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時嘴快,沒想到把自己想要一直藏在心裡的秘密一下就說了出來。
只是,眼前的小女人卻是持一副不相信的神色。
「鬼才信!」她撇著嘴,明顯對他的話表示質疑。
他感覺自己一張臉都快要變綠了,他怎麼可能會拿自己的這種事亂開玩笑。
「真的,沒有騙你。」
「顧擎川,你的那個需求這麼強烈,怎麼可能會忍……忍那麼久?」她說這話的時候,腦海裡的記憶便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一天。
那時候,她來辦公室裡找他,他就殘忍地奪走了她的純潔。
而原因卻是,他誤會了她把蔣程雨逼走,他把氣憤發洩在了她的身上。
一想起那事,她現在心情還有些難以平憤。
他為了蔣程雨的事,可沒少折磨她。
「我真的就忍了那麼久,難道你沒有感覺出來什麼嗎?」他第一次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差點沒出息地就軟了,雖然暗自忍耐住了,可是時間也是相對來說比較短的。
那畢竟是他的第一次。
夏苒苒聽著他的話,臉上一陣羞紅。
「我,我,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她那時候那麼純,怎麼可能會知道男女之間的事,哪怕是現在,她也沒啥經驗,她的所有情`事都來自於他。
「反正,我沒有騙你,我的那個第一次就是給你的。」他這輩子睡過幾個女人,他自己還不清楚嗎?除了她,只有她。
「你那時候那麼喜歡蔣程雨,你都沒有……」不知怎麼地,她就把這話問出了口,當看到顧擎川呆愣的眼神,她才知道了害羞為何物。
白皙的臉蛋上,紅了一片。
顧擎川尷尬地咳了幾聲,最終還是對她誠實交代,「沒有。我連她的手都沒有牽過。」
她聽著他的話,不禁瞪大了眼眸,心裡頭的話也隨之脫口而出,「顧擎川,你也太慫了吧?」
「……」
她真是無法想像,對自己霸道到不行的顧擎川,對另外一個曾經喜歡到不行的女人,居然純潔如此。
她忽然想,或許,那時候他是真的太喜歡蔣程雨了,所以才會對蔣程雨什麼事都不會,默默守護著。
想著這個可能,心裡頭有些澀澀的難受。
「我當初慫點,不是更好麼?」之所以這樣,他才會把一般男人都留不住的第一次給了一輩子的妻子。
夏苒苒撇撇嘴,對心裡頭的那個想法,有些難過,不過現在對他這樣的解釋,稍稍緩解了下她的不平衡。
「那你當初不喜歡我,為什麼要對我做那樣的事呢?!」她不滿對他之前的行徑,他不是說自己純潔麼,可為什麼又要對她做那樣的事,她記得但是他是喜歡蔣程雨的,可卻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
「誰說我不喜歡你了?」
「你不是一直都討厭我嗎?」
「沒有,我喜歡你喜歡的要死。」他說話的時候,大手罩著她的高聳,有技巧地捏了捏。她抵抗不了,只能任由著他為所欲為。
「你這馬後炮也太慢些了吧?」
「我是真的喜歡你。你長得這麼漂亮,我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你?」
「你就因為我長得漂亮?」
她不悅,這男人和她在一起,純屬只因為她長得漂亮?
可一個女人的容貌又能保持多久呢?早晚都會人老珠黃,等她老了,他就不喜歡了嗎?
