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紫萱嘴裡咬著雞肉,停頓了下,疑惑地問道:「你去宮裡做什麼?」
「我是去見父皇,你身子不舒服,就不必跟去了。」玄昊雲看著她,解釋道。
「嗯,知道了,那你快吃吧。」沐紫萱點點頭,繼續埋頭吃飯。
飯後,玄昊雲換了身白色衣袍,就吩咐穆易準備馬車,然後跟沐紫萱說了幾句話,就轉身離去。
沐紫萱躺倒了床上,準備睡覺休息的,此時,屋外就傳來小青和小白的聲音。
「對不起,七皇子殿下,王妃正在屋中休息,不方便見你。」小青走上前,勸阻道。
「是啊,王妃她睡下了,有什麼事明日再說吧。」小白也走到前面,說道,對於七皇子殿下如何對王妃未嫁先休的事,她們都是有耳聞的,打心底就鄙視這個七皇子。
玄昊晨似乎沒看到小青,小白二人,腳步不停,逕自往門口走去。
小青和小白互看了一眼,齊齊趕到玄昊晨面前,就攔住了去路,大著膽子說道:「七皇子殿下,你不可打擾王妃休息。」
「沒有你們的事,都給本王退下!」玄昊晨面色陰沉,怒道,腳步不停,繼續往前邁去。
小青,小白小手抓著刻緊了一分,全身緊繃的看著玄昊晨,隨著他走近一步,她們的心就提了起來,手心都冒出冷汗,再怎麼樣,她們也只是個奴才,不敢公然對著七皇子抗衡。
「你們都閃開,退下!」沐紫萱走出了門口,對著她們二人說道,淡淡地目光看著玄昊晨。
聞言,小青,小白齊齊退到了一邊去,一左一右地站在沐紫萱身邊,兩個人都防備看著玄昊晨,手握劍柄,準備隨時出手。
玄昊晨看著沐紫萱,眼底流露著對她的癡戀,有懊悔還有痛苦,半響道:「紫萱,對不起,以前都是我做錯了。」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竟然將救命恩人認錯,還傷害了你,讓你受盡委屈,可這些話,他只敢在心底說,不敢面對她說出口。
沐紫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淡淡道:「你當初不是說我是狠毒的女人嗎?」
玄昊晨心中一怔,腳步頓住,幽深地眸光看著她,問道:「你明明知道,你為何不告訴我?為什麼?你就不給我一點機會嗎?」
沐紫萱心底冷笑,水眸瞇起,輕啟薄唇,吐字道:「為什麼要給你這樣的負心漢機會?只會看外表,不懂得去欣賞內在的男人,在我眼裡連條狗都不如!怪就怪你眼光有問題,好壞不分,到如今後悔已晚。」
聞言,玄昊晨面色驟變,拳頭握緊,卻無法爭論,是啊,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錯,有眼無珠,只會被沐玉蘭的花言巧語所欺騙,而錯過了眼前如此美好的女子,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都是活該,如玉的俊顏浮起一抹苦澀的笑容,良久道:「紫萱,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嗎?」
「你說呢?」沐紫萱唇角勾起冷笑,反問道。
玄昊晨痛苦的閉上眼睛,隨即睜開眼眸,突然扣住她的手腕,不死心地問道:「你心裡還是有我的對嗎?不然你為什麼要這麼懲罰我,想讓我去後悔。」
沐紫萱表情一愣,轉而,嘲諷道:「你真是冥頑不靈,頑固不化!」說罷,就猛地甩開他的大手,轉身抬腳就欲行離去。
「你不准走,我要你跟我說清楚,這八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玄昊晨依然不死心地追問道。
