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349年春天再一次來臨,整個安徽再次陷入忙碌的世界,但是今年安徽忙碌的氣氛比往年要熱鬧,因為下地幹活的農民知道今年流的汗水會有一大半進入自家的倉庫,由於政策好,按人頭分地,安徽和湖北交界的大別山區中出現了從山間移民的人群。現在的中國可不是後世的人多地少,江淮的人口稀少,一些田地甚至是荒的。共合本著效率的因素,將注意力集中在道路交通通暢的廣大平原。在山區就不下功夫了,反正平原的耕地夠共和本土的農民從事生產了。現在在平原上程攀都感覺到鄉村農業技術以及政府基層行政的人手不夠,怎麼還會向大別山區投入力量呢。原先為了逃離元朝殘暴統治而躲入山區的人,在共和政府不理睬的情況下開始小規模的出山找機會。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自願出山的,大別山區不止都是老實人,土匪也是有的,說句實話,說他們是土匪都抬舉他們,木棒上綁個石頭就出來搶劫,被還沒怎麼訓練的新民兵拿著長槍和鐵質農具一陣鄉村械鬥般的死敲,平原農村隊靠著裝備完勝。共和政府的新領民沒有吃虧,但是總是這樣也不是個事。大別山區的零星騷擾還是影響到了,鄉村小公社的生產和建設。
在程攀的敲定下,共合軍兩個師共一萬人不攜帶重武器,組成了山地部隊在靠近安徽地帶的地方實行了剿匪戰爭。但是這些土匪寒磣的很,和山間的窮哈哈是在區分不出來。於是軍隊就將山村中沒有老人的家庭強制遷移出來。這樣山間的作為山匪的來源的青壯年就減少了,而為啥不遷出有老人的家庭?程攀不想背上這個包袱。但是讓老人的子女拋棄他們的父母,這種缺德的事程攀做不出來,實行政策的軍隊也做不出來。最終強行從大別山區中移出十二萬人口後,來自大別山區的騷擾就變少至微乎其微了。
在大海上一艘掛著鐮錘旗的共合海軍六百噸級別的護衛艦在台灣以南洋面巡航,這是個無聊的工作,現在中國沿海已經被共和的艦隊獨霸,共合在完成大陸中部戰爭後,已經顯現出霸氣的一面,在大洋上公開掛著自己的旗號執法。現在在洋面上共合艦隊獨大,就是元朝的船隻照樣得交保護費,接受檢查。不同意?直接炮擊,反正元朝在海上挑起事端,就是被虐的份,在陸地上也不敢打破平衡,失去反制能力的元朝船隊,只能老老實實的聽話。
元朝這樣,其他的勢力也不敢違背共合海軍的意思,現在共合海軍總司令孫濤就是海上的王。海軍的保護費緩解了財政的壓力。但是在公元1349年四月,一艘掛著火焰旗幟的船隻進入了中國南海,好吧囂張的共和海軍上去巡查,結果被船上的人突襲了,這艘船的人是波斯人,他們自稱是明教總壇來的。共合海軍已經被程攀的科學神教正統大道洗腦了,管你信啥。滾下來交稅。兩幫人打了起來,這幫波斯人也是會武功的猝不及防下共和海軍還死了幾個人,但是巡航的海軍立刻憤怒了。咱們海軍不會功夫但是有左輪手槍,就是防備你們這種人玩接弦戰的。管你們跳到再高跑的再快,一槍撂倒,在共合軍的子彈下,奪船的波斯人很快就打退了。接弦戰失敗後波斯人迅速駕船錯開距離,準備玩炮。他們算是倒了血霉。共合海軍的科技樹沒怎麼重點攀但是六百噸的船隻上那二十門膛線炮是真的,這艘共合海軍戰船在炮戰中完勝,艦長為了讓對面見識到雙方火炮的差距,沒有動用苦味酸火箭彈。但是這些波斯人還真是固執炮戰輸了,接弦戰打不過,但是就是不投降,躲在船艙下頑抗。
海軍只好把船艙用木板釘住,將它拖回台灣處理。在台灣對大型船隻的滅鼠工作是採取灌入氯氣的方式。海軍方面在受到二十多人被這幫波斯人殺害的重大損失後,孫濤下令對這艘波斯的船隻內灌入氯氣,氯氣比空氣中向水一樣流入船艙中,滲透到這艘船的拐拐角角,在船中頑抗的人員劇烈的咳嗽,沙啞窒息的慘叫從船艙中傳來,這些波斯人從被海軍炮擊產生的洞中逃離。這時候再堅定的信仰也擋不住邪惡的毒氣,最後這艘船無可抵抗的被攻陷了。全船隻倖存九人。
在這件事發生的十天後,程攀親自來到台灣。