「剛開始的時候是這樣。」顧擎川沒有選擇和她說話。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只一眼,你的美貌就刻在了我的心裡,當時我就在想,這世上這麼會有長得這麼好看的姑娘。」
被人誇獎長得好看,每個人心裡都是開心的,夏苒苒也不例外。
「後來呢,因為你好玩,你對我的吸引力就更大了。」
「什麼意思?」
「因為每次把你弄生氣了,你就氣的鼓鼓的,可是又不發作,真的好好玩。」
「顧擎川,你變`態!」她沒好氣地嗤了他一口,她就知道這男人的就是這樣的趣味,整天以整她為樂。
「你是變`態的老婆。」他無恥地對她一笑。
「顧擎川,你真的太可惡了,我不想理你了!!」
她氣鼓鼓的,臉上的表情一如之前那樣純真。
他的大手控制著她的身子,「你先別著急啊,先等我講完。」
她氣的不去看他,而他依舊慢條斯理地和她講著自己愛上她的全過程。
「你越是這樣吸引我,我越是感覺自己離不開你了。後來的後來,我就非你不可了。」
他雖然講的很簡單,可是卻出自肺腑。
他是真的就這樣在潛移默化中被吸引,直到現在,即使和她分開四年,他對她心,也從未變過。
「不止我的那個第一次是給你的,我的很多第一次都是給你的。」是她讓他明白了怎麼去愛一個人,也是她讓他明白,什麼叫愛情。
愛情,不是一味的一廂情願,也不是一味的付出,那樣的愛情不叫愛情。
一個人的愛情也不叫愛情。
愛,是兩廂情願的互許,是純粹到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不摻雜任何別的東西。
她愛著他,他也愛著她,這樣的感情才能稱之為愛情。
「可是,你之前不是對她執著了八年麼,怎麼會一下子就改變想法了?」
「那是因為遇到了愛情。我和你之間的緣分,是誰都阻擋不了的。」他真誠地說著,低頭在她的紅唇上親了親,他的唇有些微涼,讓她整個人都為之一顫。
她身體裡的那顆心臟一直在不停地跳動著,她怨恨自己這樣的沒出息。
「我還是不想相信你的鬼話,都說男人在床上的話不能相信。」
他們現在不正是在床上麼,而且他還對她坐著這樣危險的動作。
「那我們下床說。」他說著,真的就要把她拉下床。
她推搡著他,這男人還真是幼稚的可以。
只是這一來二去的,她卻不知道把自己送進了大灰狼的狼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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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她幾乎整個身子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而他放在她高聳上的那隻大手從未拿下過。
「明天別去參加那什麼會。」趁著機會,他又這樣對她說道。
「不行。」她果斷地拒絕了他。
他現在就這樣霸道,那以後還得了?再說了,她都已經答應了王然,出爾反爾不是她的風格。
「你知不知道,你是一隻小白兔,正往人下的圈套裡進。」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齷齪?」
「起碼我不會欺負你。」頂多就是讓她和自己一起快樂,雖然她會累點。
「從頭到尾,會欺負我的人,只有你。現在不就是?」她說著,就將目光轉向了他的大手,此刻她的衣襟大開,那兩團高聳差不多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
「把你的手給我拿開。」
他將手上的視線轉移到她的小臉上,劍眉一揚,目光裡對她流露出更多的邪惡,「我這不叫欺負,我這是在愛你的表現。」
「謬論!!」
他欺負欺負也就算了,現在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真的要去那什麼會?」他再一次肯定地問道,只是語氣裡比剛才的要嚴肅了很多,他是真的不想把自己的這隻小白兔送進別的男人的狼窩。
「是的,我要去。」她肯定地點著,不為什麼,就為她已經答應了別人,不想食言。
「那我現在就要把你愛夠了,省的你再出去招`蜂`引`蝶。」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他已經低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紅唇。
她的唇那麼紅,有那麼軟,真讓他愛到極點。
「唔……唔……顧……擎……川……」她伸手拍打著他,這男人還真是說什麼就來什麼。
現在這大早上的,他的那方面本來就是比較強烈,現在又被她這樣一撩`撥兩撩`撥,根本就無法控制住自己。
「顧擎川……」好不容易他放開了她,她才得以喘上一口氣。
只是,她都還沒有從喘氣中反應過來,他已經低頭擒住了她高聳上的小莓果,大口大口地吞吐著,讓她身子不爭氣地開始一陣麻酥。
「顧擎川,你放開!」她推著他,只可惜他的技巧太過高超了,沒把他推開,反而讓自己的身體先有了反應。
她真是怨恨自己此刻的無能。
怎麼能對他這樣敏感,怎麼能被他一弄,就有了感覺?
夏苒苒,你真是沒的救了!!
