戲的鐵廠,福潤對此是鼓勵的,而且程攀也將這個大佬餵飽了。說起安徽本地豪強勢力這些中央下來的大員對此是毫無好感,首先就是二十年前的捻軍造反,而後就是現在這些豪強佔地侵佔田稅,現在孫家上來一個鋼鐵廠邪術噱頭,福潤看到後直接扔到一邊,自家丟錢了說別人偷得也罷盡然還鬧到自己這,並且還來個邪術傷人名頭。福潤只是說了一句:「子不語怪力亂神,查查這個孫家的秀才是怎麼來的。「下面的人心領意會,幾天後孫家的秀才反而被拿掉了,處理結果讓濉溪的地主們頓時老實了,此時來到孫家做客的一隊淮軍被火速召回,這些地頭蛇算是知道程大土豪到在官場上的能量。紛紛拿了程攀的征地費讓路。這次危機的解決完全是靠濉溪這個地方的地主階級根基不厚,程攀撒錢巨多才取得勝利的。但是在中國地主階級作為阻礙中國工業發展這個絆腳石還是沒有搬走。害怕沾染因果的程攀想要獲得大量後工業時代殺器,只能站著幕後催動普通人的勢力來改造這個普通人的世界。
此時一隻隊伍開進了鄂豫皖三省交界的大別山區。到達這個地區後這只隊伍首先對當地土地超過二十畝以上的地主實施了強制性改造,多於的土地被贖買,但是一些惡霸家族佔領的土地太多,那就不是贖買政策了直接攻破圍子,公審這些家族。對於鄂豫皖三省來說大別山區這個地方民風彪悍多了一夥山賊沒什麼的。挺進大別山的隊伍暫時沒有外部敵人,唯一的麻煩就是這只隊伍的內部思想。說道原時空中國工農紅軍剛剛組建,按照程攀的眼光來看都是一群瘋子,以一個理想到處鑽山區和當時政府作對,縱然是軍閥將老百姓壓得太狠,但是工農紅軍但是那種無悔的為革命奉獻的傻氣,讓程攀無法做到,程攀現在是超人,但是人類思想這種東西還是沒法操縱的,有時候程攀在想是不是該學習一些催眠術之類的。現在這只隊伍裡的人對程攀讓他們鑽山溝打地主的做法提出了質疑,程攀對這些人解釋道,在外國,工廠主認為官府和紳士收稅收的多了會出錢建立一個武裝讓地方上只聽自己一個人的話。這只隊伍的人對自己老闆向在大別山區攪屎的理由表示理解。但是一些人問道為什麼要選這個鳥不拉屎的地點,程攀說道這裡官兵少。不會被清軍攻破。一個年輕人疑惑的問道:「這裡也沒有什麼價值啊。」程攀認真的回答道:「這裡最大的價值就是人,我要將這裡的的老百姓組織起來讓他們不受官府和地方土豪的壓迫能吃飽飯體格強健,同時我們還要讓他們識字,你們的老闆我啥都不缺就是缺識字身體強健的工人。」這時候一個戰士問道:「長官你是想造反嗎?」程攀說道:「不是我只是不想被朝廷和地方上的貪官污吏坐在身上吸錢。」看著思考著的戰士程攀接著說道:「能讓朝廷管不了的辦法就是有自己的槍桿子和地盤讓朝廷忌憚不敢動,就像擁有整個淮軍的李鴻章一樣。」程攀的話讓這些戰士勉強接受,程攀接著說道:「為了不讓有人出去告密,我們來按一下血手印」。一千多人盲從的在一章白布下按上自己的手印,多年之後一個戰士回憶道當年的情況說:「一開始我本以為自己跟著主席當一個勢力比較大的山賊,幾年之後想起來程攀主席當年是蒙著我們的眼睛用避重就輕的語言將我們往賊船上領。」
這一千多人在大別山區首先每到一個村子先是組建小型公社提供糧食和鐵質農具在當地建立行政機構,程攀給大別山區中建立的勢力起了一個名字叫鐮錘社,程攀要求每一個鐮錘社的成員都要幹農活,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被提出來並且在程攀的要求下被嚴格貫徹下去,一天一些戰士私下裡有些奇怪說道:「我們不是來當山賊的嗎?怎麼感覺幹的是長工的活」。隊長連忙說道:「你們當佃戶能天天吃飽飯?」戰士連忙說道:「我只是認為我們對這些山民是不是太好了」。隊長訓斥道:「最高長官花這麼多錢還不是為了我們,一般山賊都知道不能吃窩邊草,而且要籠絡住周邊,否者官兵來剿,都沒人報信,我們是外來戶更是要這樣」。就這樣連哄帶騙程攀讓這只隊伍在大別山裡紮下了腳跟,紮下腳跟之後就是擴張了。首先是吸取當地新鮮血液,程攀的識海空間加上高速飛行比一千架運輸直升機都要牛。每個星期從美國運到上海港的糧食鋼鐵物資被程攀租的倉庫囤積,表面上是一艘艘船的往濉溪運但是有的倉庫往往剛填滿就空了。這批物資會出現在大別山區中本來程攀還想搞點無線電報,但是這個事情還沒有發明這東西,只好用軍用信鴿來代替。鐮錘社在大別山區對抗的是兩股勢力一個就是當地的山賊,另一個就是當地的地主勢力。對抗這兩股勢力鐮錘社開始吸收大別山區中的士兵,說道兵源,只要給這些山區的小伙子吃飽飯,其在山間養成淳樸堅強的性格是絕對的好兵,一個根據地開始在大別山區形成,在程攀的引導下大別山區的戰士思想開始從土匪向革命戰士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