把玩著手中的六枚,長短大小各不相同,似透明,非透明令牌。在這些令牌上令中隱隱有火焰飛騰,顏色變幻,「聖火令就這樣到手了」程攀的語氣有些古怪,在程攀的超感中,聖火令中跳躍著一種火苗的神秘力量。在這種神秘力量的保護下聖火令有著能抗住倚天劍的強度。程攀動用了煉心劍好不容易才從上面掛下來一點碎屑,經過實驗室的化驗其中有鋁有鈦有鎳。材料很高級。
程攀試了試將太陽之力的力量輸入聖火令中,引起了聖火令中的力量激烈的反抗。聖火令中的神秘力量是經過明教歷代持有者的真氣灌透,結合明教眾徒的信仰祭拜所產生的。而程攀輸入太陽之力的過程中,被這股力量中的精神力量所影響。聖火令中似乎有一個魔音在程攀耳畔響起:「加入我,投入我,在火焰中永生」。已經初步明確道心的程攀雖然在這種魔音下有影響但是還是可以保持一段時間的清醒,在這段時間內程攀開始用太陽之力與聖火令中的力量進行爭鬥。一個小時後程攀感到有些頂不住了,腦海中閃過**的念頭後切斷了自己與聖火令的聯繫。在和聖火令的爭鬥中,程攀的精神力消耗的很快。在每次斷開之後程攀都覺得自己很睏,在一覺過後,程攀恢復了。由繼續與聖火令的神秘力量爭鬥,在這一次次過程中,程攀的精神力開始增長,對太陽之力的控制更加精細了。而在聖火令中原本的火焰力量在沒有外界能量的支援下開始變得頹勢起來,在程攀所在的地方下,唯科技論的正統大道橫行,根本沒有信仰明教的人為聖火令的火苗力量提供信仰之力。聖火令中原本的力量逐漸減小,而太陽之力鵲巢鳩佔,大量的太陽之力在程攀不斷的輸送下再聖火令中開始佔據主導,在此過程中程攀開始覺得聖火令和自己的聯繫變得緊密起來。照這個速度兩個月之後太陽之力將完全消滅聖火令中原來的力量。
程攀干的這一切實際上是對聖火令實行煉化,在煉化過程中與信仰之力對抗,洗煉了程攀的意志使程攀對自己的道更加明確。
聖火令一出,倚天的劇情也就開始了。程攀在穿越以來整整種了十年的田。有時候差點都忘了自己在倚天世界。作為倚天世界的主角張無忌已經九陽神功大成,從山崖中跳涯存活重新回到了人類社會。趙敏這個丫頭在程攀這屢戰屢敗後轉移目標,開始給華北起義軍背後的領導者明教挖坑。滅絕正好想找借口尋明教的醜開始上躥下跳的聯絡武林各方實行滅魔聯合陣線。江湖中的風波又要再一次起來了。
程攀交代了一下領地的事項,決定出門看這齣戲。既然來到這個世界就千萬不要錯過。程攀決定在7到8月請假,出門公幹,至於幹啥,以前程攀出門都是搞來大量的糧食和金銀。領地中的高層主官都知道。對此表示理解。現在共和政府的運行框架已經差不多了,程攀離去一段時間也沒多大影響,該運行的依舊按照計劃進行。程攀作為領導者不需要日理萬機,只需要制定規則,現在所以的工作規則基本完善,現在又處於平和時期,無需最高指揮官重大決策。程攀出門了。
由於程攀的幾年前在被圍剿中將少林組織的除魔大會欺負的慘兮兮,給武林留下了一肚子怨氣,眾多少俠沒有發揮就灰溜溜的走了,所以峨眉這次串聯十分順利。六大門派的完美陣容再次出現。一場緊密的大網向陝西境內的明教光明頂籠罩而來。但是現在光明頂上是楊逍主事。還是不能服人。
程攀獨自西行,出了共和領地後映入眼簾的北方大地一陣蒼涼。相對共和境內整齊的水渠,欣欣向榮的農田。北方在田間勞作的農民行屍走肉般的打理著雜亂的農田。
進入陝西後,程攀看到一些強盜作風的武林人士在燒殺劫掠,這些人打著除魔衛道的正義旗號,對這些小民手段殘忍。這些武林人士通常是給這些無辜者套上明教教徒的帽子,然後再殺。至於六大門派也知道這些齷齪的事,但是這些德高望重的武林泰斗都沒說啥。在他們看了,討伐明教起因中死的那些武林世家中的人才算人命關天。至於這些泥腿子命賤如螻蟻。哪怕是口念佛號的少林,也是有大量田地租給佃戶的,佃戶不交租,少林的執法堂會讓你知道啥叫佛門護法金剛。被執法僧逼死的佃戶也不是少數,最後死了人少林在假惺惺的念幾句超度經文,也算是功德一件。程攀這一路上看到的極多,心中充滿怒氣時,心裡已經開始醞釀著超級嚴厲宗教法和結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