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許鎮凱醒過來之後,馬小牛就開車帶著他去至夏市的皇冠大酒店吃豪華大餐。
「許鎮凱,身體恢復得怎麼樣?」坐下之後,馬小牛一邊給許鎮凱倒茶,一邊關切地詢問。
許鎮凱一路上都在玩弄自己那根失而復得的手指,這時忍不住又亮出來,彎曲,伸直,再彎曲,做了好幾十遍都不厭其煩,樂呵呵地說:「還好有牛哥的神醫術,我就感覺昨天的事情就跟做了一場噩夢,夢醒了,我就在這裡跟牛哥吃大餐了。」
說完兩個人不禁大笑起來。
馬小牛把頭伸過來,靠著許鎮凱說:「昨天你就當是做了一場噩夢,別記著知道嗎?」
讓自己當做是做了一場夢,還不讓自己記著昨天的恥辱,許鎮凱是丈二摸不著頭腦,這馬小牛是演的哪一出,自己是真沒看懂。他一直不安分的手指也停了下來,給馬小牛倒了一杯茶,然後一臉的深沉。
「怎麼了,感到委屈了?」看到一句話不說的許鎮凱,馬小牛也猜得出一二。
許鎮凱把臉側到一邊,沒好氣地說:「沒什麼,只是我許鎮凱以前在碧螺村也是有頭有臉,要是連被人暗算,被人切掉……是差點被人切掉命根子的仇都不報,我還有什麼臉面繼續混下去,別說別人看不起我,就算我許家列祖列宗,都不可能原諒我。」
馬小牛哈哈大笑,用手指在飯桌上隨意亂敲,就跳起了「鋼琴舞」,神秘地說:「剛才你都自己說了,是差點切掉,而不是切掉,你看,這好傢伙不是活生生在那裡嗎?所以,我才讓你當做了一場夢,既然你啥都沒丟,那就別太記恨。」
聽了馬小牛一番分析和勸說,許鎮凱才算稍微冷靜下來,也想通了一點,這才正臉對著馬小牛,問:「可是這古鎮凱能對我下一次毒手,也能下第二次。而且就算牛哥這次不追究,那他下次下手的目標可不僅僅是我這個小角色,有可能是尖鳥,或者萬雄雄,甚至是你!」
馬小牛深以為然,他本來想說,自己一身神功,那古鎮凱這個三腳貓怎麼可能傷害到自己。可是一想起尖鳥和萬雄雄,馬小牛就不敢保證了,畢竟他們也是跟別人一樣,只有一雙手可以保護自己,除此之外,就再無絕技了。
「嗯,你說得對。」馬小牛故作深沉,一副很有城府的樣子:「既然我們在明,古鎮凱在暗,那我們就不必急著跟他掀桌子攤底牌。我的意思是,等尖鳥的汽車城開起來了,我們再找機會幫你出這口氣。」
許鎮凱儘管報仇心切,但是自己又沒有實力,只能聽任馬小牛的拆差遣和安排,於是點點頭,表示聽從。
不過許鎮凱說話席間都一直往自己的命根子那裡撥弄,而且越來越頻繁和大膽,甚至女服務員來上酒上菜,許鎮凱都肆無忌憚地撥弄那裡。
「喂,這麼多人,能別玩弄那裡嗎?多難看,快收好!」馬小牛也看不下去了,就低聲提醒許鎮凱。
許鎮凱笑了笑,蠻不好意思的,這在老大面前丟人,他也過意不去,不過這褲襠撐得老高,他愣是軟不下去,越壓越撬。
酒店的女服務員走了過來,準備擺菜的時候,一不小心看到了許鎮凱的褲襠翹的挺直,如日中天,幾乎要衝破藩籬,直衝雲霄,忍不住用手遮住嘴巴,盡量不讓自己笑出聲。
許鎮凱臉上儘是尷尬,臉都通紅,一隻手壓不住那隻小鋼炮,趕緊抽出另外一隻手,可是那命根子就像故意跟許鎮凱叫板一樣,叫他下去他越是挺直起來。
聽到褲襠被撕破,不,應該說是被撐破的聲音,上菜的女服務員再也忍不住了,就哈哈大笑起來。
許鎮凱臉色跟猴子屁股一樣通紅通紅,馬小牛一看這局勢已經失控,紙是壓不住火了,也無奈搖搖頭,歎了口氣,嘴裡肚腩一聲:「我的娘啊!丟人丟大了!」
看到這邊的餐桌有異樣,值班的經理不敢怠慢,趕緊三步並兩步跑到馬小牛的身邊,小心翼翼地說:「兩位老闆,真抱歉,這小妹服務得不夠周到,讓你們見笑了。有哪裡怠慢你們的,跟我說就好。」說完趕緊一揮手,示意女服務員下去。
女服務員放下手中的花生和糖醋白蘿蔔,抿著嘴,退了下去,走之前還不忘剽了一眼許鎮凱兩隻手忙著遮蓋的帳篷。
許鎮凱一看經理都過來了,趕緊把身子壓低,伏在桌面上,整個人就跟一座大山一樣遮住了下面的異樣。馬小牛則用手指點著桌子,腦子裡似乎在想什麼,一看經理說話了,才回過神,敷衍道:「哦,沒事,那小妹挺可愛的,剛才我們在逗她玩,她挺開朗的。」
經理一看馬小牛一副輕鬆的樣子,才沒那麼緊張,擦了擦額頭的細汗,拿起茶杯分別給馬小牛和許鎮凱倒茶,邊倒茶邊說:「我是值班經理,我姓蔡,我一看兩位就不是一般人,如果有什麼怠慢的地方,還請見諒。對了,這位老闆,你是肚子痛嗎?」說著就看著許鎮凱。
看到蔡經理在盯著自己看,許鎮凱的臉又刷地一下子變白了,眼神不安分地望著天花板,說:「沒……不是肚子痛,肚子痛了我該捂著肚子,現在我捂著大腿,明顯不是肚子痛。」緊張的許鎮凱真有些語無倫次了。
為了避免更加尬尷的情況出現,馬小牛想出了一個主意,就故意提醒許鎮凱說:「許鎮凱,剛才你不是跟我說要上洗手間嗎?」
許鎮凱就心領神會地「哦」一聲,趕緊問蔡經理洗手間在哪裡?
