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書院的老師都是精研學問的大儒,哪裡來的時間去做這些雜事?所以在兩大書院之中就選出一批學生來,掛著教諭的名號做一些雜事。可以說在兩大書院之中,管理兩大書院的除了山長之外,其他人都是這些學生。
而能成為兩大書院的山長,自然都是學問、武藝極高的高人,對於書院雜亂的管理並不怎麼上心,所以這些被選出來掛著教諭頭銜的學生才是兩大書院真正的管理者。手中的權利也是非常大的。
換成風清遙前世的說法,這些掛著教諭頭銜的學生實際上是一個類似於學生會的組織。只不過這個學生會的權利比風清遙前世的學生會要大很多,而且和風清遙前世的學生會不同的是,兩大書院的學生會確實是在管理著兩大書院,權利也是非常大的。
當然加入這個類似於學生會的組織對這些學生並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雖然他們掛著教諭的頭銜,實際上卻依舊是學生,所以對參加科舉並沒有受到什麼限制。一旦中了進士之後,有在書院掛教諭的這麼一個經歷,對他們日後的受官都是有好處的。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做官,想要為教育事業出一份力的話,轉為正式的教諭也比外人進入兩大書院為教諭要容易很多。
張清和袁坤在兩大書院的學生會中負責的不過是一些跑腿的事,可以說是兩大書院學生會中等級最低的。日後基本上是沒有一點可能成為兩大書院正式的教諭的。
這一點張清和袁坤也是很清楚的,自己距離成為兩大書院的教諭都遙遙無期。可是風清遙不過是一個秀才。連舉人的功名都沒有,竟然就能成為書院的教授,心中肯定是有些不服氣的。更加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風清遙竟然拒絕了成為兩大書院的教授。
風清遙這種狂傲的態度徹底讓張清、袁坤心中那一絲妒忌的火焰騰升起來。對風清遙是極為看不過眼,都等著風清遙一會來了之後給風清遙一個難堪。
岳父大人,不知您叫小婿來有何事吩咐?
馬遠在去叫風清遙的時候就把紀老爺將兩大書院來的人請進來的事告訴了風清遙,雖然風清遙懶的理會兩大書院的人,但是自己岳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只能來到客廳來見岳父和兩大書院的張清和袁坤兩人。
張清和袁坤本來在等著風清遙向紀老爺行禮之後再向自己兩人行禮,可是卻看到風清遙向紀老爺行完禮之後就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對自己兩人視而不見,就好像自己兩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這種漠視甚至可以說是無視的行為。讓張清和袁坤兩人勃然大怒。本來他們就已經在心裡給風清遙打上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生的標籤。現在更是對風清遙厭惡至極。
好個狂妄的小子,我身為玉蘭書院對外聯絡的教諭,出門在外代表的是玉蘭書院的臉面。就算是一二品的大員見了我也是客客氣氣,你竟然這樣無視我?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小輩罷了。難道還真當你是名揚天下的大儒?
就算你真的是名揚天下的大儒。在我玉蘭書院又算得了什麼?我玉蘭書院難道缺了大儒麼?等回去之後我一定要稟報山長。讓山長好好懲罰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
張清氣的臉色鐵青雙手發抖,自從進入玉蘭書院學生會成為教諭之後,他已經不知多長時間沒有受到這樣的冷遇了。內心早就膨脹到一定程度了。對於一般的官員儒士完全不放在眼裡,今天的遭遇讓他完全無法接受。
袁坤的涵養比張清更差一點,看到風清遙沒有向自己兩人行禮,甚至連打招呼都沒有,直接冷哼一聲瞪著風清遙沒有說話。
這小子能擊敗那個犬戎人術赤,想來修為已經達到先天,估計還有可能已經快要達到先天巔峰了。如果不是我不是你的對手,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你一番,讓你知道天高地厚!回去之後我一定會把消息傳遍整個白馬書院,讓你知道怠慢我白馬書院會有什麼樣的下場!袁坤惡狠狠的想到。
白馬書院既然是以武學為主,書院中學生都有著武人的血氣,一旦聽說風清遙如此怠慢書院的代表,一定會怒氣勃發前來找風清遙討要個說法。
雖然這些來討要說法的學生未必看得起袁坤,但風清遙的行為毫無疑問是落了白馬書院的面子,間接地也就等於落了所有白馬書院學生的面子,這是那些白馬書院的學生所無法容忍的。
雖然張清和袁坤兩人這時候已經對風清遙恨得要死,但他們前來的目的是為了請風清遙去自家書院做教授,而且這命令還是書院山長所下達的。現在既然已經見到了本人,他們自然不能一句話不說就回去。
如果他們現在受不住氣轉身就走,回到書院之後倒霉的絕對是他們。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袁坤強擠出一絲笑容看著風清遙開口說道:風清遙,你一招擊敗術赤,說明你的武功很是不錯,而且傳說你在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上都有不淺的造詣,我白馬書院山長他老人家覺得你還有些能力,所以派我來請你去我白馬書院做教授。為我大齊培養未來的棟樑之才盡你的一點微薄之力。
袁坤剛說完,張清就接著說道:我也是奉我玉蘭書院院長之命前來的,你能在棋道上戰勝呂昊卿,在詩詞歌賦上戰勝陶子健,說明你的才學不俗。山長他老人家特意開恩讓你去書院做教授。
張清和袁坤在前來紀府之前都對風清遙做過一些瞭解,根據他們瞭解,以前的風清遙基本上是一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身體孱弱的不像樣,幾乎是一陣風就能吹倒的樣子。學問也可以說是差勁,連考秀才都考了幾次才考上。
曾經也報考過玉蘭書院和白馬書院,不過卻沒有被錄取而是被拒絕了。後來在紀老爺的幫忙下才得到了一個
玉蘭書院讀書的機會,不過還沒有去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