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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0.前妻,居心不.良8 文 / 奇葩颯

    或許上天聽到了她的禱告,耳邊傳來「叮咚」一聲,電梯的門便緩緩打開。

    新鮮的空氣跳進來,融入到這一片曖昧的氣息裡。

    裴予墨恢復了些許理智,微喘著氣,看著她的眼神,目光流瀉出無限的綠光,好似一頭龍能吞噬掉她的靈魂。

    「門開了。」她趁著空隙,連忙環手抱住自己裸露在外面的身子,顫顫巍巍地說道。

    她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希望能逃此一截。

    只是裴予墨何等人也,拉著她的手就往自己的懷裡拽,拖著她走出電梯。

    她害怕極了,身上穿著的衣裙已經被他脫得鬆鬆垮垮。現在的她只能一動不動地縮在他懷裡,跟著他的腳步走,不然只要她一掙扎,胸前的大好風光就會展示在外人面前。

    她再怎麼開放,也開放不了這種程度。

    其實只要她微微抬頭,就能看到某人隱藏在嘴邊的笑意,裴予墨是隻老狐狸,抓住了葉小曼的死穴。

    她一路上都低著頭,根本就不知道裴予墨帶她去哪,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地上的亮白瓷磚漸漸變成了水泥地,他已經帶著她走出了拍賣會場。

    直到周圍的聲音不再那麼吵鬧,她才微微抬起頭來觀察。

    這裡是地下車場,難怪她感覺到了一身冷氣。三月還是開春,再加上她穿的單薄,一連打了兩下哈切。

    裴予墨聞聲望了她一眼,表情比剛才的冷漠了許多。一手打開車門,一手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塞進了車裡。

    葉小曼被他粗魯的動作皺了眉頭,他掌心的溫度還留在她的手臂上,可是一點也不溫暖。

    車內的空間是封閉的,她又有種像剛才那樣呆在電梯裡的錯覺,如今的她和他在一起,怎麼感覺連呼吸都是痛的。

    有時候,她很不想面對他,可現實偏偏總是讓他們不期而遇。

    「你要帶我去哪裡?」她緊緊地抓著裙擺,即使再怎麼鎮定,聲音的顫抖也出賣了她。

    裴予墨握著方向盤的手頓住,俊臉忽的湊近她,壞心地朝她吐了一口氣,邪笑道,「別忘記你的身份,我親愛的……床伴。」

    他把最後兩個字咬的清晰,又重,落在她的心上,一抽一抽的好些疼。

    她咬著牙,忽略掉他那些傷人的字眼,「你這樣把未婚妻拋下不好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把這話說出口,明知道自己的猜測不會錯,可倔強的性格還是想要從他口中求證。

    「怎麼?你在吃醋?」裴予墨輕笑,眉角上揚,露出一絲輕蔑之意。

    似乎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我沒有!」她急著反駁他,她是有那麼點的醋意,只是不會讓他知道。剛剛之所以那麼問,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她想知道關於那個女人的更多信息,她不懂,如果那女人真的是朵朵的話,為什麼見著了她卻不打招呼,是沒看見她麼?可是,她們明明有過對視……

    裴予墨不語,就這樣望著她。她的眸子很亮,卻閃現出一絲驚慌,他愛這雙眼睛,喜歡從眸子裡透出來的那絲波瀾,像小鹿一樣惹人疼愛。

    她被他灼灼的眼神看的起了雞皮疙瘩,渾身都覺得不自然。

    「我可從來都沒和你說未婚妻的事,你這樣急著不打自招,是想讓我知道你一直在關注我嗎?」良久他吐出這麼一句,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

    他的話,讓她一陣臉紅。

    「不過……」他的長指擒住她的尖細的下巴,臉色沉了沉,峰迴路轉,「我勸你以後別再我面前想表現什麼,如今的你對我來說,和陌生人無異,咱們之間撐死了也只是交易關係。」

    他指尖上的力度有些重,捏的她發疼,紅唇微微發抖,忍住哽咽的喉嚨,「我……知……道……」

    他對她的順從,不知怎麼地又是一陣不耐,狠狠壓住內心的狂躁,唇角勾起,「知道就好。你也知道我有潔癖,情fu就得有情fu的樣,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和其他男人走的近,你會知道什麼後果,別怪我現在沒提醒你。」

    他的那些難堪字眼,讓她心下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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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fu……多難聽的一個詞,居然會有一天落在她的身上,對方還是裴予墨。

    她怎麼都想不到,他們之間竟能走到現在這一步。

    她突然想,如果在兩年前的那場意外裡,她就那樣死了該有多好……

    只是那時候的她,一直是靠著想他的意念才活了下來,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或許當初她就不該苦苦掙扎,跟著那個魔鬼下地獄也比他來的羞辱要好。

