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烈地掙扎著,卻抵不過夏名威那臃腫的身子,壓在她的身上,快讓她喘不過氣。
她的細胳膊細腿就要好像是一隻螳螂,瞬間就會被扭斷。
她以為夏名威只是單純地想要來扇她巴掌,可事情不然,她一直抵擋著,他沒有碰到自己的臉,那肥胖的大手就來撕扯她身上穿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工裝襯衫,原本扣的嚴密的衣服,現在卻被他扯掉了上面幾個扣子,她害怕極了,事情越往她不能控制的地方發展。
她哭喊著,從來都沒想到會被自己的叔叔這樣虐待,心裡越發地開始恐懼,可為什麼沒有人來相救。
她想,如果,她今天被玷污了,她應該也沒有活下去的想法了吧。
夏名威已經快扯掉了她襯衫上一半的扣子,屬於年輕誘人的身體,就這樣一點一點地展露出來。
他本來是沒想動這個念頭的,只是剛剛在接觸到她那幼滑的肌膚,瞬間心裡冒出一個旖旎的想法,便起了這個齷齪的心思。
現在看著越來越多誘人的東西展露在眼前,他一點也忍不住了,正所謂se字當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本來像他這也樣年紀的人,慾望已經開始減退,哪怕見到那些個美女也很難引起他現在這樣的激動,但是今天卻很不一樣,夏苒苒這女娃,讓他身`下的兄弟立即就有了反應,如果能這樣好好地享受一回,也不枉來這世間走一趟。
所以,他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得到這幅年輕的身體。現在的他,幾乎已經被慾望控制住了,所想的所要的都是要得到她。至於那些什麼親情,倫`理全被他拋到了腦後。
夏苒苒掙扎了好久,連哭起來的氣都快喘不過來,她上氣不接下氣,就在夏名威那噁心的唇要落在她肩頭的時候,她的心一沉,以為自己很可能就這樣被糟蹋了……辦公室的門突然被闖開!
「你這畜生……!看我不打死你!!」
進來的人,是夏鄭宏。
他今天難得感覺到了身體好些,便想著來公司走走,順道看看女兒,哪裡會知道,讓他看到了這麼一幕!
夏名威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而夏鄭宏的枴杖已經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後面,木棍和皮肉接觸的聲音在空中炸開了一聲響。
待夏苒苒反應回來之際,夏鄭宏拿著的枴杖已經斷裂。
緊接著伴隨著而來的,是夏名威的慘叫。
南音去了一趟印刷室,回來的時候便聽到了辦公室裡的不對勁,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連忙進來,歷簡夏也隨之而來,不過辦公室的已經被關上,在這樣的關節上,可不能再出什麼事,就算出了什麼事,也不能被外界知道。
幸好,夏苒苒的辦公室在頂層,又是在最裡面,一般不會有什麼人注意到。不過,這門該關的,還是得關的。
夏名威疼的抽不過氣,從夏苒苒的身上滑下來,見夏鄭宏還要拿著那半根枴杖來打他,立馬就躲到了角落去。
如果不是他胖,估計那一下會把他身上的骨頭都打斷了吧。
「你……你這個畜生!」夏鄭宏氣的整張臉都漲紅,他以為這三弟不過是貪圖點小財,平時裡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卻怎麼也想不到會對他的寶貝女兒下手!
如果還不是有那麼一絲理智存在,他現在就想殺了這隻畜生。
夏苒苒慌慌張張地整理好衣服,走過去扶住了夏鄭宏,紅著眼睛給他順背,醫生已經明令禁止過夏鄭宏的情緒不能激動,不然會有再發病的可能。
給夏鄭紅順背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整個身體都是哆嗦著的,可見他這樣喘不過氣,她根本就無暇顧及自己的感受,現在只求他的氣息能穩定下來。
今天這事,誰也想不到會這樣。胸口處的喘氣漸漸地慢下來,才一步一步走到夏名威的面前,又痛心地叫了聲,「你這畜生……」
夏名威骨子裡還是有些怕夏鄭宏的,見到他這樣發火的樣子,立馬就想要求饒。
「大哥,我……我錯了……我也是一時糊塗……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發誓,我保證……再也不敢了……」
「我今天就要給你個教訓,打你都嫌我手髒!」夏鄭宏說著,就要去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報警。
夏名威連爬帶跑地過來抱住了他的大腿,哭著求饒,「大哥,你放我一馬吧,我……我真不敢了……」
他現在的理智也全部都上來了,知道如果這是被揭發,自己會受到多的損益,他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可在這夏氏混的這幾十年,怎麼說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能允許這樣的醜聞外傳?
