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禍不及家人,獨尊教和我的事不應該牽扯到家人身上,尤其是這麼一個只會一些健身之術,根本不會武功的老人他們竟然也能下手。獨尊教的所作所為端的是不要臉之極,越過了最基本的底線!!!」
風清遙心中怒氣勃勃的想道。
不過雖然心中已經被怒氣充滿了風清遙的臉上卻依舊看不到絲毫憤怒的表情,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這種不表露出來的怒氣才是真正可怕的東西。尤其是風清遙現在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從骨子裡所透出來的威勢、寒意,更是讓皮休他們確定風清遙絕對不會就此事善罷甘休。
或者準確的來說,風清遙已經準備和獨尊教開戰了。
單獨一個人和獨尊教這麼一個龐然大物開戰,如果是其他人的話,皮休他們會覺得這樣的事很可笑。可放在風清遙的身上,皮休他們卻不覺得風清遙可笑,反而覺得獨尊教會有麻煩。
雖然風清遙只不過是一個人,可是風清遙畢竟非同常人。獨尊教縱然勢大,但和風清遙遇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就解決,雙方肯定會糾纏很長時間,讓獨尊教非常的麻煩頭疼。
平西王感覺到風清遙身上所隱隱散發出的龐大氣勢,顯然已經決定要和獨尊教對著幹,淡淡一笑說道:「風先生,獨尊教主乃是一位絕代宗師,可不是輕易就能對付的。」
風清遙一臉淡然的說道:「我知道。本來我只想平平淡淡的享受生活,享受平靜的生活,好好領略一番世間的美景。沒有想到別人偏偏非要招惹自己。要讓我不痛快。
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認認真真的做一件事了,剿滅獨尊教算是我到這個世界之後第一件想要認真去做的事。」
「不知風先生你要準備怎麼做。」平西王有些好奇風清遙要怎麼對付獨尊教。畢竟要和一位絕代宗師作對,需要的並不僅僅是勇氣,還需要極強的手段和能力。
這個問題也不是什麼不能告訴別人的事,就算是傳出去了也不是什麼特別大不了的事。淡淡的開口說道:「回京之後我會去考一個武狀元出來,然後向朝廷請令率領軍隊將月島掃平,滅掉月之國。」
月之國孤懸海外。和大齊隔著一片汪洋大海。大海上很多事都是難以預料的,根本無法預測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所以中原不管什麼時候是哪一家王朝的時候,都沒有人去騎兵滅到月之國。大齊雖然也有水軍存在,不過近海作戰和遠洋作戰畢竟是兩碼事。所以大齊也沒有想過克服那一片天塹去滅掉月之國。
可是這麼困難的事到了風清遙口中竟然好像一點難度都沒有,好像只要他想。隨時都能掃平月島。讓亙古以來就存在的月之國滅國。可是皮休和金烏他們竟然有一種風清遙一點都沒有說大話的感覺,好像風清遙說出來就能做到。風清遙身上所隱隱散發出來的霸氣影響到了他們的心緒。
平西王聽到風清遙的這一番話卻是哈哈大笑,許久才開口說道:「風先生平日裡不問世事不去管任何事,可是這一旦開始做事就玩的比任何人都大。有著世人所沒有的雄心、氣概!不過月之國雖然孤懸海外,但國力可一點都不弱。
尤其是中原偶爾還會發生戰亂,月之國卻幾乎都沒有什麼動亂,這無數年來也從中原學去了不少東西,其潛藏的實力是非常深的。本王等著聽風先生你的好消息,希望能看到歷來都沒有人能做到的盛事。」
風清遙臉上看不到一點表情的變化。依舊一臉淡然的說道:「敵人太弱了的話那也就沒有一點意思了。敵人的實力越強,摧毀他之後人也就越加愉快不是麼?如果月之國的宗師想要成為我的對手,那就讓他來吧。」
平淡的話語中卻有著無窮的信心。被風清遙的氣勢所影響的金烏和皮休甚至都有一種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跟著風清遙去掃平月之國。
平西王又是一陣哈哈大笑,對風清遙所表現出來的無窮信心極為欣賞。
而且平西王對風清遙率軍前去攻打月之國也是樂見其成的,雖然說月之國一旦發生戰事自己原本既定的一個盟友就沒有了。但是相對應的朝廷的兵馬也會少一部分。更重要的是風清遙會離開中原!
雖然風清遙說過不會介入自己和朝廷爭奪天下的事之中,但這世上的事就沒有百分百的。現在風清遙說不會介入自己和朝廷的爭鬥。可誰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事?萬一出現什麼變故讓風清遙不得不介入其中,那自己可就會有一個非常強大的敵人。
而風清遙一旦前去了月島征伐月之國。那就絕對不會和中原的戰事有什麼瓜葛。當然,如果風清遙真的不可避免的摻和到了這件事之中。平西王也絕對不會畏懼退縮。正如風清遙所說,一件事如果敵人太弱的話反倒還沒有什麼意思。風清遙摻和到這件事之中只會讓平西王覺得更有意思更有趣。
說完這番話之後,風清遙也就不想再留在這裡,對平西王說道:「朱存孝體內的陰陽離合神功真元以及公孫勳的武道意志已經被我引出,但他體內的傷勢依舊存在。不過以他的功力這點傷勢就算是不用任何藥物很快也會痊癒,我就不再多事了。告辭了。」
說完風清遙轉身就走,平西王已然把風清遙看成是一個可以和自己相提並論的人物,自然也不客套什麼,跟在風清遙身邊親自送風清遙出門。
平西王帶著風清遙直接從自家被命名為白虎堂的正廳中穿出,這座正廳可不是隨便誰都可以進來的,是平西王招待自己最親近的臣子以及被他所看中的人的地方。由於平西王所統領的地盤位於西方,白虎主殺伐位於西方,所以平西王也就將自家的這座正廳命名為白虎堂。
風清遙的實力是被平西王所認可的,自然也就不會從其他地方出門,在平西王的帶領下直接穿過
白虎堂向正門興趣。
走進白虎堂風清遙突然感覺到一絲異樣的氣勢,目光一轉就落在了平西王懸掛在牆上,畫著整個大齊山河地理的大齊皇宇圖上。
讓風清遙覺得有一絲異樣的自然不是這副大齊全圖,這麼一副全國地圖對一般人來說是非常大的秘密,是極端重要的東西。可是對風清遙來說,這種東西沒有一點作用。引動風清遙注意的是畫著這副大齊詳細地理圖的那一塊皮卷。
風清遙從這一塊皮捲上感覺到一絲孤傲不遜張狂霸道的氣勢,而這股氣勢和風清遙身上的氣勢雖然很相似卻又完全不同。
「這塊皮卷很不一般非是凡物。」
看著眼前的皮卷風清遙皺眉說道。
平西王略微有些得意的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皮子,而是蛟龍皮!」
「蛟龍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