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壞蛋,嚇住你了吧,誰叫你老這麼欺負我!」金冰荷嘟起小嘴,雙手卻已經挪了開去,重新抱住了張曉文的雄腰。
張曉文剛才差點會錯了意,以為她具有強烈的獨佔欲,沒想到這妮子竟然是在逗他玩。
在她的酥胸上用力地揉了一把,張曉文邪邪地一笑:「待會就看看誰是誰的人了!」
金冰荷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
伴隨著張曉文的侵襲,金冰荷嬌靨緋紅,如蘭氣息急促起伏,如雲秀髮間香汗微浸,只感覺到自己的下身越來越濕……
張曉文沒有馬上就採取行動,一時興起,抬手按開了室內所有的燈光,只見:金冰荷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細黑秀髮分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雙眸閃著羞澀而又似乎有些喜悅的輝芒,泛著純潔優雅的氣質。
明亮的光芒閃耀著,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橫陳床上,曲線玲瓏,凹凸分明,肌膚晶瑩透亮,光滑圓潤,彷彿吹彈得破!
兩座鼓圓的聖女峰硬挺高聳,小腹平滑細膩,玉臍鑲在圓滑的腹壁之中,香『臀』渾圓,**修長,纖臂似藕,腰細如折柳!酥胸**,起伏不定,**纖臂,抖動生波,更顯嫵媚艷麗!二話不說,握住金冰荷的雙足扛到肩上,再抓過枕頭墊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聳挺翹的雪白雙股盡量的展現在他的視線裡。
張曉文驚奇的發現,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掛上了好幾粒晶瑩的水珠,濃密的絨毛被清洗後,更顯得烏黑發亮,柔順地貼在股間。
抑制不住內心中的**,張曉文直接頂上油膩膩的溫熱軟肉,金冰荷首次與男人如此親蜜的接觸。強烈的刺激使她在輕哼嬌喘中,纖細的柳腰本能地輕微擺動,似迎還拒。
在這種強烈至極的快感刺激下,金冰荷腦海一片空白,少女芳心體味那一種令人酸欲醉,緊張刺激得令人幾乎呼息頓止、暈眩欲絕的肉慾快感。
少女那柔若無骨、**地秀美**在張曉文身下一陣美妙難言、近似痙攣地輕微顫動。
如藕玉臂如被蟲噬般酸癢難捺地一陣輕顫。雪白可愛地小手上十根修長纖細地如蔥玉指痙攣般緊緊抓在床上。粉雕玉琢般嬌軟雪白地手背上幾絲青色地小靜脈因手指那莫名地用力而若隱若現。
「哎喲。痛。死壞蛋。大流氓!」張曉文稍稍用力前驅入那誘人之處。金冰荷驚呼了一聲。
儘管已經很充分濕潤。畢竟過於緊窄。小妮子又痛呼不已。每前進一步都要醞釀好一會兒。十分考驗張曉文地耐
「想不想我進去?痛地話我出來算了。」張曉文故意逗她。
「不。要你進去。輕一點。」
「還痛麼?」感覺已進入一小半。張曉文問她。
「還痛,輕一點。」金冰荷半是羞怯半是埋怨。
被緊緊包圍很是美妙,但不能暢快地撻伐卻讓慾火焚身地張曉文心急火燎,非常難受。
還怎麼輕點?張曉文把心一橫,猛地一頂。
「啊……」金冰荷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修長的雙腿在空中一陣亂舞,尖利的指甲似刀一樣劃過張曉文的背部。
與此同時,張曉文感到有一層薄薄的阻礙被他捅穿了。一下子,他完全走進了她的體內。和她以最親密的姿勢融為了一體。他終於佔有了她!
