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的糾結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秋香就打完回到了自己的馬背上,一臉傲然的看著對面的元蠻人問道:「你們中間是誰有問題要請教我家姑爺?」
那一隊騎兵一臉呆滯的對視了一會才指著還躺在地上的元蠻官員說道:「這位……這位大人就是要提問的人。」
秋香又鄙夷的看了那還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元蠻官員說道:「他就是要提問的人?那現在問題已經解決了,該讓我們進城了。」
那一隊騎兵又是一陣面面相覷,許久才憋紅著臉說道:「還沒有,你還沒有回答大人的問題,怎麼能算是解決了。」
秋香顯得很大氣的一擺手說道:「現在提問的人都已經被我打趴下了,還能有什麼問題?」
這次不僅是元蠻騎兵,鐵壁要塞城牆上的元蠻士卒、官員也都傻眼了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那被打翻還沒有翻起身來的元蠻官員更是滿腹辛酸無法對人言……。
許久,那被秋香打趴下的元蠻官員才一臉羞怒的說道:「大齊號稱禮儀之邦,風清遙身為大齊第一才子應該是懂禮儀知廉恥之人,是整個大齊最優秀的人之一,是大齊所有年輕人的楷模。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個貨色,智慧讓身邊的人野蠻的打人!」
聽到那元蠻官員說風清遙野蠻,秋香心裡頓時不高興了,風清遙在她的眼中是這世上最優秀的人,是不容任何人詆毀的。這元蠻官員的話讓秋香恨不得衝上去再教訓他一番。冷哼一聲說道:「你想要向我家姑爺請教問題,那就先過我這一關吧,如果你連我的問題都回答不了,你有什麼資格向我家姑爺請教。」
這元蠻官員也是自認為才學不凡的,縱然是面對風清遙也不會有絲毫的畏懼,更不要說秋香這麼一個小丫鬟了,一仰頭說道:「一個小小的丫鬟侍女有什麼才學,問吧。」
「我的問題是,一個女人她沒有生孩子,也沒有收養孩子。連乾兒子乾女兒都沒有收。可是她卻當上了娘,這是怎麼回事?」
「呃……。」
秋香的問題一出,元蠻這邊所有人都有些發呆,他們以為秋香會問什麼學識上的問題。可是沒有想到秋香竟然是問了一個這麼莫名其妙的問題。可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他們確實還都無法回答。一個個皺眉苦思卻怎麼都想不到這是怎麼回事。
不僅僅是元蠻人都在皺眉苦思。周宣也是腦子急速運轉。在想秋香所問的這個問題是怎麼回事。
秋香看著眼前一臉迷惑、茫然的元蠻人心中不由得一陣得意,笑嘻嘻的看著他們在那裡冥思苦想,許久才得意洋洋的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吧?你們這些人連我的問題都無法回答。有什麼資格向我家姑爺請教呢?告訴你們,我問的問題的答案是,因為這個女人是新娘。」
說完秋香就一陣大笑。
那前來迎接的元蠻官員卻是面紅耳赤不知所措,周宣則是啞然失笑微微搖頭。
「再給你一次機會吧,一個皮膚很黑很黑的人和一個皮膚極為白皙的人生下來的小孩,他的牙齒是什麼顏色?」秋香洋洋得意的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白色!」一個元蠻士卒衝口而出數對哦奧。
「白癡!你見過誰家剛生下來的小孩長牙齒的?」秋香笑嘻嘻的罵了一聲說道。
看著臉憋得通紅的元蠻人,周宣雖然知道不禮貌,但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個人沒法做,一群人做沒意思,兩個人做剛剛好,這是什麼事?」
「房事……。」
「無恥!是悄悄話!」
周宣這次實在是忍不住了,直接放聲大笑,使節團中的士卒也都哈哈大笑出聲,笑的對面的元蠻人恨不得地上有個縫鑽進去。
秋香所問的都是當初風清遙逗秋香玩的時候所說的腦筋急轉彎,這些問題雖然都不是什麼很難的問題,可是這個世界的人並不習慣這種故意誤導人,挖坑給你跳的問題。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問題自然難免被秋香捉弄。
「這些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們都回答不上來,你們還有什麼資格要見我家姑爺?也好意思見我家姑爺?」
等到自己這邊的笑聲停歇了之後,秋香一臉鄙夷的看著對面的元蠻人說道。
被秋香一番話說的面紅耳赤的元蠻官員灰溜溜的跑回了鐵壁要塞之中。
為首的跑了,剩下的那些元蠻騎士自然也沒臉繼續呆在這裡了,一個個都夾著尾巴返回了鐵壁要塞之中。
沒有了這些元蠻騎士的阻擋,使節團上下要進城自然也就沒有什麼阻擋了。
