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你現在已經是半步宗師,可以說在外行走的人之中沒有修為比你更高的!這次你回來之後我法家定然將迎來一個發展的高峰!大道一個前所未有的境界!」
「家主也已經發下令諭,讓兄長你接掌提刑官之職執掌提刑司。歷代提刑官之中兄長你的年齡恐怕是最小的。兄長你可是給我韓家乃至法家子弟創造了一個永遠都不可能超越的記錄!」
「賢弟確實是創造了我法家前所未有的記錄,這件事確實是可喜可賀,值得我們所有人為嘯天賢弟慶賀一番!」
「法主天縱奇才,在這個年紀就成為半步宗師,自從上古時代之後就從來沒有人能在法主這個年紀達到半步宗師的境界。就算是在傳說中的上古時代,法主這樣的奇才也是少之又少!」
「以前那些庸人將法主與王曦、孫兵他們並稱為六奇。可是這次法主一回來,那什麼王曦、孫兵、玄精、妙願全部都望風而逃,沒有一個能是法主的對手的,甚至連跟法主交手的都不敢。以前他們竟然都還和法主並稱,簡直是在給法主臉上抹黑。」
「正是!正是!這世上哪裡有能和法主相提並論的人。法主不但是當今天下第一青年才俊,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上古時代之後第一青年才俊!日後成就宗師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韓府之中,韓家子弟、法家年青一代以及韓嘯天的一眾跟班正在給韓嘯天舉行慶功宴,慶祝韓嘯天壓過了儒釋道兵墨五家年青一代最傑出的弟子。成為了年青一代第一人。雖然墨家的烏延芳並不在京城,不過在他們看來韓嘯天以半步宗師的實力勝過烏延芳是輕而易舉的事。
「大哥終於回來了,而且還執掌了提刑司,我看現在誰還敢欺負我!」坐在韓嘯天身邊的韓嘯鵬喜不自勝的想道。
「咦,那邊是怎麼回事?」
就在韓嘯鵬正在幻想自己以後在京城的幸福日子的時候,有人不經意間向門外掃了一眼看到了大相寺中所傳來的異相。不由得驚呼出聲。
「嗯!那個方向……好像是大相寺?」
韓嘯天向異相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眉頭微微一皺。
「派人去查查,看看那邊是怎麼回事。」
韓家這一代最年長的韓嘯威眉頭一皺對身邊的下人說道。
韓嘯威剛把家中的下人派出去沒有多長時間,韓嘯天留在大相寺的兩個跟班就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看到自己的跟班回來了,韓嘯天不等兩人開口就直接問道:「大相寺發生了什麼事?」
「法主。剛才的異相確實是從大相寺傳來的。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異相是因為妙願小神僧再次有了突破。在突破的時候竟然引得八百羅漢虛像出現。大相寺塔林中所供奉的歷代高僧的舍利子竟然從舍利塔衝出來到妙願小神僧上空,降下了一道道光華落到妙願小神僧體內。甚至……甚至……。」
「甚至什麼?」一邊的韓嘯威皺眉問道。
「甚至連大相寺大雄寶殿上的釋迦摩尼如來塑像上都衝起一道金光落到了妙願小神僧的身上。」韓嘯天的兩個跟班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啊!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大雄寶殿的塑像上怎麼可能也出現這樣的情形?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是啊,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形,完全……完全就讓人無法相信!」
「妙願剛剛結束靜修出關。如果有突破的話在閉關的時候就已經突破了。不可能等到現在才突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韓嘯天臉上也露出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顯然妙願小神僧突然而來的突破讓他有些驚詫。
「是那風清遙!」
「風清遙?妙願的突破與風清遙有什麼關係?」
「法主你走了之後,風清遙不知道對妙願小神僧做了什麼,妙願小神僧就直接突破了。」
「嗯?」
「而且妙願小神僧在法主你離開之後。走到風清遙身邊向風清遙施禮問候。使得所有人都說在妙願小神僧心中風清遙的份量比法主你要重的多。」
「還有,那火烈道人說風清遙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一直都和儒門宗師五柳先生呆在一起,而且還在和五柳先生研討學問,給了五柳先生不少的啟示。在風清遙離開的時候五柳先生送給了風清遙一件五柳先生親手所煉製的寶物。
火烈道人這番話一說出來之後,所有人都幾乎一邊倒的再說風清遙比法主你還要厲害。不然怎麼可能得到五柳先生如此親睞。風清遙才是當今天下第一青年才俊!!!
甚至那火烈道人直接說儒門宗師五柳先生直接說哪風清遙是年青一代第一人。」
「而且他們還說,不要說風清遙,就算是已經再次有了突破的妙願小神僧的實力恐怕都在法主你之上!剛才妙願小神僧認輸只不過是不想和法主你起衝突,免得破壞佛門和我法家的關係,如果真正打的話法主你絕對不是妙願小神僧的對手。」
猛然間聽到風清遙這個名字,韓嘯鵬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刷的一聲站起來對韓嘯天說道:「兄長,那風清遙可是我的仇人!在兄長你不在京城的時候,風清遙無端端打了我一頓!我告訴那風清遙我哥哥叫韓嘯天,他打了我就等於是得罪了哥哥你。
可誰料那風清遙不但不停手反而還打的更狠了。打完我之後風清遙說不要說我只是哥哥你的兄弟,就算是哥哥你在眼前,他也照打不誤!」
「混賬!風清遙,
你竟然敢如此折辱於我!如此小瞧我!若是不給你一個教訓,還顯得我韓嘯天怕了你!!!」
聽到自己親兄弟的話,韓嘯天直接勃然色變怒火沖天,雙眼之中射出的怒火讓周圍所有人都覺得屋中的溫度都上升了不少似的。
「咦,嘯天的情形……怎麼好像有些不對勁!以前嘯天雖然威嚴、冷厲,但為人是非常冷靜的,現在怎麼這麼容易動怒?這麼容易就發火了?」
一邊的韓嘯威看到韓嘯天的狀態很是有些驚詫,甚至是不可思議。眼前的韓嘯天在韓嘯威看來簡直和出門遊歷之前判若兩人。如果不是韓嘯天身上的氣息和以前一般無二,韓嘯威甚至都會認為這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