蔡經理左手一指,說只要順著手的方向一直走再右拐就看到了。
刻不容緩,許鎮凱趕緊起身,用屁股頂開椅子,雙手捂著褲襠,就想去洗手間好好冷靜冷靜,想不到一個轉身,就跟一個從旁邊走過的美女刮了一下。
這一刮不要緊,那只直挺挺的小鋼炮因為許鎮凱的轉身,把美女的屁股抽了一下,加上硬度強悍,就好像一根棍子捅了一下美女的小屁屁。
美女心裡一陣激靈,被這股強大的力量給推倒了,跪爬在許鎮凱身邊,還好扶著旁邊的椅子,要不整個人都側翻了。
她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臀部,一隻手指著許鎮凱,怒不可遏:「流氓!你……你下面是什麼這麼硬?你拿什麼東西捅了我?」
蔡經理剛平靜下的小心臟又激動起來,趕緊上前,扶起美女,上上下下把美女打量個遍,還特別往屁股那裡多看了幾眼,沒發現什麼蹊蹺,就不解的問:「古小姐,他捅你哪裡了?」
美女捂著臀部,急的眼眶都有些濕潤了,生氣地回答:「還能是哪裡?當然是屁股!」
許鎮凱還繼續弓著身子,捂著褲襠,臉上儘是無奈:「我這太急了,你這麼急匆匆跑過來,我就頂著你了。」說完發現自己越說越過分,許鎮凱就呵呵兩聲。
年輕貌美的古小姐看到許鎮凱扭曲的身體,沒好氣地說:「這過道這麼寬,你就偏偏等我走到這裡你才出來頂我……不是,是撞我,你是不是故意的?」說完就叉著腰,居高臨下俯視許鎮凱。
古小姐這一叉腰,水蛇般的小蠻腰就明顯地展示出來,馬小牛看了好久,吞了幾下口水,才說:「小姐,過道這麼寬,你就偏偏等到人家上洗手間了你才跑過來撞他……哦,不是,是頂他,你說你是不是女流氓?」
聽了這話許鎮凱不由自主地笑開了懷,雙手很自然地放鬆,那隻小鋼炮又如日中天。
古小姐一看,就羞得低下了頭,眼光從許鎮凱身上移走,一臉嫌棄的表情,嘴裡還肚腩到:「死流氓,真噁心!」
要是在平時,許鎮凱一聽別人這麼羞辱自己,肯定上去問個究竟,要是不給點好處什麼的,就好好為難下這個小妞了,可惜現在雙手只能繼續放在褲襠上,根本不敢挪開。
馬小牛覺得這小妞還真有點意思,陪三個大男人在這說自己被人調戲,也不害怕。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的身邊就蹭蹭地降臨了兩個高大威猛的黑西裝保鏢。
其中一個帶著墨鏡的就低聲問:「小姐,怎麼了?」
古小姐摸了摸自己的臀部,委屈地傾訴:「這個混蛋,捅了我屁股!」
就在兩個保鏢驚艷不已的眼光中,老實巴交的蔡經理就低頭往古小姐的屁股探了探,左看右看都看不出端倪,於是就只好厚著臉皮說:「古小姐,你這屁股很好啊,我覺得沒什麼事啊。要是捅了不流血也有傷痕,可是你那上面啥都沒有啊。」
一聽有人這麼大膽地評價自己的**,古小姐就更來火了:「我的屁股當然好,你的才有事呢。一群流氓!」說完就對著蔡經理的臉狠狠扇了一巴掌,帶著兩個保鏢氣急敗壞地離開了。
望著古小姐離去的背影,馬小牛這才注意到,穿著一身白色清爽連衣裙,戴著一頂復古白色帽子,身材苗條高挑,踩著高跟鞋的古小姐真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不但有秦雪花的青春活力,還不失蘇秀麗的嫵媚妖嬈,真是多一絲窈窕就庸俗,少一絲風韻就稚嫩,不多不少恰到好處。
馬小牛望得出神,許鎮凱趕忙衝進洗手間,蔡經理捂著被扇地發燙的右臉,倍感委屈,自言自語道:「這大小姐真惹不起,想沖誰就沖誰。」」
大小姐?難道又是至夏市某個家族的千金?馬小牛就來了興趣,好奇地問:「蔡經理,你說她是誰?大小姐?」
蔡經理就跟倒苦水一般,對馬小牛說:「古小姐你都不認識?你肯定不是至夏市的,只要是市區的,十有**是認識古小姐的。」
馬小牛一聽,也針鋒相對起來,問道:「十有**得認識?就是總統的女兒都不可能這麼出名啊,蔡經理,你這話有點吹牛吧?」
一聽馬小牛對自己的質疑,蔡經理就趕緊證明自己了,都開始手舞足蹈起來:「我蔡某說話從來不吹牛,你真不信?我告訴你,在至夏市,小到八歲小孩,老到八十太太,一提起這個古煥煥,都沒有不認識的!你知道為什麼?」
馬小牛搖搖頭,一臉的迷惑,就呷了一口茶,等著蔡經理解答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