正當兩人僵持不下時,玄昊雲緩步走到了他們身後,聲音帶著微微怒意,道:「不知,七哥深夜來此探訪臣弟的住處,有何指教?」話一落,就擺手示意小青和小白退下。
聽到玄昊雲的聲音,玄昊晨身子一僵,轉身就面向他看去,只見他面色陰沉的走到了沐紫萱身邊,霸道地將沐紫萱納入了懷中,獨佔欲顯而易見。
玄昊晨看著兩人親密無間的站在面前,心中一痛,苦澀蔓延而來,痛的無法呼吸。
「七哥,以後有什麼事請跟臣弟談,不要深夜來找臣弟的王妃,以免被人誤會,落了口實,對你我都不好。」玄昊雲對他沒有好臉色,語氣很不友善。
「我只是想跟紫萱說句話,聊聊而已,何必小題大做?」玄昊晨也是一臉陰沉,態度很不好,如果不是玄昊雲,也許紫萱就是屬於他的,他就是個半路插足之人,心裡怎麼不去恨他。
「既然這樣,那七哥就請回吧,夜已深,該去歇息了,別讓皇嫂等的太久才好!」玄昊雲毫不客氣地下著逐客令,語氣依舊冰冷毫無溫度。
聞言,玄昊晨心底疑惑,眼前的玄昊雲根本就不是傳言中的那般癡傻,而是像個正常人,雖然心裡有些多少不甘心,但還是黯然轉身,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往前走。
玄昊雲眼裡含著一絲笑容,看著沐紫萱,寵溺地語氣道:「紫萱,七哥他沒欺負你吧?」
「沒有。」沐紫萱抬眸看著他,搖搖頭道。
「沒有就好,你是我心愛的女人,我是不容許他人欺負你的,我們快點回屋吧,你的手都涼了。」玄昊雲大手握住她冰涼的玉手,眼底蘊含著寵愛之情。
「謝謝你,昊雲,你對我真好。」沐紫萱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依偎在他溫暖的懷抱當中。
聽著身後兩人的甜言蜜語,在前面行走的玄昊晨,心裡不是滋味,只能靠緊握雙拳來壓制自己的情緒,他的心好痛,讓他放手,他真的做不到。
玄昊雲看著漸漸走遠的玄昊晨,眼底閃過狡黠之色,拉著沐紫萱的手就進了屋,走到了床邊坐下,就看著她,面色不悅,霸道地口氣道:「紫萱,以後不許你單獨見七哥。」
沐紫萱翻了個白眼,臉色一沉,沒好氣道:「又不是我要求見他的,你生哪門子氣?」
「就是他來找你,也不許見他。」玄昊雲立即道,眼裡充滿著堅定之色,他是不會讓其他男人有機會奪走他心愛女人的,一隻蒼蠅都不允許飛進來。
聞言,沐紫萱覺得又氣又好笑的,這男人是在吃醋嗎?她又沒跟玄昊晨做什麼,忍不住出聲道:「你這人怎麼那麼霸道?人家要來還能阻止得了?」
玄昊雲將她摟在懷中,霸道的開口道:「我就是這麼霸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能眼睜睜看別人搶你?」
沐紫萱淡淡地覷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角,不屑道:「誰是你的女人。」
「什麼?我們都拜堂成親了,你敢不承認是我女人?看我怎麼懲罰你!」玄昊雲死死盯著她的臉看,惡狠狠地說道。
沐紫萱意識到剛才好像說錯話了,可是話一出,就收不住嘴了,剛想要逃離他的懷抱,就被玄昊雲猛地拉住,下一刻,唇、瓣毫不留情的被吻住,帶著懲罰的味道,狂亂的席捲著沐紫萱的紅唇,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沐紫萱的嘴唇被吻腫了,玄昊雲才算放開了她,直直的看著她,半響,恨恨地咬牙切齒道:「還敢說不是我的女人嗎?如果再敢說,今晚就讓你變成真正的女人。」
聞言,沐紫萱頓時臉紅的要滴出血,羞的想要鑽到地洞裡去,再看著他一副氣呼呼的樣子,她嘴角扯了扯,輕笑了一聲:「呵呵……」
「你竟然還笑的出來?你這個沒心肝的女人,看著我心裡難受,你高興是不是?」玄昊雲忍不住咆哮道。
