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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文離開了紫雲縣後,宋楊和夏言冰就成了他在紫雲的耳目,不誇張的說,紫雲縣發生的大大小小的官場事件,盡在張曉文的掌握之中。
由於張曉文是在修通了二級公路之後被調到省計委的,葛雄擔心張曉文會有想法,所以幫他打了招呼,於是,高明河、宋揚以及夏言冰都獲得了提拔。
宋楊接任的是張曉文原來的那個職務,縣委常務副書記,分管著黨群,所以鬥得正厲害的嚴大德和顏標也都沒敢太過得罪他。
曾經的秘書夏言冰在升任了縣委辦主任之後,按照張曉文的指示,一直和宋楊緊密地聯繫在了一起,再加上兩個縣委副書記葉子強和秦真,四個人抱成團,倒也與書記縣長維持了表面上的平衡關係。
高明河雖然很佩服張曉文,但對於資歷很淺的宋楊和夏言冰,則是頗有些看不起的,言語之間大為輕視。
多次表演了同樣的故事之後,宋楊和夏言冰就與老高同志拉開了距離。
高明河也是百密一疏,忘記了他和宋楊以及夏言冰的情況,就有了本質性的區別,他老高屬於中途背叛,跑到了張曉文的陣營裡面去的,縣委書記顏標對他早就恨之入骨。
張曉文陞遷之後,高明河升任了分管宣傳口的縣委副書記,表面上,在常委裡頭的排名提前了許多,至少有資格參加書記辦公會了。
實際上,按照通俗的說法,跟著組織部那是年年有進步的。然而跟著宣傳部就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了。
這年頭大記者和小妓者滿天飛,逮住漏洞就往縣裡頭鑽,高明河幾乎每天都要為了應付他們而絞盡腦汁。只有做賊千日,哪有防賊千日的道理?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呢!
於是。顏標每隔一段時間。就給高明河下套或是找碴。把個高副書記給整得死去活來。最危險地一次。調他去市委黨校干助理調研員地提案已經提交到了市委常委會上了。
如果不是市長陳江採取了敵人地敵人就是朋友地策略。聯合了一批常委。趁著市委書記楊正洪地位不穩地當口。搞了個強力阻擊。高明河早就靠邊站了!
張曉文微笑著放下話筒後。還不到十分鐘。高明河就出現在了他地辦公室門口。
「坐吧。明河!」張曉文微微一笑。高明河一定早就守在了市政府辦公大樓地門外。這個老高小事聰明。涉及到戰略層面地大事卻有些不智呢。早知今日。當初又何必擺什麼老資格地譜呢?
「老闆。您可算是回來了!」高明河地情緒十分激動。手足無措地站到了張曉文地面前。
高明河難以形容自己此時此刻地激動心情。這一年多以來就彷彿是人間地獄一般。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連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地。
幸好他手不長,不然很可能等不到張曉文回來的這一天了,老高鼻頭一酸,差點哭出聲來。
張曉文熱情地拉住了高明河的手,誠懇地自責道:「明河啊,你的情況,我也知道了一些。唉,都是我沒安排好,讓你受委屈了!」
高明河心裡頭熱乎極了,一年多了,終於又聽到了老領導溫暖的問候,嘴唇呶嚅著,傻傻地看著張曉文,千言萬語都鯁在了喉頭,靈巧地那條舌頭。也僵化做了一團,彷彿啞巴似的,完全不會說話了。
「呵呵,傻站著幹嘛,來,坐!我胡漢三又回來了!」聽了張曉文這句充滿著豪氣的話,高明河地精神不禁為之一振,是啊,老闆不僅僅是是回來了。而且更上層樓。成了手握重權的市委副書記兼常務副市長。
「老闆,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次,我就賴在您的身邊了,哪兒不去了!」當了一年多沒娘的孩子,高明河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張曉文才有那麼大的胸襟信任他,最大限度地發揮出他的聰明才智。
「呵呵,明河啊,我剛來市裡,不太好安排你過高的職務……」張曉文的話還沒說完,高明河就搶先表了態,「老闆,只要能一直跟著您,哪怕只干個副科長,我也心甘情願!」
張曉文微微一笑,心想:「老高啊,你地心眼就是比別人多幾個!你這麼大老遠地跑來找我,只安排個副科長,不怕別人說俺的閒話啊?再說了,你現在是掛了號的副處級幹部,這官只有越當越大的,哪有越干越回去的道理?」
「呵呵,先委屈你一下,過幾天就調你來市政府辦,干副主任兼綜合二科科長,怎麼樣?」對於高明河,張曉文的看法很清楚,這傢伙只能幹參謀智囊類型的職務,絕對不可以放出去獨當一面,只能留在身邊,以便更好地發揮他的光和熱。
高明河自是滿心歡喜,宋楊和夏言冰的例子都在前面擺著呢,張曉文地人雖然離開了紫雲,但對於身邊人都安排得相當妥貼。
他自己也由伺候人的縣委辦主任,名正言順地邁上了縣委領導的這個台階,換句話說,只要跟著張市長干,絕對有前途。
高明河有理由相信,張曉文肯定會接任市長,甚至是市委一把手,不久的將來,副廳級的市委常委、市委秘書長的寶座,也必將會坐到他的屁股下邊。按照張曉文在市委的地位,名義上是市委七號人物,其實權,甚至比分管黨群的副書記洪望山都大。
張曉文雖然名義上掌握著暴力機關地專政大權,但政法口地法院、檢察院的一把手都是副廳級幹部,在級別相同地情況下,張曉文這個政法副書記雖然可以叫得動,但卻很難有使臂使指的效果。
至於,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市局局長就更不用說了,響噹噹的市委常委會的班子成員。這個更不好指揮了。
剛和高明河談完話,市長陳江來親自來了電話,熱情地邀請說:「張市長,我老陳啊,晚上下班後上我家裡坐坐?讓你嫂子做幾個下酒地好菜,咱們小酌幾杯?」
張曉文暗暗有些好笑。他剛上任就去了陳江的家,市委常委宿舍就那麼大的地方,不出十分鐘,市委一把手楊正洪就能得知消息。
一旦老楊有了他和陳江是一夥的想法,這今後可就不好合作了!