「爸爸,放他一馬。」夏苒苒在一旁哽咽著開口,她這樣說全是為了夏氏著想,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現在本來就因為那場婚禮,顧夏兩家的事被媒體炒的沸沸揚揚,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又出這樣的事,她真不知道會鬧出怎麼樣的滿城風雨。
而且,女孩子牽扯到這樣的事,臉上總是無光的,她才嫁到顧家,如果讓顧老他們知道,真不知道會怎麼想她們夏家了。
雖然,她此刻也很想把這畜生繩之以法,讓法律給他點教訓,只是總有或這或那的因素約束著她。
她真的好討厭這樣明白事理的自己,越是這樣,她的生活才會變過的越累。
「苒苒,別怕,爸爸給你做主!」夏鄭宏一手握住了自家閨女還在顫抖著的手,這女兒如此懂事,真是讓他疼到了心底。
本來讓她提請回來接受家業,就已經很委屈她了,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真是恨自己的沒用,連這麼一個寶貝心肝都保護不了。
「爸爸,讓他滾吧!我不想看見他!」夏苒苒搖著頭,已經抑制不住地哭了出來她現在只希望夏名威能滾的越遠越好,這輩子都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這樣說,夏鄭宏只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用那被打斷之後剩下一半的枴杖指著腳下的人,「聽到沒有!讓你滾!永遠都不要出現在苒苒的面前!」
夏名威見夏鄭宏肯放過自己,立馬一陣心花怒放,連爬帶滾地就要走出辦公室。
「等等!」夏苒苒想起了什麼,連忙在後面喊住了他。
「你手上在夏氏的百分之七股份我會以市場價買過來,以後,你和夏氏沒有任何關係!」
夏氏不需要這樣的牆頭草,更加不需要這樣的叛徒,她已經無法忍受夏名威和夏氏再扯上一點關係,這會讓她覺得好髒!
夏名威忍著後背的疼痛,轉過身來,那肥胖的臉上幾乎要把眼睛給蓋住,用醜陋來形容再沒有更合適的了,「真的要這麼決絕?」
如果他沒了那百分之七的股份,也就意味著,他和夏氏徹底脫離了關係,以後不管夏氏多少收益都和他無關,而他原本這高高在上的職位也會被貶為平民。他在夏氏幾十年就算沒功勞也有苦勞吧,這麼大一塊肥肉,他死也不能放手。
「不是決絕,而是你已經不適合再呆在夏氏,我們給你一條生路,你就好自為之!」夏鄭宏在夏苒苒之前開口,讓夏名威滾出夏氏,是他早之前就有過的想法,現在發生了這樣的事,這想法越發的強烈。
見夏鄭宏真的不留情面,他冷笑著出聲,「大哥,你會後悔的!」
「把你這畜生繼續留在夏氏,我才會後悔!」
夏鄭宏又開始動怒,夏苒苒擔心地拍著他的後背,安慰,「爸爸,別氣了。」
直到夏名威走了好一會兒,夏鄭宏的情緒才慢慢地穩定下來,看著自家閨女還散亂著的頭髮,瞬間老淚縱橫,揉著夏夏苒苒的肩,一陣哽咽,「都是爸爸對不起你,苒苒,爸爸對不起你……」
如果不是自己不爭氣,又怎麼會剝奪了女兒的興趣,讓她這麼小就回來接受這樣醜陋的人情世故。
夏鄭宏是越想越傷心,連帶著夏苒苒也想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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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在一旁看了,心裡也是一陣難受。但這畢竟是別人家的家事,她一個外人不好插手什麼,也不知道這種時候她能說上什麼話,只能將一旁的紙巾遞過去,讓夏鄭宏坐下來。
「夏伯伯,你別難過了,以後我會多注意,多跟在苒苒旁邊,不會再發生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南音只能這樣安慰,心裡卻是為苒苒心疼了一下。這姑娘太過懂事,很多苦都埋在了心裡,不讓人心疼都難。
歷簡夏已經從茶水間端來了茶水,放在了夏鄭宏的面前。
夏鄭宏接過來的時候,不禁抬眼看了下眼前的人,不知怎麼地手下一顫,好久才發現自己看錯了人,連忙掩去了臉上的那絲不自然。
見一切都穩定下來,南音便拉著歷簡夏出去工作,把空間留給那對父女講講話。
「爸爸,你今天怎麼會來這裡?」
「我只是順路過來的,沒想到……」夏鄭宏一陣痛心,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這順路,他真不敢想像這事情的發展後果!
