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牛好奇地走了過去，看見在148號文物鋪裡，一個還穿著高中校服的女哈子，將兩隻古銅古色的瑞獸緊緊握在手裡，那眼中都閃出淚光來了。
文物鋪的老闆是個四五十歲的瘦高個兒，帶著生意人特有的那種精明和狡詐。他說：「小姑娘，你這對瑞獸是現代仿戰國紋，最多不會超出三十年。我給你開價四千塊，那已經夠多的了。我要不是看你可憐，這仿得也算不錯，你送我都不要！」
女生淚光閃閃地說：「可我奶奶說，這是我們家祖傳了十幾代的了，就算不是戰國時期的瑞獸，也是明朝的，至少能賣個三五萬吧？」
一邊還有個幫腔的在嘖嘖搖頭：「小姑娘，你這麼說就要讓行家笑話了，明朝有明朝的瑞獸風格，都不會做成這樣子的。這種樣兒的，要不就是戰國的，要不就是近現代仿的，但它做工不怎麼樣，肯定是近代仿的。」
女生咬著嘴唇：「那給我多一點吧，至少給八千元好麼？我奶奶說要賣了這個給我交學費的，她說至少要一萬元才能賣。」
「得了！」老闆把手一揮：「要不你去別家問問，還沒得收呢！我最多給五千元，而且，我們得交個朋友！以後，嘿嘿，你要是沒錢讀書，可以找大哥哥我嘛！」
說著，臉上露出淫邪的笑容。
特麼！馬小牛看了就想給那傢伙一個爆栗子，這不是乘人之危麼？還大哥哥呢，也不看看你老成什麼樣了。
女生深深吸了一口氣：「好，五千，我賣。」說著，她心疼萬分地將那一對瑞獸放在了鋪子上，抽抽鼻子，喃喃地說：「對不起，要把你們賣掉了，我也沒辦法，我要錢讀書。等我讀了書，以後上班有錢了，你們再回來，我會買回你們的，好麼？」
說著，就好像那對瑞獸會點頭似的。
馬小牛看向那對瑞獸，第一反應是毫無靈氣，沒有任何特別，估摸著也跟那個老闆說得差不多。但有些奇怪的是，那對瑞獸裡邊好像有道隱晦的光華。
馬小牛心中一動，運用起「透視之眼」。
一片混沌慢慢散去，竟露出裡邊的兩塊圓潤的珍珠。
每一顆珍珠都有大拇指那麼大，在馬小牛的雙眼之中。散發著一種非常瑩潤的光芒。
他一陣驚喜，靠！麗姐說的那個故事真的發生了。
而這時，女生已經和那個老闆成交了。
老闆問她是現金還是支付寶轉賬支付，女生選擇了後者。這也方便，手機一操作，沒多久就到賬了。
馬小牛漫不經心地走了過去，抓住那對瑞獸就問：「老闆，這個多少錢？」
老闆看了他一眼，隨口就說：「兩萬！」
這麼一說，那女生就吃驚了：「兩萬？你是只用五千跟我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