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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0.前妻,居心不.良18 文 / 奇葩颯

    葉小曼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最終還是將那些短信一一給看完,然後又給還在擔心著她的人,回了報平安的電話。

    當然,嚴沐風是知道她被裴予墨帶走的,安全問題倒是不擔心,唯一擔心的就是怕她被裴予墨給欺負了,畢竟昨晚的裴予墨那麼來勢洶洶。

    雖然葉小曼也不是什麼隨意讓人欺負的,但一旦遇上了裴予墨那冤家,自個兒就找不著頭腦了。

    那時候他們都說,裴予墨被葉小曼吃得死死的,但在他看來,是葉小曼被那廝定的死死的才對。猶記得那年,他才上高一,口袋裡好不容易有了零花錢,他沒有和其他男生那樣買什麼遊戲幣,而是想要帶著葉小曼去吃頓她最喜歡的冰淇淋火鍋。

    只是,在他和她說了這個提議後,她就一臉犯難地看著他,「嚴大哥,你還是把錢攢起來吧。」

    當時的他心下就是一陣奇怪,小曼可不是會說這種話的人,立馬就問了為什麼。

    記得,她怎麼回答來著。

    她說,她吃這個,墨哥哥會生氣的。

    上次就是因為跟著他去吃了個冰淇淋,裴予墨生了一個星期的悶氣。

    那時候,他就在想,完了完了,小曼的心徹底被裴予墨那廝給綁住了。

    他這是晚來一步了,可他認識小曼的時候,也不晚啊,只不過比裴予墨遲了一年,誰讓他們家遲了一年搬家呢,或許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緣分。

    只是這緣分偏偏沒有降臨到他的身上,唇角邊帶上了幾分苦澀,現在對他來說默默守護一個人,其實也是挺好的。

    葉小曼回完了嚴沐風的電話,又給袁朵朵打了個,她昨晚沒回家,估計那丫頭快要急瘋了,瞧她一連著幾十條的短信。

    果真,她才接通電話,袁朵朵就各種問東問西的,其實,身邊能有這麼一個朋友關心她,也是挺好的。

    為了不讓朵朵擔心,她迫不得已撒了個謊。

    只是朵朵卻告訴她,要去外面出差了,好像還要很長一段時間,她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朵朵已經在機場,沒幾分鐘就要登機了。

    她尋思著這會兒,她也趕不到機場了,叮囑了幾句路上小心之類的話。

    掛上電話的時候,心不由得有些落空,畢竟朵朵天天和她呆一起,晚上下班,時常會來串門,她們之間的關係幾乎都到了形影不離。

    她喜歡朵朵這個真誠的朋友,所以,朵朵的突然出差,讓她難免有些不適應。

    沉悶了一會兒,還是撿起一旁的衣服,從床上起來。

    雖然,今天是休息日,可她也不能一直耗在這裡,她和裴予墨之間早就已經說清楚了,可她又出現在這裡,沒臉沒皮的像什麼樣。

    雖然以前的她,對他而言向來都是沒臉沒皮的。

    葉小曼才穿戴好下樓,裴予墨剛做好了早餐,見著她下來,便對她揚起一抹微笑,似乎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對她笑了,她感覺自己此刻見到的不過是恍惚。

    只是,他卻上前來,拉住了她的手,語氣如記憶中的那樣溫和,「快吃早餐吧,不吃就要冷了。」

    她被他拉著坐下,一顆心七上八下地跳著,根本就不知道他此刻是些什麼意思,她也沒從他的眼裡明白過來些什麼。

    她抿著唇,看著他,他卻已經將手裡的餐具遞到了她的手上,又笑著對她道,「快吃吧。」

    這樣的他,感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她猜不透,看不透。

    她沒有聽他的話,反而將手裡的餐具放下,看向他時候,眸光裡泛起了幾絲漣漪,「昨晚……我們……」

    她看著他,欲言又止,原本的她在他面前向來有什麼就說什麼的,可現在,忽然感覺到有些不一樣了,對他說話,也開始變得猶猶豫豫。

    「昨晚你喝醉了。」

    「噢,」她微微垂下了眉頭,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她的記憶裡好像也浮起了些昨晚的一些畫面,他們好像玩什麼真心話,然後,她就喝醉了,至於後來,便沒了什麼印象。

    「昨晚打擾你了,我要回去了。」她說著就要站起來,可身後傳來的聲音讓她猛地駐足。

    「你昨晚發了酒瘋,睡了我。」

    這聲音,低沉又帶著磁性,一如他們剛結婚時候那會兒。

    剛剛在衛生間的時候,她看到自己身上多處ai昧的痕跡,她知道哪些痕跡代表著什麼,當然自己的身體也是有感覺的。

    只是對昨晚的記憶只停在了玩真心話那會兒,至於她是怎麼被他帶回來的,便什麼都記不得了。

    她也不知道他突然對她說這些話是為什麼,她現在有些煩,什麼都不想去想。

    於是轉過身來,笑著看他,臉上的表情帶了些無所謂,「我們都是成年了,何必在乎一ye情?」

    「對你來說,那只是一ye情?」

    「難道不是嗎?」她歪著頭反問,總不可能因為跟她上了個床,然後他就和林谷雪解除婚約和她在一起吧?

