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接觸金融這行的時候,很多不懂,都是問他的。他雖然比我小,但腦子卻比我好使多了。」南音慚愧笑著,語氣裡卻是為自家弟弟感到自豪。
夏苒苒嘟了嘟嘴,倒是有些羨慕。她知道顧擎川很厲害,打算和顧家聯姻的那會兒,她就特地去網上查了他的資料。他是華人街裡的高材生,才僅僅用了一年時間,就在美國取得了mba雙士學位,這讓多少求學者望而卻步。
「等我真的不懂了,再去找他吧。」她雖然這樣說著,心裡卻是另一番打算,她才不會去找他呢,那高傲自滿的男人,想著就來氣。
她一定會撐到南音回來——
又是一個週末來臨,南音如約跟著衛時墨去了巴黎。
自從答應了衛時墨的邀約開始,南音整天都心事重重,甚至還有些心不在焉,她自然是看出來了,只是一直沒多說什麼。
她相信他們之間有故事,她也相信南音離開寶易,不是因為他們說的什麼小偷醜聞,而是因為衛時墨。
估計是為了那份「情」。
忍不住輕歎,「情」這個字,不知讓世間多少癡男怨女迷惘。
就比如她現在,對韓毅的那麼份情,每當午夜想起,總會傷感地想要流淚。
可,那樣又能怎麼樣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而她也有。
她所有偽裝起來的的堅強,不過是為了隱藏真實的自己。她現在表外有多硬,內心就有多脆弱。
合起桌上才看到一半的報表。輕歎氣,南音不在她身邊,那些專業詞都沒人給她標註解釋了。看了一個上午,幾乎沒多少看懂。
這種事自然不能去找公司裡的人,若是讓他們知道她連報表都看不懂,那她以後在公司裡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而她又不想去找顧擎川。
一想到那晚,他們鬧的那麼僵,她現在又跑去求他,會不會太下~賤了點?
可除了顧擎川,貌似就沒人可以教她看這個了……
這陸續送來的報表都快堆成小山,在下周上班前,她要全部都簽完字。可,她總得知道這報表上寫得是什麼吧。
經過了一番長期的思想鬥爭,才鼓起勇氣,打通某人的電話——
那廂,顧擎川正在麗都和眾兄弟訴苦,還不是因為程雨在那次之後就莫名失蹤了,只給他留了個紙條,說要散散心,就再也沒有音訊過,給她打電話也沒人接。
他愁的急,這下兜裡的電話響了,他以為是她,正準備欣喜地接起,卻沒想到是夏苒苒。
那女人清高的很,從來不會主動地給他打電話,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下肯定是有事。
「喲,夏小姐怎麼有空會給我打電話?」
夏苒苒一聽到他的陰陽怪氣,就有掛電話的衝動。
「找你有事,你在哪?」
「電話裡說不行嗎?」
他不耐煩地回了句,找他有事,還那麼拽。
今日兩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