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拍拍那許鎮凱,見他還有意識,顛二搖搖頭,一匕首便是刺進了許鎮凱的一隻手掌中。
許鎮凱先是一聲哀嚎。而後便是要暈過去一般。
古鎮凱一看,心裡的怒氣解了不少,眉頭一皺,沖顛二問道:」那個藥你弄到了嗎?」
顛二一聽,道:」嗯。要給他用上嗎?」
古鎮凱點點頭。那藥是醫院用作一些特殊手術中來讓患者不會昏迷過去而能夠配合手術的一種藥物。顛二也是花費了不少功夫才弄到的。
這時有一個混混走上前,用一團白布塞住了許鎮凱的大嘴,接著為那許鎮凱注射了一支。古鎮凱很滿意地交代道:」嗯,那就看你的發揮了。」然後就找了張椅子坐下,看著顛二的動作。
顛二一點頭,手中匕首一橫,便是從許鎮凱手掌中剔了一根骨頭下來。而此時藥力慢慢發揮之下,許鎮凱也是意識慢慢的恢復了。頓時又是一陣劇痛。此時的許鎮凱已經是失去了渾身的力氣一般,但是意識卻是清醒的。只是瞪著一雙怨毒的眼睛,對著那古鎮凱。
古鎮凱一笑,道:」不用那樣看著我。剛剛的只是開胃菜。還沒有完呢。你不是喜歡女人嗎?我就讓你這輩子都玩不了女人!」
許鎮凱一聽這話,瞳孔一縮。古鎮凱這話有兩個意思,一是他今天不會殺了許鎮凱,但是二,就是讓許鎮凱失去做男人的資格!
「你……你想幹什麼……」許鎮凱此時說話已經是氣若游絲。他現在已經知道那古鎮凱是鐵了心要折磨自己,自己就算是求他或者搬出那馬小牛也是無濟於事。所以他是只想著只要這古鎮凱讓自己活著,他就會去找馬小牛,讓馬小牛斷了古鎮凱的手腳,把古鎮凱全身的肉一條一條的割下來!但是古鎮凱這樣一句話卻是讓他有些害怕。
「呵呵,顛二,讓你帶的人?」古鎮凱道。
顛二點了點頭,沖幾個小混混中喊道:」小四,看你的了。」
那被稱作小四的是一個身材矮小的少年,看起來面黃肌瘦。聽到顛二喊他,便是拿著一把造型怪異的刀走了過來。沖許鎮凱一笑,露出一口黑黃的牙齒。
許鎮凱不知這少年有什麼特殊,但是看著那少年的目光便是讓他覺得一陣寒意上湧,那少年正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他兩腿之間。
「別怕,小四的刀工,可是一流的。」顛二站起身來,笑著說道。
身後幾個混混也是哈哈大笑,道:」是啊,他自己沒準都是自己給…」
這幾人話沒說完,那小四回頭一瞪,幾人竟然都是不自覺的夾緊了腿,不再說話。
而後那小四便是過來脫去許鎮凱的褲子。許鎮凱就算是傻也明白了。頓時發出一聲不似人類的吼叫。
古鎮凱緩緩的轉過身去,嘴角帶著一絲猙獰的笑容。下一個,就是你了!古鎮凱一揮手,似乎眼前就是馬小牛一般。
片刻之後,古鎮凱看了一眼要死不死的許鎮凱,打了個電話便是離開了。是死是活,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許鎮凱悲憤的抬頭,看著天空,已經沒有了本來的顏色,不再繽紛斑斕,他的世界,像是瞬間變得昏暗了。自己可怎麼辦,不僅雙手沒了,以後還不知道怎麼謀生,自己也變成女人了。
「哎……」許鎮凱垂頭喪氣,像是一隻喪家犬,他在城市的街道上四處遊走著,可是在哪裡也找不到她的依靠,周圍的人有人注意到他的,都是在好奇她的手去哪裡了。
換做平時的許鎮凱,一定會衝上前去把這些多事的人們教訓一邊,可是自己現在這樣子,不被別人教訓,能勉強為生就已經很不錯了!
許鎮凱多麼想擰緊拳頭揍一頓古鎮凱,可是已經無可奈何,他連那個能力都沒有了。手都沒有了,哪裡還有拳頭可言呢?
如果變成女人的話,自己還能不能娶妻生子,延續香火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啊……哎,現在除了歎氣之外,一切都沒有了轉機,怎麼辦……
古鎮凱難受至極,想去找個人傾訴,可是翻遍自己的人脈網,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選,這個社會太虛假浮華,找個知心的朋友那麼難。
許鎮凱翔了很久,終於決定去找馬小牛傾訴,馬小牛是它的夥伴中,最有能力也是最有心計的人,希望從他那裡,能有什麼收穫吧。自己為了馬小牛出生入死,馬小牛一定不會見死不救的!他會幫自己報仇,去報復那個混蛋古鎮凱!