在他要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他又再次詢問著她,真的是否要去赴約,只可惜,她就是不鬆口,她就是和他唱著反調。
於是,他又快又猛地在她的身體馳騁著,每一下都像是達到了最深處,就像是在應證他之前和她說的那番話,他要把她愛夠了,才放她出去。省的她招`蜂引蝶。
夏苒苒根本就抵抗不過,一波又一波地沉``淪在他所製造出來的情`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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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和王然相約好的時間如期到來。
她站在鏡子裡,好好地打扮了一番,而一旁的顧擎川時不時地拿著怨恨的眼神對她掃射。
那眼神比怨婦還要來更甚幾分。
「你就非得去嗎?」去就去吧,她居然還打扮了起來,就好像是要去見什麼小情````人似的。
「這是我的人身自由,你沒權利限制我。」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陣苦惱,都怪該死的顧擎川,在她的脖子上種了幾朵梅花,她想,這個男人一定,絕對是故意的,就是為了不讓去參加校慶。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當你的護花使者。」
她轉過頭來,對他微微一笑,隨即冷下了臉,丟給他三個字,「不需要。」
什麼護花使者,他去完全就是搞破壞,別以為她會不知道他那點心思。
「你要是敢跟蹤我,那麼我們之間就玩完!!」
「至於這麼狠麼?」
「至於。」
「……」
「還有,你昨天破壞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說不會強迫我的,可還是沒有遵守約定,所以我決定把我們之間的事延長一段時間考慮。」
「我有強迫你嗎?你後來還讓我速度加快點呢!」
夏苒苒聽著他的話,一陣臉紅,拿過一旁的抱枕就給人了過去,顧擎川身姿敏捷,一下就給躲了過去。
她懶得再理他,在行李箱裡好一陣翻找,這行李也是顧擎川昨天派人給她找回來的,如果真把這行李送回了南海,而她人卻沒有跟著回來,南海那邊的人可就要著急了。
而且,她現在和顧擎川才這樣剛開始,她也不打算大張旗鼓什麼,她要好好地想一想,直到自己真正地確定下來了,和別人說也不遲。
終於在行李箱裡找到一件旗袍,她心下一陣欣喜,便拿著旗袍走進了更衣室。
她的脖子上有那印記,不適宜穿抹胸,而奇葩剛好有領子可以遮住她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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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苒穿好出來的時候,顧擎川就站在門口等著她。
如果說,她穿抹胸`式的禮服時候是驚艷,那麼她此刻穿著這旗袍就是典雅,不還稍帶了一絲性gan。
她畫著裸妝,淡淡的,映襯著身上穿著的藍白相接的旗袍,真如畫中走出來的女子那般好看,吸引人。
「我不想讓你走。」他伸手就抱住了她的身子,她穿的這樣美,他真不想就這樣放過她了,他敢肯定,任何一個男人見到她這樣,都會心動的。
他這就是在作死地為自己塑造情敵啊!!
「顧擎川,能別這麼幼稚麼?」
「……」
她懶得理他,伸手去拉開了他抱著自己身子的臂膀。
「別讓別的男人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
「……」
她點了點頭,省得他又糾纏個不停。
「我送你下樓。」
在她要出門的時候,他一把伸手摟住了她。他是想在那個王然面前宣誓一下自己的主權,順便警告那男人千萬別對他顧擎川的老婆,有任何的非分只想。
只可惜——
「不需要,沒有壞人。」
「那你們什麼時候結束,我來接你。」
「我認得路。」
「……」
她說著,就出了門,徒留著顧擎川一人僵硬在原地。
他就有這麼讓她覺得見不得人麼?!
好歹,他也是一堂堂的顧大公子,身價值十幾個億。
可,這小女人,居然這樣對他嫌棄。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那什麼百年校慶的,校方的校長知道他來了巴黎,早就命人給他送來了請帖。
忘記告訴那個小女人,她就讀的那所大學,他和小蓮子是這裡頭的兩個大股東,當初小蓮子要投資這裡的時候,他也順帶了一份,看著每年匯進來的款項,貌似還挺賺錢的。
顧擎川拿著邀請帖在手上不停地把玩著,他不跟蹤她,但作為那所大學的貴賓出場,總沒有破壞她說的話吧?
他也不想去的,雖然人家校長慇勤地給他送了邀請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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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苒出了酒店,果然地,王然就在一旁等候著了。
王然依舊對她客氣,也很熱情,只是讓她有些不習慣的是他的眼神。
帶著對戀人般的炙熱。
這樣的眼神,讓她好些難以接受,以至於,她都不敢直視他。
而且,她和王然在一起時候,一般都是對方找著話題,基本上他問她答,他沒有問題的時候,他們就冷場了。
不過,今天還好,因為有孟菲在。
孟菲比較會活躍氣氛,所以從酒店到學校的一路上,他們三幾乎沒冷過場。
孟菲講著笑話的時候,她時不時地笑幾下,那笑容,落在王然的眼裡,真是如沐浴春風。
他感覺自己的魂都快被眼前的女人給勾走了。
她長得這般的好看,一顰一笑,深深地刻印在他的腦海中。
王然幾乎整個路程都在後視鏡裡偷看著坐在一旁的夏苒苒,一顆心上躥下跳的,根本就無法平靜下來。後來,孟菲叫著他好幾次,他才算是反應過來,臉上不禁有些泛紅,偏生孟菲還要取笑他,「學長,你真偏心,從頭到尾都沒看過我,好歹,我今天還穿了個香奈兒冬季最新款,別人都誇我漂亮,你卻一路在看學姐,這麼喜歡人家,就大膽點告訴人家唄。」——
這是今日的第三更,今日一萬三更新完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