沐紫萱看著他這副模樣,突然覺得他很可愛,伸手觸摸著他的臉龐,軟軟地說道:「好了,別生氣了,大不了以後不見唄,氣壞了身子,我可會心疼的。」
玄昊雲眉眼閃過一絲喜悅,頓時消去了一半火氣,這還是頭一次聽到紫萱對他那麼溫柔說話呢,不禁得意道:「知道心疼我才好,我要是死了,你就等著守活寡吧。」
「噗……現在跟守活寡有區別嗎?」沐紫萱忍不住撲哧一笑,調侃道。
「你還說,死女人,你是故意的對嗎?明知道我現在不能碰你,還敢來挑釁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玄昊雲再次惱道,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龐大的身軀壓了上去,直勾勾地眼神盯著她看。
沐紫萱被他盯的不好意思起來,閉上了雙目,緊接著他的唇瓣又落了下來,情不自禁地雙臂攀住了他的脖子,發出細細地呢喃聲:「唔……」
聽著她的嬌吟聲,玄昊雲哪能受得了,只覺得下腹一緊,血脈噴張,大手扯著她胸、前的衣襟,性感沙啞道:「紫萱,我好想要你,我受不了了。」
沐紫萱睜眼看著他,含羞道:「那你就要吧,反正我們成親了,洞房花燭夜也該補上了。」
「可是你的蠱毒。」玄昊雲猛地驚醒,所有的欲、火都褪了去,軟軟地趴在她的身上,柔聲道:「不行,我不能拿你的身體開玩笑。」
沐紫萱也被猛然敲醒,是啊,她怎麼把自個的病給忘了呢,老神醫特地囑咐過,她的毒不易受孕,而且在古代又沒什麼避孕措施,一旦懷孕了,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肚子裡的孩子,那麼痛苦的會是她跟孩子。
玄昊雲癡癡地看著她,半響道:「等你的蠱毒解掉了,我們的洞房再補上也不遲。」
「嗯……」沐紫萱對他點點頭,淡淡地應了一聲。
玄昊雲翻過身就躺倒了她身後,攬著她的細腰,另一隻手扯過錦被蓋上了彼此的身上,在她耳邊,喃道:「紫萱,我們睡吧。」
「好……」沐紫萱應道,閉上眼就沉沉入睡。
玄昊雲摟著她嬌軟的身子,隱忍的特別難受,體內時時躥出一團欲、望的火焰,快要燒著了自己,他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說不想那種事,是假的,看來只能等紫萱睡著了,才能去洗個涼水澡了。
玄昊晨一身疲憊地回到了王府,打開房門就遠遠看到了躺在床上,風情萬種的沐玉蘭,全身僅著透明的白紗,一具嬌媚的玉、體若隱若現,十分的誘人。
沐玉蘭見他到來,立馬嬌滴滴地說道:「王爺,你回來了,妾身等了你好久呢。」
玄昊晨看到了沐玉蘭,立即板起臉,眼底儘是厭惡的神色,不悅道:「你到本王的床上做什麼,快滾下去。」
聞言,沐玉蘭頓時小臉一白,身子一顫,從床上坐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玄昊晨,手捏著手帕,嬌媚道:「王爺……你對妾身真的一點感情都沒了嗎?」
玄昊晨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大步邁向前,聲音冰冷至極,吼道:「滾出去!」
沐玉蘭身子顫抖起來,咬著唇瓣看著玄昊晨,美眸閃著淚花,心中又驚又怕,到現在還沒不肯接受事實,只記得玄昊晨以前對她一直很溫柔的,從來都不會對她說這麼絕情的話語,可如今卻……她還來不及多想,整個人就被玄昊晨踹下了床下去,摔了一屁股,狼狽不堪。
「你不滾是吧?本王拖你出去!」玄昊晨不等她站起來,拽著她的胳膊就往外拖去。
