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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六十一章 搶手貨 文 / 雷影

    如果說相較於司天辰的癡情,我倒是覺得和路梏在一起比較合適,至少,我覺得他是一個拿得起放的下的人。看著眼前面色青郁的路梏,我開始否決了我一直以來的想法。

    開始自戀起來,他,好像真的好在乎我啊?

    「我要嫁人了——,路梏!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梅葚就是這麼一個無情無義的女人,看透了吧?後悔了,就趕快回頭。如果不想和房莫在一起,那就找個合適的女人,娶了吧!你有你自己的生活。」低歎一口氣,我有點為難,想起我們之間曾經的點點滴滴,我才發現,原來,我做不了好人。

    「是麼?說的真輕巧。」面色越發的鐵青,單手撐在我的腦後,一副恨不得生吞了我的表情。

    我心虛,只好不語。看著路梏逼近的俊臉,甚至開始意淫起來。年近三十,在他的臉上卻絲毫沒有經歷時間的歷練,反而越見有了一種成熟的魅力。

    男性的氣息不斷的鑽入鼻口,我的心「噗噗」直跳,我發誓,這絕對是荷爾蒙在作怪。

    「原來——,幾乎所有的男人在你眼中,到底是比不過權勢和利益。你以前一直說的什麼為了什麼道義和國家,也不過是做表面功夫吧?路梏喜歡上你這樣的女人,也算得上是他瞎了眼。」修長而略帶薄繭的大手詰住我的下巴,笑得諷刺而心酸。

    路梏?不!我驚恐地睜著雙眼。不是路梏!而是——耶律阿保機——?

    呵——,真是諷刺啊!要復仇麼?

    「怎麼?害怕了?」咬上我圍著厚厚圍巾的脖子,耶律阿保機溫熱的鼻息直透的我背脊一僵。

    「我不會殺你,可是卻想要你——。怎麼樣?很興奮吧?」感受到我渾身打顫,耶律阿保機笑的越發猖狂,單手撫上我胸前,即使隔著厚厚的棉衣,我卻依然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他一點都不溫柔的揉捏。

    一點都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粗暴。揉捏著、帶著壓抑、帶著痛苦。

    「你想要什麼?契丹?想都不要想!」我痛苦的勾起嘴角,不容許我的驕傲在這個時候低頭。

    「阿保機,如果你此時不殺我,後悔就來不及了!述律氏殺了我的人逃到吐蕃去了,我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讓她知道和我對抗的後果!她是你的妻子,你不會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我追殺的像條狗一樣吧?」

    「哧——。」

    阿保機壯碩的身體重重地將我抵在廊柱上,俯下身,將頭埋在我的脖頸間,大笑起來。男性的味道,帶著身體的振顫,不斷的衝擊著我全身的感官。

    「有什麼好笑的。」我惱羞成怒,一種被看穿的狼狽讓我暫時忽略了身體上漸漸發燙的反應。

    「笑你的好計謀!真不愧是能將我逼到如此地步的女人!無時無刻不忘記算計。恩?得到了契丹之後,你的下一個目標便是吐蕃?」對上我,耶律阿保機的臉上曖昧不明,額頭抵著額頭。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原來如此。」

    「什麼——。」我尷尬的轉過臉去,不想看他那透視般的眼神。

    「墨家對抗吐蕃。很好奇呢?到底是誰的勢力比較大啊?你說——。」放開我,阿保機好像是真的很認真的站在一邊,開始考慮起來。

    「哼——。」

    原來,我什麼都瞞不過他。

    墨家龐大的實力讓我喘不過氣來,對於一個剛從戰亂中緩過氣來的國家,有著這樣大的一股背景,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從之前,我便一直琢磨著要吞併這股勢力,可是,司天辰的事情讓我發現,這麼做是如此的困難.

    我只好從另外一個方向去考慮,恰好,述律氏的事情牽動了我的心思。在恨她的同時,我又有了另外的一層打算。

    為了國家,這點犧牲也不算大吧?

    司天辰已經不在,我獨身一個人,不正好麼?況且,這幾個男子都是如此出色,配上我這麼一個殘花敗柳,也不算是犧牲,該算得上是中獎了才對。

    「好吧。」像是下定了決心,耶律阿保機猛的轉過身,看著我,讓我受了點小驚嚇。

    「我可以陪著你一起,我對你的期望很高哦!在我想要殺你之前,可千萬不要死——。配的上讓我好奇的女人,可不多了!恩——?」話到這裡,耶律阿保機突然笑起來,抬手,在我已經呆滯的臉上捏了捏。

    隨後,看著我仍然留有他指印的臉上,拍拍我的腦袋。

    這人——。

    腦殘。

    由於受到了驚嚇,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靠在大門之上,我仍然是意識模糊。

    這算是什麼?不殺我!也不打算搶回契丹麼?這個遼太祖——,好不負責任。

    一連三天,我都沒有出過房門,「宅」在了房間內。「宅」著∼「宅」著∼,我發現了我的一項從來都沒有開發過的潛質——刺繡。

    刺繡的架子一直擺在我的房間,連同古箏、琵琶一起。當初墨家接我過來的時候,是將女人的「標準套房」待遇配給我住的,一直以來,我都沒有好好的享受他們給我的福利待遇。抱著琵琶,我撥弄著琴弦,直到將指甲磨斷,我終於發現,我還真是沒有音樂細胞。

    他們沒有人還沒有派人來恢回復我,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那天的言語給驚住了,以至於將我的別院當成了男人的禁地,生怕我這個女色狼擒住一個,便「屍骨無存」。

    我繡著繡著,直到玫瑰變成太陽、再變成上弦月、再變成畢加索的抽像畫。

    我圍著繡架,轉著圈,從各個角度來判斷我的藝術抽像畫比較像什麼的時候,門開了。

    進來的,卻不是傳信的侍者或者任何一個與此事件相關的任何人員。而是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房莫。

    高大的身材擋住了一大片照進門來的一大片陽光。帶著一絲淡淡地花香味,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你怎麼來了?看什麼?」我連忙轉身擋住了我身後的刺繡。不是為了生怕人家竊取了我的後時代創意,而是——本能。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上次被他那個莫名其妙的吻震顫了心神,我便再不敢看向他,甚至——不想在他面前有一點點的丟臉。

    「跟我走。」

    「啊?什麼?」我一愣。

    「帶你去找路梏,離開這裡。」深情從進來就沒有變過,嚴肅的彷彿我欠了他幾萬兩銀子,在這裡躲債被他發現一樣。

    「我不要。」

    「你真的想嫁人?」瞇起眼,那邪魅俊美的臉上閃過不悅,眼睛依舊看著我,帶著一絲惱怒。

    「是。」

    你個死*又不喜歡我,管那麼多幹什麼?照理論,我結婚,他應該高興才是。斬斷了我和路梏之間最後的意思牽絆,得意的,不是他麼?

    「為什麼?」背著陽光,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不為什麼。我想嫁了唄。方慕謹、鄺胤、文頌嫻、楊渥、陳文爍、卓爾凡——,哪一個不是萬里挑一的男子!我為什麼不嫁?」我獨獨漏掉了佟羽,他既然是七人中對我無意的,這次他便也不會參與吧?

    「我不比他們差,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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