於是,張曉文滿是歉意地說:「市長,實在是不好意思,下午我要回省城一趟,組織部的幾個處長聽說我調動了。非要讓我回去請客!人家都是管幹部的大員,咱們這些地方官,得罪不起吶!」
短暫地停頓之後。陳江在那頭哈哈大笑了起來,說:「是啊,是啊,跟著組織部才可能年年有進步嘛,那就改天再約吧!」兩人又閒聊了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
張曉文把目光重新投向了自己的桌面,這是一份極其機密的調查報告,負責執行的是冷凝翠,目標是西風汽車集團的技術研究院。
早在張曉文剛去省計委能源辦的時候。他就給冷凝翠安排了這項工作,並且有專人負責與西風汽車集團的這些技術骨幹聯絡感情。
在幾年前的經濟過熱時期,內地的一家村辦工廠一年敲打幾百台車,就是一個多億地銷售收
從那一刻開始,就引起了張曉文的高度重視,由此產生了干汽車的念頭。
「我們沒有自主開發轎車地能力」,這是多年來國內汽車界普遍的觀點。
其理由主要有以下幾點:開發一款轎車,需10至20億美元。我們拿不出這麼多的錢;要開發一款轎車,工廠必須有相當大的規模。有的說至少3萬輛,有的說50萬輛,有的甚至說要有200萬輛,才能承擔如此巨額的開發費用;開發一款轎車要十年甚至二十年,要幾代人的努力等等。
張曉文對於持有這種觀點地傢伙,自然是嗤之以鼻,這些享受著壟斷暴利的國有企業的老闆們,關心的只是自己的前途,振興民族汽車工業。不過是一句空話罷了。沒誰把這事真正的放在了心上。
據他所知,奇瑞公司在200年最早開發的「風雲」牌轎車。一亮相就反響強烈,一下子就打開了市場,而且銷到國外。中國不能開發轎車的種種理論,被瑞奇的實踐駁得體無完膚了。
其實,奇瑞並非個別現象,吉利、哈飛都自主開發出了轎車。
在國內,汽車工業領域走了二十年合資地道路,比如上海大眾,上海通用、一汽大眾、東風日產、東風雪鐵龍都無一例外,走的是合資道。
可是,二十年過去以後,張曉文發現,其結果是離自主開發這個目標不是更近了,而是更遠了。
因為中國企業合資,而中國企業仍然是用現成的圖紙來生產,以為能夠通過走合資道路的三段論來獲得開發能力,就把自己原來品牌、產品開發平台全給放棄了。
張曉文曾經聽說過一個驚人的大笑話,在上海大眾,有一個國內的工程師發現設計圖紙上有一個螺帽圖紙畫錯了,結果後來德方還承認錯了,螺帽沒錯,圖紙畫錯了,但是這個圖紙你是不能改的。上海大眾也沒權改,必須由德國大眾來改。
合資企業連人家螺絲都不能改的,你還學到什麼呀?拱手送錢給洋鬼子罷了!更令張曉文感到痛心的是,那些個敗家子們,居然不要「老紅旗」和「上海牌」轎車了,理由是技術落後。
結果,自己地產品開發平台完全沒有了,變成直接生產引進地車,然後零部件國產化也是為它服務,這樣做了二十年。
不要說二十年,這樣干再過一百年,那些個敗家子們,洋人的賣辦們,也不會開發出一輛汽車來。
漢奸、二鬼子太多,這是國內地一大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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