「王爺,好痛……不要……我不要走,不要離開,王爺,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讓你如此討厭我,我是因為愛你,才這麼做的啊。」沐玉蘭小臉滾下了淚水,使勁掙扎著身子,另一隻手死死揪住他的衣袖,哭泣求饒道,她怎麼能這麼出去,衣衫不整,被丟出去了,以後要怎麼見人。
玄昊晨一把推開她,低頭冷冷地看著她,質問道:「你做錯了什麼?到如今你還不知道嗎?」
沐玉蘭緩緩站起來,趁他一個不注意,奔上前就死死地抱住玄昊晨的身子,嬌軟的身軀緊貼著他的後背,企圖誘、惑他,帶著哭腔道:「王爺,難道你忘了所有的一切了嗎?你說過你這輩子愛的人是我,你怎麼能說變就變呢。」
玄昊晨眼裡噴著火把,大手猛地拉開擱在腰間的雙手,可一拉開,她又朝前面撲了過來,像個八爪魚似地纏著他,死死甩不開,故意用酥、胸蹭著他。
「滾……快滾!」玄昊晨氣的火冒三丈,要不是因為她,他怎麼能跟紫萱分離,越來越恨自己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相信這女人的鬼話,導致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手臂上的青筋都暴起,恨不得對沐玉蘭拳打腳踢,痛打一頓來洩恨。
沐玉蘭看到玄昊晨對於她的投懷送抱竟然無動於衷,心中頓時含恨不已,沒想到沐紫萱那個賤女人在他的心裡扎的如此之深,忽然,她的雙手就猛地扯開玄昊晨的腰帶,打算來個霸王硬上弓,只要再讓他碰上自己,一定會再次寵愛她的。
玄昊晨臉色大變,大手猛地用力,將沐玉蘭給打了出去。
「好痛……」沐玉蘭痛呼一聲,身子撞到了門前,整張臉白的嚇人,本來就因為中了慢性毒藥,身子就虛弱,這麼一撞,頓時昏了過去——
翌日清晨,沐紫萱醒來時,緩緩睜開眼,隨手摸了摸發現身旁沒有人,心莫名一慌,猛地坐起身就四處查看起來,穿上外衣,就下了床,尋找玄昊雲的身影。
終於在浴房找到了坐在木桶上,仰著腦袋熟睡的玄昊雲,沐紫萱摸了下水溫竟然是冰涼的,秀眉一擰,一臉焦急,不禁喊道:「昊雲,你快醒醒,快點醒過來,水這麼冷,會得風寒的。」
睡的迷迷糊糊的玄昊雲,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呼喚他,微微睜開眼眸,就看到神色擔憂的沐紫萱,伸出手揉了揉眼睛,只聽到嘩啦啦的水聲,玄昊雲從木桶中站了起來,抬腳邁了出去,緊接著就傳來沐紫萱尖叫的聲音。
小青和小白早早就在外守候著,聽到屋裡的動靜,本能地想要闖進去,但還是不敢邁腳步,站在原地不動,自從發生那件事後,這兩丫頭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昊雲,你幹嗎就這麼出來啊,不能穿上衣服嗎?」沐紫萱雙手捂著眼,臉紅的無法再形容了,她竟然看到了男人的東西,天哪,撞死算了。
「你是我的王妃,有什麼好害羞的?不要怕,我衣服都穿好了。」玄昊雲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湊近她耳畔喃喃道。
溫熱的氣息噴灑著她的耳畔,沐紫萱屏住了呼吸,拿開了雙手,眼睛睜的大大的,見他確實穿戴整齊了,才鬆了口氣,對他嗔怪道:「那麼冷的水,你洗什麼澡?不怕凍壞自己嗎?」
「還不是因為你。」玄昊雲眨了眨無辜的大眼,巴巴地望著她,委屈道。
沐紫萱聽得一頭霧水,眸光閃了一下,看著他不解道:「我?關我什麼事啊?」
「怎麼不關你的事了?你不知道昨晚我有多痛苦?你睡的很香,你可知道我有多難受?」玄昊雲貼近她的面頰,聲音沙啞充滿著魅惑。
