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屍體就是你們皇室最珍貴的寶物?」
沒等宣武帝想明白,他就聽到了風清遙的問話。把心中的疑惑丟到一邊一臉傲然的說道:「不錯!這就是我大齊皇室最珍貴的寶物——一具宗師的屍體!在我大齊立國之前很久,我們皇室就得到了這具宗師的屍體,當年老祖宗發現這具宗師屍體的時候就是這副摸樣。現在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這具屍體竟然還是原來的樣子,沒有發生一點變化。甚至讓人覺得這位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隕落了的宗師到現在還活著。
雖然僅僅是一具屍體,但我朱家歷代先祖從這具屍體上所得到的東西可不是一般的多。甚至我朱家很多武功絕學都是歷代先祖對著這具宗師屍體悟出來的。」
宣武帝正一臉驕傲的介紹著這件皇室最珍貴的寶物,可是讓他有些鬱悶的是,風清遙根本就沒有去注意聽他所說的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盤膝坐在這具宗師的屍體對面。
「這具屍體完全就和一個活著的人一樣,完好的保持著他的活性。他身上的肌肉、皮膚、骨骼甚至是五臟六腑雖然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可實際上身體的所有東西都已經變成了另外一種和正常人截然不同的存在。一種徹底的改變,甚至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好像是**的一個個體似的!
我當初推斷出玄妙境和聖境所擁有的能力不管有多強,領悟了多少玄妙法則都只不過是破壞;半步宗師擁有的則是扭曲、改變玄妙法則的能力;而宗師則是擁有著創造的能力。最終讓自身**成為一個世界。現在看來一點都沒有錯。
進入半步宗師之後將會一點點的改變自己的身體,或者說通過自己的能力讓自己加快進化的速度,就像是一個古人猿有意識的讓自己向人類進化,而且還是用幾十年甚至是幾年的時間走完原本應該數百萬年才能走完的路。
當整個身體完全稱為一個和外界隔離的**世界,身體的每一部分,一根頭髮一根手指都是一個單獨的世界,甚至是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成為一個**的世界的時候,恐怕就是傳說中的神仙了吧。」
一直以來風清遙對於宗師都只是一種猜測,雖然論思維的境界風清遙肯定已經達到了宗師之境,可是理論的境界並不代表自己真正所擁有的境界。更加不能代表身體修為的境界。對於宗師的身體修為是什麼樣的風清遙由於沒有見過宗師所以只能是猜想。現在見到一具宗師屍體的時候。所有的猜想都開始一一印證。
很快,風清遙身上就散發出一股奇異的波動,整個人好像從世間消失了一樣。雖然宣武帝清清楚楚的看到風清遙就坐在自己眼前,可是在他的感覺中風清遙就好像是不存在似的。就像是眼前擺著的是一團空氣。而風清遙的眼睛也隨之緩緩閉上了。
「入定了?」
宣武帝看到風清遙在自己面前入定微微愣了一下。
「風清遙好強悍的悟性。竟然這麼快就入定參悟起來了。甚至……我怎麼覺得這具宗師的屍體和風清遙的呼吸都有些相互呼應的感覺。不過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件好事。風清遙雖然不是我皇室成員。但總歸是我大齊子民。這樣的機緣可不是輕易就能碰到的,不要打擾他讓他入定參悟吧,明天朕再來看他。有一天一夜時間應該足夠了。」
看著眨眼間就進入入定之中的風清遙,宣武帝輕聲念叨了幾句轉身走出了石窟離開了這座密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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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遙和宣武帝在御花園閒逛的時候,盛威侯達仕雄陰沉著臉回到了自己的侯府。一進書房,達仕雄就將書桌上的所有東西全部打翻在地發出一陣陷入絕境的禽獸一般的嘶吼聲。雙目之中凶光四溢整個人也彷彿變成了一隻凶蠻的妖獸一般。
「風清遙!風清遙!!!你今天加諸在我身上的恥辱,來日我一定要百倍、千倍的找回來!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達仕雄一邊破壞著自己書房中的一切,一邊低聲嘶吼著。
書房外的侯府丫鬟、下人聽著書房中傳來的乒乒乓乓的聲音,和那一聲聲壓抑之極的嘶吼聲,一個個都嚇的面無人色驚恐之極。
「我現在所擁有的力量太弱了,雖然我擁有了權利,可是權利對有些人來說是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的。能對付聖人的只能是聖人!想要對付風清遙必須要招攬一位聖人!
可是這些日子來投靠我的人雖然不少,但大多數都是和我出身一樣的落第士子。那些正經科舉出身的人都不怎麼看得起我,雖然他們畏懼我的權勢,憎恨我的無情。但是……但是他們從骨子裡還是看不起我的!因為在他們眼中我始終不過是一個落第士子罷了!不管有多大的權勢依舊低他們一頭!!!
所以他們是不會向一個低他們一頭的人低頭的!一般的官員都是這麼想的,那些聖人恐怕就更加看不起我!根本就不會把我當回事!可能在那些聖人眼中,我和那田中的農夫也沒有任何區別吧?」
發洩完之後,盛威侯坐在太師椅上思考該怎麼報復風清遙才能讓風清遙萬劫不復。可不管他怎麼想,絕對的實力都是一個無論如何都越不過去的坎。
「聖人……聖人……如何才能拉攏一位聖人啊!!!」
「侯爺!侯爺!」
「什麼事!我不是早就吩咐過,我在書房的時候不許打擾我嗎!」
被書房外面傳來的呼喊聲打斷自己思考的盛威侯怒不可遏的向著外面吼道。
聽到盛威侯的怒吼聲,那個在門外喊話的侯府下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可是這件事他還是不敢耽誤,萬一因為他而耽誤了這件事,他的下場
會更慘。
「侯爺,如果不是有非常重要的事,小的怎麼敢打擾您呢。」
「到底是什麼事!」
「侯府門外有人請見侯爺。」
「這就是你口中非常重要的事?帶他去見管家,讓管家把他安頓下來就是了!這麼一點小事竟然還敢來打擾本侯!!!」
聽到是這麼一件事,盛威侯直接暴怒了。這些日子以來,來投靠他的人確實是非常多的,盛威侯下意識的就認為這又是一個和自己有著相似經歷的人來投靠自己了。
「侯爺,如果是一般人,小的肯定早就領著他去見管家了。可是……可是今天來的這位不是普通人啊!他說他是仁聖!是一位聖人啊!」
「什麼?一位聖人?」
盛威侯轟的一聲推開書房的門盯著面前的下人問道。
「啊……是……是的,他自己是這麼說的。」
看到盛威侯驚喜的表情,前來報信的下人結結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