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問過我手下再說。來啊,給我好好打死他,往死裡打!」馮金剛氣急敗壞,惱羞成怒,再也沒有耐心陪馬小牛慢慢耍了,他現在的想法就是把馬小牛狠狠地揍一頓!
馮金剛的手下一聽到老闆發號施令,立刻就向馬小牛給衝了上來。
古煥煥「啊」地一聲尖叫就跑到了角落給躲了起來,就留下馬小牛正面對抗了。
一想到自己要單挑那麼多人,馬小牛也繃緊了神經,他用那個裝滿錢的塑料袋做武器,左甩右甩,就像一陣風一樣,出神入化的出手速度令人咂舌。
一個手下想從馬小牛的背後偷襲他,揮舞出的拳頭正以最快的速度,最重的力量往馬小牛的後背砸去,馬小牛耳朵一動,就側了個身,躲過了他的拳頭,然後右手胳膊一個肘擊,正好打在了那個手下的小腹上。
那個手下只能趴在地上滾來滾去,抱著小腹哭著喊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馬小牛還沒來得急喘息,一個身高馬大的手下就揮舞著砍刀從馬小牛的頭上劈來,馬小牛身子一側,讓他的砍刀落了空,然後順手抓住他的手腕,捏得他「呱呱」叫,疼的把刀都給丟掉了。
馬小牛再一用力,將這個還在「呱呱」叫的手下給甩了出去,把準備衝上來的兩個大塊頭給砸的東倒西歪。
就好像是動作大片的武打場面一樣,只聽到「啪啪啪」的聲音,馮金剛派上來群毆馬小牛的手下就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椅子上,還有一個直接被馬小牛給扔出去,把馮金剛結結實實地壓在了身子底下。
「特麼的,你給我滾開,吃那麼胖幹嘛,都快壓死我了。」馮金剛用力地甩開那個壓著他的手下,然後艱難得爬起來,對著剛才的手下就是狠狠一腳。
古煥煥看到馬小牛把馮金剛的一幫手下都打的落花流水,立刻就歡呼雀躍起來,鼓掌歡呼道:「太棒了,馬小牛,你真棒!」
馬小牛抖了抖用來當做打架工具而有點變形的塑料袋,然後拎著它走到了馮金剛的面前,說:「怎麼樣,還需要我留下來陪你嗎?」
「算了算了,你們走吧,我算是碰上瘟神了。」馮金剛再也不敢惹馬小牛了,而且現在疼的不只是嘴巴了,還有剛才被手下壓住的胸口。
古煥煥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上來,然後伸出食指托著馮金剛的下巴,說:「這麼慷慨大方了,不惦記你那二十萬了?」
馮金剛哪裡還敢惦記啊,都巴不得馬小牛別再為難他就好了。
馬小牛拉著古煥煥準備走出門口的時候,馮金剛支支吾吾著把他們叫住了。
一轉身,馬小牛就看到嘴角淌著血的馮金剛手裡捧著剛才馬小牛丟過去的三捆毛爺爺,上面都或多或少地沾了血跡。
「加上這三萬,二十萬,不多不少!」馮金剛看了一眼馬小牛,然後又趕緊縮回去兩步,就怕馬小牛再教訓他。
馬小牛可不是小氣的,他接過來這三捆毛爺爺,就放在手掌裡掂了掂,說:「不就是三萬,給你當醫藥費了,記住了,以後啊,看到我就靠邊站,知道沒?」
馮金剛只能哈著腰,點著頭,收下了馬小牛送的三萬。
請神容易送神難,只要馬小牛能安安心心地走就好了。馮金剛心裡想到。
只是看到馬小牛給了自己三萬塊當醫藥費,馮金剛的心裡冒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馬小牛拉著古煥煥開著車,駛出了市區。
古煥煥看到了十七萬可高興了,把十七萬翻來覆去,數了一遍又一遍,然後放在胸口,很滿足地笑了笑。
「怎麼,看到錢就開心了?」馬小牛邊開車邊問。
古煥煥可是有點小賭氣,聽到馬小牛這麼不客氣地一問,就回答道:「怎麼就不能開心啊?難道要我跟錢過不去嗎?」
馬小牛嘴角樂了樂,繼續加大了油門。
似乎忘記了一件事,馬小牛突然想了起來,然後拿起電話給尖鳥打了個電話,問了許鎮凱現在在哪裡!
放下了電話,馬小牛還是很平靜地開著車。
「喂,你剛才問了許鎮凱在哪了?」古煥煥嘟著嘴問道,她知道馬小牛贏了錢肯定就是想早點給許鎮凱了,但是自己的興奮勁還沒過呢,這筆錢就從自己的懷裡消失,她還是有點不高興的。
「我說啊,你都是古家千金,別跟窮人家計較著個把萬塊的好不好。你就當是給窮人買件像樣的衣服穿不就好了。」馬小牛可是很想把錢送給許鎮凱的,而且不止是自己的那份,他都還想把古煥煥贏來的那份也送過去。
可是古煥煥也就是心血來潮心疼這點錢,從小就錦衣玉食的她對這十幾萬可是沒什麼興趣,她聽到馬小牛說許鎮凱是窮人,就生氣地還嘴:「誰說許鎮凱是窮人了?你這是做老大的說的話嗎?」
看到古煥煥翻臉比翻書還快,馬小牛還真有點哭笑不得,說:「不是你說得許鎮凱家裡缺錢嗎?怎麼現在維護起他來了?」
古煥煥只是笑了笑,吧嗒吧嗒眨著大眼睛,把懷裡的塑料袋抱得更緊了。
馬小牛踩下油門,車子馬上提速,就跟一隻飛速的火箭一樣,向碧螺村奔去。
車子停穩之後,古煥煥抱著塑料袋下了車,被太陽照得睜不開眼睛,她瞇著眼睛說道:「這是碧螺村?」
馬小牛點點頭,指了指身邊的一個院子,說:「這就是許鎮凱的家,進去吧。」
古煥煥本來還興奮地臉上突然就多了些許的陰沉和不愉快,她站在門口耳朵豎起來,仔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