聞言,沐紫萱臉紅的都快要燒著了,心口跳的極快,別過臉,就岔開話題,說道:「那個,你肚子餓了吧,我去吩咐丫鬟送飯菜。」話音剛落,就想要逃跑。
玄昊雲手臂一拉就將她拽入了懷中,熱、吻毫無預警地落下,霸道狂野,帶著濃濃的佔有、**,吞噬著沐紫萱的嘴唇,瘋狂席捲她的氣息,大手更是毫不留情的探進她的身子亂、摸一通。
冰涼的手指觸摸著如牛奶般光滑的肌、膚,沐紫萱身子猛地一顫,一動不動的任他抱著吻著,緊接著就被玄昊雲抱了起來,走出了浴房,躺倒了柔軟的床榻上。
「紫萱,怎麼辦,我忍受不了,老這樣我會憋死的。」玄昊雲一雙欲、火灼灼的眸子盯著她的臉蛋,粗喘道,大手解著她的衣衫。
「這個,我也不知道。」沐紫萱臉色酡紅,羞羞答答地說道,知道他忍的難受,可是她還是好害怕,聽說第一次會疼死人的。
玄昊雲看著她雪白的肌、膚,呼吸一窒,修長的指尖一把挑、開肚、兜的帶子,毫不客氣就給拋了出去,低頭就含、住酥、胸,細細地啃、噬著,大手撫摸著另一邊的豐、盈。
佈滿繭子粗糙的大手開始在光、滑的肌、膚上遊走,所到之處,整個身子紅的像個醉酒蝦,沐紫萱只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食物一樣,被他一點一點吞噬,心裡除了緊張就是害怕。
忽然玄昊雲停下了動作,猛然想起紫萱還在中毒,強行拉回了理智,欲、火盡數退去了一半,但身體的火熱還是分毫不減,直直地目光看著身下的人兒,乾澀沙啞的聲音,悶悶道:「哎……等你的毒解了,我非要讓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不可。」
沐紫萱小臉騰的一下子就紅透了,整個身子也因為這句話燒了起來,自然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怎麼沒發現一個裝傻的男人,本來的面目是如此的邪惡?
房內靜悄悄一片,只聽得到兩人的呼吸聲,許久後,玄昊雲的欲、火才算全退了去,低頭看著她發紅的身子,邪邪的調戲道:「紫萱,你的臉好紅,身上也好紅。」
玄昊雲低頭欣賞著沐紫萱的耳垂和粉頸都紅透了,看起來極美,低頭在她耳垂輕舔了一下,繼續調戲道:「紫萱,你是不是也好想那種事對不對?你忍一忍吧,等你的毒解了,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沐紫萱渾身打了個激靈,聽著他的邪惡話語,又羞又惱道:「你才想這種事呢,討厭。」
玄昊雲低低地笑了起來,咬著她細白的耳垂,曖昧道:「不想這種事,幹嗎臉那麼紅,想要就說嘛,你我都拜了堂了,不用那麼害羞。」
沐紫萱臉色一黑,立即閉上了眼睛,裝作沒聽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玄昊雲見她不說話了,將頭埋在她的頸窩中,笑問道:「怎麼生氣了?不理我了?」
沐紫萱還是不理會他,咬了下唇瓣,一副氣嘟嘟的模樣。
玄昊雲將頭抬起,可憐巴巴地看著她,求饒道:「紫萱,別氣好麼,我錯了,是我臉紅,是我老想那種事,說話嘛,理一理我嘛。」
聞言,沐紫萱頓時消去了火氣,伸手抓過衣服擋住了胸、前的春光,但依然沒有理他的意思,而是很享受他認錯的態度,折磨死他。
沐玉蘭醒來時,就聽到床邊哭哭啼啼的聲音,睜開眼就看到大夫人坐在床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蘭兒啊……你可別嚇娘啊,你要有什麼好歹,你讓娘怎麼活呢?」
「怎麼是你?」沐玉蘭看著大夫人,沒有好臉色,冷冰冰地說道。
「蘭兒,你醒了,太好了,你真是嚇死娘了。」大夫人面色喜悅,高興道。