「痛死我了!大流氓,死壞蛋……你……你好壞……這樣……欺負我……」金冰荷帶著些哭腔,兩手緊緊抓住張曉文的肩頭,雙腿緊緊夾住,引得他愈加奮不顧身,竭力左衝右突。
春潮已然氾濫,張曉文逐漸進退自如,金冰荷地聲音也柔和了許多,淺唱低吟。天籟之音,更增韻味。
「現在覺得怎麼樣?小妮子。」
「漲……嗯……還有點兒癢……」金冰荷認真地回答。
「不疼了麼?」
「當然,死壞蛋。」金冰荷突然張嘴啃上他的肩頭,咬了一下。
「痛呢!」
「你知道痛啊!那剛才為什麼不輕點!」
「下次不會了。」張曉文忽然加快了頻率。
金冰荷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嬌啼婉轉。聽見自己這一聲聲嬌媚入骨的嬌喘呻吟也不由得嬌羞無限、麗靨暈紅……
巔峰的感覺倏然而至,金冰荷的呻吟聲愈發緊促,張嘴大叫起來,「啊……啊……我……我不行啦……啊……」
聲音之大嚇張曉文一大跳,他急急用唇去堵她的嘴。但她的頭左右搖擺。沒用。
張曉文能清楚感受到金冰荷在猛烈地收緊,知道她的**來了。於是更加拚命地向前衝鋒,酸麻的感受讓他每一次都狠狠地頂到底,直到爆發……
伴隨著一聲艷哀婉地撩人嬌啼從春色無邊的室內傳出,金冰荷雪白晶瑩的嬌軟玉體猛地緊緊纏著張曉文的身體,一陣令人窒息般的痙攣、哆嗦,櫻口一張,銀牙死命地咬進他肩頭的肌肉中,金冰荷第一次體會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境界。
金冰荷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他地身上,那裡還能動彈半分,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地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迷人的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整個人沉醉在極度的快感之中。
躺了好一陣子,張曉文一把抱嬌軟無力的金冰荷,進了浴室,回眸一瞥間,他發現潔白的床單上。沾滿了鮮明的落紅,這是****之後留下的印記。
張曉文輕輕地將嬌慵無力地金冰荷放入了水缸之中,卻見明亮的燈光下,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頓止的美艷絕倫、冰雕玉琢般晶瑩柔嫩、雪白嬌滑得毫無一點微瑕、線條流暢優美至極的玉體,一絲不掛地躺在眼前,一對雪白渾圓、玉潔光滑、優美修長的美腿。那細膩玉滑的大腿內側雪白細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地靜脈若隱若現,和那線條細削柔和、纖柔緊小的細腰連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愛撫、細摩一番。
掛滿水珠的玉體更加顯得無比的嬌嫩和鮮艷,真是上帝完美的傑作。
張曉文忍不住迅速地滑入了水中,攬住佳人,發起了水上的攻勢,頓時室內春光無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曉文喘了口長氣。躺在缸沿上,輕聲道這下……真的,連一點力氣也沒了……」
金冰荷軟綿綿地伏在他的身上。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緊繃的肌肉,一下子全部鬆懈了,微弱地**道死壞蛋,你……你活該……」
連續瘋狂了一夜,第二天,張曉文和金冰荷在房間裡頭貓了一整天。
金冰荷跨坐在張曉文地腿上,室內的窗簾全都拉上了,張曉文可不想讓自己的女人地**暴露在別的男人的視線之內。
「乖乖。你還聽到了些什麼?」金冰荷張大了小嘴,張曉文餵了顆葡萄進去。
咀嚼一番,嚥下了葡萄之後,金冰荷這才仰起小臉,有些癡迷的看著他那張清秀的臉龐,小聲說:「說什麼的都有,有說你專橫跋扈的,有說你鬧不團結的,還有人說你有狼子野心。老公,我真得很替你擔心。」
張曉文伸出大手,輕柔地撫在了她那光滑圓翹的隆『臀』之上,微微一笑:「要想幹一番大事業,就不能太過計較人言。說白了,只要葛書記和嚴書記不信,其他人地詆毀,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無須擔心!」
金冰荷卻蹙緊了眉頭。說:「聽我爸說過。省長好像對老公你的一些做法,有些不以為然的感覺。只是沒有明說而已。」
張曉文立時就警惕了起來,在西江省官場中,省長秦邦與省委書記嚴白關係不睦,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
原因其實很簡單,秦邦已經幹了一屆省長了。前任省委一號調走的時候,秦邦以為自己可以順利接班了,沒料到,半路殺出了一個嚴白來,一屁股坐上了省委書記的寶座上。
要說秦邦的心裡沒啥想法,那也是不現實的事情!
私下裡,有人把全省地廳級以上領導幹部分為「嚴派」和「秦派」。按個別人的標準劃分,「秦派」人數自然眾多,勢力宏大;而「嚴派」相對較弱些。
這裡面很重要地一個原因是,省委書記嚴白是中央派來的幹部,是外來戶,並且主政西江省才兩年左右時間。
而省長秦邦卻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從公社、縣、市領導,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坐到一省之長的位置。
這位有些霸氣的省長,在西江省工作的時間太長了,經營的歷史太久了,已形成了自上而下的一張巨大的網絡。
真可謂盤根錯節,根深蒂固!
好在這位秦省長為人還算謹慎,作風也很正派,與省委一號嚴白地關係雖然不怎麼融洽,但那也僅僅是發展省內經濟地路線之爭罷了。
張曉文屬於額頭上寫了字的「嚴」派嫡系人馬,連嚴白做報告地大稿子都是他代筆的,可想而知,省長秦邦對他自然是要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