    她知道他不可能會是那種男人。

    她清楚他,瞭解他,大概這個世界上最懂他的人是她,她也相信,即使相隔兩年,他或許會變,可有些原則,他是不可能去改變的。

    就比如說這婚約。

    「小曼,為什麼要做賤自己!?」

    葉小曼有些震驚,大概是沒想到他會對她說這樣的話。

    「做賤自己……?呵……」她冷笑起來,臉上不禁有些慘白,「你的意思是讓我繼續糾纏你嗎?」

    「還是說,求著你和我重新在一起?」

    這——可能嗎?

    他那天都清楚地說,要和她劃清界限了,她為什麼又要死乞白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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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對我負不了責,那就不要輕易開口。我會遵守你那天和我說過的話,不來打擾你,你也不要來打擾我。」

    以後各走各的,是他們今生最好的選擇,當然,這也是她守護那個驚天大秘密的最好方式。

    「真的要一清二楚?」他皺著眉頭上前,一把就拉住了她的胳膊,可她卻連個眼神都不給他,只點著頭。

    「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什麼時候裴予墨也變成出爾反爾的人了?

    她的話堵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對,這話是他說的,對,他是想過和她一清二楚,可那些都只不過是一時鎮定,等到再見到她的時候,他的情感就如波濤浪湧那樣奔湧個不停,他無法放手。

    真的,無法放手。

    他是個灑脫之人,只是面對她,面對傷害過他的她,他依舊無法做到灑脫!!

    「葉小曼,你這豬女人!!」

    裴予墨幾乎是咆哮出來的,他身上還穿著可笑的圍裙,虧他今天還想要和她好好談談,他放不下她的,該死的,他何曾放下她過!?

    「對,我是豬女人,從小到大,你都罵我是豬,所以,你去找個聰明的狗女人和你在一起吧。」

    她哽咽著,雙手就這樣推開毫無防備的他,他後退了兩步,而她早已跑出了房外。

    他僵硬地愣著,不知道該追還是該放手。

    只是,他不知道,她轉身的那一刻早已淚如雨下。

    墨哥哥,小曼很笨,小曼實在是想不出來兩全其美的方法,雖然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有些事情實在是太沉重太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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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天過後,葉小曼快要一個星期沒有見到裴予墨了。

    她想,就這樣分開也好,或許她根本就不應該再回來,若不是還有父親……

    想到病情沒點進展的父親,她心裡又是一陣難受,這輩子的她已經不敢奢求太多只求父親能快點要起來,然後他們父女去一個陌生的國度,再也不要回北城了。

    這個讓人傷心的地方,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真的不想再回來了。

    嚴沐風回北城只和上級請了幾天的假,這才一個星期過去,那邊好像又有什麼事情急召喚他回去,離開前,葉小曼陪著他去了醫院看了趟父親。

    她,嚴沐風,還有裴予墨其實都是一個院子裡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吧,後來裴爸爸下海經商,成為了北城有名的商人,自然不需要住老舊的四合院裡,而她的爸爸上級也分配了公用房,至於嚴沐風,家底雖厚實,只是因為老一輩的爺爺們住在哪裡,嚴媽媽為了照顧老人們,才帶著嚴沐風一起過來。

    那個四合院,陪著他們走過了十五個春秋,後來,各自搬家後,巧合的,都是在同一塊區域。竄門自然少不了,所以大家都認識,做了十多年的鄰居,長輩們之間自然都是朋友了,嚴沐風特意來看她的爸爸,嚴媽媽也是特別囑咐過的。

    「你之前說要帶葉伯伯去英國?」

    「正好,我在英國有個認識的醫生,他就是專門負責這一類的,我回去就給你聯繫。」雖然,他不想小曼又跑到國外去,可是他也知道葉伯伯的情況不容樂觀,早點就醫,才是好的選擇。

    「嚴大哥,謝謝你。」

    「傻瓜,你都叫我一聲大哥了,你的爸爸就是我的爸爸。」再說了葉慶對他也是不錯的,他記憶最深的還是每次葉慶出差回來時候,都會給大院裡的孩子分糖,不管認識還是不認識,所以大院裡的孩子一看到他都會開心地叫他一聲小曼爸爸或者葉伯伯。

    這麼有愛心的一個人,上天又怎麼能忍心讓他終年躺在床上呢?