沐玉蘭不理會她,而是坐了起來,就對著床前伺候的綠兒問道:「綠兒,王爺呢?」
綠兒看著她,行下禮說道:「小姐,王爺沒來看你。」
聞言,沐玉蘭心中頓時一番失落,轉眸看向了還在哭泣的大夫人,沒好氣道:「行了,別再裝模作樣的哭了,快說,你找我做什麼?」
大夫人拿出手帕就擦拭眼角上的淚水,斷斷續續地說道:「娘是真心過來看你的,你別誤會了娘,不過,娘真是有事求你,關於清兒的事,王爺至今還沒娶她進門,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沐玉蘭唇角勾起冷笑,挖苦道:「我就知道你,沒有好事,自始自終就關心你的小女兒,對於我是不聞不問對嗎?」
大夫人臉色一白,立即解釋道:「蘭兒,你怎麼能這麼想,娘不是過來看你了嗎?娘也知道你在王府處境不太好,所以才希望清兒嫁過去,替你分擔一些,得到了王爺的寵愛,你的日子不也好過了嗎?」
沐玉蘭忽然大怒,抓起枕頭就往大夫人的身上拋去,憤憤道:「滾,給我滾!你們都來欺負我是不是?看我失寵了,都來笑話對不對?滾,我沒有你這樣的娘!」一個枕頭不夠,另外加個枕頭也扔了出去。
大夫人一邊閃躲著,一邊說道:「蘭兒,娘真沒來看笑話。」
「再不滾,我就請家丁把你拉出去!」沐玉蘭伸指指向大夫人的鼻頭,氣急敗壞地大吼道。
「好,我走……我走。」大夫人被嚇的魂飛魄散的,連忙拔腿就跑了出去。
見大夫人走遠了,沐玉蘭又對站在一旁的綠兒撒氣,惡狠狠地罵道:「賤蹄子,你怎麼還不滾,都給我滾出去!」
綠兒翻了下白眼,敷衍道:「是,小姐,我也滾出去。」
「沐紫萱你這個賤人,都是你,都是你,一切都是你害的,我一定會殺了你,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喝你的血!」沐玉蘭在房中像個瘋婆子似的,到處亂摔東西,大肆謾罵。
綠兒走到了屋外,聽到沐玉蘭的謾罵聲,心底一陣冷笑,真是愚蠢至極的女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大本事,如今的沐紫萱可非同凡響了,不是一般人惹的起的,活該,被王爺失寵,你就儘管瘋吧,越瘋越好,我就可以趁虛而入,爬上王爺的床了,到時候狠狠地將你踩在腳底下。
玄昊雲說破了嘴皮子,沐紫萱愣是不理他,只得苦思妙想,黑漆漆的眼珠子咕嚕咕嚕一轉,就想到一個鬼點子,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湊近她耳邊調侃道:「紫萱,你的腰怎麼粗了?」
果然,沐紫萱轉過臉,就怒瞪著他,嘟嘴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胖了?」
「嘿嘿,紫萱,終於肯理我啦?太好了。」玄昊雲咧嘴笑道,緊緊壓在她身上,低頭就啃咬著她白嫩的脖頸。
「誰理你了,少自作多情了。」沐紫萱小臉羞紅,被他吻的脖子癢癢的,不禁嗔道:「別鬧了,好癢,好癢。」
「就鬧你……」玄昊雲不依不撓道,埋在她身上種草、莓,她胸、前的衣服不知何時掉落在地上,更是方便他吻下去,等吮吸夠了,見到她瑩、白的酥、胸上佈滿了他的吻痕,露出滿意地一笑,溫唇向上移動,又吻上了她的紅唇。
愈來愈纏、綿的熱吻,使兩個人身子的體溫都升高,沐紫萱身子更是軟的不行了,只能任憑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雙手不自覺摟住了他的腰身,腦子裡昏昏沉沉的,不能思考。
彼此的衣衫不知何時褪去,兩具滾、燙的身軀糾纏了在一起,粗糙的大掌在沐紫萱身、上緩緩遊走,像是火花一般點燃了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嬌媚的申吟聲:「唔……」