進入城中之後,自然有人領著風清遙一行人前去驛館。元蠻和大齊雖然常年交戰,不過雙方在外交上還是時常有來往的,縱然是鐵壁要塞這種邊境要塞也有為招待大齊使臣所準備的驛館。
來到驛館門口,平西王對風清遙說道:「風先生,本王也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過元蠻了,現在既然來了那就要好好觀察一番,也好對元蠻這些年的變化有一些瞭解。雖然本王從密探口中能得到不少消息,不過從被人口中聽來的和自己眼睛看到的總是會有些差距的。親眼看看元蠻的變化對本王以後也是有好處的。」
風清遙也很清楚,平西王既然來了元蠻那就絕對不會白來,便點點頭說道:「王爺有王爺的打算,我自然不會干涉王爺的事,那就暫且分別吧。」
平西王笑著對風清遙點點頭縱馬離開了,魔教聖母玉楚熙也對風清遙點了點頭跟著平西王一起離開了。
平西王和玉楚熙的離去對使節團上下沒有絲毫的影響。一行人進入驛館之後忙著安頓準備休息。剛剛安頓好,就有驛館的官員前來通知說神廟派來迎接風清遙一行人的使團團長來見風清遙一行人。
「風大人,我是神廟二等黑袍祭司克裡,奉命前來迎接風大人。當然,我還有另外一個任務就是將你們押送來的格日勒。還請風大人將格日勒現在就交給我們。」
風清遙對格日勒的事本來就不怎麼在意,而且當初說的也是只要到了元蠻就可以把人交出去了,交出去之後格日勒是死是活都和他們就沒有一點關係了。這時候自然也不會不把格日勒交出去,點點頭說道:「可以,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帶人。」
說完就走了出去。把這件事告訴了李桓真和尹秀全兩人知道。畢竟押送格日勒的正主是李桓真,現在要交人了也要告訴李桓真一聲。隨後風清遙山身進入了內天地。那格日勒卻是一直都被關在內天地中由兩頭妖獸看押。
李桓真雖然老是做出一副看守的樣子,實際上李桓真所看守的人並不是格日勒而是六扇門的一個捕快。真正的格日勒一直都在風清遙的內天地中,讓元蠻人想找都找不到。
進入內天地之後。風清遙直接來到格日勒身邊。拍了拍獅駝旺財和飛彪喵喵的腦袋讓他們離開。然後對格日勒說道:「你們神廟來人要提走你,你現在可以跟他們離開了。」
說完就準備帶著格日勒離開內天地,吧格日勒交給那元蠻使團的團長。
「風先生。如果你現在把我交出去,那絕對是死路一條不可能活著回到神都。風先生能不能等到了神都之後再把我交出去。」
聽到風清遙要把自己交出去,格日勒臉上不但沒有興奮的神色,反而有些慌張的說道。
風清遙淡淡的看著格日勒說道:「你能不能回到你們的神都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只是順路把你送回元蠻。至於送到元蠻之後你會遇到什麼樣的情形,那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了。」
格日勒也沒有想過單靠自己紅口白牙的說幾句話就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忙接著說道:「風先生,我自然不可能白白讓你保護我的性命,我可以跟你交換。風先生也知道我是做什麼的,我知道很多很多的秘密。」
生命對於每個人來說都只有一次,格日勒自然不想死。
風清遙微微搖頭說道:「我對你們元蠻的情報不感興趣,這次出使元蠻之後,我可能就和你們元蠻再永遠都不會有什麼牽扯了。知道你們那些無所謂的消息做什麼?」
格日勒忙開口說道:「我知道獨尊教的情報!」
格日勒雖然不想死,但也沒有想過要叛國,他所要交換的本來就不是元蠻的情報。
「哦?你知道獨尊教的情報?獨尊教的情報對我確實是有些幫助瞞不過也要看是哪一方面的情報了。」風清遙對格日勒能掌握獨尊教的情報也不稀奇。元蠻對中原一直都是虎視眈眈,對獨尊教這個會引起中原動盪的邪教自然也會花不小的心思。
「我知道獨尊教個個分壇、分舵的位置。」
風清遙淡淡一笑說道:「這並不是什麼太隱秘的消息,我自己可以找到,也不用花費太多的功夫。」
到了風清遙這樣的層次,一般都是不屑於騙人的。風清遙既然說能找到,那就肯定是能自己找到的。格日勒自然也就不會去懷疑風清遙的話,低頭沉思片刻才一臉無奈的說道:「風先生,我還有一件重寶!本來這件重寶我是準備自己想辦法用的,但如果我連命都保不住,這件重寶留在我身上也等於是沒有。畢竟和性命比起來,任何珍寶都沒有性命來的珍貴。」
「什麼重寶?」風清遙很直接的問道。
「一枚蠻聖舍利!」
「蠻聖舍利?」(……)
ps:嚶嚶嬰~~~~
從二十號開始到現在就木有睡過一個好覺。
反正就是睡不安穩。
今天更慘早上八點睡覺。
下午四點才醒來。
今天學校七點停電到晚上八點。
然後宿舍一片黑暗。
電腦寫一章就木有電了。
明天補回來。
我想問一下連續一晚上幾個噩夢是怎麼回事?
不能理解有些記得有些不記得。
反正總是半夜驚醒。
有三個晚上都是早上六七點才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