    「我回去處理一下事情,馬上就會回來的,到時候,我們一起帶葉伯伯去國外看醫生……所以,在我回來之前,你別亂跑。」臨走前,嚴沐風還是不大放心她,在他眼裡的小曼應該是個天真爛漫的,可現實卻讓她經歷了常人所不能經歷的事。

    「若是那阿狼又來找你,你先順著他的意,千萬別和他強來,知道嗎?」

    讓嚴沐風最擔心的還是這個阿狼,那個沒底線的癟三,真讓人恨到了骨子裡。

    「他被限製出境呢,短時間應該不會這麼快找上門的。」在那之前,她要把在北城所有的事務都安排好了,然後帶著爸爸一走了之。

    「小曼,」嚴沐風看著她強顏歡笑,心下不由得一疼。

    上天真是和他們開了什麼玩笑,若是可以,小曼所受的這些痛,他都願意為她承擔,何苦讓兩個相愛的兩個人各分天涯。

    「嗯?」葉小曼見他久久不說話,抬起頭來看他,眸子裡只呈現了他那張小麥膚色的俊臉。這個一直如大哥哥一樣在她生命裡存在的男人,她回報不了他什麼,心裡滿滿的都是感激。

    「沒什麼,」嚴沐風忽的笑起來,伸手揉了揉揉她的額前的劉海,「我走了之後,記得好好保護自己。」

    「實在不行了,你就去找裴予墨,他會保護你的。」他是真的怕他這麼一走,她忽然就有了什麼意外,雖然裴予墨怨恨小曼當初的離開,可男人的直覺來講,他知道裴予墨對小曼是沒有完全真正放下的。

    小曼若真有什麼事,裴予墨不可能會不管。

    葉小曼沉默著,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好了,別不開心了,我知道你不想讓他知道那事,可如果他真的介意了,那麼他也就失去愛你的資格。」

    「嚴大哥……你不懂。」

    最終,她才又歎了一口氣。

    「莫非你還有瞞著我其他事?」記得上次和她通電話的時候,她也是這麼說的,這下,思來想去,似乎越來越肯定了,如果只有那麼一件事,按照她和裴予墨之間的感情,小曼是不可能這樣推三阻四的。

    除非這裡面真的還有他所不知道的事。

    「……」

    嚴沐風的問題,葉小曼依舊沒有回答。

    她不想把那麼沉重的秘密告訴別人。

    見她打定了注意不肯說,他也就沒有逼問她,轉而又笑著活躍氣氛,「不管是什麼事,你永遠是我的小曼,我也永遠是你的大哥。我們之間的關係永遠只會近不會遠,你要是能直接答應做團長夫人,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

    「忘記告訴你了,團長夫人的待遇,是你無法想像的。」

    「……」

    小曼抿唇笑了笑,嚴沐風的這些話,從小到大不知跟她說了多少遍了。

    可是,她要嫁誰也不會嫁他。

    不是他不好,而是他太好太好,他就是她灰暗人生裡的那道明月光,她不會隨意去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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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送走了嚴沐風,葉小曼忽的又感覺自己的心有些空嘮嘮的。

    朵朵去外地出差了,回家也只有她一個人,索性她就在醫院裡陪陪父親,和他說說話,醫生說每天能夠和他說上一定量的語言,有注意他的恢復。

    再隔些日子,emma的那個單子就要開始了,她也抽不出時間來陪父親,所以接連兩天都是在醫院裡度過的。

    直到胡經理給她來了電話,詢問她項目的進程,她才依依不捨地從醫院裡離開。

    只是,她才走出醫院門口,沒想到就遇上了陳瑞。

    這個人,她是有印象的,是裴氏的高管,在裴爸爸在位的時候,陳瑞就在裴氏工作了,過年過節的時候,陳瑞也會來裴家走訪,裴予墨就叫他一聲陳叔,她嫁給裴予墨後,便跟著一起叫了。

    只是這陳瑞好色又好財,葉小曼對好色的男人自然沒有什麼好印象的,奈何,這男人算是裴予墨的長輩,她也是出於小輩的尊重,所以上前和他打了聲招呼。

    陳瑞明顯被嚇了一跳,臉上的神色有些慌張,自從在雲海見了葉小曼之後,這是第二次遇見她。

    「陳叔,這麼巧。」

    陳瑞勉強笑著點頭,「我來這看個朋友,聽說你爸爸也住在這?」

    「是啊。」

    「你爸爸情況好些了嗎?」

    「還是老樣子。」

    「哎,還是天意弄人啊,想當初你爸爸那麼一個風雲的人物,現如今卻躺在床上,動不了身,說不了話,真是作孽。」

    陳瑞的話讓葉小曼頓生些不悅,不知怎麼地,總感覺這話裡頭有諷刺的意思,作孽?她爸爸做啥子孽了?

    為人民服務了一生,怎麼能叫作孽?

    即使心裡不悅,也沒有當場表現出來,只是頷首笑了笑,然後告辭離去。

    她知道陳瑞和裴予墨之間有些小摩擦,在裴爸爸走了之後,這摩擦也就更大了,誰都想當山中大王,可陳瑞在裴予墨面前還是矮了一截。

    裴氏終究姓裴不姓陳。

    或許陳瑞剛剛那樣諷刺她,也是因為裴予墨的關係吧,她胡亂猜測著,也沒有在去深究些什麼——

    未完待續——

    有哪位親能夠猜出來那個的大秘密呢

    小曼打胎離開裴少有兩個秘密哦,其中一個秘密已經在文中有所提示了,哈哈,如果你猜出來了,就算你厲害(*^__^*)嘻嘻……

    至於另外一個秘密,就讓奇葩慢慢給你們講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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