玄昊雲再也忍耐不住了,將自己擠、進了她神、秘的區域,可剛擠、進去,動了兩下,就被沐紫萱又捶又打的,痛的沐紫萱直咬牙,額頭上佈滿了冷汗,心疼地看著她皺起的小臉,想動又不敢動,可是箭已在弦上了,一觸即發,退也不是,進也不是,而且她那裡太緊了,也弄的他難受,他也是毫無經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趴在她身上不知所措。
「出去,出去,我不要了!!!」沐紫萱忍不住出聲道,她不要做了,不要了,還沒進入正題,她就開始痛了,萬一動起來,她不是要死了。
玄昊雲見沐紫萱眼裡還閃爍著淚花,只得強忍著欲、望,從她身、體裡退了出來,大手撫上她的臉龐,安撫道:「好了,好了,我不做了成不成。」自她身上翻身過來,抱住了她的身子躺下。
沐紫萱輕喘著氣,臉色酡紅,剛要動身子,玄昊雲急促喘息的沙啞聲音響起來:「別動,紫萱……」
沐紫萱果然一動不動,乖乖地躺在他的懷中,不時地嬌喘著,過了許久,平復了喘息,玄昊雲緊緊抱住她不想放開,就這樣抱著她能夠永永遠遠就好了。自著雲要。
「我們該穿衣服了吧,大白天的躺著不好吧。」沐紫萱眨了眨眼睛,嬌羞道。
「等會再穿吧。」玄昊雲沒有鬆開她的意思,反而摟緊了一點,大手游移到她的酥、胸上,撫摸起來,好不容易退去的欲、火,騰地一下又燃燒起來,可是他還是強忍著。
沐紫萱沒有答話,而是閉上了眼睛,若有所思,難道今天都要在床上度過嗎?萬一有人要過來怎麼辦?
朱婉容來到了皇后的寢宮,一見到皇后就小跑上前,挽住皇后的胳膊,就撒嬌道:「姑媽,你什麼時候去跟皇上說我跟十皇子的婚事啊,我都快急死了。」
皇后看著她,搖搖頭,捏了朱婉容的小臉蛋,嗔怪道:「你真是不知羞啊,急什麼呢?最近皇上公務繁忙,沒時間理會瑣碎的事情,等空閒了,我自會跟去說的,你就安心等待著,別時不時過來糾纏我,被外人聽了去,不知道要怎麼笑話你呢。」
「我才不管別人說什麼呢,我就只想嫁給雲哥哥,做夢我都想嫁過去。」朱婉容對於外人的閒言碎語,一副無所謂的姿態,嘟起紅唇道。
「你啊,你真是氣死我了,嫁什麼樣的皇子不好,非得嫁給傻子不可。」皇后故作生氣的模樣,指尖就點向她的腦門一下,呵斥道,心裡頭卻打著算盤,嫁過去也不錯,正好可以替她監視十皇子的一舉一動了。
「不嘛,不嘛,姑媽你一定要幫我了,我娘死的早,就姑媽對我最親,最好了。」朱婉容索性將腦袋擱在皇后的肩膀上,繼續撒嬌道。
「好了,好了,你別著急啊,姑媽一定會幫你的,你就等著賜婚吧,姑媽,一定給你準備好嫁妝,讓你風風光光嫁過去,不讓人小瞧了去。」皇后伸手握住了朱婉容的手,連忙哄道。
「嘿嘿,還是姑媽對我好,這世上只有我的姑媽最美,最溫柔,最慈祥了。」朱婉容高興地合不攏嘴,拍起了馬屁。
聞言,皇后無奈搖搖頭,笑了笑道:「你呀,真是傻丫頭,我真拿你沒辦法。」——
夜深人靜時,玄昊雲從房中走了出來,來到了院子裡就對著等候多時的穆易,吩咐道:「穆易,快去打探下城裡有哪幾個人對閨中之事比較有經驗。」
聞言,穆易表情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良久道:「主子,你要屬下問這種事幹什麼?」
「這個,這個……你也知道本王對那種事不精通,而王妃也不懂……然後我們。我們……就是問問怎麼能讓女人做那種事不會痛。」玄昊雲紅著臉,結結巴巴地不知如何解釋。
穆易猛然頓悟,俊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支支吾吾半天,緩緩道:「主子,這種事,屬下不好意思去問啊。」