「幸好我沒事,爸爸你也不要太自責了,我沒事就好了。」
「苒苒啊……你爸爸真沒用……」這樣說著,夏鄭宏的臉上又是一陣難掩的心酸。不禁給了她這麼大的壓力,就連婚姻也沒給她自由。
「誰說的,我覺得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最有用的男人。」
給了她和媽媽一個完整的家庭,讓她從小就無憂無慮地成長。回來接管夏氏完全是她自己的想法,跟任何人無關,而夏鄭宏和沈佩霞從來都沒有逼迫過她。
有這樣的父母,她該感到驕傲的。
「你要不想幹了,就和爸爸說,這夏氏交給誰管都沒有關係,爸爸只希望你能好好的。」
「我好好的,夏氏也一定會好好的,您就別擔心了,這種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了,我會好好地保護住自己,也會保護好夏氏。」
自家閨女如此,夏鄭宏心裡全是滿滿的安慰,真是上天憐憫他,才讓他有了這麼一個乖巧又懂事的女兒!
父女兩又閒聊了幾句,夏鄭宏才起身離去,夏苒苒在最後又說了句,「爸爸,今天的事,別讓媽媽知道。」
夏鄭宏點頭,這樣的事,肯定是不能讓家裡的妻子知道的,只會徒增她的煩惱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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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等等!」夏鄭宏才剛出了夏氏,身後就有人叫住了他,聽著聲音是個姑娘。
他疑惑著轉身,正是剛才那個給他端茶送水的姑娘,應該是苒苒的助理吧,想著可能是自家閨女找他什麼事,便停了下來。
「您還記得那個『一期一會』嗎?」
他以為自己聽糊塗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歷簡夏說的話。
「就是那個陶瓷的拼圖,您還記得嗎?」
夏鄭宏臉色一沉,眼裡的凝重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深層,又再一次開始打量著眼前的人,那雙眼睛,怎麼就這麼讓他想到某個故人,不過他好歹也在商場上混了這麼多年,其中的想法肯定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是淡淡地問了句「你怎麼會知道那個陶瓷拼圖?」
歷簡夏頓了下,轉而說道,「剛剛在夏總的辦公室裡看到的,夏總說那個東西是您的。」
「然後呢。你想知道什麼?」
夏鄭宏越發沉穩地看著她,總感覺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樣,歷簡夏才出來社會打拼沒多久,在夏鄭宏面前自然不是什麼對手,便笑著掩飾,「我看著中間少了那麼一塊,怪可惜的,所以想問問能不能讓我拿回去把那塊給補上?」
「什麼意思?」
「難道您不知道那個一期一會,單獨少了那個「期」字嗎?」她放慢了語速,暗中觀察著夏鄭宏的神情,她以為他臉上會出現一些特別的異樣,只是錯了,眼前著中年男人的表情依舊是淡淡。
她感覺有些撐不住場面,又笑言,「我姥姥會陶藝,她很懂這方面的東西,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拿回家幫您補上。」
「那東西已經舊了,補上一塊,也只能是用新的來增貼,一新一舊放在一起,只會顯得不倫不類,就那樣放著吧。」
夏鄭宏說著就上了司機往這邊過來的車,又打開了窗戶,對還愣在原地的人道,「小姑娘,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心領了。你能幫苒苒分擔公務,對我來說就是最大的好意。」
話音剛落,就讓司機發動了車子,徒留歷簡夏一人留在了原地。
車上的夏鄭宏,表情沒有像剛才的那樣淡然,而是比任何一個時刻都要來的嚴肅,抬頭就對著前面坐著的人說道,「給我暗中查查剛剛那個小姑娘的資料。」
聽到吩咐的人,立馬點頭回應,「是,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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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簡夏愣在原地好一會兒,待她準備往回走的時候,卻見到前方張揚的紅色跑車正在夏氏門口停下,她頓下了腳步就看到顧擎川從裡面出來,而夏苒苒也正好從夏氏走出來。
他們擁抱,親吻,任何一點地親密都一點一點地落在了她的眼裡。
不知怎麼地,心裡有些不知名狀的酸澀。
也不知道自己看到這一幕幕為什麼會這麼難受。
從剛剛夏鄭宏對夏苒苒的維護開始,她的心就有了莫名的不爽,因為難受,她才會故意跑到茶水間去端茶,以此來壓住自己那些狂躁不安的內心,而現在她發現自己的那些不知名的情緒又跳了出來。
她想,她應該是太過羨慕了,才會產生這樣不知名的心理。
羨慕是沒錯,可發展成自己這樣的心裡就有些過激了,只是無論她怎麼安慰自己,那顆心還是酸澀的要命。
不知不覺中,總是拿著自己和夏苒苒比較。
她當初會寫那篇報道,也是有這樣的嫉妒心裡在裡面的吧,即使那時候的她和夏苒苒素未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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