許鎮凱步履闌珊,想買瓶酒都不可以,什麼時候突然成了殘廢,拿不起酒杯,連瓶蓋都打不開!未來的生活都不知道怎麼度過!這一下太讓他接受不了了!古鎮凱,你個王八蛋!這筆帳,我一定要在你頭上算回來。
不能去打車,因為打不開車門,也拿不出錢,那就只能一點點地向馬小牛住的賓館走去,他已經漫無目的地走了一天,現在已經十分疲憊,腳更是傳來鑽心的疼痛,他向著馬小牛,就像是向著太陽前進。
許鎮凱終於來到了馬小牛的住所,他本想先打一個電話通知一下,可是他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手機也不能用了啊。只能踉蹌的走上去,用肘關節敲擊著門。
馬小牛聽這麼大聲的敲門,就走上前去,問道:」這麼晚了,誰啊?」
打開門,看見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許鎮凱。只見他全身的衣服都沾著血跡,手腳都蜷縮起來,整個人都奄奄一息了。
馬小牛趕緊扶著許鎮凱進屋,一看許鎮凱的傷勢,馬小牛立馬就驚呆了:手指骨頭掉了一截,被一絲皮肉連接著,搖搖欲墜。更可怕的是,許鎮凱的子孫根已經不翼而飛,被剔個精光了。
一看這傷勢,馬小牛心裡一陣劇痛,許鎮凱雖說是個混混,之前也對自己和蘭芳嫂有過企圖,但是教訓古鎮凱,拿回一百萬他可是立了不小的功勞,而且從蘭芳嫂家裡的那頓飯開始,馬小牛就感覺到了,許鎮凱是真的想跟隨自己闖天下的。
昨天還見到神采奕奕的許鎮凱,怎麼就一天的功夫,就變得不成人形了。
馬小牛就心疼地扶著許鎮凱,問:「許鎮凱,是誰這麼殘忍,對你下這麼重的手?」說話的時候,馬小牛還真的為許鎮凱感到了震驚,如此劇痛都能忍得下來,許鎮凱還不是一般的人。
許鎮凱此時已經氣若游絲了,但是還是撐開眼皮,看到了馬小牛,頓時就聲淚俱下,泣不成聲:「牛哥啊,我都以為你再也見不到你了,你要救救我啊。」
「你挺住,我馬上救你」馬小牛扶著許鎮凱躺下,然後衝到自己的陽台,從一個埋土的花盆裡取出一巴掌的泥土,再端來一點水給澆下,然後混合著捏起來。
這個花瓶,就是放置玉珮的那個花瓶,原本玉珮是放在海邊的,不過馬小牛怕玉珮會丟失所以就拿回來放在自家陽台的花盆裡了。玉珮本身就帶有靈性,吸收了大海的能量之後更加靈氣逼人,所以將它埋在土裡之後,花盆的泥土也跟一般的泥土不一樣,看起來就跟染了咖啡色的珍珠粉一樣。
馬小牛將水倒入泥土中混合揉捏,泥土逐漸泥濘,跟膠體差不多的時候,馬小牛就用泥土揉捏成模型,一個是手指,一個是小弟弟的。
然後他拿回房間裡,扶起奄奄一息的許鎮凱,許鎮凱此時已經幾乎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馬小牛,身子都開始發冷了。
事不宜遲,馬小牛沒有多少時間了,他必須跟死神賽跑,將許鎮凱從鬼門關拉回來。許鎮凱是為了自己才受的傷,馬小牛必須把許鎮凱救回來。
於是他將剛才捏好的手指貼在許鎮凱被剃光了皮肉的那根手指上,這捏的正好,大小正合適。想不到的是,泥膠接觸了手指骨頭,許鎮凱竟然一點都不感覺到痛,還問馬小牛:「牛哥,為什麼那根廢指這麼舒服,一點疼痛都沒有了?」
「不許你說廢指,那是好好的一根手指!」馬小牛看著那根與別人的不一樣的手指,心裡感到很愧疚也很痛,所以就怒斥道。
「那不是好好的一根手指,那是……那是一根廢指!」許鎮凱的情緒突然又激動起來了,儘管身子已經很疲憊很虛弱,但是還是拚命掙扎。
馬小牛就用右手扶住許鎮凱,左手輕輕呵護住貼在白骨上的泥膠,然後發動左手漩渦裡的能量,用神農之手將能量源源不斷輸入泥膠體內,手掌心內一股熱流,馬小牛就引導他重塑著泥膠,想要把泥膠變成有血有肉的手指!
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那個泥土捏成的泥膠逐漸地變成了活生生的手指,就這樣天衣無縫地成為了許鎮凱手指的一部分。許鎮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用力彎曲手指,剛剛長成的手指竟然可以跟以前的一樣靈活自如。
許鎮凱根本分別不出來哪個才是後來才接上去的,哪個是原來的手指,剛才可怕的白骨瞬間就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許鎮凱驚訝地打起了幾分精神,長大嘴巴:「牛哥,你真的!你真的會法術?還是我在做夢,我這是在做夢嗎?」
馬小牛鬆了一口氣,好心安慰道:「是不是做夢打自己一巴掌不就知道了嗎?」不過許鎮凱依舊是奄奄一息,褲襠那裡還是空蕩蕩的!
「兄弟,你原諒下,我可能要窺探下你的**。」說完馬小牛就脫下許鎮凱的褲襠,不由得大吃一驚!這活生生的斬草除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