「讓你問就去問,囉嗦什麼?叫你不找女人,連這個都不懂,讓本王找個有經驗的人談下都不成。」玄昊雲面色一寒,就怪罪道。
「主子,這個你也怪屬下?」穆易苦著臉說道,他怎麼躺著也中槍了,潔身自好也成了錯誤?自己不也是一樣麼,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當然這些話只敢在心裡說,哪敢當面說出來,不被砍掉腦袋才怪。
「快去打探去!囉嗦什麼?」玄昊雲看著他,沉聲命令道。
「主子?現在去?」穆易指了指黑漆漆的天空,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問道。
「那些青樓妓院裡不都是晚上的麼?你去看下就知道了。」玄昊雲皺著眉頭,對他說道。
聞言,穆易差點栽倒在地上,這主子竟然讓他去青樓,要死了,讓他殺人放火還成,大晚上的夜觀男歡女愛之事,這不是要殺了他麼,只是主子有令,不得不聽,身影一閃,輕點足尖,迅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玄昊雲見穆易身影不見了,滿意地露出一抹笑容,然後大步邁進了屋,剛走到床前,就看到沐紫萱睜大眼珠,望著他,頓時嚇了一跳,立即問道:「紫萱,你什麼時候醒的?」
「還說呢,剛才你跟誰說話呢,吵死人了。」沐紫萱不滿地看著他,問道。
「那個我是吩咐穆易出去辦點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好了,天還沒亮呢,快睡吧。」玄昊雲拉著沐紫萱上了床,一併躺下,蓋好被子。
沐紫萱哪有什麼睡意,推了推他的肩膀,就問道:「你大晚上的讓人出去辦事,虧你想的出來,白天不行嗎?非要晚上?」
「哦,我竟然忘了,穆易說他肚子疼,去方便了一下。」玄昊雲連忙扯謊道,他可不想讓紫萱知道,他讓穆易幹什麼去了。
殊不知,月星高照的夜晚,穆易翻簷走壁,上屋頂,只是青樓還沒過去,他就不幸將房頂給踩破,匡噹一聲,不偏不倚地掉落在正在洗澡的美女的木桶裡。
穆易人還沒反應過來,『啪』清脆響聲傳來,俊臉就連甩了好幾個巴掌,瞬間打成了包子狀,只聽到謾罵聲自他耳邊響起。
「採花賊,你竟敢偷看本小姐沐浴,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美女窩在木桶裡不敢出來,氣得臉紅脖子粗的,惡狠狠地罵道。
「姑娘,我不是採花賊,你聽我解釋。」穆易拚命搖頭解釋道,閉上眼不敢看眼前的美色。
「你不是採花賊,半夜三更的到房頂上亂竄亂跳的,誰信?我的清白就這麼被你毀了,我真是恨不得殺了你!」美女瞪大眼眸,死死地盯著穆易看,咬牙切齒道。v6oe。
「姑娘,我真不是,你誤會了。」穆易再次解釋,心裡嘀咕著,主子你真是害慘我了。
美女見他一直閉著眼,不像是採花賊的作風,而且看他樣貌也挺俊朗,芳心驛動,唇角勾起淺笑,衝他嚷道:「你給我一直閉著眼,不許偷看,敢偷看一下,我一定挖了你眼珠子不可!」
「不看,一定不看,鬼才看。」穆易依然閉著眼,點點頭道,他才不看呢,女人對他來說就是個麻煩東西。
連續過了三日都沒穆易的消息,玄昊雲不免心急了,立馬對穆風吩咐道:「快去打探下你哥哥的下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麼久還沒回來。」——
呃,希望不要被屏蔽啊,很清水了。hoho,親們給力訂閱和留言吧,加更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