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荷,今天是金部長的生日吧?」想起金榮華的電話,張曉文就提醒道。
「哎呀,我都給忘記了!壞了,壞了,這下要被老爸罵死了!」金冰荷猛然記起,不由有些緊張,俏模樣可愛極了。
父親的生日,對於做女兒的來說,就是一件天大的事,金冰荷又怎麼會忘記呢!可這妮子今天卻是陪著自己跑了一整天,中間愣是沒提一句關於金榮華生日的事,想到這裡,張曉文的心裡有些愧疚,主動提道:「待會我陪你回家,給金部長說聲生日快樂,順便幫你解釋一下!」
張曉文的這個提議讓金冰荷喜出望外,她使勁點著頭,「好啊!好啊!」說完,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的表現有些花癡,便又補了一句,「這下我就放心了!」不過她心裡卻是美滋滋的,死壞蛋還是蠻有人情味的,沒白幫他!
張曉文的愧疚此時完全表現在了花錢的慷慨上,路上他看見有家大商場還開著門,便停車走了進去,貨架上凡是他覺得有點意思的,便統統打包帶走。
「你買的這都是什麼嘛!」金冰荷看著張曉文提著十來個大包小包,東西也是五花八門,一時有些氣結。
「時間趕了點,也來不及挑合適的!」張曉文走到車屁股後面去開後備箱,「但禮多人不多,有了這些東西,相信你今天就好過關了!」
聽了這話,金冰荷便心裡一甜,不再說話了,就站在那裡,看著張曉文的身子起起伏伏,把大包小包往後備箱塞,此時她腦海裡突然起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這怎麼有點像是小兩口回娘家呢。想到這裡,金冰荷不禁俏臉一紅。
「傻站著幹什麼!」張曉文哪裡知道金冰荷的那些心思,抬頭看見她在那傻笑。便道:「還不過來幫忙!」
一語驚醒美夢,金冰荷狠狠剜了張曉文一眼,便準備過去幫忙,誰知這一瞥間,金冰荷就看見馬路上一輛摩托車像是喝醉酒一般,歪歪斜斜地朝著張曉文衝了過來。速度還不低。
「小心!」金冰荷大聲示警。
可惜張曉文屁股後面沒長眼睛。他聽到金冰荷這奇怪地一聲「小心」。只是抬頭納悶地看著金冰荷。並沒有意識到來自背後地危險。
眼睜睜地看著摩托車朝著張曉文猛衝了過去。這時。金冰荷猛然醒悟過來。腦子裡只閃過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讓心愛地人兒受一點傷害。下意識地猛撲了上去。把張曉文一把推了出去。
「轟!」一聲巨響。摩托車撞在了奧迪車地後備箱上。反彈了出去。恰好把金冰荷給撞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地張曉文翻身爬起時。赫然發現金冰荷倒在了地上。那輛肇事地摩托車。歪倒在了一旁。車手栽進了道旁地花壇內。一動不動。
「冰荷!」張曉文大叫了一聲。豁出了全身地力氣。衝到了金冰荷身旁。
這小妮子緊閉著雙眼。嘴角淌著血沫。臉色一片死灰。張曉文心如刀絞。心裡疼得要命。
不及多想,張曉文蹲下身子,抱住小金就往自己的車上衝。可是,剛衝到車門口,卻猛然停下了腳步,因為他意識到,小金的傷勢這麼嚴重,自己不可能一邊開車。一邊照顧好她,這樣做只會加重她的傷勢。
他一咬牙,立刻轉身衝上了馬路,將她緊緊地抱在了懷裡,不顧一切地跑到馬路中央,硬是用身體逼停了一輛私家車。
「你小子找死啊!」車主緊急剎車後,按下車窗破口大罵。
心急如焚的張曉文,見了司機地這副鳥樣,腦子裡頓時炸了開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從褲兜裡抓過那把六四手槍,對準了車主。惡狠狠地命令道:「老子有緊急公務,快開門送老子去醫院,不然一槍斃了你!」
車主一下就懵了,嚇得渾身直抖,戰戰兢兢地替他推開了車門,張曉文抱著渾身是血的金冰荷坐進了車裡,拿槍頂住了車主的後腦勺,厲聲吼叫道:「快去濟同醫院!」
車主不敢怠慢,好在是無級變速車,踩下油門就衝了出去。一路上,闖過了無數紅燈,好在已經看不到交警的影子了,不然,麻煩事就多了。
轎車風馳電掣一般捲進了醫院,幾乎衝進了急診室,把醫生護士們全給嚇住了。
張曉文抱著金冰荷衝進了急診室,厲聲大叫道:「醫生,醫生,在哪裡?」急診室的醫生見多了這種情況,迅速地跑了過來,護士們也圍了過來從張曉文的手裡接過了滿身是血的金冰荷。
醫生稍作檢查,馬上果斷地吩咐護士把金冰荷推進了手術室,張曉文一步不離地跟在身旁。
護士長把眼一瞪:「你不能進去。」
金冰荷進了醫院,張曉文的一顆稍微踏實了點,知道這是醫院的規矩,也就沒有強行闖進去。