    他的羞辱才是最讓她痛不欲生的。

    葉小曼還沒有從傷感中出來,裴予墨已經放開她,伸手發動了車子,轟隆的車聲讓她整個身子一震,回眸看向他,只見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著,怒意很明顯,她卻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

    低調的銀色跑車很快駛出停車場,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後面的那輛賓利一直坐著人,直到跑車徹底消失在視野裡,車裡的人才發出聲音。

    「她就是予墨的前妻?」

    袁熠然對她的提問,笑而不語,手裡一直把玩著掛在車裡的那串福珠,眸子裡一片深沉。

    林谷雪轉過身,望著他顯而易見的表情,喉嚨一緊,「我猜對了?」

    她像是在問他,又像是自言自語,其實不用說什麼,光看裴予墨今晚的舉動就已經不言而喻了。今晚的他時時走神,目光總是向某處瞟,她不是沒注意到那個穿著紅色百裙的女人,不得不說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很好,那張臉任誰看了都會被吸引。只是她知道,裴予墨向來不是花花公子,身邊的女人少之又少,幾乎是無。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女人和他有搭噶,而她只能想到的,是他的那個前妻……

    「為什麼帶我來看這個?」林谷雪突然有些恨起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總是會把她的美好給打破。

    袁熠然好久才放下手裡的東西,側過身子,半開玩笑半認真,「為了讓你看清現實。」

    林雪谷對他的理由感到可笑,冷著臉,聲音裡帶了絲厭惡,「我說了不需要你的好心,你要我說幾遍,你才能聽懂?」

    她不想再理他,利落地打開車門就準備離去,腳還沒落地,他大手一把拉住她,臉上的表情不似剛才的吊兒郎當,帶了陌生的嚴肅,「谷雪,你不聽我勸,會後悔的。」

    他不想看她受傷,這個情緒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心裡很亂,總是想不清楚。

    裴二和葉小曼雖然離婚了,可是那二十多年堆積起來的感情不是那麼好斷的。他能看的出來裴二的糾結與不捨,即使嘴上硬,但事實就是擺在那裡。他對葉小曼的感情,任何假象都掩蓋不了。

    他知道,曾經葉小曼是裴予墨的命,後來她是他的殤,那麼現在……該是刻骨銘心了吧。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著這麼一段刻骨銘心,現在又是藕斷絲連,那麼愛上這個男人的其他女人終究會受傷。而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受傷,亦或者看到她哭……

    林谷雪掙扎出他的掌控,一字一句咬字清晰,「不會後悔,哪怕只是當他的一枚棋子,我也不會後悔。你以後也別再什麼好心了,那樣只會讓我更厭惡你。」

    她說完,不留一絲余念,踏著十來公分的高跟鞋決然離去。

    袁熠然聽著響徹一片的關門聲,想著她剛剛還留有餘音的話久久不能回神。

    厭惡麼?討厭麼?呵……他的行情什麼時候混的這麼慘了?

    曾幾何時,有那麼一個捧著花的小女孩對他說喜歡他,只是他的無知摧毀了這一切。等他開始後悔的時候,她卻早已不在,現在想來,他在谷雪這裡的碰壁,一定是老天在為當年的事懲罰他。

    「老天,你可真公平!」他自嘲著,轉而拿起一旁的雪茄點著,狠狠地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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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予墨載著葉小曼又回到了那一棟婚房,他說這裡就是他們以後的交易的場所。

    他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他們之間的過去,她很氣,卻又硬忍著不說話,她知道,他這是在報復她,他想讓她跟著痛,可是如果這樣真的能讓他的心裡變好受些的話,那麼她願意接受。兩個人一起痛,不如全部都加到她一個人的身上,雖然她不是聖母,卻見不得他不好。

    這算是她從小到大無意識中養成的一種習慣,她的潛意識裡,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希望他受到傷害,她母親走的早,父親又常常忽略她,唯一的裴予墨,是他一直陪著她走過這麼多個春秋,他們之間的感情早已超越了一般的情侶。

    從前她以為自己離開了他就不行,她希望自己這輩子都不要離開他,可偏偏有那麼多的出人意料。

    「愣著幹嘛?我讓你來這不是閒著功夫看你表演木頭人的。」

    她看著他,身子微微顫抖著,其實她身上穿著的裙子在剛剛的電梯上,就已經被他褪掉了一半。

    凌亂不堪的她更能引發他想要狠狠蹂~躪她的慾望。

    他硬是站著沒動,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她,火辣的目光彷彿x光線,能將她看出洞來。

