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走吧!」馬小牛毫不猶豫,揮揮手就叫上了看起來可憐兮兮,走投無路的黑袍女人。
「我可鄭重地告訴你,我不是走投無路,我是不想兩敗俱傷而已。」黑袍女子捂著胸口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眉毛緊鎖著,感覺應該很痛的樣子。
馬小牛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心軟嘴硬的黑袍女子,總覺得心裡有種牽掛,難道是剛才自己出手太重打傷她了?
於是他皺著眉頭,走過去,問:「剛才是我出手太重打傷你了?可是我記得我沒有用多大力啊!」
沒有過多的討價還價,黑袍女子就卸去了嚴肅冷酷的外表,氣勢一下子就緩和溫馨了下來,小聲地回答:「不怪你,我疼不是因為胸口,而是我的臉!」
馬小牛突然覺得這個剛才還跟自己生死搏鬥的黑袍女子現在已經對自己完全沒有了敵意,連說話都有了倩倩女子固有的溫柔。
只是一看她令人傷心的臉,上面縱橫交錯的傷疤和坑坑窪窪的凹洞,馬小牛喉嚨裡有種噁心的感覺,只是為了不打擊黑袍女子的自信和自尊,他選擇了沉默和忍受。
只是怎麼總覺得黑袍女子原本不應該只擁有這一副令人噁心的樣貌的?或者其中有蹊蹺嗎?
馬小牛決心看個究竟。
別人沒有這個本事,可是馬小牛的「|透視之眼」卻能夠輕而易舉地穿透面部皮膚的表面看到更深層的情況。
馬小牛就打開了「透視之眼」,他首先看到了黑袍女子臉上有一大片的黑點,但是這些黑點的顏色很淺,幾乎沒有疤痕,很明顯是新受的傷,所以並沒有在裡層皮膚留下太多歲月的痕跡。
看到這裡,馬小牛更加來了興致,如果要看黑袍女子的廬山真面目,那麼就必須要再往深入去看。好嘛,這種事情也是第一次,馬小牛覺得蠻新鮮。
於是,馬小牛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天啊,幾乎殘敗不堪猶如殘花敗柳的臉的更深層,竟然是那樣嬌俏的一張臉。
細細的眉毛,深邃的大眼睛,粉紅的小嘴唇,還有撲紅的臉頰,這活生生就是美女!還是個大美女!
「你的小臉蛋這麼漂亮,為什麼表面看起來這麼醜!」馬小牛收回了「透視之眼,」然後帶著滿腹的疑問。
「看這身段也是個美女啊,還是個柔軟度和靈活度都很好的美女。」蘇秀麗也在一旁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想不到黑袍女子頓時就低著頭抽泣了起來,然後過了許久,她突然抬起頭,眼睛裡充滿了期望:「你真能看得到我原來的臉?那你能治好嗎?」
馬小牛低頭沉思了一會,轉身就往外走。
蘇秀麗雖然不知道馬小牛要幹什麼,但是也二話不說就跟著走了出去。
黑袍女子趕緊擦拭乾淨眼眶裡盈著的淚花,也緊緊地跟了上去。
可是馬小牛找遍了三樓的所有房間,竟然沒有看到古鎮凱的身影。
看來又撲了個空,狡猾的古鎮凱還是選擇了逃跑,馬小牛歎了口氣。
想不到黑袍女子卻似乎讀懂了馬小牛的心思,就移形換影,瞬間移動到馬小牛的面前,問:「你怎麼不問我知不知道古鎮凱在哪?」
「問你?你可是劉家堡的守衛,我問你你能說嗎?」馬小牛直接道出了自己的困惑。
黑袍女子歎了一口氣,似乎感慨命途多舛,有點憤憤不平,說:「誰跟你說我是死心塌地為劉九地賣命的?要是我是被迫的呢?你怎麼能咬定我就不會告訴你古鎮凱在哪?」
「哦?難道我猜錯了?」馬小牛有點小驚訝,但是既然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而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眼前這個黑袍女子。
畢竟她是換走了古鎮凱,等著馬小牛上鉤的人。
可是,馬小牛皺著眉頭,鼓著嘴巴,說:「我剛才不理你,是怕你是劉九地的人,我所剩的能量不多了,要是用來給你治傷,你傷好了我可能會打不過你。」
「放心吧,行走江湖講的就是信譽!不過,你要先出手,把我的臉給治好。」黑袍女子振振有詞。
「好」,馬小牛應允一聲,推辭了蘇秀麗的阻攔,然後伸出「神農之手」,對準黑袍女子的臉運功。
黑袍女子卻是一點都不反抗,只是乖乖地站著,任憑馬小牛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游動。
說也奇怪,馬小牛的手所到之處,黑袍女子的臉就好了起來,之前的傷疤都消失地無影無蹤,出現在馬小牛和蘇秀麗眼前的竟然是粉嫩細膩的皮膚,隱約中透著少女的羞澀。
馬小牛頓時有了男人的反應,這小臉蛋還真美,自己的手還在摸著,肆無忌憚地感受著她的溫暖和美麗。
手再摸到火辣厚厚的嘴唇,馬小牛就有點忍受不住了。那嘴唇就好像會發電一樣,讓馬小牛全身有種被點擊的感覺。
黑袍女子的大眼睛一直望著馬小牛的俊臉,馬小牛一個不小心,她就狠狠地咬了一下馬小牛的手指。
「哎喲喂,你怎麼咬人?」馬小牛抓著被黑袍女子咬傷的食指就跳了起來,心想這女的真不是東西,我治好了她竟然不施恩圖報,還反咬我一口。
「誰叫你剛才那麼大的反應!還露出淫邪的笑!」黑袍女子彷彿是有更大的委屈,盯著馬小牛挺起的褲襠,語氣中帶著責備。
「咳咳……」一旁的蘇秀麗本來也是為馬小牛抓了一把汗,但是順著黑袍女子的眼睛看過去,都想狠狠地甩給馬小牛一巴掌,罵他是「流氓!」
「嘿嘿,這說明啥?這說明你美,自古男人愛美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