「你是傷者地丈夫吧?動手術需要直系親屬簽字!」一個年長的護士從手術室裡走到了張曉文的身邊。
沒啥可說地,張曉文默默地點了點頭,接過筆在手術通知單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靜靜地站了一會,張曉文晃了晃腦袋,稍微理清了思路,趕緊掏出手機給陳風笑打電話,讓他通知醫院的院長,調集最好的專家教授過來會診。
陳風笑聽說金冰荷受了重傷,也不禁大吃了一驚,趕緊打電話去找院長,通時拔腿就往外跑。
漫長的等待,手術室不斷地有人出來,又不斷地有滿頭白髮的老專家、老教授匆匆忙忙地趕了進去。
張曉文悔恨得要死,用力地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暗暗罵自己,「我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早幹嘛去了……」陳風笑陪坐在他的身旁,看著他那副難過的樣子,心裡也不好受,別過頭去,望向了窗外。
時間一分一妙地過去,張曉文地一顆心也跟著沉到了谷底,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怎麼還沒有消息?
七個小時過去了,金冰荷還沒有脫離危險,張曉文急得不行,屢次站起身子想闖進去看看,又擔心驚擾了專家教授的情緒,歎了口氣,又坐回了原處。
陳風笑也很著急,趁著外科主任從手術室出來的當口,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小聲問道:「情況怎麼樣?」
主任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說:「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因為是小腿骨折,擔心留下殘疾,很難啊!不過,陳局您放心,我們已經請了全省最權威的骨科專家龍教授,馬上就到,我這就去接他!」
望著外科主任匆匆離去的背影,陳風笑心想,這下子還真有些麻煩了!
剛才,陳風笑已經從張曉文的嘴裡知道了大致的情況,送他來的那個車主也給擺平。
老陳擔心張曉文動了槍,會留下後遺症,就指著自己肩膀上醒目地警銜,嚇唬車主:「知道麼?你送來的是執行秘密任務的人員,如果走漏了半點風聲,以叛國論處。」車主嚇得渾身直冒冷汗,趕緊說:「我知道,我知道,您就放心好了!」
已經是清晨六點,手術室的門終於被人推開了,陳風笑搶先一步,問滿臉疲憊的外科主任,「主任,還好吧?」
「還好,幸好請來了龍教授,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了,只是要想徹底恢復,還需要花點時間!」張曉文聽了這話,不禁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心想,謝天謝地,沒有造成無法挽回的遺憾,否則,那就是千古罪人了!
護士們把昏迷不醒地金冰荷推出了手術室,望見雙眼緊閉,花容慘淡,憔悴不堪的小妮子,張曉文心頭一酸,作勢就想撲過去,卻被經驗老道的陳風笑給一把抱住了,「兄弟,小金可經不起你這麼折騰!」
讓陳風笑這麼一提醒,張曉文的腦子一清,頹然地停下了前衝地勢頭,扭頭說:「謝謝你,大哥!」
「呵呵,自家兄弟,客氣啥?既然小金已經沒事了,那就好,我現在倒是琢磨著,該怎麼渡過老金那一關,他可是個愛女如命地主啊!」
張曉文也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可是卻始終無解,任他做何解釋,都無法讓老金接受。
僅僅是受傷了還好說點,可是,昨天是老金的生日啊,而且還請來了中辦地一位實權局長,這可真是要命啊!
這一刻,張曉文一邊悔恨自己太過疏忽大意,一邊又覺得自己根本無法面對很可能失去控制的金榮華。
「兄弟,不通知是不可能的,既然事情發生了,就只能選擇面對了,好在小金沒出大問題。唉,為了小金著想,讓老金罵兩句,兄弟你就先忍著吧!」陳風笑這話說得合情合理,頗具大氣。
張曉文點了點頭說:「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別說罵了,就算是揍我,也得受著!」從兜裡摸出了手機,撥通了老金家裡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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