    她緩緩升起雙手,一點一點解開肩膀上的那根吊帶,她的手很顫抖,又顯的慘白無力。

    「予墨,如果這樣……你能覺得開心的話,我……會……做好的。」她正視他,微啟紅唇,握在手裡那個結不知什麼時候被拉開了。

    本就一層料的吊帶一路往下掉,她很瘦,衣服從她身上滑落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阻力。

    她就這樣穿著三點一式,裸~露在他的面前。

    冷空氣無孔不入地侵襲著她的身體,纖細的手臂上很快起了層疙瘩。

    外面又下雨了,她能聽到雨滴掉落在窗口上的聲音,好像打在她的心上,一下一下地有些疼。

    裴予墨抿著薄唇,看著她那張要哭不哭的臉,心裡很不是滋味。他要看的不是這樣的場面,可每次這女人都能將他的心湖搗亂。

    他甚至開始想,這到底是在懲罰她還是在懲罰自己?

    更讓他覺得難受的是她的那句話——如果他開心她就會做好?早之前幹嘛去了,兩年前他讓她不要離開的時候,為什麼態度那麼堅決?甚至不惜打掉他們的孩子……

    「葉小曼,你現在來裝聖母,會不會晚了點?」他上前一步,大手抓著她的肩膀,唇角露出一絲譏笑。

    「你做好你的身份就可以,我的快不快樂不需要你來操心!」他冷笑著,伸手將她一拉就把她帶到了身後的那張大床上。

    她被他甩的眼冒金星,昏昏沉沉的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落到了神秘地帶。

    「現在只管使出你gou引的男人功夫,別給我擺一張苦瓜臉,搞的我像在奸屍,看著就噁心!」桀驁不馴的眉頭擰起,眉間浮出一絲不悅。

    他的大手不似剛才那樣冰涼,似乎帶了一絲溫暖,長指已經勾起了那層布料的一角。

    就在他準備再拉下去的時候,她雙手一伸忽的握住了他。

    他抬眸異樣地望了她一眼,卻不顧她的阻攔,一路往下,直到指尖上被粘上那抹猩紅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

    她看著他的整一張黑臉,不知該不該慶幸,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恰巧,在她被他拉上床的時候,小~腹處就開始隱隱的陣痛,她有預感估計是那個來了,沒想到真的來了。

    裴予墨一聲不吭地起來,臉上的表情很臭,她不敢說話,瞄了他幾眼,就怕這男人他會說她是在故意耍他玩的。

    他沉著臉,走進浴室,下身被她勾出來的慾望,現在只能靠冷水解決了。

    葉小曼撐著身子下床,走到樓下的時候她才猛然發現,這裡根本就沒有衛生棉。

    小腹上的陣痛明顯起來,外面傾盆大雨,她光是望了一眼就覺得頭暈。這裡偏向郊外,附近的交通又不方便,她是走不了那麼多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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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草將自己收拾了一番,才捂著肚子上樓,現在能幫她的人只有他了。

    或許是因為太痛了,以至於讓她感覺自己腳下的步伐都是輕飄飄的,好似踩在蓬鬆的棉花上,不知下一刻會不會有摔倒的危險。

    裴予墨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慘白著臉色倚在門口的葉小曼。

    那張小臉因為疼痛都快皺在了一起,好不可憐。

    她站在原地,望著眼前這個只圍了浴巾的男人,好久才鼓起勇氣開口,「予墨,你能幫我去超市……買下……衛……生棉嗎?」

    她越說越輕,再加上疼痛來的很猛,說完這話的時候,額頭已經冒出了一層冷汗。

    「你讓我去買?葉小曼,你會不會太自覺了一點?」他對她的話有些不可置信,這女人到現在還在使喚他。

    「或者你帶我去也可以,因為外面下雨了……打不到車。」葉小曼眼疾手快地回答,她有感受到下身的那股奔湧出來的熱流,這樣光站著不是回事啊!

    「你和陸總玩的不是挺歡的麼,沒了陸總還有你的嚴大哥,怎麼不叫他們去買?」裴予墨氣不打一處來,這女人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想到他。

    葉小曼咬著唇不說話,轉身就去拿桌上的手機,還沒碰到它的一角,「啪」的一聲,手上的東西隨之落地。

    耳邊只聽他咬牙道來一聲,「你給我好好呆在這裡!」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就消失在她的視野裡,沒多久,便聽到樓下跑車的轟隆聲……

    裴予墨心裡壓著火氣,腳下踩著的油門也不自覺加快。其實他從剛剛看到她倚在門口的時候,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那豬女人,每次都記不住自己的經期,不記住也就算了,人家笨鳥還會先飛,記不得自己的日子,總該時時帶上那個防患吧。可她呢,什麼都不準備,而他永遠是跟她屁股後面收拾的那個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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