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擎川好像沒看到她的著急似的,悠哉悠哉地掌控著方向盤,而踩著油門的腳又加重了些,漆黑的夜晚,奔跑的法拉利,像一條風景線。
「剛剛都跟你說了,不要犯賤,你怎麼就不聽?」
「我會聽你的話,那才是犯賤!」夏苒苒這下真的是生氣了,兩條細眉緊緊地鎖在一起。
「顧擎川,聽到沒有,快給我停車!」
見她如此寶貝那衣服,他的火氣也上來了,
「夏苒苒,你現在都已經是我老婆了,還留著舊情~人的東西,這不是明擺著給我戴綠帽子嗎?」
他顧擎川還沒到這種犯賤的程度,不管她是多不願意嫁給他,他也不許她留著別的男人的信物!更加不允許,她對那東西那麼寶貝!
「誰給誰戴綠帽子?你搞清楚好不好?我都沒跟你計較你的那些破爛事,你倒還管起我來了?」
「我什麼破爛事?」
「你什麼破爛事,你自己最清楚。現在,給我停車,咱們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你不干涉我,我也不干涉你!」
「夏苒苒,你這是在過河拆橋?」
她無奈地冷笑,「顧擎川,你能不能講點道理?」
「不能!」
「只許官州點火不許百姓點燈,你會不會太霸道了點!」
「我還就這樣了!」他想也不想地就回她,眉間散發著一股冷意。
他們之間的交流似乎已經達到了冰點,多說無益,她直接就過去奪他的方向盤,她只想他停車,可此時的車速很快,方向盤微微一動,車子便差之毫釐,失之千里。
幸好這大晚上的,路上沒有什麼人,顧擎川緊急踩下剎車,看向她的時候,一張臉怒意凜然,「夏苒苒,你瘋了嗎?!」
她被他的猙獰的表情,嚇住了。
可很快又反應過來,打開車門,就跑下去。
「死女人!!!」顧擎川一手狠狠地打在方向盤上。
他不過是看那東西不順眼,想把它扔掉擺了,卻沒想到那女人如此瘋狂。
霎時,心裡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怒意,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生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麼在意別的男人送給她的東西。
僅僅只是因為怕她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這樣的心情好些亂,好些讓他惱怒,可他卻不想去理會——
夏苒苒四處張望地奔跑著,也不知道顧擎川把袋子扔在哪了。放眼望去,空曠的大路上,根本什麼都沒有。
她著急地要命,一張小臉濕漉漉的,也不知道那是淚水還是汗水。
她的愛情死了,為什麼還不允許她緬懷一下。為什麼,連這麼點權利都不給她……
越想,心裡越是委屈。
抬手狠狠抹掉眼角處的淚水,繼續跑著,似是發洩,也只有在種沒有人的地方,她才會放鬆展現最脆弱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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